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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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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家臣,一臉老謀深算:“王爺,此女正是蘇府主母蘇香香,杜大人帳中那位傾城絕的美嬌娘。”

“她就是蘇香香?”男人有些意外,喚住侍衛,既是朝臣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以為會是一個明能幹,外表和內心同等強悍的內宅婦女,沒想倒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綠衣服襯得跟把蔥似得,動不動還臉紅。

家臣意味深長,似乎回想起過往:“峨眉淡攏,嬌俏可人。王爺出手相助,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時?此女相比女帝當年美貌不遑多讓。只不過卑職聽說景王風輕狂,對此女一見鍾情,百般糾纏以求好合,倒是件風韻事。”男人呵呵一笑,隨口應道:“好女怕郎纏,他們年輕人風頭正盛,喜事將近罷。”他年過不惑,長年持政務,體力已經大不如從前,聽到小兒女們這麼鮮衣怒馬肆意風,也是件趣事。

想到蘇香香臉整個埋在他懷裡躲陸景煥的模樣。睫又密又長,隔著薄薄一層夏衫可以清晰的覺到,眼睫小扇子一樣,扇啊扇的,得人心癢癢。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無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強搶,前陣子還傳得沸沸揚揚!”家臣搖頭。

“竟有這等事?”中年男人皺眉,他嘔心瀝血治國,以求國泰民安,景王這不是拆臺麼!

家臣見他上心,適當的住口,心滿意足的摸摸口揣著的銀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腳的樓,另一間廂房,香風陣陣,紗幔飄飄,寬大的窗臺上,年輕男子單腿曲起,隨意橫靠窗框,羽冠烏髮,側臉弧度優美,手裡拿著一壺美酒,出腕上一串工白玉鈴,酒盞湊在嘴上細品,說不盡的寫意倜儻。

老鴇一臉諂媚:“公子爺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樓裡的姑娘著呢,老身吩咐下去,她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拿了打賞喜滋滋的走了。

視線從窗外收回,林牧遙緻的眉眼緊鎖,黯然盯著腕上玉鈴。

夏子焱與他年少相識,他遊戲人間,夏子焱卻極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兒如何如何好,一些他為蘇香香所畫半的私房畫也都拿與他分享,與他無話不談從不拿他當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與蘇府有生意上的聯繫,還提前一腳遇過朱軟玉,想來他救朱軟玉後朱府家丁不依不饒之事蘇香香也知情,她心竅玲瓏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債,蘇香香對他的冷淡態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女子喜歡風子,一心想讓子回頭,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話後,他當天不告而別,與朱府眾人偶遇,製造與朱冷梅相遇的契機。他這些年走南闖北沒有定,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見到蘇香香時,他才知道,原來夏子焱早就把她進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設計推開,他自己就這樣一頭栽進去。

林牧遙回落腳的客棧時,小二說有個漂亮姑娘在房裡等他,他以為又是哪個痴情女郎投懷送抱。

“這是大義錢莊一百兩的銀票。”蘇香香直入正題,她認真起來,一掃嬌弱,令人不敢小窺。

“嫂嫂需要我做什麼?”林牧遙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這麼快,想著她美人入浴的香豔場景,他臉發紅。

“景王糾纏不休,傷我侍者,擾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斃…攝政王…樓…”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雖然惡俗,但男人的確都吃這套,讓他找人安排這齣戲的時候,蘇香香的眼睛落在鈴鐺上面許久。

林牧遙眼神有些恍惚,幾杯酒下肚,手腕上飽滿晶瑩的玉鈴彷彿發熱燙手,他覺得自己喝醉了。

“牧遙,有沒有想我?”女人軟玉馨香的身子軟軟貼進他懷裡。

面前女子雙十年華,面龐皎潔如玉,美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薄紗下不著寸縷,立的房上暈鮮滴,腿間縫微微張合,長髮傾瀉,著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將雙擋住。

他屏住呼,輕輕將她的手拿開:“很美,讓我看看。”張嘴將鮮茱萸含入口中,貪婪

“嗯…牧遙…嗯…好癢…”她在他懷中呻,十指入他髮間,‮腿雙‬難耐的動。

他綿密的吻著每一寸白的肌膚,沿著脖頸往上,在她耳呵氣,看她情動的模樣,故作不知:“嫂嫂哪裡癢?”她引著他的手探入那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豔照人,聲音息低:“牧遙,這裡,裡面好癢,怎麼辦?”

“嫂嫂別急,給我。”他解開束縛,大的是身經百戰的深棕,上面青筋紮結很是猙獰,與他溫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將她壓在窗臺上,抬起她的一隻腳,從她圓潤小巧的腳趾開始親吻,一路吻到腿跟,她的上半身向後仰,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滿臉紅暈,低低祈求:“嗯…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嗯…啊啊…”尋到花谷間的,他上用力,擠開花,一鼓作氣將衝進她體內:“讓人看見才好,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許染指。”兩人恥骨相貼,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啊…嗚嗚…啊…啊啊…好大…牧遙,啊,輕一點。”她低泣,尾音抖長,誘惑人,渾身香汗淋漓。

聽到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呻層層疊疊絞緊,他身下了一圈。

在他不斷撞擊下,她的身體彷彿因為無法承受過於烈的歡愛,弓成一個悽美的弧度,前兩團雪上下跳動,青絲亂舞,恍似妖孽。

“我要了。”慾望衝上巔峰,他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身,忍不住起窄迅猛

她如痴如狂的擺動肢:“牧遙,牧遙…啊…啊啊啊…”

“嫂嫂,香兒…嗯…”喉嚨裡吐出女人的名字,聲音低啞,沾了一手白濁。

林牧遙沉沉的呼,手臂橫在臉上,閉上眼,享受高的餘韻。

他不是第一次想著她自瀆,從看見她那時起,想抱她,想親近她的渴望,就從骨子裡慢慢一點點滲出來。看見她為了擺脫景王而義無反顧的撲到年過不惑的攝政王懷裡,他就知道,如果她不願意,自己永遠得不到這個女人。

現在這樣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會忘了他。

蘇府,陸景煥掘地三尺雞飛狗跳,確定蘇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願的走了。

見到景王府的馬車回程,蘇香香隨後從後門回來,偷偷摸摸的去了蘇玄庭那裡。

“成了?”蘇玄庭問,他指的是誘之事。

蘇香香大受打擊,有些喪氣,搖頭:“他是真的把我當孩子看,而且看他眼睛的時候,我覺得他其實一眼就已經把我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