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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章大鳥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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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隊長只是隨口一問,還未等到惠的回答就先行離開了。

正式出發,看到大棗跟在身側,惠奇怪道:“你不是該去那邊嗎?”大棗神秘兮兮地笑道:“就在剛剛金隊長讓我過來這邊。我跟你說啊,說是人手不足,其實是將我們隊長的眼線,我,給安排在你身邊,這是金隊長在向我們隊長說:不用擔心,我會遵守承諾。呵呵,可能也是想讓你安心。”惠聽著點點頭,又問:“那你幹嘛笑著這麼開心?像是撿到錢了。”出國可比在國內跑跑要勞累,路途又遠,又是背井離鄉,他如此高興有些不正常。

“這你就不知道了,跟在金隊長這隊酬勞可是要多些地,原本金隊長和我們隊長是一家,金隊長帶領英部隊,雖然我們那一隊也不弱,不過還是要弱些。現在讓我跟著這隊,是肯定了我的能力,以後也不會做改變了,這事可比撿錢讓人來的興奮。”得到升遷,大棗美得只差哼哼出聲了,走到他負責的貨車,拍著車道:“上來吧,你的安全我負責了。”不再是以顧客的身份,惠當然和其他人一樣坐在車前頭頂驕陽。

大棗喝了一聲,跟隨其他人一起出了商行,起先惠還不知道這快跑鳥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當出了城,路寬闊起來,沒有擁擠的人群或是其他,快跑鳥馬力全開,一雙腳跟飛腿似的,只見大量的粉塵飄起,惠兩手抓著護欄,就怕自己被顛出去。

大棗也沒有再拉扯快跑鳥,虛拿著韁繩。讓它用全力奔跑著。

這速度比馬不知要快了多少了,就像是上了高速公路的汽車,那叫一個快啊!

掩面而來風吹著衣服啪啪作響,哪還有炎熱啊,比大排風扇都要來得有勁,都能將人給吹飛。

大棗張著大嘴叫道:“你可要抓牢了!”惠終於知道為什麼要在身上繫上類似安全帶的麻繩帶了,她也知道為何貨車的構造和其他不同,在四周做個跟搖類似的護欄,還有貨為何要用繩子五花大綁一再確定牢靠了,那都是速度太快。怕人和貨被甩出去啊!

“速度那麼快,這車沒事嗎?”惠也扯著嗓子喊叫道。

“這個你可以放心,特殊構造專為快跑鳥準備。很牢固!”大棗臉上的笑至今未停過,足見能加入這個隊他有多高興了。

惠是想快些到達秋國,但這速度太過恐怖了,想到一天都要用這種速度來跑,她就胃疼。這還不知道要顛簸幾天呢!

“吶,大棗,到秋國需要幾天?”

“順利的話五天陸地,到達渡口我們就能坐船直接到達秋國的王城,大概十一二天就夠了!”這才喊了幾嗓子惠就覺得口乾舌燥了,想到還要堅持這樣的狀態五天。五天換做其他時間是不長,但才抓住護欄不過二十來分鐘,惠的手就痛起來了。想想還要五天,她的雙手豈不是要廢了!

難怪啊難怪,金隊長他們的雙手老繭那麼厚,情就是這麼抓出來的!

沒過半時辰,惠就覺得全身要散架了。腳卡在護欄裡,手抓著護欄。股被顛的那叫一個痛苦。

快跑鳥的智商比馬高,又是受過訓練,其實不用人趕它們也知道跟著前面跑,現在坐在貨車前的人並沒有充當車伕,單純的只是護航保鏢。

雲豹突然地靠近,金隊長伸出手來道:“要不要上來?”惠眯著眼側頭看他,連連搖頭,開玩笑,在如此的速度跳到他那邊不是找死嘛,就好像在高速公路上汽車全速前進,兩輛汽車並排飛馳就很危險好不,一個不慎就雙雙互擦出車禍了。哪個白痴還敢跳車到另輛車上啊,就這風就能將人給吹飛!

