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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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麗華開始適應部落生活,除了大部分時間無所事事的缺點外,她在村中受到的待遇其實要好過大部分土著。
首先是飲食,在這方面部落男女有著明顯差異,女人通常只吃蔬果與竹蟲一類容易取得的蟲子,只有在狩獵量較大的子能吃到食,儘管如此多半也是分配到魚,所以這些女人又瘦又矮,和麗華一樣豐滿的女人可是翻遍全村都找不到。除了狩獵量大的子,孕婦或缺乏營養的年長者也是可以享用魚的。換句話說,被抓進部落的第一餐就有魚好吃的麗華,其實從一開始就備受禮遇。
此外,乾淨的飲用水也是一種特例。麗華不曉得最近的溪在何方,只知道村裡的乾淨飲用水極度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將溪水或雨水與人混合後的半水;她每餐都喝得到這東西,有點像椰子汁的覺。每天調製半水屬於泌期女的工作,全村近百人口中,就有二十多名懷孕或產後女分泌汁來供應全村飲用。
個人屋舍應該算是她這個外來女最特別的地位象徵了──儘管她還不明白自己為何能獨享尊榮。除了麗華睡覺的這間屋子外,其餘每間屋子並沒有主人的概念。一棟屋子劃分為三個區塊:最小的一塊放置不便淋雨的道具,如裝滿各式體的陶罐與乾;其次的一塊為如廁地點,男女大小便都在那兒解決,事後翻土掩埋;最大的一塊就是降雨時用來睡覺的地方。由於大小便集中之故,每間屋舍通常兩、三天後就會飄出糞臭味。這點味道全然不影響能在一旁情纏綿的土著男女,大約等到糞臭溢出屋外的好幾天後才會清理。
除了生活機能外,從配行為也能看出麗華與眾不同之處。她是全村唯一主動向男求歡的女,這裡的女人似乎都處於極度的被動,唯有男人靠近時會產生反應。她很快就學會使用配圖騰來和部落男人情調或做愛的方法,光是這個月,她的就供高大土著享用了三次。飽受巨蹂躪的休養之際,她就在兩人監視下勾搭其他部落男、為一活力充沛的陽具獻上她的眼。
在這個地方,麗華不用和以前一樣事先清腸(其實她也辦不到),充其量就是做愛前讓高大土著抓著她的頭、把她的臉深鎖於陰囊底下,藉由衝腦的臭味來迫使她脫糞。後來她發現並不需要這麼做,因為村裡的陽具從來不擔心她的眼內是否殘留髒汙,導致就算被幹到當眾脫糞她也不在意。
這裡的每個土著都是那麼地活力充沛,一進麗華那注入腥而柔滑油膩的門內,便化身一臺臺強而有力的打樁機,每次起動都得幹上十幾、二十多分鐘才罷休。剛開始,麗華還會被這些深皮膚的男人幹到腿軟甚或高,經過連續兩週、總共八的鍛鍊,如今她已具有能夠忍受連續二十分鐘的體力了。
這麼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能用門吃下高大土著的那話兒。
每逢篝火著星月燃燒,趴在高大土著股間、以溼潤的舌服侍巨的麗華就忍不住幻想他們倆真正結合的景。她的頂多吃下半,要想完全結合在一起,勢必得用後庭了。這也是當初在高處村落時,股間著同等巨大的陽具、視線往她那對白白的肥股的男人們所想的吧!但是和相對鬆弛的相比,門是需要多加磨鍊的部位,在她的眼準備好接受這巨前,只能先由其它正常尺寸的來調教一番。
當麗華再次獲准前往村外的池塘清潔身體時,她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間習慣了一身騷臭味。她的指甲與頭髮長長了,腋跟陰也變濃了,暈、腋窩與肚臍則是不意外地飄出汗臭味,就算用水清洗過,不出幾個小時又會再度飄臭。這些變化大多不會出現在一個多月前那個講求整潔的自己身上,如今卻都成為她這個女人用來魅惑部落男人的利器。
