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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章房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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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因說服不了惠,又因子語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螢也就獨自回了落腳的客棧,第二天一早來找惠,跟子語撞了個正著,在子語抿嘴笑中,螢沒見到惠的面就離開了。

明裡不能相處,他在暗地裡不能跟蹤嗎?

子語敲了門,惠也正好整裝好出來。

子語沒事就會在惠身邊晃悠,子語的工作只是據情況出謀劃策,閒著的時間很多,以至於只要惠待在醉花閣中,基本子語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惠出門就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不能陪你玩了。”說是玩,基本兩人是在一起發呆,聊天,惠問子語有關棠州的事,子語則是沒話找話,問些八卦,惠也是在世界混過的,周遊了世界一圈的所見所聞,還是能在幾乎都是紙上談兵的子語面前炫耀一番。

惠猜測子語是藉著這些問話,來探自己的底,不過,拜木隅所賜,惠在外漂泊的時間比在宮中多得多,她的經歷足夠說上幾天幾夜不帶歇的。

子語有些失望,醉花閣裡能聊天的人少之又少,她的年紀放在這裡,願意跟她聊天的閒人幾乎沒有,連她的哥哥都是早出晚歸,有自己的事情,她又不可能跑去跟這裡的姑娘們聊天。

惠沒來前,子語幾乎全是在房間裡看書打磨時間。

子語並沒有問惠要出去幹嘛,只是道:“出門小心。”神情蔫蔫的打算回去,被惠叫住了,“子語,你知道舒華苑是什麼地方嗎?”子語昨天才剛剛聽過舒華苑這個地方,她雖然在棠州不久,經過昨夜老貓來訪。她也知道了這個地方。

“房家二公子的住處,老貓叔今天要去拜訪,有什麼事嗎?”惠還打算探聽了消息,再潛進去,現在是現成的機會。

“知道老貓什麼時候去嗎?”惠只是開了口,老貓就讓她跟著去了,跟老貓同坐一輛馬車,他們前頭還有一輛馬車,那裡頭坐著的是房家的大公子——房仲葵。

今天老貓是陪著房仲葵去見見這位房家二公子。

為此老貓還特意整了儀容,剛見老貓時。惠一時還沒認出來。那頭亂草草的頭髮雖然還是亂的,這取決於髮質的問題,老貓的頭髮屬於又又卷的那種。糙糙很難理順,平時他是不大想整理,就隨意一束髮尾就算了。

現在被他梳起置於頭頂,因髮量很多,像平常男子那樣的將發挽起來。平常人是一束的,他像頂了個大包。大叢蓋了半張臉的大鬍子也被他刮乾淨了,出了臉來,衣著也算體面。

“一直看我幹嘛?”被惠盯了半天,越發不自在的老貓偏頭望惠。

惠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看著你,突然覺得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話一點都不假。”老貓哼了哼。沒說話。

“說真的,我原先以為你有四五十歲了,刮乾淨了鬍子,衣服一換,頭髮一整。人英俊了很多,看著只有二十來歲的青年。一點都不像是三十五的大叔。如果你平常也注意一下形象,不邋遢成那樣,我想你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成家立業。”這邊世界女的出嫁基本十五六,十七八都算大了,十二三歲不嫌年幼;男的二十基本成家,小妾都能有幾個,十六七歲在大戶人家,早就安排通房丫頭給開了葷,二十二三一般都是孩子他爹了。在結婚如此早的世界,三十五歲未成婚的大齡男人,比熊貓還要來的稀少啊。

惠眼神越發像是在看珍稀物種,老貓原本不想理會這個問題,暗自咬牙側頭道:“誰告訴你我三十五歲了?”

“子語說的,還有琴娘今年三十二,身為哥哥,你總不會比三十二小吧?”老貓那眼神就像是她侮辱了他似的,“難道,你已經四十了?”老貓冷哼,他可以猜到琴娘虛報年齡的用意,想讓人家說她年輕嘛,很早以前那丫頭就是這樣的德

幽幽開口道:“我和花桑都是二十六。”說完就不再開口了,遺留下琴娘到底幾歲的謎團。說實話,琴娘在說出年紀時,惠是有些不信的,尤其是在看過琴娘卸了妝的樣子,怎麼都不會覺得她已經奔了三。哪怕平常濃妝豔服,顯得成妖豔,但考慮到這邊的女人都很早,年齡可能要打個折扣。

