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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私闖民宅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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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家大宅前。

卿之林拿著大包小包手沒有空閒,只有惠極力拉著臨時又退縮的連俊。

“都走到這了,你還彆彆扭扭的,跟個娘們似的!”

“之林,你進去吧,我還是不去了。”連俊沒在意惠的話,徑直的要走,男女力量差的就此體現了出來,本拉不住他。

“連俊!別我出絕招!”連俊還想走,惠不冷不熱的說:“如果我在這裡喊道‘郎君你不能不要我,我肚子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不知會如何?”碧家門前就是大街,人來人往,早就有人注意到他們,惠和連俊拉拉扯扯,早就入了有心人的眼。

卿之林噴笑出聲,連俊神很是彩,看著惠,惠同樣看著他,連俊無奈道:“女子怎可以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惠接道:“名聲是什麼?好吃嗎?”卿之林再也控制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這小妮子真有趣。”哼哼,跟她這個現代人提名聲那是沒用的,窮人最缺的就是節,何況是指貞潔的名聲,要名聲就不會在花街了,“好了,做選擇吧,是要進去還是在這裡丟人。”惠態度不移,堅持了會兒,連俊只有妥協,他們在別人家門口如此,總是不大好看的。

說明來意,守門人也是認識卿之林的,直接讓他進了門,不過守門人也認識連俊,直接將他攔在了門外:“夫人代過,你不能進去。”連俊是早知如此,並沒有多大意外,惠不肯了,“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了?就因為我們兩手空空?我告訴你,他拿著的,有幾份是我們要送的禮!”守門人無動於衷,當惠不存在。

惠來了氣,狗仗人勢她見得多了,可不會三言兩語就被打發了,正要上前理論,被連俊拉下了,“之林你進去吧。”卿之林有些手足無措,獨自進去又不是,待在這又不是,想到是碧姚母親下的命令,他也不好說什麼。

“進去吧,我們這就回去了。”拉過惠就走,不過才走了幾步,就被惠掙脫開了,惠看著高門大戶的碧家,呸了聲,“來者是客的道理都不懂,不知道是怎麼做人的!”

“好了,走吧。”惠拉起連俊的手臂,沒讓他離開,說道:“你好像知道會是這樣?他那什麼夫人是怎麼回事?”連俊看著處處顯著氓氣質的惠,說:“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別動不動就亂呸,還有你是有些本事,但也不能總是想跟人幹架。”連俊將惠之前擼起的袖子拉了下來。

惠一手伸來,勾住了連俊的手臂,在連俊想開口說‘男女授受不親’前,先聲奪人道:“說吧,那什麼夫人和你有什麼瓜葛!”連俊要掙脫開,惠用的力就更大了,跟八爪魚似的,就差攀到他身上了,眼看周圍投來的目光越來越多,連俊大無力的說:“你先放手,我才告訴你。”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得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是!放手吧。”惠帶著勝利的笑,鬆開了手,連俊就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閨女,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嗎?”惠可沒耐心聽他說教,喝道:“快說!”

“朽木不可雕也啊。”連連搖頭,還是說道:“那是碧姚母親下的命令。”

“為何針對你?你不是碧姚的朋友嗎?”把兒子的朋友拒於門外,這太奇怪了些,而且還是做的那麼明顯,就算是討厭,顧及到自己的臉面,不被人說刻薄,也該拒絕的委婉些。

“碧夫人是重門第的人,她不希望碧姚跟沒有身份的人做朋友,我和碧姚成為朋友,那是以前我家還沒沒落的時候,自從我家被抄家後。”連俊自嘲一笑,“以前有來往的人家,就不在歡我了,不僅僅是碧家。”好吧,這個倒是能理解,所謂世態炎涼,拜高踩低,勢利眼的人不管在哪都是常見的。不過人家好心來看她的兒子,再不待見,也不能這麼把人拒之門外吧,也不怕得罪人,在背後詛咒起他們一家?

換做是她被這麼對待,絕對會在背後打小人,詛咒那啥的。

“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嗎?小惠姑娘。”學乖了的連俊,在沒得到惠同意前,不敢斷然離開了,就怕她再次拉拉扯扯。

惠摸著下巴道:“我們來都來了,就這麼空手而歸總不大好。”看著惠笑得不懷好意,連俊頓時到一陣壓力。

小心的問:“你想幹嘛?”