就算是在入浴前,麗華也要在飄出汗臭的暈及腋窩塗上腥,要求守在一旁的高大土著用他的鼻子和嘴巴來滿足她。老婦為免這對器一拍即合的亂男女耽誤行程,只讓高大土著遍麗華的臭暈及臭腋窩,便強行打斷一觸即發的配氛圍。
混濁的池水與腐爛物依舊讓麗華面難,不過比起每天只用少許的水清潔重要部位,入浴才真正使她渾身上下乾淨無瑕。給土著男人們略奪的痕跡幾乎看不見了,只有三天前被高大土著蹂躪的尚且隱隱作痛。麗華將她如獲新生的豐滿體展示給守在池子外的高大土著看,前晚才被某個男人過的門隨溼潤的呼提放著。她的身體就快要準備好與那蠢蠢動的巨大陽具合而為一了。
入浴完畢,麗華等人繼續前往睽違一個月的高處村落。村裡依然是男佔壓倒多數,女人幾乎都躲在屋內,每間屋子飄出的不是糞臭,而是濃郁誘人的臭味。一巨大陽具和他們上次造訪時一樣,都在麗華晃著那身潔淨白從眼前走過時昂首豎立,稍有不同的是,少部分人的目光不再聚焦於她的大與翹,而是來到拋起媚眼的紅臉蛋上。和屋內那群幹膩了的溫馴女人相比,這個不受部落概念束縛的蕩女人著實人得多。況且這女人還是罕見的白膚美人,體型也屬難得一見的豐滿,無論還是門肯定都比部落之女來得緊緻,這些體優勢無不為那具發了的媚增添光彩。
來到懸崖處,一路大飽眼福的麗華滿心雀躍地盤腿而坐,上次那位裝扮特別華麗的老人來到她面前時,麗華已經在心中認定這個男人就是部落首領。這次她被傳喚到高處來並非是為了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首領捎來她那三個月前才向老公凹來的生禮物,一個要價五萬多塊的gucci手提包,悉的壓紋與觸無不令她欣喜若狂;不過裡頭還殘留泡過髒水的痕跡,包包底部也割出醜陋的大,她寶貝再三的化妝品幾乎都被打開、破壞或者泡水。筆刷類大抵逃過一劫,但是沒東西好塗就沒用了,於是麗華只拿走唯一還能派上用場的兩支口紅。首領不待她試塗便取走其中一支,只允許她帶走另一支剩下半截的洋紅口紅。
麗華始終不明白這時隔一個月的會面有何用意,如果只是給她禮物藉此討好她,派人送下山不也一樣嗎?不,還是先別去想了吧──畢竟才轉身走沒幾步路,腦袋就給村落飄出的臭味刺到,當務之急是按捺住口的悸動,免得一個不小心就被村裡的男丁到暈頭轉向了!
返回待了一個月的村落,麗華迫不及待蹲到陶罐前,拿起口紅、對照水面反的自己試塗一番,所幸手藝並未退步,一對厚完美鋪上了鮮豔的洋紅彩。
要是能夠撲點粉到素顏多的臉蛋上就更好了──畢竟是特殊情況,即便只有彩可上,麗華仍然相當開心。
這天夜裡,咚咚鼓聲響遍村內每個角落時,麗華正站在看得見篝火的門口,一筆一劃、仔仔細細地往身上塗繪出配圖騰。淡咖啡黏將白晝洗淨的身體抹得一片腥臭,對於習慣了這股腥味的她來說,這味道單純象徵女人對慾的渴望。如果頂著這身圖騰踏入雜氛圍正好的人群,恐怕馬上就會被一力充沛的陽具不負責任地輪姦吧!但是,今晚她的目標並非投身無節制的雜派對,而是給她奉為主人的巨大陽具。
聞到牆壁另一端飄來的濃厚體臭,麗華就忍不住縮了縮還有點痠麻的門。
一身腥臭圖騰抹畢,溼暖的厚也塗上洋紅彩,麗華了口上升起的淡薄香氣,戰戰兢兢地來到高大土著面前。目光依循眾多臭味中最特殊的一道,聚焦在對方那緩緩起中的巨大陽具上。麗華了口口水,腿雙微顫著慢慢蹲下,在土著的大手掌撫向頭頂、示意配獲准後,她便將眉頭已經輕皺起來的恍惚臉蛋湊到起完全的巨前,兩條白淨的玉手環抱住土著結實的,鼻孔貼到氣味濃厚的陽具部,洋紅的雙接著朝向巨睪深深一吻。
