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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章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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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處在被動狀態,今次被算計代價慘重,事後他們依然要選擇沉默隱忍,全看那邊的動作,他們再見機行事。大橋,他們不會就此算了,一水之隔,大橋在人們心中是重要的藉,失去大橋,就好比斷了關聯,那樣只會讓棠州更孤助無援。

面對強勢的官方,他們只能看著,等著,為今之計只有蟄伏。

雖然有些窩囊,不過,這便是現狀,誰讓他們是弱者呢。

惠嘆了口氣,因為是弱者,所以什麼都幫不上,只有在這裡準備別人的早飯了。

打了個哈氣,惠將砧板剁得噠噠直響。回來時天空已經灰濛濛,在房裡坐了會兒,她就來到廚房開始燒火煮飯,由於太早,孃還沒起來,廚房只有她一個人忙碌的身影。

剁碎,放到碗裡備用,從木盆裡抓出一條剛撈起的魚,一拍魚頭令其停止掙扎,利索的開膛破肚,將雜物掏出扔進垃圾桶,刮魚鱗,切魚鰭。

房仲朔悄無聲息地接近,站在惠的身後,狡黠一笑。

惠瞬間覺到身後有人,就在背後,已經近到咫尺,驚得她心跳漏了一拍,不等她有所反應,有溼熱的東西沾上了脖間,溫熱的氣息隨之噴在了脖子上,雞皮疙瘩頓起。

腳用力一跺,手肘猛然一頂,聽得身後吃疼聲,惠手握菜刀已經轉過了身。

沾著魚血的菜刀就在眼前,房仲朔一手按著作痛的口,一手舉起,“是我是我,別驚慌,小心刀。”惠氣的手發抖,“少爺!我警告過你的!”

“我知道錯了。你先把刀放下,我們好好說。”腳被踩得陣陣的痛,口也是,面對鋒利的菜刀,房仲朔不敢退一步,就怕大動作引起更大的反應,就情況來看,某人可不淡定,一副不能再受刺的模樣。

惠氣極反笑,“現在知道怕了?知道我在切菜。就該想到我手上有刀,跟鬼似的出現,就該想到不是嚇得我切到手。就是被我誤切了!”不敢退,明晃晃的菜刀在眼前揮舞著,房仲朔只有仰著低了身,“女俠饒命,小人知道錯了還不行嗎?給你賠罪還不行嗎?”看著房仲朔沒臉沒皮的求饒。剛剛氣他的不知輕重,現在也蕩然無存了,還是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說:“再說一次,下次若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再次晃了晃刀,瞪眼一臉兇相以示威脅過後。惠才放下了菜刀。

房仲朔鬆了口氣,按著酸掉的直起身來,抱怨道:“好歹我是少爺。哪有下人像你這樣的。”惠哼了哼,繼續去處理她的魚。

剛開始她只是氣他不該在不合時宜的地方開玩笑,要知道刀劍無眼,菜刀也是刀,剛剛她以為身後站的是不懷好意的人。那一會兒,真是打算下死手。若是她反應再快點,沒看清他就出了手,那他可能就已經被她砍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該知道廚房不是個玩耍的地方。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次的驚嚇,再加口頭上的警告,他該是會老實一些了。

恢復常態,房仲朔倚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惠忙活。

惠撇了他一眼,“別在這裡礙事,回房去。”孃還沒來,惠將食材處理好,還得兼顧燒火,來回跑,房仲朔就擋在中間,跟尊門神似的。投來的目光,也造成了惠極大的心理壓力。

房仲朔笑:“你現在的態度就不怕昨天的辛苦作為變成徒勞?”將另一邊爐灶裡的火引過來,很快就燒著了這邊的,火光映照著惠的臉紅紅的,手上忙著,隨意地說道:“昨天的作為?”房仲朔點頭,“是啊,昨天你帶我到夜市,不就是想討好我,讓我同意帶你們去見房家宗長嗎?”惠抬起頭來,皺著眉頭問:“你是這麼想的?”

“不然呢?難道不是嗎?”房仲朔挑眉。

惠沒說話,看了他會兒,低頭繼續燒她的火。

“生氣了?還真不是啊,那難道是可憐我?”房仲朔笑得沒心沒肺的天真模樣,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般的輕鬆語氣,如此,卻令惠頓了頓手。

想解釋,忙抬起頭來,房仲朔又是另種笑了,惡作劇得逞的笑,他說:“騙你的,我才沒那麼脆弱,同情也好,其他原因也好,反正呢,昨天我玩的很開心,這點是不變的。”男人的自尊,對房仲朔的瞭解,這個男人的自尊心該是比常人還要強,不然也不會對房家進行復仇了。面對房家人的嘲諷,高高在上般看待房家人,那全是他的武裝,若是知道有人同情他,他絕不會接受的吧。

惠是這麼想的,就眼前他所表現出的闊達,惠看在眼裡,越發覺得他在強顏歡笑。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房仲朔勾起了嘴角繼續說道:“作為嘉獎,在早飯過後準備一下,我們出門。”

“去哪?”

