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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扣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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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和雪白刺眼的柔膚,漸漸喚醒了男人身體裡沉睡的原始慾望,就是累死在這脂粉堆裡,倒也心甘…

汪亞鵬很久沒有親近女了。半年前剛跟結婚十年的子離了婚,離婚後一直忙於工作,也沒再找新女友,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由於相貌英俊、一表人才,早在高中一年級時就有了初戀,女孩是當時的班花。

二十多年前,正是九十年代初期,隨著改革開放,全民被錮的思想、觀念,都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尤其是正值青期、情竇初開的少年,那時候也沒有什麼獲取知識的渠道,偷嚐果的少男少女,只知道享受體帶來的歡愉,本沒有保護措施。

沒多久,女孩發現懷孕了,最終辦理了轉學,初戀也就此結束。為此,汪亞鵬的父母對兒子好一頓打罵,可是父母的打罵,卻並未使他有所收斂,反倒發了少年的叛逆。

已經嚐到果甜頭的汪亞鵬,之後身邊的女友幾乎就沒斷過,除了同班、同校的女同學,還有校外的女孩,甚至還往過比他大好幾歲的成年女人,只是有過了一次經驗教訓,再也沒有讓父母抓到過把柄。

後來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汪亞鵬的生活一直是“桃紅柳綠、花團錦簇”不過他雖然好,卻是天生的情種,無論跟哪個女孩往,都不會傷害到對方。

哪怕是同時與兩、三個女孩同時往著,也是對每一個女友倍加呵護,千般柔情、萬般關愛,即使最終分手,女孩們也都是哭哭啼啼的不忍分離。結果哥們都說他,上輩子是賈寶玉轉世投胎。

再後來年近而立,遇到了前,在父母反覆的催促下,終於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後他那花心的子收斂了一段時間,但江山易改、本難移,兒子上幼兒園後沒多久,就又在外邊四處留情。

保密工作做的倒是不錯,子一直被矇在鼓裡,那些女人也知道他有子、兒子,也不影響他的家庭,大家相安無事。

可後來還是讓細心的子發現了端倪,跟他提出了離婚,他自知理虧,也沒與子過多糾纏,雙方和平分手,兒子給前撫養…此時被兩個美女綿軟、香的身子夾擠著,汪亞鵬只覺體內一股慾火,直衝頭頂。

要說這倆美女,姿、身段都沒得說,各有千秋,但要綜合評判的話,若琳能打95分,詩雅能打90分。若琳扣掉的5分,是她那強勢的格,給減掉的分數。

詩雅那10分,是臉蛋不如若琳標緻,但反倒是她略帶風騷、狐媚的神態,給她加了點分。只可惜若琳是有老公的女人,這個詩雅倒是單身,只是不知道她這膩人的狐媚勁,是對誰都這樣呢,還是就針對自己。汪亞鵬低頭看了看詩雅搭在自己大腿上。

那條雪白的胳膊,心裡一陣癢酥酥的,抱在前的雙手,慢慢放了下來。伸出手去,輕輕搭在女人的手背上,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女人身體微微一震,卻並沒有明顯的動作,螓首依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只是把胳膊往回撤了一點,身子跟著側過一些。

汪亞鵬只覺胳膊上女人的上臂,向後滑過,緊接著,一團充滿彈力的,貼了上來,若即若離的擠在自己胳膊上。隔著薄薄的連衣裙,可以到那團,無比的綿軟而又充滿張力,似乎隨時都會撐破衣服的束縛一般。

“這小娘們沒睡著啊…這是明著勾引我嘛,嘿嘿…”男人心裡有數了,握住女人小手的手掌收緊,微微用了點力,正要進一步的動作,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司機說道:“到了,是這吧?”

“嗯…對,是這…”張傑從瞌睡中醒了過來,糊糊地結了車費,招呼大家下車。兩個女人在半夢半醒中從車上下來,晚風一吹,酒勁上湧,腳下踩著高跟鞋,更好似踩著雲一般。

若琳身子晃動著,搖搖墜,汪亞鵬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胳膊,若琳順勢靠在了男人的臂膀上。

這邊的詩雅,倒沒等男人出手,自己主動撲了過來,一把抓住汪亞鵬的胳膊。張傑走在前面,完全忘了自己的老婆,汪亞鵬兩條胳膊上,一邊掛著一個女人,腳底下拌著蒜。

跟著張傑走進“銀樂迪ktv”這是一家“量販式”的ktv,裡面環境倒還不錯,一進門擺著幾大盆桃花,顯得十分溫馨,由於不是週末,來的客人不是很多。

幾人被服務生帶到一箇中包房,分別落座。張傑要了一打啤酒,服務生端上爆米花、果盤之類的零食,轉身出去了。汪亞鵬和張傑坐在沙發中間,左手邊是詩雅,若琳在張傑右手邊坐著,兩個女人已經從半夢半醒中清醒了過來。

