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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一旦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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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忍是命運開發者李煌的子,李煌在關閉服務器前打電話將子叫醒了,因此她躲過了那一場浩劫,但是知道之後她的神崩潰了,誰問也問不出什麼,李煌的動機現在都還是個

“上面同意了,黃瀟教授請跟我來。”那個接待人員走了過來,對我招手示意。我起身走過去,跟著一起進入了住院區。一進入神病院,氣氛彷彿就變得詭異了起來。

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恐怖的氣息,不過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過門窗的視線盯在我身上時會到一陣雞皮疙瘩。這些醫生也真是不容易啊,經過一個病房時一個披肩散發的老女人突然撲倒門上,對著我大喊大叫,把我嚇了一跳。

“這個病人的情況很奇怪,看到男人就會變成這樣,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個大公司老總,長得還好看的,可惜幹出那種事…”醫生搖頭嘆氣。

我瞥了一眼門上的名字“李芳菲”記下了這個名字。

“到了,我會給你們準備一個房間。”醫生說。

“麻煩了。”我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醫生就帶著一個打理得很好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一直低著頭,嘴裡唸叨著聽不懂的語言,這是自閉症的表現。

女人被安排著坐在我對面,我打量了一下女人,這是一個很緻的女人,天生麗質說起來絕不誇張,一點像病人的覺都沒有,光看外表就是個正常的都市麗人,就像子一樣“桂小姐?”我試探著喊道,果然沒有得到回應。醫生對我苦笑一下,退出了房間,給我倆留下一個兩人空間。

“您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一名命運的玩家。”聽到命運兩個字,桂小忍渾身顫抖了一下。有反應就好。

“我在三年前陷入那場浩劫,陷入了腦死亡狀態,兩個月前才醒過來。”我自顧自地說“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桂小忍抬起頭,用空的眼神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你醒過來了?”

“是啊,突然就醒過來了。”桂小忍突然神崩潰,大哭起來。

我有些無法理解她的心態,但是看她一時半會兒平靜不下來的樣子,醫生推門走了進來,帶著桂小忍走了。看來無功而返了,我正要走,卻看見桂小忍用眼神示意我什麼。我偷偷走到桂小忍剛才坐著的地方,手往桌子底下一掏。

果然摸到了什麼。我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放在口袋裡,跟醫生道別後才在醫生歉意的告別中離開了。坐在車上,我打開剛才拿到的紙條,上面是一個地址。

我驅車來到了這個地址,這裡是京城郊區的一處破爛平房,難以想象京城範圍里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敲門進屋,開門的是一個老婦人,說明來意後,老婦人著淚找出了一個木盒遞給我,我才知道她是李煌的老母親,她對於兒子所做的事到愧疚,以前最自豪的兒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

還把自己的媳婦瘋了。這個盒子是桂小忍留給她的,說是李煌的“遺物”他原本以為自己會被叛死刑的,這個物品是李煌打電話給桂小忍時,他說要將這個東西給合適的人。

剛從遊戲中退出的桂小忍一時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直到再次登錄遊戲聽到“服務器已關閉”的提示,才慌亂地把東西給了李煌的母親。

這是…李煌留給我的東西?我沒有回家,而是帶著它來到了學校,前幾天我就復職了,雖然還沒有開始上課,但是辦公室已經恢復使用了。

我打開盒子,是一個移動硬盤和一個奇怪的裝置。我把它到電腦上,那驚人的紅的1023t/1024t讓我愣了兩秒,才打開這個恐怖的硬盤。兩個文件夾和一個txt。我打開txt。

“你好,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既然你能看到這段話,那就證明這場遊戲已經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醒過來的,現代醫學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既然連腦死亡都能救活,那麼其他腦死亡的也差不多該復活了吧?

不過這種工作肯定得持續長時間的,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一號文件夾裡的exe,是我設計的復原程序,戴上頭盔,導入exe,開啟,那人就醒了…不過可能會對腦子造成一定的損傷就是了,這個就聽天由命了。

重點是二號文件夾,這是我未完成的裝置設計圖,我給它取名叫全球波裝置。作用是洗腦啦。

我關閉服務器的理由是報復我的子,因為她出軌了,其實我的原計劃並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總而言之,我原本是打算洗腦我的子。

她的出軌對象,以及所有的知情者,將這件事從主觀上抹去,所有人都不會留下這段記憶,這樣才是完美大結局啊。

可惜我失敗了,不是技術原因,而是因為我不懂心理學,核心代碼我已經編好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段記憶該如何抹去,所以…我只好選擇了另一條路:把所有知情者“封存”起來了。如果你能幫忙完成這段程序就好了。

當然這取決於你,如果你不願意幫忙或者無能為力,那就直接救活那些無辜的人吧。如果你願意幫忙,請幫我的子忘記我的存在,讓她找個人嫁了吧,謝謝。李煌留”我看了兩遍這個txt。

然後關掉,靠在椅子靠背上沉思。忘掉麼…如果讓子和兒子忘記他們的這一段經歷…洗腦是違反憲法的。這個裝置是全球的洗腦裝置,一旦啟動,很有可能會被發現,那麼我下半輩子都得待在牢裡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把他們的這一段記憶抹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或許我一進牢裡,他們又會因為其他的理由再次滾到一起去。既然如此,我就…從那天開始我徹底潛心於對**的研究,不過研究的方向開始轉變為將**用程序語言表達出來。

每晚回到家,子幸福的笑容都會讓我默然。兒子的征途依舊在繼續,百度網盤依然在更新,之後,我將完成的裝置帶回家,作為子的41歲生禮物。

“這是什麼?”子好奇地看著這個奇怪的裝置。

“能夠實現願望的許願機,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討厭,還玩這套。”子嬌嗔著打了我一下,然後雙眼亮晶晶地按下了裝置上的按鈕…“所以呢?”蕭易言問。

“洗腦是什麼?”嚴無理問。李煌看著黃瀟,沒說話。

“我給這個世界施加了某個詛咒,抹除了**的概念。”黃瀟笑了笑“**就是**,因為概念已經沒抹除了,所以我說不出這個詞。”

“你的故事太離譜了,完全聽不懂…除了有關老子那一段。”嚴無理抗議“老子都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麼罪!”

“你完成了我的裝置?”李煌對這個更興趣“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沒去救那些其他的腦死亡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