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啟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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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計劃,是阿爾薩斯在一年多以前提出的一個設想。
在那個時候,他手下心腹克爾蘇加德因為被圍困住的血十字軍的一次絕境衝鋒,竟是意外“身亡”親眼目睹到巫妖從死到生整個經過的阿爾薩斯,遂對這種命匣不破,生命不止的保存、續命方式,有了非常濃厚的興趣。
並在第一時間裡,馬上命令手下的那些巫妖、骷髏法師們,開始了相關的研究工作。他命它們務必要發明出一種法術,能夠起到與巫妖命匣差不多的效果才好。
但卻也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傳統的巫妖轉換術,最重要的一個理論依據,就是施法人在施法前必須是生者。只有這樣,才能在施展巫妖轉換術,達到將死未死的剎那後,將自己的一部分靈魂混合著殘存的生命能量,注入到特定的容器當中,製成命匣。
可以說,想要轉化成為巫妖,最為關鍵一份施法材料,就是擁有著死亡之力負能量的亡靈強者們,所不能提供那份生命之力負能量。
哪怕阿爾薩斯再強,也是同樣如此。
而且因為巫妖王耐奧祖,對所有的天災亡靈,全部的亡者們都有著非常強大的靈魂控制能力。這更讓巫妖、骷髏法師們的研究變得雪上加霜的艱難,甚至連將亡者的靈魂從它們的軀殼當中出做實驗,這一最簡單的步驟,都很難做到…
所以,順理成章的,天啟計劃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也就是非常容易相見的一件事情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沒有參與到這項研究當中,僅僅對此事有過一些耳聞的阿卡莎,還曾一度以為,這個計劃只是一件沒有依據的言而已。
可是!
就在這座骸骨大廳當中,女妖卻忽然聽到一件互相矛盾,本該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曾在風翔面前自爆,炸的屍骨無存的約翰。斯密斯,竟在幾天之後,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瑟裡耶克的面前,對他不僅有說有笑,甚至還在風翔將他那瘋狂計劃付諸於行動之前,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這件事情,頓時讓阿卡莎到一陣惡寒,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這個言,同時脫口而出,驚訝的喊道“這怎麼可能!?難道阿爾薩斯,真的完成了那個計劃!?”她一掃先前逗瑟裡耶克時那副嬌媚的神態,眉目中有股驚恐之浮於其間。
加上先前的叫嚷,風翔立即注意到了女妖的變化,阿卡莎那從未出現過的驚惶神情,讓他馬上猜出了那絕對不會是個讓人愉快的好消息,可也沉聲安撫道“別慌張,他離我們還很遠呢!你先把想到的事情說出來吧。”接近一年的劍與血的錘鍊,風翔現在的氣度與初來這世界時,已經猶如天壤之別。此時所說的雖是再普通不過的話語,可光是那平穩不見一絲慌張的腔調,就似憑空多了一絲魔力來,飛快的染了惶恐中的阿卡莎,叫她心中忽地一動,就也跟著慢慢緩和了下來。
凝神望了風翔一會兒,女妖深深呼出了一口氣,開始把她所知道的,那些關於“天啟計劃”的事情,一併為風翔講了出來。風翔初聽時驚訝之同樣甚重,可越往後神情就越是變得平靜,等到阿卡莎講完時,他臉上倒是掛出了一抹微笑,輕聲問道“因為約翰這個看似自相矛盾的例子,所以你就覺得,阿爾薩斯他或許已經完成了,他原先的那個計劃?”
“恩…”此時的阿卡莎,乖巧的像個孩子,在那邊垂手點頭,輕聲應道“以你的眼力,要是確定那傢伙自爆身亡那話,那就絕對不應該有錯。可偏偏瑟裡耶克卻在之後,又見到了不應該再存在於這個世上的約翰,還說他的身材似乎比之前要矮上一些…這樣看來,那個計劃確實是被阿爾薩斯所完成了。”同時又親不自的打了寒顫,可見女妖對於阿爾薩斯的畏懼之深。
可風翔卻仍笑著,搖頭說道“身高那樣的事情,還不能夠拿來作為依據的。畢竟那只是個非常片面的記憶,而人的記憶其實遠遠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可靠——它會隨著你願意相信的東西,或者他人的話語而做出,你本就察覺不到的暗中篡改。”
“可是…”阿卡莎還想再說,風翔卻忽然搶先問道“你說因為耐奧祖的控制,天災亡靈的靈魂很難從它們的軀殼當中取出來,那麼——你又怎麼能夠對我進行靈魂契約呢?”阿卡莎沒有想到,風翔在這時刻還會問出這種質疑的話來,不由的一愣,又面帶著一絲哀傷的急急解釋道“我,或者說我們,與其它那些亡靈是不大一樣的!”
