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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章被隱瞞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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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也曾聽說過生命女神跟死亡女神的事情,當年自責的生命女神將死亡女神騙到了時間之河,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拉著死亡女神墮入了時間之河。

世界起初時的時間之河可沒現在的平靜,代表著時間的時間之河,那會兒時間還不明確,連帶著河邊生命之樹都沒有的時間之河,是漩渦不斷,河底深處也是暗湧動,掉入時間之河,是會直接被漩渦拉扯到底,被撕扯成碎片都可能。

不過仙島的居民都認為兩位女神都還活著,沉睡在河底深處,正是因為兩位女神還活著,所以現世的生死依然轉動著。

對這個說法,月夜不置可否,唯獨有一件事他是能肯定的,生命女神跟死亡女神是兩位神人,作為對立的兩位,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軀體中,神人靈魂的強大,可不是一般身能容納,何況是兩個對立,這兩對立,絕對會把哪怕是神人的身軀給毀掉。

別說現在能相安無事的共存,雖然一位是以被封印的形式存在,但想想都是不可能,惠的身體,目前而言毫無疑問是普通人的身。

跟月夜想法相同的不止一兩個,曉,冬霖,冬梅,宗青,他們都是疑惑的,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他們決定將這事給壓下來,暫時不告訴惠。冬梅已經在去仙島的路上,這件事唯一能問的人只有天姬一人。

這其中心情最為複雜的怕是曉,將惠當做娘,他已經有了決定,但現在又跑出來這樣的問題,惠在這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成了謎,這讓曉不知道該怎麼來保護惠的安全。

曉動的手,當時最靠近惠的人就是他。沒人比他了解,當他將惠原由的氣從巨蛟身上壓出來,硬灌到惠身體時,一綠一黑兩氣所對立的情況他看在眼裡。

惠原由的氣能打壓那股不祥之氣,他猜對了,但這樣的抗衡,讓他覺察到了不一般。

曉不知道生命死亡兩女神的傳說,曉以為是有什麼魔物潛入了惠的身體,但經過封印,他覺察到情況並非那麼簡單。兩股氣雖然對立。但是到了一平穩狀態,死亡之氣主動讓了賢,隱藏了起來。這讓以為可以將魔物出來的曉愣了下。

被他經過改良的寒冰陣法,他很有自信可以將那魔物出來,前提是這具身體不是魔物本身,不是本身的身軀會有排斥現象,這是怎麼都不能避免的。但那魔物掩藏的太過完美,無法驅逐出去。

對這樣的結果,曉始終無法參透。

那時看著沉睡了的惠,曉手握剩下一半的玄冰,就決定,哪怕耽誤了事情。他也要先去仙島一趟。那魔物太危險,不知何時惠就會有被噬掉的危險。

想到代他好好保護惠的那霸道樣子,月夜搖頭苦笑。什麼時候他落沒到被個小孩威脅了。

那些丫頭出去,惠按著自己的肚子,望向了月夜,這鬼剛剛還死盯著她,別以為她沒留意到。太過強烈的目光,想忽視都難。這會兒倒是自顧地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問你,月夜,昨天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月夜聳肩道:“誰知道呢。”又別有深意的望了眼惠,月夜挑了一邊眉,看了半天了沒看出什麼名堂,就只能跟著他們兩方人馬的消息了。按了按發酸的眼睛,月夜打了個哈氣:“你就準備準備進宮吧。”除了胃不舒服,惠倒是沒覺得哪裡有問題,喝了藥,坐了會兒,再站起時就完全正常了。

早飯是惠自己一個人吃的,起來這麼久,隔壁沒點動靜,這讓惠有些不能適應,如此嬉鬧的兩位,如此安靜,難道是還在睡覺?

惠正悠閒地吃早餐,不說曹還好,這一說曹,一頭扎眼的紅髮闖了進來,還有那跟夢中人相似的紅眼,他紅的只是瞳仁,夢中人可是連眼白都是紅的,分不清眼白還是瞳仁,不過大清早看到紅惠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惠放下碗就站了起來,對丫頭說:“我吃飽了,撤了吧。”故作忙碌的整理了下,惠自言自語道:“進宮要遲到了,我得趕快出門。”惠是怕這不知是人還是靈獸的會擋她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但她現在是怕了紅的眼珠子了,不想與他對視。

朱雀還是擋在了惠的面前,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睡過,我就會娶你,作為男人,我會負起這個責任。”朱雀一改年幼的語調,話裡話外都是堅定如成年人。

