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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都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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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此之前,在妙珠跟木隅談話的這時間,惠還沒離開,她現在還在宮中,此時此刻,還在藏宮的範圍內,嗯,她正沿著密道往下走著。

雖然被嚴不要下密道,但惠還是下來了,在她剛想趁天還暗,打算出走時,她聽到了細微的聲響,惠好一會兒才發現是從密道下方傳來。

不是對密道不好奇,總歸是她的寢宮裡,是她睡覺的地方,有個密道,總會在意下面是什麼,是關押人的地方,或是出口?

往常是沒空理密道,現在既然要走了,就先解開這個心結再走,惠懷著這樣的想法,拿了燈籠下來了。

只是她小看了密道的長度,一直向下的悠長密道像是沒有底,這讓惠想起了在冬國經歷過的地下,一池岩漿,讓人發的男人,那時她一路向下滑,那覺就像現在一樣。

“咳,我看還是算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探索吧。”終於心慌到不敢再向下的惠打起了退堂鼓,也不僅僅是底下讓人發,時間上也來不及了,耽擱了這麼久,上面也該是天亮了,或許已經有人發現了她的出走,或許也有人來找她算賬了。

就在惠掉頭打算上去時,腳下一滑…

滾木頭般,惠一路滾下來,起先還保有意識,後來轉暈了,再後來護頭不利,額頭磕在了階梯上,自那之後接下來發生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一路滾下來,終於前面是要到頭了,但是階梯下又開啟了另一個通道,這條通往地底更深處的通道,原本只有君王才會被告知打開方式,現在在無人的情況下,它自動開了。

惠終於停下。躺在平地上時,她已經傷痕累累。

階梯上就有一些血跡,在惠平躺在地上,她所躺的身下血溢了出來。

就目前在外的肌膚,面上和手上只是多處擦傷,但身下的血量卻是不在少量,不知傷到了哪裡。

跟冬宮地底一樣,這裡也封印了元嬰,不過這裡不僅僅是封印了元嬰的頭,他的身體也被完整的封印在了這裡。

牆面上是比冬國更為密集的封印陣。然而,這裡的法陣破損卻比冬國更為嚴重,已經不是淡化掉一些。是整個牆面多處崩壞掉下了碎塊。

同樣,這裡堆積著成堆的白骨,一座座高到頂的白骨山,散落在地面的白骨鋪得地面高了不知多少,就白骨的數量。遠遠超出了冬宮地下。

巖池中走出的男人正是元嬰,體格健壯,神非常的好,他來到惠身邊蹲下身來,長髮及地,落了一些在惠的血跡上。

動了動。被管般的頭髮給收了過去。

“又見面了啊,蘇晨。”元嬰心情非常好的淡笑著,他雖然不知道蘇晨為何是以王的身份出現。不過以蘇晨的地位,她有這個能力暫代王一職,不是真正的王,只是暫代,畢竟就質而言生命女神跟之女神是有相似之處。完全取代都可以,何況只是代替墮入到人間。沾惹上凡塵的之女神的後裔。

元嬰伸出手來將惠的頭抬了起來,低身靠近惠的脖子,微張了嘴巴,出了獠牙。

惠睜眼迅速出了被股壓著的枯木劍,元嬰反應也快,頭一仰,劍刃貼著他的脖子而過,削斷了幾頭髮。

一招失敗,惠藉著推元嬰口的助力,讓自己迅速身,中途也不忘拿過劍鞘,看到階梯就沒命跑去。

醒來的正是時候,這次惠可沒打算犧牲大半的血,上次是手無寸鐵無奈之舉,現在有武器在身,哪怕知道打不過,前頭就是出路,有武器在手抵擋著,逃出生天也不無可能。

宛如穿越了般,惠實在想不透,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這樣的地方該是在冬國啊!

邊跑惠邊將著大腿內側的枯骨忍痛拔了出來,還有股,上的枯骨,一路滾下來身上像散了架,全身都痛,不過最嚴重的還是最後被這些枯骨給刺了。

管般的枯骨,像是要將惠身上的血放光,引著血向外,那一地的血就是這麼來的!

