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儘快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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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月殿蜀羽之立於暖閣外面的長廊下依著廊柱坐在了廊下的欄杆旁,看著外面紛飛著的牛細雨,面容上染著些許情愁,神呆愣,像是在想什麼想入神了一般。
兩個月了,便快兩個月了。
大地的寒冬已經過去,可是,他心裡的寒冬卻沒有。
便快兩個月了。
他依舊沒有得到她的半句話,彷彿,自己已經被遺忘在了這個與世隔絕的承月殿內。
她如今的身子如何了?
有沒有配合御醫診治?
還是不是那般不愛惜自己?
大師可有勸服了她?
她還是不是在繼續糟蹋著自己?
他知道他做錯了事情,也知道了他讓她失望了,他也做好了接受一切懲罰的準備,可是隨著子一一地過去,隨著心裡的憂慮一一地增加,隨著對外界一切事情的一無所知,隨著這承月殿內的死寂一一地沉積,他的思緒便一比之一凌亂。
痛楚便如同著的細雨一般,綿綿不斷。
他是錯了。
他不奢求她能夠息怒,他只求她能夠給他一絲消息,一絲她安好的消息便夠了,可是他用盡了一切的法子都無法得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她便真的不願意給他一絲的機會嗎?
便真的這般絕情?!
十多年的相處,便是她對他沒有愛,總該是有些情分吧?
是他的恣意耗盡了她對他的那份情分,還是,她應了那句話帝王無情?
陛下,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好而已…
蜀羽之一直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便是司以徽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也未曾發覺,司以徽的臉不太好,那張稚的面容中有著與年齡極為不相符的擔憂,他站了會兒,見蜀羽之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方才抬手,輕輕地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裳。
蜀羽之方才回過了身來,轉過身,見兒子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詫異道:“徽兒?!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你身邊的宮侍呢?”司以徽沒有回答,而是上前,偎依進了他的懷中。
即便沒有言語,但是蜀羽之卻明白了司以徽的用意,心頭一酸,抬手撫摸著司以徽的頭髮,“徽兒別怕,父君沒事。”司以徽抬起了頭,眼中蒙上了一層淚水,他真的很怕,他從來沒有見過父君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有母皇…母皇這一次這般罰父君,是不是以後都不會理會父君了?而母皇罰父君,是不是因為他?
這些子,他不止一次聽見了有些宮侍私下議論。
他們說這一次父君是真的失寵了,而且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父君是初侍,又沒有母族依靠,且不能生育孩子,還養了他,母皇許是很早便不滿意父君了,否則也不會打過年的便處置了父君。
那些宮侍在為自己的前程擔心,嘴裡心裡都在埋怨著父君以及他。
他們說,他是個禍害。
禍害!
父君,兒臣真的是禍害嗎?!
“傻孩子。”蜀羽之為司以徽擦拭了滑落臉龐的淚水,“你母皇這一次罰父君不是因為你,而是父君做了一些事情讓你母皇很生氣,父君受罰,是罪有應得,不過你母皇雖然罰父君,但是卻也沒有對父君如何不是嗎?雖然父君被足了,但是常所需的都從來不缺,昨內務府還送來了新做好的裝,你也可以看出與往年的沒有什麼不同,你母皇只是還未曾消氣罷了。”司以徽垂了垂眼簾,然後拉起了蜀羽之的手,在他的掌心寫道:“真的不是因為兒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