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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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結婚、月期!這六個字像雷一樣劈進她遲鈍的腦袋裡,也讓她的起氣通通都嚇走了!
老天,她剛剛有像悍婦一樣,用指尖戳他嗎?有嗎有嗎?
她臉上的懊惱,讓龍泉知道她完全醒過來了。
果然,那懊惱的小臉上,馬上改掛上一抹不安的表情,當然是裝出來的。
“老公,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態了。”她努力地擺出溫婉小女人的形象,希望他能夠忘了自己悍婦的一面。
暗暗輕嘆一聲,“沒什麼。”他掀開被子,下了,拿起掛在尾的睡袍穿上。
瞪住他赤luo的背部,她大驚失地掀起密密地蓋住自己的被子…幸好幸好,雖然身上的浴袍有點凌亂,但該在的還在,不該在的也在。
那也就是說,昨天他沒有跟她…那個囉?
昨天是他們的新婚夜,而他卻選擇忍了下來?她還以為他會趁著她酒醉,而要了她…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喝醉的,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的新婚夜。
雖說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但不代表她有那個勇氣去跟一個陌生男人做呀!
至少,她還沒有深入認識龍泉這男人就要跟他做,她就是孬,不敢跟他做這個、做那個,翻過來、翻過去。
她將臉埋入被子中,忍住想要尖叫出聲的衝動。
怎麼辦?直接跟龍泉說:“喂,我還沒有作好心理準備,等我準備好了,咱們再來**做的事吧!”不行不行,這樣活像黑道大姐頭在威脅人一樣,只怕她才剛說完,龍泉就要她包袱款款地回家吃自己。
“老公,人家好害羞,可以等人家準備好再做嗎?”這樣嗎?還是不要好了,她怕自己還沒有說完,她就當著他的面吐出來!
這樣不行,那又不行,那該怎麼樣才行?她沮喪地大嘆出聲。
“你還好嗎?”低沉的男聲在她的頭頂響起,使她急忙忙地抬起頭來,出一抹溫婉的淺笑,“我沒事。”錯了,她現在快要瘋掉了!
“沒事就好,對了,你快去梳洗吧,咱們待會就要去機場。”梳洗過後的龍泉,除去他不苟言笑的嚴厲樣外,其實,他還蠻帥的。
看過太多帥哥美女的雷祈兒,也不住為他的俊帥而微微失神,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
“去機場?為什麼去機場?”她幾乎要尖叫出聲,為什麼突然要去機場?
“去夏威夷,因為我們要去渡月。”龍泉沒有被她幾近尖叫的質問嚇到,反而緩緩地替她解釋。
去渡月?那種鼓勵新婚夫**做得沒沒夜的月旅行?
“你不想去?”他皺眉。
她連忙用力地搖頭,“不不不,我當然想啦!有哪個女人不想去渡月的?”但她還不想跟他做,所以不想去渡月!她心中吶喊著,但另一句話馬上浮上腦海,截斷她的退縮,不能使金主不悅,不能使金主不悅…
“那我去梳洗了。”不敢在他面前多作停留,她藉故逃開,為自己賴來一點適應的時間。
她以為自己將不想與他處之一室的情緒掩飾得很好,只是她忘了,龍泉並非一般的男人,他早將她的緊張與不安看穿了。
他真失敗,不是嗎?不然,他的新婚子,他所愛的女人怎麼會懼於與他共處一室?
但,他很快會修改這個錯誤的。
他發誓,他會給她一個完美難忘的月旅行。
第一天到達夏威夷,雷祈兒正大光明地時差的理由睡了整整一天,逃過了與他做親密接觸的可能。
可是因為睡了一整天的緣故,她在第二天清早便早早醒了過來,甫睜開眼,便瞧見龍泉那張沉沉睡著的樣子。
他很俊,也很帥,讓身為專業造型師,見慣了各種俊男美女的她也不仔細看著他的臉。
可惜他總是板著臉,臉上鮮有笑意,不然他必定能倒一大群女人,如此一來,她突然又覺得他板著臉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不會有一大群女人要跟她爭老公。
他的眉很濃,鼻樑直,嘴有點薄,但又不算很薄,是很適合親吻的類型,她想知道,他吻起來是怎麼樣的覺?
有點傻呆地盯著他的,雷祈兒控制不了自己狂飆的想象力。
驀地,那兩片好看的瓣張合起來…“祈兒?”甫睡醒的男嗓子,低沉沙啞,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味道,著實叫她的心跳失了速。
“呃、早!”有點尷尬地看著他,她傻傻地綻開一抹笑,對他揮了揮手,道早安。
他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依舊是輕闔著雙眼,只是擁著她的手臂稍稍收緊,讓她更貼近他。
炙熱的體溫從與他相貼的身體傳來,她的呼不加快,聽那些口不擇言的朋友們說,男人清晨是yu望最強烈的,她們的男人一大早醒來就會抓著她們做盡所有男女之間能做的親暱之事。
難道他這麼早就“發情”?難道她逃過了昨天晚上,卻逃不過今天早上被他吃幹抹淨的命運?
“今天想要到哪裡玩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沒有再進一步地親吻她或是將她身上的衣服通通剝掉,只是緩緩地開口問。
他就這樣抱著她,讓彼此受對方溫暖的體溫而已。
他的舉動,教她好睏惑,明明她覺到他的yu望,因為那不能忽視的堅硬正抵著她的小骯,可是,他卻沒有對她做出任何可以替他解決這個問題的動作,只是緊緊地抱住她,彷佛…在確定她就在他身旁似的。
他真的好難懂。
“祈兒?”得不到她的響應,龍泉睜開眼睛,看向一臉困惑的她,“怎麼了?”
“沒、沒有。”她搖了搖頭,怕自己真的開口問他,為什麼沒有對她做出那種好親暱、好曖昧的事;要是真的開了口,只怕她到那個時候真的會被他順理成章地吃了。
“真沒有?”
“真的!”她點力地點頭,以示自己所言非假。
“那麼,你今天想要到哪裡玩?”他們有整整兩個星期的時間,可以待在夏威夷這邊渡月,再有多餘的時間,他們還能飛到拉斯韋加斯玩幾天,所以他們的行程可以隨心所,不必走馬看花。
他的問題,又教她困惑不已,像是如此強勢的男人,不是都愛發號司令、作主意的嗎?怎麼相反的,他卻如此紳士地問她想到哪裡玩?
“還沒有睡飽嗎?”瞧她還是傻愣愣的,反應遲鈍,再加上她睡功一,龍泉以為她還沒有睡夠,“咱們可以再睡一會,再決定到哪裡玩。”他建議道。
“不、不是,我已經睡夠了。”再睡下去,她就要痠背痛了,所以她急急地搖頭,“我只是想不到夏威夷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而已。”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她故意撒了謊。
其實夏威夷,她在學生時代已經來過好幾遍,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她早就知道、也玩過了,只是那幾次都是跟同學以半打工、半旅行的方式來這裡,沒有動用家裡半錢,所以縱使是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曾經來過夏威夷。
“今天去衝,好嗎?”挑了一個她應該會有興趣的活動,果然,他瞧見她的眼睛一亮。
發現自己表現得太過興奮,一點含蓄的覺也沒有,她馬上收斂起太過的表情,輕聲細語地道:“可是我不懂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