“恩?”
“首先,我們的靈魂並不歸於巫妖王所掌控,而是被那把劍錮著——霜之哀傷上蘊藏著非常驚人可怕的魔力,足以在一定程度上與耐奧祖的靈魂控制相抗衡。而且,我們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便不算是純粹的亡者。那把劍是燃燒軍團撤退時,留給耐奧祖的最後禮物,那把劍是被薩格拉斯(sageras)所咒詛過的神兵,曾沾染過那位青銅泰坦的血。被那把霜之哀傷所斬殺的人,靈魂便會遭到惡魔的誘惑,從而墮落,再死後復生。但也因為這樣,我們嚴格說來,其實是介於亡者與惡魔之間的一種詭異的存在——心臟雖是不再跳動,也永遠的失去了體溫,但卻不必像真正的亡靈那樣,非要依靠進食腐,去補充所必需的死亡之力。一般而言,與正常人類相仿但增加了一些特別佐料的食物,就足以維持我們所需了…而且像類似我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只是你們不曾知道罷了。像黑騎士及黑武士,所有死在霜之哀傷劍下而復生的亡者,都是如此;如此之外,被耐奧祖親自贈與力量的人物,也是同樣如此,比如說:馬格努斯,又或者是被你斬殺的維培爾。這樣的狀態,讓我們不同於被天災瘟疫所染的食屍鬼,由腐構成的憎惡,又亡靈法師所召喚的骷髏,我們在被迫向巫妖王獻出忠誠的同時,還能因為保有生前的記憶及技藝,而享有一點點的…寶貴的自由!”女妖的自白倒讓風翔聽的有些疑惑,他在那裡咀嚼著阿卡莎的話語,同時仍有些疑惑的問道“所以說,對於自己靈魂的支配,你們要比巫妖、骷髏法師所拿去研究的食屍鬼們要自由寬鬆許多?既然這樣,那阿爾薩斯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拿你們去做那樣的實驗?”
“這…”阿卡莎同樣不太清楚,便在那邊猜測道“或許是因為我們的靈魂本就被霜之哀傷所控制的緣故,所以並不適合做那樣的…”
“或許就是這樣!”許久未曾開口的瑟裡耶克,忽然嘴說道“我忽然想起來了,大概半年多之前,有一整隊成編制的黑武士,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這樣的情況並不常見,只是那時的我,因為被阿爾薩斯所控制的緣故,而未曾注意到罷了。”唔,這或許是個有用的訊息,可又讓問題回到了原點。
“那麼這樣說來,阿爾薩斯的這個計劃——我們就當它真是存在,且完成了——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忽然間突破了原先的瓶頸呢?”風翔提出了問題,三個人就又陷入到了沉默思考當中。好一會兒都麼有答案,後來還是風翔拍拍手,喚醒了其他兩人的沉思“好了,這個情況連我們暫時還遙遠,就放到後再說吧!眼下天就快亮了,我們還是先去做最該做的那些事情吧。”女妖無言闔首。
風翔就再問瑟裡耶克“你呢,最後的決定是什麼?”低頭看了一眼依舊昏不醒的戀人,瑟裡耶克堅定的答道“我要留在這裡!和她一起…”死亡騎士並沒有把話說完,只是對著風翔輕輕笑了起來“溫德。福睿登,很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或許還要繼續渾渾噩噩的仍有阿爾薩斯擺佈下去。”他說著,身上就有金的光芒綻放,竟是不顧身體早就身受重傷,又將能對自己造成不小傷害的聖光,再一次的使用了出來。
瑟裡耶克不再去看風翔,只是低下頭去,輕輕撫摸著戀人的臉頰。
死亡騎士就打算在這裡與布勞繆克絲一起殉葬了,對於這個結果風翔並不覺得意外。也不勸說,只是扭過頭去看阿卡莎,輕輕笑著問道“對於這個結果,你覺得甘心嗎?”女妖微笑不語,卻靜悄悄的將右手食指放在了邊。那纖細的手指不知怎麼地,這時正有幽暗的光芒在閃耀,讓風翔不由得揚起了眉,就見阿卡莎她,忽然將手指向了瑟裡耶克的所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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