第150章控制心率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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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如煙不說,是因為沒有力氣,無暇分神其他。寂靜的房間裡,花翻湧,飛濺。楚江南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地在轉,狂怒、憤怒、懊惱、暴戾、傷心…
各種不同的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徹底瘋狂起來,雙眼泛赤紅血光,極度亢奮的運動著,的柳如煙檀口嬌連連,眼前金星亂閃,分不清天上人間。
“啊…”柳如煙全身搐般顫抖起來,拉長聲音嗯了一聲,昏厥過去。<><><><><><><><><><><><>《陸游詩》有詩:“藤杖有時緣石瞪,風爐隨處置茶杯。”可眼前這個產於江西景德鎮的若琛甌(名貴茶杯)卻沒有放在石瞪上,也沒有置於風爐上,而是“啪!”的一聲摔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殘渣,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樣。
“砰!”一聲巨響,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書房中那張剛剛換過不久的書案,陳列於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文書諜報紛紛如雨,砸落地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書房中除了一個將身體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眼睛看著地面,彷彿那裡有什麼世間最稀罕的事物。
此時此刻,一身黃錦紋龍袍尚仁德哪裡還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樣,分明是一頭被人佔了地盤,搶了老婆的野獸,血光凜凜的虎目瞪得幾乎要整個凸爆出眼眶,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令人顫抖害怕的危險覺。
“一千衛軍,整整一千人啊!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什麼計劃,什麼策略,通通是他媽放。”尚仁德鼻息的跟鼓風機來回拉扯的氣一樣,濃重的嚇人,血紅的眼睛在眼前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凡是被他目光掠過的人腦袋埋的更底了。
“你們耳朵都聾了,怎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都啞巴了…”得到尚野的飛鴿傳書,知道偷襲東溟山莊的任務失敗,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滅,尚仁德肺都快被氣炸了,不斷著氣,書房響起他不甘的咆哮聲“孤王調派了一千最銳的貼身衛給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攻不下一個東溟山莊。”
“當初制定計劃的時侯,你們是怎麼告訴孤王的,什麼一石二鳥,什麼調虎離山,什麼雙管齊下,鏟滅東溟派不過爾爾,可現在呢?”尚仁德散發著血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臉上,彷彿要把他身體釘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營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負責潛入東溟派,負責見識東溟派的一舉一動,可謂臥臥薪嚐膽,忍辱負重。他受的苦其實比誰都多,可是他能說嗎?不能!
因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沒有辦成,主子絕對不會給狗啃骨頭,現在書房中有賞了他個座已是天大的賞賜了。
***“屬下雖在東溟派潛伏多年,但烈鈞此人行事一直低調,並不受人重視,相信除了東溟夫人,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屬下實在不知這個默默無聞的老頭竟是可以媲敵黑榜高手的人物…”臉蒼白,全身傷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顧不得身上傷勢,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驚恐萬狀的磕頭請罪“天香閣的事情原本進行的很順利。
可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硬是從屬下和莫先生手中將人救走…誰也不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迸出來的無名小子有那麼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蠱毒的暴雨梨花針竟還能活命,在關鍵時候出現,破了屬下嫁禍陷害之計…”
“哈哈…所以呢?你看見他出現的時侯就夾著尾巴逃回來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事情萬無一失,還保證替孤王生擒東溟派那對賤母女,可現在呢?”尚仁德仰頭大笑,笑聲淒厲恐怖,聞之心顫“事到如今,不但損兵折將,事情還辦砸了,你們準備怎麼向孤王代,都楞著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尚仁德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獅,在場的幾位雖都算得上是他身邊的人,然而此刻卻沒人敢說話,誰也不願觸黴頭,腦袋只有一顆,要犯險的時侯最好用別人的腦袋。
書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氣氛一時間非常壓抑。逍遙門主莫意閒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著嗓子陰側側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東溟派並非想象中那麼不堪,而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極不容易對付。”這完全是一句廢話,東溟派葉若是人畜無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著千里迢迢去中原請黑榜高手助陣嗎?可是莫意閒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請來的“客人”所以在場眾人對他口中所言這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論未發表任何建議或意見,當然更無人反駁。莫意閒膩膩的臉上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眼睛虛眯成一條狹窄的細縫,裡面閃耀著噬人的兇光,陰聲陰氣道:“大王一直擔心事情若是做的不乾淨,後患無窮。
可是東溟山莊的事已成定局,我們乾脆不要再有那麼多顧慮,只要能把活捉東溟夫人,不怕東溟山莊不低頭。”尚仁德面無表情的看著莫意閒,低頭思索著他的話,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現在立刻召他們進宮,相信他們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溫和了些許,而後獰笑著抬起頭來盯著如釋重負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談先生趕回來後,我們立刻動手。”談應手和尚野帶領一千銳衛軍偷襲東溟山莊,結果卻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這種罪名若是擔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頭都夠了。
不過談尚兩人卻不擔心,尚野是皇室宗親,本身又武藝高強,尚仁德大不了責怪他辦事不利,罰俸祿半年,不鹹不淡判個戴罪立功,說穿了卻是沒有任何實質損失。
談應手更不用說,莫意閒辦砸了事不也照樣高居堂上,他們兩人只要不謀反叛逆,就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說個不字。若是平,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們,東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應付這兩位黑榜墊底的高手人物。
不過如今皇室和東溟派勢成水火,蕭家在暗中也是蠢蠢動,這前有狼後有虎的處境尷尬無比,假如這個節骨眼上後院起火,幫手變敵人,估計他的皇帝命也到頭了。
<><><><><><><><><><><><>癱軟的嬌軀無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煙香汗淋漓,嬌吁吁道:“峰兒,為什麼你今天這麼利害,師傅都快被折騰上天了,你卻連洩都沒有洩…”好男人嘴裡發出幾聲穢笑聲,沒有開口說話,因為柳如煙問的是他徒弟蕭峰,又不是問楚江南。月亮不知何時躲進了雲中,星光也是黯淡無,似乎老天爺都在幫某人掩飾罪行。
而按照楚江南的說法則是他在替天行道,懲惡揚善,老天當然要為他大開方便之門。柳如煙靜靜的享受著高後的餘韻,情四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平靜,她溫柔的用纖手撫摸著楚江南健碩的膛,用自己身體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揚的慾望。
楚江南輕輕瞌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柳如煙輕柔而細心的服務。柳如煙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懷抱,撐起嬌軀,嘴裡還夢囈般喃喃自語道:“峰兒,師傅實在是太幸福了,剛才那種全身飄起來的覺就像靈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樣,你真利害…”嘿嘿,騷娘們,本少爺的利害你還沒真正見識呢!楚江南仍然沒有開口,鼻腔中含糊的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柳如煙不疑有他,因為她做夢也想不到剛剛和她纏綿的男人不是她的寶貝徒弟,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可憐的徒弟此時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聽她叫呢!
高餘韻散去,楚江南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柳如煙秀眉微蹙,不再有情麻痺的身體被男人這微小的動作也帶出了火辣辣的疼痛,突然,楚江南伸手點了柳如煙的道,接著翻身下,開始不緊不慢穿衣著褲。
當一切整理妥當的以後,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沿邊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蕭峰撇了撇嘴,輕笑道:“怎麼,少爺的戲已經演完了,你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要我親自動手請你起來麼?”沒人回答,沒有響動,蕭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好像一個死屍,房中靜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話驚得某人心頭劇震。
“唉,我是不是應該表揚一下你,其實你裝b裝的已經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控制心率節奏,更壓下了心跳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