摸黑上前,通道里只有惠的息聲,也只有她的腳步聲,身後的人並沒有追上,儘管如此,惠還是不敢怠慢,咬著牙,拼命向上爬著。

惠還記得當時月夜的代千萬不能引氣來,一旦她引來氣,爭先恐後而來的氣會破壞掉法陣的氣場,所以現在惠帶著傷一路跑著,隨著她的動作傷口中的血也在不停的向外滲著。

痛,頭暈,噁心,不過氣,腳如灌了鉛,惠咬緊了一口銀牙,想著只是向上。

短暫的接觸還是讓元嬰咬破了惠的脖子,到了點血,元嬰將嘴邊的一滴血推向嘴裡,舌尖伸出著指頭,他並不打算追上去。

地上的血還沒被他的頭髮乾,現在還在繼續著,至於那一路滴落的血也是他的食物,不過先後順序,慢慢來。

已不是身凡胎,成為仙人之後的惠,她的血,已經不是那時的檔次,這些血對元嬰來講已經足夠,足夠他再休養一段時,衝破這個牢籠。

同樣,那時元嬰沒有注意到的事,現在在他身上發生了。

那時惠的血裡融含的生命之源少,死亡之氣就更少了,現在不同,惠血裡的生命之源增多,死亡之氣同樣增多,那時元嬰沒注意到就被惠全部回收了力量,而此刻,死亡之氣在元嬰身上繞過了一圈後,它的威力顯現了出來。

元嬰突然覺得一陣心悸,腳下一個踉蹌半跪了身。

“怎麼回事?”全身無力,寒氣從心生,到達四肢百骸,元嬰看著他的手臂血管起伏著,然後肌迅速萎縮,他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這份寒意他似曾相識,受蘇夜引誘,他曾喝過她的血,那時的情況就像現在。

“蘇夜,蘇夜,只有蘇夜才有的這份死亡之氣,蘇晨她怎麼會有?”沒人能給元嬰解答,世間只有三人知道這是為何,一個天姬,一個生命之樹。一個曉,不過現在的他是問不到的。

世界上沒人能共存生命之源和死亡之氣,兩者不是生命之源消除死亡之氣。就是死亡之氣食生命之源,而實際情況大多是死亡之氣勝利。死亡之氣霸道,更具有攻擊,一旦沾上,就會將生命之源汙染變成死亡之氣。

惠現在共存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能力。是她的身體是生命之樹孕育了數百萬年的果實,比世界上任何的身體都要強悍,再者,她靈魂的不同之處,才使得兩種氣相安無事的共存著。

元嬰很強,不管是*還是靈魂都很強。一次次的被氣,還能一次次恢復過來,這是他身體的強。他身體的特別,不過終究是敵不過死亡之氣的侵蝕。

千年前有蘇晨的救治,為了救元嬰,蘇晨丟了半條命,可見死亡之氣的厲害。現在沒人會來救他了。以他現在處境,別說出去。連身都可能保不住,失去了身的庇護,留下靈魂,只有被這殘破的法陣給消耗殆盡的結果。

與此同時的棠州,曉因腿腳不方便,又是盲人,一直被知伯抱著,從飛騎下來知伯也沒讓他下地。

“知伯,這裡是哪?”目不能視,本無法辨認身處之地。

“棠州房家,聽聞房家有一男非常特別。”房家,國七大家之一,其家族所持有的能力是引重明鳥,歷代都是飼養重明鳥,供給重明鳥安身避風之處,飛遍世界驅除猛獸妖獸等災害的重明鳥,每年都會來到房家人所在的地方休養生息。

曉倒是不曾聽聞房家有什麼特別到,能讓知伯從千里之外趕過來的人。

知伯身體沒半點起,過去數月了,氣還是如此,長途跋涉的這些天,他的面更差了些,好不起來,保養得再心也無用,惡化倒是非常的簡單。

知伯清楚的,他的身體已經到燈枯油淨的地步,不想點辦法,他只有步上死亡。

“你們是誰?”在房內看書的房仲朔站了起來。

這是一位妖豔的男人,比之惠的父親伏毫不遜,看到他,知伯有數秒的驚訝。

沒有看到房仲朔,曉已經覺察到了他的不同,知伯不惜千里迢迢帶著自己,拖著病身前來的原因,曉終於也明白了。

知伯他這是想換身了。

身從一出生就註定了,想換都換不了,仙鬼的附身是一時,無法長期佔有,再者仙鬼附身的身會迅速被消耗光,一再附身在他人身上,仙鬼的靈魂也會漸漸被消耗,想換身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如果不是窮途末路,不會有人會選擇這種方式苟延殘活下來,何況這也不算是活。

但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所散發出來的微妙氣場,無不預示了他身體的特別,曉猜,打他注意的仙鬼有很多,畢竟他的身體非常清楚地告訴仙鬼們,他的身體兼容很好,有收納一切的能力。

換句話說,他的身體是萬用型,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誰有能力奪走就能接手,這讓曉想到了那邊的公共廁所,誰上都可以。

不過,既然房仲朔能平安無事活到現在,就表示他的靈魂夠強大,不會輕易被擠出去,一來這是他的身體,二來身體如此特殊的人,他的靈魂怎可能不特殊?

知伯想換身,就算已經找到了目標也不是個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