麗華畢恭畢敬地親吻著土著跨下的幹臭囊袋,以濃香的厚往鼓脹著的陰囊壓上一對對印,直到再也沒地方能留下她的跡,便開始從陽具部一口、一口地朝上吻去。不久後,曾經三度馴服她這女人的巨大陽具也充滿了深厚的印,而麗華那褪不少的紅正含著溼潤的馬眼,準備給予這顆強壯無比的龜頭最後一吻。
以馬眼為中心的洋紅印完成時,麗華的也溼得差不多了。她的身體早在初次配時就被這巨大陽具所制約,光是事前準備便足以使陰道分泌物大增,如今再加上親口吻遍睪丸乃至陽具的刺,會溼潤到汁滴垂也在所難免。
麗華那對抱著土著的手臂累積了些許汗水,黏黏熱熱地伴隨起身而抬起,最後抱緊了比起際要更強壯的背肌、雙腳一墊,與垂下頭來的土著熱情地擁吻起來。噘起的厚給那對又大又的嘴含住、個幾下,當彩都掉得差不多了,肥的舌頭才忽然竄入麗華口中,舐起她的舌頭與齒。
“啾!啾嗚!嗯嗚!嗯…嗯嚕!嘶嚕、嘶、嘶噗!啾噗!”熾熱巨抵住麗華柔軟的腹顫動著,越發強烈的臭味徹底阻隔飄出的愛臭味,儘管如此,吻方酣的兩人彷佛還能夠聞到彼此器糾纏在一塊的氣味。土著巨掌抓向麗華的豐,她便趁機將那隻手牽往股溝,待大的手指觸向她那提中的眼,麗華的身體宛如電擊般隨之劇顫。
門給男人疼愛的記憶迅速復甦,但這一切全然比不上現在這僅僅沾上些許愛便深挖入的指。麗華的眼才剛擴張到兩指並進的大小,門與括約肌還在習慣這個尺寸,土著手指就只顧著一個勁兒地挖,結果沒幾下就把她挖到腿軟了。
從溼熱的接吻到親吻騷臭的膛,再從有著幾對薄弱印的膛一路往下滑動,麗華最終還是回到了巨大陽具的身邊。兩條手臂抱回土著的,溼熱舌尖起濃臭的,麗華翹高了股好讓對方繼續深挖。
門括約肌不時給兩手指東推西擴的,痠痛猶如般襲向麗華全身,其中快就如同純白的頭,在一片急推出中物的痠痛中令她酥麻微顫。
她配合手指的挖頻頻縮放著門,同時親吻那充滿下印的巨。
土著手指從挖摳轉為,噗滋滋地起飄出臭味的門。深入直腸的刺使麗華肚子咕嚕作響,她開始到吃力。隨著速度漸漸增快,逐漸麻痺的括約肌再也無法在含著手指的情況下閉緊,糞汁從熱燙的肌口汩汩出,再經由手指的搗分裂成幾道糞、竄出眼。
糞汁沿著潔白的大腿下,水聲接連響起,大雙指依舊無所畏懼地發紅的門。很快地,冒著糞水臭沫的眼就來一陣無法遏阻的深沉推擠。
臉頰緊觸濃臭陽具的麗華羞紅著臉、伸長了舌頭,一口氣將積在直腸內的糞便推往體外。
給土著手指向上提起的門張大了嘴、噴出兩記糞息,接著一條糞從手指下側緩緩探出頭。麗華本以為能夠一口氣排掉這條大便,沒想到土著手指執拗地著,導致糞頭壓爛在門內,整條糞也被迫壓擠成一半的大小慢慢排出。她不得已,只能咬緊牙關向外猛推。
著土著雙指的門一邊努力排出糞,一邊從夾縫間噴吐臭氣,那味道就連置身臭味中心的麗華都聞得到了,強烈羞恥使她雙頰更加漲紅。
同時含著兩手指與一條糞的門奮力往外推壓,彷佛麗華那張幫男人口時越越長的章魚嘴,只不過這張嘴奏出的並非噗啾噗啾的聲,而是一記又一記伴隨噗嘶聲響而出的臭。
就在麗華施力到了極限、仍未覺能順利排出糞便之際,深著眼的雙指忽然出!
阻礙一清除,全力排糞中的門總算如願噴出那條長達十五公分的糞。
臭糞摔落地面的瞬間,白玉般的翹頓時給土著啪地一聲甩了個火辣,髒兮兮的眼接著又出一地墨綠稀糞。
接連脫糞的麗華滿頭熱汗地大口著氣,腿雙都站得歪七扭八了。高大土著索把她抱往一旁,讓她趴在乾淨的地面上、翹高股,緊接著將那滿是印的巨大陽具往滴著汁的猛然一────隨後便整出。
僅僅被個一下,麗華就舒到渾身微顫還差點吊起雙眼,要是高大土著就這麼幹起這塊溼到不像話的,她也毫無怨言。事實上,巨大陽具入體內的那一瞬間起,麗華就欣喜到完全忘掉想透過後庭達到與對方完全結合的渴望。幸而圖騰從最初便告知高大土著這場配的目的,經過充分潤滑的巨自然也不眷戀溼熱的,而是以佈滿情印的大龜頭為矛,暴地撞開了麗華的門。
