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住口!我雲飛揚的未婚夫,自始至終就只有莫如風一人。”
“雲飛揚?”凌振雖遭挾持,脖子上又血不止,卻也並非遇事就驚慌失措的“軟腳蝦”腦袋甚至還能正常的運轉。
“你是楚雲莊的另一名護法?雲飛揚竟然是個…女人?!”
“對,今天就讓我代如風向你要回當年那兩百多條無辜人命的血債!”飛揚已經將他扯出別賠外,來到前庭中了。
“這種人的髒血,怎麼可以汙了你的手,還是讓我來吧。”圍牆頂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
“如風!”飛揚難以相信,又喜出望外的叫道“你怎麼來了?”
“來搶親啊!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遠都只能做我的新娘子,過來!”已飄過圍牆的如風,嘴角含笑的對她敞開了雙臂,好像這小甭山上只有他們兩人似的,眼光焦點,全都聚集在飛揚身上。
凌振趁隙掙出飛揚的掌握,但這時飛揚的心中除了如風以外,也已經裝不下其他的一切,馬上一邊扯掉身上的大紅嫁衣,一邊投進如風堅實的臂彎中。
“傻瓜,連白素衣都先穿好了,你還真狠心,真的要丟下我一個人去尋死啊?”一身黑衣的如風把越形纖細的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心疼不已的責備道:“你以為現在的我若失去了你,還能獨活嗎?”飛揚伏在他溫熱的膛上,失而復得的狂喜熱淚滾滾而出,嗚咽的說:“我以為…我以為…”
“以為什麼?”如風捧起她的臉來,自己則繼續板著臉道“以為在信中暗藏了一句:‘這是陷阱,勿近,愛你,揚。’我就真的會乖乖聽話,不被那禽獸來了?”
“你看到了?”飛揚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望著他看。
如風一邊用指尖輕撫她頰上的淚水,一邊低聲道:“如果連這點默契都沒有,我們不是枉做了三年多的搭檔?從第一行第一個字‘這’字往左下方的對角線讀去,不就看到你這小傻瓜的無謂叮嚀了。”飛揚的淚水停了,心情也稍稍恢復平靜,終於能夠回嘴嗔道:“人家做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瞧你兇的!”如風聞言大笑,並俯到她耳邊去說:“不這樣我怕會管不住自己想‘寵愛’你的心嘛,難道你要我在這裡公然親吻…”滿面飛紅的飛揚突然被如風扯到身後,他並且同時出掌,將原本想自飛揚背後偷襲的人震飛到十步之外。
“左護法,退步了喔,怎麼對頭都已摸到身後兩步來,還渾然未覺?”
“莊主!”飛揚看清楚開口調侃的人後,隨即叫道。
“連如風都快要改口喊我表哥了,你還在叫莊主?”天闊朗聲說道。
“天闊啊,我看你乾脆兩個一起撤換掉好了,不然大敵當前,你這左右護法卻還只顧著卿卿我我,怎麼得了?”
“舅公,”天闊笑道“您怎麼可以讓我一下子頓失左右手?那不成的。”
“外公!”飛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又驚又喜的喊著“外公?您回來了?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又怎麼會跟大夥兒一起到小甭山上來?”
“問慢一點,抱輕一點,”樵叟雲入江呵呵笑道“外公這把老骨頭可不比如風,抱再緊也不怕散掉。”
“外公!”飛揚嬌羞不已的嗔道。
“天闊、如風,”樵叟不去理會她的抗議,卻徑自喊起他們來。
“我這孫女兒長得如此俊俏,怎麼你們兩個竟然會一直把她當成個男孩?”天闊知道這質問主要並非衝著自己而來,便但笑不語,由著如風吐吐的應付“這…我…,呃,是我眼拙,都怪我…”
“外公,不幹如風的事,那全是因為我巧扮得宜,兼之貪戀表哥左護法的職位,一直不肯回復女兒身所造成的結果。”
“不是因為你覺得這個‘屠夫’的確配不上你的關係?”樵叟拿出她年少時的氣話來調侃她。
“外…公…”
“柏秋啊,”樵叟叫著走近的女婿說“現在你也不得不承認我的眼光確實比你準了吧?”
“那當然,雖然才相處十來天,但我們看如風這未來的女婿,可已經是越看越有趣了。”落梅代替丈夫說出共同的心聲。
“爹,娘,您們沒事了?弟弟呢?尚雷和尚霖也都還好吧?”飛揚趕緊衝過去一手拉住一個的問。
“喲,你還記得你的爹孃和兩個弟弟有危險啊?我還以為現在你眼底心中,都只剩如風這小子了呢!”飛揚還來不及出聲嬌項,如風已經搶先道:“爺爺,您就別再逗她了,其實您跟我們大夥兒一樣,都是從畫舫船伕的身上,得知飛揚是被凌振以冷老爺、冷夫人和兩位公子的生命安全為要挾,才不得不被押到這裡來的嘛,不是嗎?”在飛揚對如風投去謝的一瞥中,樵叟已經又叫了起來“我看這小倆口還真的是已經靈犀相通,好得如膠似漆了,總算沒讓我從大漠白跑回來一趟。”
“外公,您到大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