這也是昨天夏舒辛苦了一天的教育成果,朱雀的智商得到成長,基本是像海綿一樣,有多少水就收多少,很快就飽和了。

聽了夏舒的話,朱雀昨天苦等了惠一夜,她都是沒有醒來,就被夏舒給拉回去睡覺了,孤男寡女不能共處一室,所以,今天一醒來他就跑過來了。

“我醒了,傳膳吧。”一模一樣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作為主人,夏舒絲毫沒想要管朱雀的模樣。

人畜啊,她是人,他是畜,哪怕他現在是人的姿態,惠可不會忘了他是朱雀,是一隻鳥。

丫頭們眼神閃爍的在朱雀跟惠身上打轉著。

惠嘆口氣,道:“這事,我們遲點再談,我還有事。”朱雀一擋沒讓惠離開,“名節不是女人的命嗎?你為什麼這麼鎮定?”朱雀搞不明白了,按照夏舒的話,朱雀是不想讓惠覺得不安,所以早早來告訴她,他會負責任,讓她能安心,但惠的不以為意,還有些不耐煩,讓朱雀對夏舒的話表示了懷疑。

“這事我們遲些再談。”還是這句,惠猛然閃身竄了出去。

朱雀阻擋不及,眼看著惠跑出了院子。

“小舒!情況不是你說的那樣。”朱雀出門就嚷道。

正在吃早飯的夏舒回道:“那是人家沒看上你。”

話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怪異了,朱雀和他長了一樣的臉,現在還穿著他的衣服,儼然是他的翻版,這沒看上人,不就等於看不上他嗎?

惠急急衝了出來,直接跑到了大門前,看著身後沒人跟上才鬆了口氣停下來。

別忘了她是被什麼給嚇醒的,這會兒看著那雙異常相似的紅眼,不難受才怪。也許,說不定,就是看著那兩人的紅瞳她才做的噩夢,那天她可是被這兩人煩的不輕呢。

惠越想越覺得是如此。

和雯遠遠走來,叫道:“早啊,小惠。”走近了又問:“覺如何?不要緊吧?不舒服的話,可以不用勉強,我可以替你請假,我們大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昨天惠被抬出來,和雯走後,都不知道惠的情況如何,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原本是打算進宮前過來看看她的情況有沒有好轉,誰想就在門口看到她了。

早飯是如同嚼蠟,現在舌頭還是有些麻麻的,沒有味覺,除了這個,惠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了。

“我很好,對了,那天我是怎麼暈倒的,你知道嗎?”月夜神秘兮兮地不告訴她,惠打算自己來打聽。

“不清楚,那天在場的只有你,冬父,國師大人,還有位姑娘。”和雯細細想來還是一無所獲,站的太遠,本看不清狀況,在他那地方看著,能看到的只有幾點模糊的影子罷了。

惠在用飯的時候,老伯就在準備馬車了,現在出來剛剛好。

“姑娘是要進宮嗎?”都沒吩咐下去,老伯就準備好了馬車,對於這點,惠只能嘆老伯的盡忠職守了。

“真的不要緊嗎?”惠看著沒多大的問題,和雯還是要問問,畢竟她是在巨蛟鬧事的現場,如此劇烈的戰鬥,有沒有被波及到就難說了,何況她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地的。

“強壯如牛,絕對沒有問題,不用擔心。”惠拍著口保證。

惠這大動作,和雯自然要看過去,對上了惠的口,和雯紅著耳子低下了頭。

坐到車上,和雯問:“那位叫冬梅的姑娘,你認識嗎?”

“有一面之緣,怎麼了?”只是好奇惠為何會不顧自身安全的跑過去救人,和雯還以為惠認識那姑娘呢。

和雯突然壓低了聲音說:“冬梅姑娘據說是冬父收的乾女兒,雖然是傳言,不過她名字頭個字,不知是不是姓,不過你該明白的,你可不能得罪了。”和雯見惠對誰都是大大咧咧,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惠一想,她倒是忘了“冬”字這茬了,冬梅冬梅,冬天的梅花,她單純的如此想罷了,倒沒有想到這層。

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見和雯支支吾吾一副言又止的模樣,問:“還有什麼問題嗎?儘管說就是了。”看他如此,惠都替他著急。

“那個,我能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嘛?”昨天商盟的人那樣讓和雯非常在意,既然以後要共同做事,不知道身份,這讓和雯有些拘束,就怕自己要是說錯了話,就不好辦了。

“我能是什麼身份啊,普通家庭出生,不過就是好運結識了一些大人物。”惠實話實說,和雯是不信的,想著既然不想回答,那他也不便糾纏了,問煩了,也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