“你們想去的地方。”被煙嗆到咳嗽了兩聲,房仲朔嫌棄地說:“就這樣了,我先走了。”

“少爺。”孃在門口跟房仲朔撞了個正著。

惠拍著手站起身來,望著房仲朔走遠,嘀咕道:“一大早過來,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他剛剛的調侃絕非無意,他果然是在意,她對他是不是出於同情。

惠嘆了口氣,暗道:同情心這麼奢侈的東西,我才不會輕易施捨呢。

只是,那她為何會帶他出去散心呢?難道是潛意識裡為了達到目的所使用的手段嗎?惠皺著眉頭,一時不懂自己的心情了。

惠跟房仲朔一輛馬車,後頭跟著房仲葵跟另一位比較年長的房家長輩。

在馬車中,房仲朔閉目養神,惠則是無聊地盯著他看,昨天這人才剛拒絕了別人,今天就改變了心意,讓人琢磨不透。

上我了?眼睛都要掉出來了。”房仲朔睜開一條縫笑道。

“少爺難道會功夫?不然走近了,我不會全無所覺。”惠還是直溜溜地盯著他說道。

房仲朔噗笑出聲:“那是你心不在焉吧。”惠沉默地望著他,對他的回答不能認同,她是被訓練過的,雖然不是很長的時間,但前後經過三位老師,月夜,亢雲,角音,全是嚴厲的老師,他們對她的訓練最看重的就是官。別的不好說,若是連普通人的足音都注意不到,那她那些天的刻苦就真是白費了。

“對了,昨晚你去哪了?”

“少爺,你在轉移話題嗎?”

“是你在轉移話題吧,昨晚我去找你,在你房裡等了你很久都沒有回來,女孩子家夜不歸宿,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惠可沒被他忽悠過去,“一事歸一事,先回答之前的問題,我們再談我晚歸的事。”

“不是晚歸,是徹夜未歸,我讓大錘留意了,你是快天明的時候回了房。不會就是徹夜未眠,所以變遲鈍了吧?當時你在打瞌睡所以沒聽到有人走近?”惠一愣,細想當時,她好像是為了不讓自己睡著,將砧板剁的很響。

“看樣子是有答案了,那就說說,昨天你去幹嘛了。”惠瞧著房仲朔乾脆地答道:“秘密。”

“…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太傷少爺我的心了。”房仲朔拉著廣袖擦拭著什麼都沒有的眼角。

“不想敷衍你,不想說謊,才說的秘密。”惠將頭撇到了一邊,便不再開口了。

別有深意的這句話,房仲朔可不認為是惠已經對他上了心,哪怕上了心,她也不會這麼誠實。房仲朔暗自無奈笑笑中,有人比他還懂得擒故縱,懂得使用情牌,他的博取同情還稍微幼了些,可比不上人家的坦誠相待,“真情實意”來的人。

路上經過了大片的汁醍草田,在棠州,汁醍草全年可種植,一批結果割掉,施些肥料,可以立即進行下一批的種植,為此一大片的田地,可以看到不同階段的汁醍草。

山上大片的樹林被砍伐,被種植上汁醍草,目力所及全是。久久,才看到樹林子,在入了一片林子後,沒過多久,名為鳥居的宅子出現在了視線之內。

現在在州牧名下的這座郊外別院,在那之前是房家的家產,由於某種原因,現在是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周圍戒備森嚴,高處有弓箭手,密不透風的看護,名符其實的軟

在門前馬車停下,惠扶著房仲朔下來,房仲葵扶著那位老者下來。

老者對面前的房仲朔視而不見,側著身望向遠處,這次房仲朔倒是沒有繼續為難,給護衛看了信物,就被放了行。

“走吧。”別人當沒看到他,房仲朔也當那人不存在,對惠道。

“咳。”老者咳了聲,邁開步子越過了房仲朔,率先走進了大門,大有過河拆橋的意思。

房仲葵回身看了看慢慢走的房仲朔,唯有跟上快步走的老者。

房仲朔笑得了然的對惠道:“你也不用伺候了,跟著他們去吧。”不等惠回話,他轉身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惠望了眼他,終究還是正經事要緊,向房仲葵離開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