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和自己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和自己想的一樣,剛才,姐姐進他房間,果然是叫自己陪她出去吃飯的,卻不巧,讓她撞見了那一幕,姐弟倆尷尬了一會兒,不過畢竟是親姐弟,姐姐又不是年方二八的大姑娘,她一個二十四歲,都已經談婚論嫁的成女什麼沒見過?最後,還是她先打破沉默的,她轉過身拿過他的褲子就扔給了自己,同時還扔下一句“趕緊穿上,跟我去吃飯”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不再看他。
吃飯時,果然就他們姐弟倆,甚至,大男孩還看見,她給林大哥,也就是自己的準姐夫打了個電話,告訴準姐夫,如果剛做完一次手術,累了就別來了,就他們姐倆吃點啥得了,讓準姐夫早點回家休息吧,沈祥聽著,既狐疑又驚訝,剛剛咬下去的一塊差點沒掉進蘸料裡,虎口大張。
若不是幹了虧心事,在姐姐面前一時抬不起頭,心中有愧,姐姐要拽他去吃飯,大男孩是要推三阻四一番,不願去的,當然,如果就他們姐弟還好,大晚上的,他當個護花使者,陪陪如花似玉的姐姐,防範狼是沒什麼,是他的榮幸,可是,誰又願意當那一百瓦亮如白晝的電燈泡呢?反正是他不願意,那是會滿身雞皮疙瘩掉一地的,不舒服。
因為姐姐的職業關係,是空乘服務人員,經常飛來飛去的,故而就不可避免地給姐姐和林大哥這對準夫拉開了距離,造成了聚少離多的局面,所以每次相聚,每次得到了可以裡調油,秀情的機會,姐姐都是毫不吝嗇,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嬌若無骨的身軀恨不得能貼附在她的情郎身上,緊緊依偎,似乎恨不得將她自己整個柔軟玲瓏的身體都進林大哥的懷裡。
而本身就是一名外科醫生,溫和儒雅的林大哥也對他自己的未婚嬌極為寵溺,細邊眼鏡後面都是縱容嬌慣的光,惹人豔羨,可想而知,那樣甜得都能擠出糖漿的畫面,到處秀恩愛已然到達了極致,彷彿任何人都是多餘的,看了去都會面紅耳赤,而姐姐可能畢竟還是小姑娘,有著或多或少的虛榮心,特愛顯擺,幾乎讓人看了她就覺得好,身心舒坦,所以若是宵夜三人行,甚至還有個三五好友,她就越發歡喜,心滿意足。
因而,沒有理由地,作為姐姐小跟班的一員的大男孩也自然不能倖免地位列其中,常伴左右。而剛才,姐姐卻破天荒地捨棄了她的甜相聚,並且就是形單影隻地跟他這個弟弟就餐,單調無趣,這的確是不可思議的,讓人驚呆。
單調無趣,這麼形容是一點都不過分的,因為吃著串,姐姐本就沒說一句話,她不是在細嚼慢嚥地咬著一個烤雞頭,小口吃著,要麼她就是雙手叉地放在桌面上,平靜又溫和地看著自己,久久凝望,又意味深長。
而大男孩,本來剛才就做了錯事,人贓俱獲,被姐姐抓了個現行,他哪還有那麼厚的臉皮去主動沒話找話?他只有默默品嚐鮮的烤就好了,裝聾作啞。
那真是古怪的一頓飯,古怪的姐姐,當時,他心裡想。不過,美味當前,他還是吃撐了,所以回家就洗個熱水澡,當做飯後運動,消消食兒。
密集的水傾瀉而下,溫熱熱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沖刷著那條處於休眠狀態的小雞雞,不對,他這麼想是不正確的,描述得很不恰當,自己的這個玩意兒,現在的綿軟,雖然還是一條純潔青澀的童子雞,然而即便沒有外界的刺,沒有事上的衝動,他的雞巴依然是很醒目、暗褐的一條大蟲,就這樣晃盪著,垂在間。