麗華的雙眼隨著門擴張而猛睜。撐開門的不是這幾天吃習慣的四點七公分圓潤龜頭,而是更加野蠻、更加可怕的六點二公分壯龜頭。她的眼首次被強行擴張到直徑六點二至六點三公分之間,鮮明的熾熱自破皮血的傷口傳出,這陣痛楚讓麗華想起了初次──不,比起初次還恐怖的是,當初還可以臨時喊卡,此時此刻的對手卻是無法以言語溝通的原始土著。
“等等…哦…等…哦!”廣泛傳開的熾熱讓麗華誤以為整個門都在出血,因而下意識地哀求對方住手。不過,當然,聽不懂這句話的土著只當它是麗華吼的一部分,繼續將那擦出一兩道傷口的大龜頭往裡頭去。接著擴張的是門括約肌。
“好痛…嘶、嘶…哦…”整顆龜頭最的環狀部位卡在括約肌中央,使得反提的麗華怎麼閉就是閉不緊,還因為括約肌撐開到極限而痠痛不已,整個人好像壞掉的玩偶似地不斷髮出哦、哦的鳴。土著刻意保持在這位置,每次抖動都讓括約肌被捉的麗華哦地大叫,搞到她嗓子都快啞了,那顆龜頭才終於繼續前進。稍微鬆了口氣的括約肌便含著五公分的巨,任憑看似無止盡的身持續深入。
經過門與括約肌兩道關卡,往後的深入就順暢多了。不管那顆龜頭是磨蹭著直腸、還是經過一番推擠後順利入乙狀結腸內,麗華接收到的覺都相當朦朧,但是“正被主人支配著”的喜悅又將這股朦朧添上幾分快樂。麗華就在門與括約肌的酸熱、朝體內深入鑽的朦朧快夾擊下不斷呻,直到巨大陽具毫無保留地滿她的眼時,泛著淚光的雙眼終於吊了起來。
與巨大陽具合而為一的極大充盈剎那爆發,麗華卻無暇享受翹首盼望的這一刻,那串起門、直腸與結腸出口的巨緊接著就展開令她措手不及的深度。
“努…努哦…”猶如配時那般,壯龜頭先是往外拉出到門括約肌的位置,再一口氣深入直腸、頂向乙狀結腸彎曲處,深幅度約為二十公分,次次都讓麗華明確受到巨在體內大幅度竄動的運動。
“哦!嘶…嘶…嘶…”和十五、六公分的做愛時完全不同,這長達二十五點五公分、身最少五公分起跳的巨大陽具一動起來簡直是毀天滅地,既得麗華全身脫力、吼頻頻,更是進一步刺到乙狀結腸,加速收縮的腸壁將堆積於結腸內的糞便相繼推入直腸內,這堆糞便再給機械式的猛烈擠爛出汁。
巨大陽具打樁似地筆直著發紅的眼,滋噗滋噗的姦聲中,糞汁與糞泥相繼從擴張到極限的門邊緣出。即便如此,勇猛的依然不受影響地繼續搗著麗華的眼,這股兇狠的幹勁在糞汁盡前就先把翹高股的女人幹到翻了白眼、口吐白沫。
幾乎失去意識的麗華再也無法思考,腦袋彷佛成了飽受凌的後庭,只受得到巨大陽具飽了整條直腸,履屢侵犯著門、括約肌和結腸口的美妙充盈。
三股快時而輪番衝擊大腦,時而融為一體、帶來更為強烈的歡愉,她的腦袋很快在接連不斷的快攻勢下舉起了白旗;充斥其中的,只剩下被陽具支配的無限快樂。
熱噴出、糞便排盡,陰蒂與頭順從昂快亢奮立著,麗華卻無心也無力去撫自己。對於已經被巨大陽具幹成廢人的她而言,再也沒有任何一種快樂足以比擬此刻的侵略。
猛烈持續了將近十分鐘,土著的巨總算被麗華的門滿足了,以朝向快給爛的結腸口兇猛一頂來結束這段讓麗華仙死的合。灼熱逆向噴入乙狀結腸內,受到大量熱刺的腸壁再度烈動,將那些給浸溼的殘糞通通擠了出去。
印模糊的巨出瞬間,麗華那完全麻痺的門括約肌再也支撐不住飽受摧殘的直腸,鬆弛的門吐出了鮮紅腸花,汙濁混著殘糞自花口中央傾洩出來。然而高大土著並不打算讓它慢慢盡,用他強壯的手指入腸花就是一陣猛摳。
待沾染臭糞而變成淡咖啡的得差不多了,尚且滴出熱的大龜頭再度回腸花內。高大土著沒有把麗華的直腸推回門裡,而是以發汗的大掌掐緊了黏呼呼的腸花,淺淺地幹了幾下,待光的數秒鐘後,接著往裡頭注入濃臭的汁。
幾近虛脫的配過後,麗華的脫眼接著被高大土著當成了壺使用。但是,被土著巨幹到失又脫、還被當成壺恣意放的麗華並未到一絲不悅。相反地,她對土著們的巨大陽具更加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