然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惠見到了卸了妝的琴娘,那細皮,清秀可人,說是十七八都有人會信,跟化妝後是極度的反差。惠本就懷疑琴孃的真實年齡,現在是徹底凌亂了。

當然,老貓自稱二十六,惠還是有些懷疑。

老貓不在這無聊問題上打轉,看著窗外的景,一路沉默。

舒華苑外,房仲葵下了車,惠和老貓相繼出來。

考慮到這裡可能是虎,為了不被人認出來,惠做了偽裝,雖然子語說她穿上男裝也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惠還是做了男子的裝扮。

惠有些鬱悶的是,想當初她裝清秀小夥子還是能瞞過一些人的眼,但現在不行了,連小孩子都能認出來。

惠有些懷疑那是鄉下跟城裡人的區別,城裡人的眼光更毒辣些。

昨夜老貓已經跟房家人接觸過,談了一些話,句句在理,但房家人要顧慮到宗長的處境,必須去跟宗長商討一下。

房家宗長被軟在一處官家大院裡,房家人是被拒之門外的,大官們本不願見,別說請願了,房家人要見他們的宗長只有來這裡。

舒華苑,被房家驅逐出府的房家二公子的住處,說的直白點,這裡也是房家二少爺的監獄,是軟他,他不能走出一步的地方。

但現在風水輪了,房家人要見他們的宗長就必須通過這位二少爺之口,因為只有這位二少爺跟官家人有接觸,這是官家留給他們房家唯一的牽引線,同時也是羞辱他們的手段。向被自己遺棄之人求情,說出去就是赤果果的打臉,不用說這位被區別對待的二少爺會有意報復。

情況所,明知會被羞辱,他們還是來了。

說明來意,下人來了句“請稍等”大門當著他們的面重重被關上,極度的不禮貌,也可以說是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房仲葵是個溫和的男子,在跟他見面時,惠就這麼覺得,對突然多出來的惠,房仲葵也沒什麼意見,還事先對惠說:“跟我同行,可能要受些為難,要委屈姑娘了。”面對下人的無禮,房仲葵並未生氣,退了一步,靜靜等著。

也唯有這樣的人,才會一次次擔任起來通話的人,不然真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那個下人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架勢,在惠等人在外足足等了接近兩個時辰,那門才再次開啟,惠也瞭解到為何他們要如此早的出門了。

進門還沒人引路,他們直接被撇在了一邊,房仲葵像是習慣了,自行走在已經悉的路上。

“第一次來時,我還了路,繞了半天才找到人。”房仲葵有些憨厚地說。

房仲葵說的饒了半天一點都不誇張,現在在知道路的情況下,他們也饒了半天才找到了要找之人所在的房間,可見這裡的格局有多複雜,就好像宮,要將人繞暈在裡面。

一路走來,惠總覺得這院子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怪。

沒有人引路,到了地頭,也只有自己來敲門了。

叩叩叩。

“仲朔,你在嗎?”房仲葵輕敲著門道。

下人已經通報,但沒人指路,房仲葵其實不確定房仲朔是不是在房間裡等自己,只是照著自己的想法最先來這裡尋找。

無人應答,又不能直接推門進去,這是不禮貌的行為,房仲葵又喊了幾聲,房內依然無動靜。

房仲葵笑著說:“可能不在房裡,我們再到其他地方找找。”也有可能躲在房間裡不出來,讓人以為人不在,在宅子裡到處找他,不過他們終究是客,惠很想開門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但這裡做主的是房仲葵,惠也就跟著他了。

幾乎是找遍了整個宅子,最後他們才在一處涼亭裡找到了人。

遠遠望去,房仲葵可以肯定在涼亭裡的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正要走近,老貓腳下突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他捂著口,面有些蒼白的按著假山蹲下了身。

房仲葵關切地問:“貓兄,你怎麼了?”老貓擺手道:“只是有些悶,不礙事,讓我休息一下。”惠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是景,在這不算大的宅子裡,當然這個不算大是看過更大更氣派的宅子後,惠得出的結論,對普通人來說還是足夠大的,但因為格局,讓他們走了很多的路,七拐八彎的道路,很像宮,有時會繞到同樣的路上。

當時惠以為房仲葵路了,房仲葵卻說必須要這麼走。當時惠只覺得怪,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是這宅子被設下了陣法,有困人之意,就相當於宮,現在房仲葵雖然破解了這個陣法,一路暢通無阻的行到了目的地,但路上的景,在入眼後,讓人體產生了不適,就像轉圈使人頭暈的效果一樣。

惠是有覺得有些悶,不過不像老貓這樣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