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信號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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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瀟對這個問題很興趣。蕭易言已經發現這個問題幾十年了，不過也一直得不到個答案，所以現在興趣已經消失了。

“話說…”李煌突然開口“我們之前說好的，等到這個房間人齊之後，大家都把自己所犯的事給說出來，還作數嗎？”黃瀟不清楚有沒有這個約定，蕭易言和嚴無理一起沉默了一瞬間。

“倒也行，我沒什麼所謂。”黃瀟笑了笑，說道。

“那就說唄。”嚴無理吐了口氣“誰先來？”眾人都看向蕭易言。

“我先？行吧，畢竟我也算是老大了。”蕭易言笑笑“這可都是30多年前的事了，我可得好好想想怎麼說。”

“沒事，反正我們還有幾百年的時間呢…”

“我想想啊…那大概是我高中時候開始的事情吧，那時候…”蕭易言眼中出了滄桑的神，只有這時候才會有人相信他真的已經五十歲了。（蕭易言自述）…“媽，我回來了。”我推開門。看到玄關這擺著的鞋，唔…有客人來了？

“言言回來了？你快來看看誰來了。”媽媽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我換了鞋便走了過去。唔…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年紀看上去和我差不多，或許稍微大一點，皮膚有些微黑。

不過看著不會讓人覺得礙眼，反而讓他顯得很陽光。臉上笑容很燦爛，臉也長得有些小帥，不過那張笑臉就讓我有種上去給他一拳的衝動。

“是表哥？”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傢伙到底是誰，這是我大姨的孩子，比我大四歲，現在已經在讀大學了，因為考的學校很好，我可沒少被拿來和這位“別人家的孩子”作比較。

不過高考距離我這個初三的學生還有些過於遙遠了，所以我對這個沒什麼概念，再加上我自己成績也不差，所以並沒有對他有什麼惡。平常也就過年回老家可能見一面，就更談不上什麼惡了。

不過今天看見的表哥和印象中那個老實巴的農村男孩差距有些大，是因為上大學了變得成了嗎？表哥也算是運氣很不好，本來在市裡的重點高中讀寄宿，成績不算很好但也不差，怎麼著一本都沒啥問題。

對於我們老家來說一個一本學生就已經很厲害了，十多年沒出大學生了呢，可是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大姨父在表哥高二那年居然出軌了。

而且死活要跟大姨離婚，完全不管表哥，離婚一辦完直接就人間蒸發了，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我爸媽知道的時候大姨父人都已經失聯了。

表哥甚至比我們知道的還晚，農村來的，自然沒有給他配手機，還是我大姨哭哭啼啼地讓我媽跟表哥說了，表哥才如遭雷擊地請假回家。聽說當時鬧得兇的。

後來表哥還說要退學啥的，因為他家經濟來源也就只有大姨父打工來的一點工資，現在直接斷糧了，最後還是我爸媽看不下去。

借了大姨一點資金在老家開了個小賣部，然後幫表哥辦轉學到了我爸媽任教的高中，由我爸媽來親自輔導，當時我想如果表哥真的輟學了，大姨可能直接就要崩潰了。

那時候我還在讀小學，表哥雖然由我爸媽輔導但也還是讀的住校，說是高三生最好不要走讀，費時間不說，家裡也沒有那種學習氛圍，爸媽也不讓我去打擾他，所以那一年我都沒怎麼和他見過面。

後來表哥是如願上了一個好大學，大姨的神也穩定了不少，小賣部也經營的不錯，聽說後來貌似還改嫁了。不過我還沒見過那個新的大姨父，但我貌似聽說那人年紀比大姨小不少…

“好久不見啊言言，最近學習怎麼樣？”表哥笑了笑問道“初三也是很關鍵的一年啊…一個好的高中可跟差的完全不一樣，”

“切，保底二中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撇撇嘴，老爸在二中都混到副校長了，老媽也是二中的名師，就算考不上一中也不可能去不了二中。而且就我爸媽那“愛子心切”估計就算我考上了一中他們也不放心，會把我留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管教。

“說的也是，呵呵。”表哥這人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畢竟是同齡人，很多話題都能聊得來，而且他的見識比我更廣，跟他聊天可真是愉悅。

聊著聊著我倆就聊到了網絡小說上，那個年代正是網文發展的黃金時期，因為寫作門檻的降低，無數腦大開的作品湧現出來。

唯一的缺點就是得上網看更新，像我這樣的初中生自然是沒法時時刻刻上網的，只能偷偷攢錢買了個mp4，然後只要能上網就偷偷下一堆看個過癮。但是進入初三後我爸媽已經許久不讓我上網了，被表哥這麼一說我瞬間就被勾起了饞蟲。

“那個，表哥啊…你上大學了應該有手機用了吧？”我了口口水，偷偷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媽媽“能不能借我下點小說看？不會用你很多量的！”表哥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掏出手機遞給我，說:“你可搞快點，別讓姨媽發現了，到時候她可得罵我了。”

“我躲廁所裡去，假裝上廁所她就不知道了。”我拿出我那mp4的sd卡，到了表哥手機裡。

然後等表哥解鎖了之後就馬上假裝一切正常地溜到廁所去了，這種事我也幹過不少次了，爸媽幾乎天天都在家裡，我想看小說一般也就只能每天躲到廁所去看半小時。

表哥這臺手機還是智能的，前兩年剛剛出現的時候還算是比較新穎的東西，現在國產機一堆一堆的出來，所以也不算什麼稀奇玩意，我們同學都有不少偷偷帶到學校玩的。

這臺手機比較舊了，大概也用了兩三年了，我知道這是當年表哥成功考上重點大學後，我爸媽送給他的禮物，因為大學生沒個手機不行，大姨家那時候家裡條件不好，還欠著我們的錢。

所以我爸媽就做主買了臺當時還貴的小米送給了表哥，大姨和表哥當時都動哭了，沒想到表哥現在都還用著這一臺已經有些過時了的手機。

事不宜遲，我非常練地打開了經常下小說用的盜版網站，把最近聽別人說的好看的書全部搜出來下了下來，然後又據推薦多下了好多本，畢竟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管他好不好看，先堆滿再說。

那時候還沒有4g網，3g信號也不怎麼樣，經常下小說10多k一秒，等待下載的過程也是漫長的，於是我就翻開了表哥的相冊，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大學的照片，或者有沒有到女朋友啥的。好吧，這樣做確實侵犯了別人的隱私權，但人天生都是八卦的，而且我年紀小。

也不知道這些，好奇心加上等待的無聊促使我點開了相冊。貌似也都是一些普通的照片，一些老師留的作業啊…風景照啊…還有一些聚餐的照片，看上去貌似也不像了女朋友的樣子。

咦，這個文件夾裡都是視頻？我點開一看，瞬間手一滑差點把手機丟了出去，那一堆勁爆的封面，居然幾乎全部是體的女人！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av？我瞬間面紅耳赤，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就像是傳說中的東西，別開大家喜歡開黃段子的玩笑，真看過這玩意的初中生還是很少的，我強忍住點開視頻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