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把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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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誇你好…誇你厲害的意思唄…咯咯…”詩雅轉了轉眼珠,一臉的嬌媚,又帶著一絲狡黠地笑道。
“切…拿我當傻瓜是吧?我知道這是你們的罵人話,早上你那姐姐就這麼罵過我一次了,你們無錫女人看著都溫婉的,怎麼脾氣都那麼大?”男人撇了撇嘴說道。
“我脾氣大麼?我姐姐脾氣也不大,她人可好了,只是…只是太要強罷了…”整理好衣裙,收拾停當,詩雅偎依在汪亞鵬懷裡,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似的,與男人聊了起來。
本來喝完酒話就多,再加上已經發生了一番銷魂蝕骨的體關係,詩雅在這個不再陌生的男人面前,沒有了半點設防,把若琳和張傑之間的那些事,都告訴了汪亞鵬。
當然,也說了很多自己的事,話匣子一打開,越聊越有興致,縱情歡愉後的女人,話癆的天表無遺。
若琳的情況,汪亞鵬已是瞭然於,知道這個外表強勢的漂亮女人,其實骨子裡很柔弱,而且婚姻也亮起了紅燈,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幸福,其實剛才在酒桌上,張傑當著外人對自己老婆的一頓呵斥,就已經看出些端倪來了。兩口子各自為了事業。
為了掙錢,情自然而然的會受到些影響,因此而漸行漸遠,甚至最終勞燕分飛的事,太常見了,雖然汪亞鵬腦海中滿是若琳的音容笑貌,但一想到。
她是剛認的張傑兄弟的老婆,也就沒太多想。花心歸花心,朋友不可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再說現在有詩雅這個風情萬種、騷媚人的小婦少作伴,即使身處異鄉。
也不會孤單寂寞了…不知不覺的又聊了半個多小時,汪亞鵬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經不早了,扶起詩雅說道:“回去吧,你姐姐他們早該睡醒了吧…”兩人剛一推開包房房門。就見若琳一手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小雅…鵬哥…你們…你們去哪了?”若琳在兩人臉上、身上掃視了一遍,疑惑地問道…再次睜眼,還是沒見到小雅他們。
若琳想先上個廁所,順便找找兩人,沒想到卻在走廊裡碰上了,雖然還暈暈乎乎的,但睡了半天,酒也醒了不少,若琳分明看見,閨和男人是從旁邊的包房裡走出來的。
而且閨臉紅暈,髮絲散亂,連衣裙裙裾上,不但隱隱的都是皺褶,前和裙襬處,竟然還有兩處白的汙漬,雖然明顯是擦拭過了,但黑的裙子布料上。
那兩處淡淡的白汙漬,依舊十分醒目,像剛滴上去、還未完全乾涸的米湯…“姐…你醒啦?我們…我們剛上廁所去了…”詩雅有些慌亂地應道。
若琳的眼神十分犀利,彷彿看透到自己心裡去了,剛剛從偷情的愉悅中恢復過來的詩雅,瞬間羞澀無比,一張臉蛋紅到了耳,忸怩著低下了頭,不敢與閨直視。
“弟妹…你怎麼樣?沒事吧?你們兩口子酒量也可以啊…呵呵…”汪亞鵬倒還比較鎮定,臉不變心不跳地打著哈哈。
酒勁早已醒了大半,此時走廊裡溫暖的燈燈光,照在若琳的臉上,那標緻、秀美的五官、離的眼神,和微醺中慵懶的神態,看起來似乎又別有一番韻味,男人不住一陣怦然心動…幾人從ktv走了出來。
若琳與自己老公相互攙扶著走在後面,詩雅很自然的就攬住了汪亞鵬的胳膊,幾人往路邊停靠的出租車走去。晚風一吹,詩雅打了個寒顫,尤其是真空的下體一陣涼颼颼的。
女人悄悄在男人胳膊上擰了一把,低聲嬌嗔道:“宗桑…你個臭氓…大壞蛋…”紅著臉低下頭去。
男人自然知道女人說的是什麼,礙於後面有人,也就沒說話。若琳望著前面的閨,那種完全是戀愛中的女人才有的神態,已說明了一切。
不知為什麼,若琳內心中卻莫名的湧起一分醋意,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第二天,張傑和若琳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宿醉還沒有完全消退,頭還有些暈。可為了剛簽下的大訂單,得趕緊組織貨源。
若琳也惦記著自己服裝店的生意,兩人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分頭出門了。自己的車還在昨晚吃飯的酒樓門口停著,若琳打車趕了過去,駕著馬6來到了自己的服裝店。