“那真是可惜了。”金隊長收回手又跑到前頭去了。

雲豹的速度還在快跑鳥之上,但金隊長手拿韁繩半傾著跟騎馬一樣的輕鬆,突然想到個問題,惠問:“大棗,雲豹不會飛價格就如此昂貴,那麼會飛的呢?”大棗搖頭:“那種哪怕是有錢也買不到!”還想再問,可這風實在太大,吼得太費力,只有等到晚上再聊了。

幸好是中午的那會兒出發,不是在早晨,幾個時辰不算太難熬,夜晚快來臨,他們停下了,惠雙腳無力地連爬都爬不下車時,引來了眾人的笑。

“好歹是姑娘,能堅持到現在不錯了。”幫惠說話的人,話才剛落,惠頭撇向一邊乾嘔了起來,好在多運動,食物早就消化掉了,吐不出什麼。

大棗拿來一杯飄著花香的熱水過來,“將這個喝了會好些。”才伸手,那雙手就抖得跟癲癇似的,惠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人見人憐啊。

大棗就著手讓惠喝下去,惠問:“這是什麼,還蠻甜的。”某種動物的分泌物,姑娘家是不會想知道的,大棗輕咳一聲道:“一種花泡的,你別多問了,快喝吧。”大棗其實也沒說謊,名為花跳的一種樹蛙的唾,這種樹蛙頭像是一朵花,專門吃花瓣,這唾就跟花一樣甜,對胃腸不適,還有暈車暈船有奇效。花跳似花,勉強也算是一種花,如人類中的花魁般,花跳乃樹蛙中的一朵花。

別人還在準備晚飯,惠吃了乾糧就跑去睡覺了。

“大棗,那位小姑娘呢?”吃飯時,沒看到小惠,多人問起惠的蹤影。

大棗笑道:“吃了些乾糧去睡了。”

“小姑娘也蠻厲害的了,想當年我第一次坐快跑鳥的車時,那場景真是不堪入目啊。

惠還是停下才吐,他們這群人在剛剛接觸快跑鳥時,沒走多遠就吐出來了,當車停下,大多數人一臉菜跟死屍般直接趴車上,連的力氣都沒了。

想起那段訓練時期,多人搖頭苦笑。

“那小姑娘是第一次乘坐快跑鳥嗎?看著不像啊。”有人質疑。

“這點我能證明,小惠在這之前連快跑鳥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好像也不知道妖獸還能被馴化。”想到他拿食料喂快跑鳥時,惠還跟好奇寶寶似的跟在他身後問喂得是什麼,還問了妖獸是怎麼被馴化的。當她知道是用能讓人上癮的藥草時,她那臉不知有多排斥了。

惠的印象裡讓人上癮的藥副作用可是極大,人都被變得皮包骨,神不正常了,特意喂妖獸這種東西,不是讓妖獸慢自殺嘛,那樣妖獸也活不長久,買這種坐騎是費錢。

馴化妖獸是種技巧,馴獸師是不會輕易透給外人知道,大棗也是一知半解,在大棗老實代其實他也不清楚時,惠還白了他一樣,說道聽途說可不好,不知裝知道更不好,別誤人子弟。

大棗當時不知道有多委屈了,是惠說講他知道的就可以,他說了還得被教訓唉。她還理直氣壯地說知道跟道聽途說可是兩回事。

金隊長出聲道:“吃吃就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別閒聊了。”他們這隊人很久沒有新成員加入了,今天大棗是新成員,惠這個姑娘更是個寶了,雖然金隊長髮了話,話題還是一直圍繞著惠轉。

惠躺在專門為她準備的帳篷裡躺下已經很久了,但是怎麼都睡不著,睜著眼靜靜聽外面的對話。

旅途枯燥,除了趕路還是趕路,晚間是唯一能讓人放鬆開心的短暫時間段,聽著外面的熱鬧,惠更加睡不著了,神意外的好。

動動手,手上是火辣辣的痛,想到個好主意,惠用被子將全身給蓋住,帳篷加上被子,氣顆粒的那點光就不會洩出去。

兩次冥想,惠發現這樣會讓神特別好,如果她用一晚上的時間來冥想不知道會如何,但一想到周邊的樹木可能氣,快速生長了怎麼辦,想想還是問月夜道:“喂,月夜睡了沒?”月夜移了出來躺到了惠身側,跟她面對面,“夜裡不睡覺叫我,是寂寞了?”惠翻了個白眼,哪怕她寂寞了,他一隻鬼能幹嘛,只能聊天,可他話裡的那個寂寞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寂寞,以為她聽不出來嘛。

“說正事,如果我想整夜冥想,但是前兩次冥想,不是長了一棵樹出來,就是馬車被綠植包圍,有沒有能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的辦法?”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個簡單啊。將枯木劍拔出來放到一邊就行了,你不要碰到它,它就會自動收被你引來的氣,那些氣也就不會被其他植物給收了去。”月夜打了個哈欠,無聊道:“這麼簡單的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了,我回去睡覺了。”惠將枕頭下的枯木劍拿出來,照著月夜的話做了,雖然又被罵,不過她好像已經習慣了,雖然還是有些不,問題有解決的方法就行。

冥想,指不定明天起來不會那麼痛苦,也能將股,手,大腿小腿內側,這些她這天所受折磨的地方治好,不為是兩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