可想而知,這麼大、這麼出的東西一旦硬起來,一定能征服自己的另一半,給予她在上的舒,愛的銷魂和歡愉,大男孩低頭看著自己的過人資本,有點自鳴得意。
情不自地,一隻手就又伸了過去,握住了那條綿軟莖,想要犒勞它一下,讓其硬起來,舒服一次。
他發現,自從媽媽酒醉的那一夜,自己在無意間,而又實實在在地撫摸上了媽媽的房,即使就那麼短暫地停留片刻,那光滑細軟又溫熱熱的皮,他摸捏著、受著,過後常常忍不住地去回味,回味那一份不屬於他的溫柔和美好,那一份讓他衝動的慾望,他真的,就彷彿患上了一種不知名的隱疾一樣。
雖然並不嚴重,甚至都到了可以完全忘卻的地步,不痛不癢,但就是能在關鍵時候出來作祟,讓他抓心撓肝,讓他心中泛起漣漪,一圈又一圈,逐漸擴散,直至波及他大腦裡最隱秘、最不可告人的那神經,那以前經常被他壓抑、不敢大張旗鼓地宣洩的情慾。
而這種覺常常就會侵蝕他的大腦,控制他的四肢,支配他的思想,讓他男兒的本在那一刻彰顯得淋漓盡致,他原始的本能和衝動被發得無限膨脹,他受著難以名狀的快,手上的速度,來來回回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他身心的某一處,是越來越癢,在眼前,媽媽的輪廓,媽媽的音容笑貌,便會跟著越來越清晰…
影像彷彿變為了真正的存在,那模模糊糊的倩影變成了豐滿滑膩的體。啊,啊!媽媽,兒子好想您的大子啊!你再行行好,再醉一次吧,再讓我,您的親生孩兒再摸一回,好好地疼愛媽媽一回吧,媽媽,我的好媽媽!兒子無法控制了,兒子好想愛你,好想愛你啊!
他聽見了內心深處的呼喊,聽見了無法抑制的嘶吼,都在一瞬間,那麼強烈地爆發著,本不受控制。同時,不受控制的,還有他間那怒腫脹的雞巴,通紅髮紫的龜頭,旋即,一股白洶湧出,力道強勁。
他想媽媽,是無法壓抑的情,他了,是無法抵制的衝動。就像現在,間軟軟的又一點點地抬起頭,重新獲得了活力和硬度,而大男孩的一隻手也由開始的摸,變為了擼動,發燙的手掌心與熱熱的雞巴薄皮相互呼應,不斷傳輸著巨大的暖和舒適,莫大的暢快。快了,快了啊!有什麼東西要衝出去了,那種舒的快意越來越強烈,啊…滾燙粘稠的,就似威力十足的子彈,猛地出。站立著,靠著牆,又一次得到了舒,也又一次累壞了,大男孩覺得很好,身心滿足。
“又在這兒憑空演練呢?這回舒服了?臭小孩兒!”歇息著,雞子上的還沒有擦拭,軟綿綿的龜頭皮表層還殘存著些許白,這時候,在霧氣瀰漫之間,沈祥就聽見一個鎮定而從容的聲音,宛如山川之間淌的清泉,清澈透亮,接著,從浴室門口就走過來一個如白玉瓷器般的人影,那人步伐很慢,卻是異常沉穩,毫不慌亂,也看不出一點神態忸怩的樣子,坦坦蕩蕩。
是姐姐!是她用鑰匙打開了浴室的門,她進來了!而且,如果不是大男孩眼花了,如果不是他在做夢,身處在不現實的虛幻空間,他竟然看見了同自己一樣,一具如同新生兒、如同從他們母親的肚子裡剛剛降生的赤光的身體,正步履輕盈地、宛如腳踏著五彩祥雲般向他走來,施施然、款款而至。
忡證、茫、不知所措,輪番盤旋在心頭,大男孩現在腦子裡就像有著無數只小鳥在嘰嘰喳喳地亂叫,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自己身處何地,全然蒙圈了!