此時店裡沒有客人,她問了問店長銷售情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腦海中猛然想起,昨晚閨那不自然的神態,還有裙子上奇怪的印記。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掏出手機,撥通了詩雅的號碼…昨晚與汪亞鵬一番銷魂蝕骨的歡,害得詩雅渾身痠痛,再加上又喝了那麼多酒,一覺睡到上三竿。
雖然醒了,卻懶得出被窩,躺在上,正回味著昨天那個瘋狂的夜晚,手機響了起來“姐…人家剛睡醒,想我啦?”詩雅躺在被窩裡,慵懶地說道。
“幾點了還不起?豬啊?我看你是昨晚…累壞了吧?”若琳話裡有話地問道。
“什麼呀…喝酒喝的…”詩雅聽出了閨的弦外音,臉上一陣發燒,故作鎮靜地答道。
“下午沒事找我來唄,出去逛逛…”兩人約好時間,詩雅放下電話,伸了個懶,從被窩裡爬出來,洗澡、化妝、穿戴停當。
正準備出門,瞥見門口衣架上掛著的那條黑裙子,昨晚回來太晚了,又糊糊的,也沒顧上細看。
此時才發現,不但裙子的全是褶,衣襟和裙襬處那兩塊男人留下的汙漬,竟然是那麼的刺眼。昨晚自己已經仔細擦過了,當時屋裡光線太暗,還以為擦乾淨了。詩雅一想到昨晚走廊裡碰見若琳時。
她那異樣而又犀利的目光,又是一陣臉紅,尤其是剛才那個電話,想必若琳已經發現自己和汪亞鵬的姦情了。
反正已經這樣了,知道就知道唄,知道了倒好,不用再打馬虎眼,可以跟自己這個無話不說的閨,好好聊聊那個男人了,想到這裡,詩雅把裙子裝進袋子裡,送到樓下的乾洗店。
然後駕車來到了若琳的服裝店。兩人找了個咖啡館,一人點了杯咖啡,詩雅起後還空著肚子,又要了份“提拉米蘇”香甜的蛋糕,配上醇厚的咖啡,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撒進屋裡,十分愜意。
詩雅只覺心情大好,切了一小塊蛋糕送進嘴裡,說道:“姐…你覺得…鵬哥這人怎麼樣啊?”
“死丫頭…你老實代…昨晚是不是…跟他好上了?”若琳抿了一口咖啡,似笑非笑地望著閨,開門見山地反問道。
“好…我們好的呀…吃飯、喝酒、唱歌…他唱歌很好聽呢…”明知道閨已經發現端倪,詩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馬上承認,臉一紅,打著岔說道。
“別打岔,我是問你…你們從屋裡出去那麼半天…幹嘛去了?”若琳窮追不捨地問道。
“啊?我們…我們上廁所去了…”詩雅自知難逃若琳咄咄人的審問,早晚得招供,索先逗一逗閨,頑皮地抿嘴微笑著,臉蛋去更紅了。
“你就裝吧…上個廁所用那麼半天?跑別的包房裡上的麼?還不說實話是吧?哼哼…”若琳假裝溫怒地拉長了臉。
“姐…你怎麼不當警察去呀…啥事都瞞不過你…”詩雅自知再裝下去就無趣了,羞澀地低下頭,擺著手裡的蛋糕叉,算是承認了這個事實。閨的默認,算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兩人間果然發生了些什麼。
可若琳卻好像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明察秋毫帶來什麼成就和驚喜,反倒是昨晚那一絲莫名的醋意,似乎更加明顯了,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說說吧,怎麼回事,具體點啊…坦白從寬,老實代…”以往兩個無話不說的閨間,要是有什麼花邊、八卦,一定是兩眼放光、急不可待地咬耳朵。
而此時若琳卻是一臉的平靜,似乎面對即將聽到的秘密,完全與自己無關,一點都不興趣似的。
詩雅只顧上羞澀了,本沒有察覺到閨異樣的神,左右看了看,見附近沒有其他顧客,身子往前探了探,壓低聲音,將昨晚的事情經過,大概敘述了一遍,當然,與男人在包房裡歡的細節沒有說。
只是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當時已經是半醉了,而且男人力氣好大,容不得自己反抗,在半強迫的情況下才從了他的。顯然,詩雅有些誇大其詞,隱瞞了當時自己真實的心態,把半推半就,說成了強迫就煩,雖然兩個閨之間像親姐妹般悉。
但真要詩雅在若琳面前,毫不掩飾地說自己主動、輕易的,就與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好像自己是個輕浮、蕩的女人似的,詩雅還是說不出口。
“後來,你和姐夫打車先走了,他把我送回家…還要上樓…我沒答應…他就自己回去了…姐…你說…你說我該不該和他往啊?”事情經過講完了,詩雅好像如釋重負一般,一張臉像塊紅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