“跟我來。”擔心惠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擔心她會惹出什麼麻煩,連俊遲疑了下,還是跟了上去。

來到小巷裡,眼前就是碧家宅子的圍牆,惠讓連俊蹲下身。

連俊不幹,“私闖民宅可是罪。”

“不幫忙,那我——”惠左右看著,看到不遠處依著別人家後門的板車,就要過去,被連俊攔了下來。

“不問自取,是為賊也。”

以前只是覺得連俊思想頑固了些,從不知,他還有唐僧的特質,如此婆婆媽媽,真不負書呆子的名號。

惠也不惱,好整以暇的說:“你是要我兩罪同受呢,還是就單單一個私闖民宅。”連俊不是笨的,自然不會選這兩問題。

惠也不急,伸手就出了劍,將劍搭在了連俊脖子上,“現在又多了一項,是選擇幫我呢,還是躺在這裡。”劍就搭在肩膀上,清晰的映照出連俊的臉,連俊不會認為惠會殺了他,最多是將他打暈,自知改變不了她的心意,最後還是選擇了蹲下了身。

“識時務者為俊傑啊。”惠笑著將劍收了起來,踩上了他的背。

被連俊頂上牆,看著底下的高度,惠有些許的停頓,不過還是跳了下去。

“哎呦!”痛出聲,惠忙捂住了嘴,看看周圍,沒有人發現,才鬆了口氣,股爬了起來。

連俊在牆外等了會兒,沒聽到動靜,小聲的叫道:“沒事吧?我怎麼進去?”久久沒有應答,連俊瞅著遠處的板車,跑了過去。

碧家很大,惠小心的躲著人,四處溜達著,正有兩丫頭路過,惠忙閃到了植物後。

“你說二少爺是不是快不行了?”

“別亂說!”

“二少爺那臉你不是沒看到,都鐵青了,來來回回都幾個大夫了,每個大夫都說無能為力,開出來的藥,也都是續命的。”

“你再亂說,小心我告訴夫人去!”聽到重話,那丫頭才住了嘴。

惠見她們端著藥,就跟了上去。

剛進院子就聽到有人驚呼:“夫人暈倒了!快快去請大夫!”兩丫頭急忙跑了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終於在一群人簇擁著一美婦人步出院子後,周圍才安靜了下來。

惠正要起來,被人拍了一下肩,嚇了她一跳,轉身見是連俊,大吐著氣:“人嚇人嚇死人!你不在外面等著,進來幹嗎?不是說私闖民宅是罪嘛。”想到那牆的高度,惠瞥了他一眼,這一眼讓連俊很是心虛的低下了頭,“我不放心你,也是都來到這了,不見見碧姚我不能安心,他母親雖然不待見我,碧姚是一直當我是朋友。”原來他也不是傻的,還知道應變,惠笑笑:“那走吧。”丫頭以嘴喂藥,將整碗藥,一點不剩的喂進了碧姚嘴裡。

“你們下去吧,這裡有我看著,有事我會叫你們的。”卿之林擦著碧姚嘴邊的藥漬說道。

“是。”待丫頭們一走,惠打開窗戶利索的爬了進來,緊跟其後的連俊爬的有些吃力,最後沒抓緊,直接掉了進來。

卿之林聽到動靜,驚慌的抬起了頭,見是惠和連俊,忙抹了把臉,站了起來:“就知道你們會來的。”卿之林眼睛紅紅,眼睫溼噠噠的,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了的,惠看在眼裡,沒出聲。

連俊來到前,看著碧姚毫無生氣的躺在上,面無人,看著和死人沒啥區別,蹲下握住了他的手,冷冰冰的手,讓他又是一驚,忙去探他的鼻息。

卿之林幽幽嘆了口氣:“他還活著,不過跟死人沒區別了,大夫都沒辦法,現在只有靠藥續著命,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說到這,他微低了頭,肩膀可疑的顫著。

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見到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了他緊握成拳的手上。

“怎麼會。”連俊聲音也哽咽了,“前幾天還好好的人,才幾天不見,怎麼就這樣了。”他們不知道,惠是知道的,了那麼多的血,又在水裡不知道泡了多久,沒有當場嗝,活了這麼幾天算是不錯了。

而且他是被當做活祭,不知道靈魂什麼的,有沒有被獻給了惡魔。

見到的奇怪東西太多,惠徹底是把這個世界當做小說裡的那些玄幻世界了,就算現在看到碧姚的靈魂在周圍徘徊,怕也是見怪不怪。

事實是,惠的猜測*不離十,不僅僅是失血過多,碧姚現在如死人一樣的狀況,是因為氣枯竭,因此才會藥石無用,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