“兄弟,謝盛情款待,咱先幹一個唄…”汪亞鵬舉起一瓶“heine”說道。

“哥,別幹了…咱慢慢喝…真喝不過你啊…”在酒樓吐了個七葷八素的張傑,一聽“幹”字,都怕了,一臉痛苦地說道。

“鵬哥,妹妹我陪你,幹…”詩雅舉起酒瓶,與汪亞鵬的碰了一下,一仰脖“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

“呦…小雅妹妹酒量可以呀…痛快…”汪亞鵬是真有點對詩雅刮目相看了,由衷地讚歎道,舉起酒瓶,也是一飲而盡。

“哥…喜歡唱誰的歌…妹妹幫你點…”詩雅抹了下嘴角,把空酒瓶放在茶几上,問道。

“我唱歌不好聽,別嚇著你們,還是你們先來吧…”汪亞鵬客氣著,拍了拍張傑,說道。

“我才是五音不全呢…哥你就別客氣啦…讓我們欣賞欣賞…北京人的風采…”張傑拿起麥克風,給汪亞鵬。

“那好吧,那我就獻醜了啊…”汪亞鵬點了一首《怒放的生命》。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佇立在彩虹之巔…”略帶獷而又奔放的歌喉,充沛的彩,將這首狂野、不羈的輕搖滾,演繹得淋漓盡致,一點不遜於汪峰的原唱。一曲唱罷,響起一片掌聲、叫好聲。

“謝謝無錫的朋友…來,喝酒喝酒…”汪亞鵬也是好久沒k歌了,以前陪客戶應酬,去ktv是常有的事,雖算不上“麥霸”但水平還是可以的,只是這段時間,應酬的少了,一直沒有施展歌喉的機會。今天可是逮著機會,乘著酒興,徹底放開了。

“好聽啊…再來個有難度的唄…”詩雅和若琳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興奮地喊著。

“有難度的?你們要聽哪個?”汪亞鵬望著兩個女人問道。

“死了都要愛吧,能唱麼?”詩雅狡黠地眨巴著眼睛,給男人出了個難題。這首歌可確實是有難度,太高了,汪亞鵬以前倒是唱過,勉強能唱上去,不過很久沒唱了,本想知難而退。

可一看兩個美女渴望的眼神,尤其是詩雅那神態,心中立時豪氣頓生。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極盡高亢而富有穿透力的嗓音,迴盪在包房裡,連汪亞鵬自己都難以置信,今天狀態出奇的好,如此高難度的歌,唱起來沒覺得有多費力。

三個聽眾都聽傻了,連鼓掌、叫好都忘記了…熱烈的氣氛被帶動起來,詩雅和若琳也分別唱了一首,兩個女人唱的也都還不錯,很有味道。只有張傑一直推脫不唱,汪亞鵬也不為難他,兩人玩起了骰子。玩骰子張傑也不是對手,連戰連敗,不一會。

就喝掉了兩瓶啤酒,歪靠在沙發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老公被喝躺下了,若琳只好身而出,硬撐著跟汪亞鵬玩骰子。

可是她的水平比張傑也沒強多少,輸多贏少,不一會,也喝掉了差不多兩瓶啤酒,連連擺手求饒,身子一歪,頭靠在張傑肩膀上,也睡了過去。

“哥…妹妹我陪你玩…”詩雅把身子往汪亞鵬身邊挪了挪,說道。女人早已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了,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

那俊朗的外表,和成男人所特有的氣質,就已經打動了她。北方人喝酒時的豪,和千杯不倒的海量,不得不令人佩服。

準專業級的動人歌喉,更是像一隻無形的小手,撥動著她的心絃。剛才在出租車上,藉著酒勁,自己是半真半假的依靠在男人身上,沒想到男人那溫暖的大手,會握在自己的手上,雖然只是若有若無的捏了一下。

但可以到,男人是在試探自己。憑著自己對男人還算豐富的閱歷,詩雅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開始關注自己了。單身已久的女人。

在酒的作用下,本就沒那麼安分的內心,似乎被一種力量喚醒了,就好似湖水中被投入一粒石子,起一圈圈的漣漪…“你確定能玩得過我?”汪亞鵬拿起骰盅搖晃著,笑著問道。

“試試唄…不玩一次…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對手啊…”詩雅似乎話裡有話,眨巴著睫,一雙嫵媚的鳳眼,看的男人有些心猿意馬。詩雅拿過骰盅,十分瀟灑地把茶几上散落的骰子掃了進去,搖了搖,扣在茶几上,欠起骰盅看了一眼,說道:“三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