傻呆呆地,完全忘了扭頭和閉眼,完全沒了非禮勿視的約束,大男孩就這樣,眼神直勾勾地,甚至還有點貪婪地盯著那具嬌美絕倫、在明亮的節能燈下足以讓人窒息休克的鮮體,出神久久。
那兩座前鼓鼓高聳的峰,是那樣拔,那樣飽滿,宛如秋天透的果實,就是惹人垂涎,讓人忍不住去打量,想要一品芬芳,兩座峰軟之上,還點綴著如紅瑪瑙,又如璀璨星光一樣的鮮蓓蕾,上翹又嬌,含苞待放,正傲立在這純美少女的尖上,頭嫣紅。
這就是年輕女孩的房啊?這就是真實出現在眼前的一對子啊?好漂亮!好白!好光滑!
那兩坨美,那兩隻嬌,正隨著主人由遠而近的步伐,它們竟不受控制地就在那傲的脯兒上,自己在輕輕地搖甩著,微微晃動著,那一對發著青氣息的嬌大,就如人們拿在手裡的嘩啦一樣,頻頻點頭,自由而活潑,絲毫沒有羞怯靦腆之情,落落大方。
在那一對豐、弧度完美的下,便是平坦白的小腹,如一塊上等黃油一般地光滑細緻、油光粉膩,小巧的肚臍完全凹陷了下去,完全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美旋渦,彷彿有著深不見底的誘惑,柔軟捲曲的恥正被兩條修長白玉般的美麗大腿守護著,晶瑩白的皮掩映在那神秘而不為人知的芳草之中,至於再往裡滲透,裡面是緊緻鮮潤的滑軟,還是丰韻溫熱的溼潤玉門,大男孩就不知道了,他也從不敢妄想,貿然去探究姐姐深一層的隱秘,包括她的兩生活。
即使是親姐弟,也逃不過“異相”的定律,此時的清純大男孩,就像是一個窮苦之極的人,突然得知了那句“芝麻開門”的致富咒語一樣,於是,貪婪,前所未有的貪婪讓他捨不得眨眼,無暇顧及周身的一切,沈祥雙目圓睜,他的內心忽然便想傾注其所有、竭盡可能地掠奪那具赤體全部的美麗,霸道地佔有著那美、那肢、那小腹、那玉腿,以及那誘惑人的漆黑芳草的每一毫每一寸!
那一絲不掛的身子,大纖,多多,凌亂而又有些茂盛,這一切都如此真實、活靈活現地出現在他這個二十二歲的大男孩面前,真叫人眼饞,甚至連呼,幾乎都要難以進行下去了。
即便她是自己的姐姐,是一同胞、和自己著一模一樣的血、同同源的親姐姐。他艱難地呼了一口空氣,但仍是到暈暈的,有點兒缺氧。與此同時,入鼻孔的還有一股甜香,他覺軟軟的,就像牛一樣的絲滑濃郁,而且,這一股香氣是越來越濃,越來越強烈地飄入鼻子裡,他想扭頭躲避都不成,這是因為,姐姐已經邁著她那兩條緊緻的大長腿走到了他跟前,與他面對面,又微微仰頭,看著他。
其實,沈慈的身高也不算矮了,不穿高跟鞋,就是在一般女孩中間的者,身段高挑,再加上清清純純的容貌,潔淨無害的大眼睛,更是頗顯鶴立雞群之美、卓爾不群之優越,遠非是那些身材平庸的女孩可以比擬的,絕對要勝出幾籌。
而這時候,她站在人高馬大的弟弟面前,還是矮了半個頭,自己得微微仰視,才能與弟弟對望,弟弟,真是一個好看的男孩,與她一樣,俊俏的臉形、白晰的皮膚都遺傳於母親那一系,而黑黑濃密的眉,清澈乾淨的眼睛,這些優良的特徵,又繼承了父親的基因,這樣看上去,他又透著純真良善,是個內心潔淨的好孩子,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