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誰出賣了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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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誰出賣了周家周溪河第一個把目光投向了周正的三叔周侯,犀利的目光猶如一把尖刀,切在周侯的臉上。
周侯不叫起了撞天屈:“爹,孩兒雖然實力不濟,可也不至於做出這種出賣家族,引火上身之事。”他臉上的表情淒涼萬分,顯然不象是在說謊。
周溪河一個個掃視著周正的叔伯們,畢竟前些子他們表現的不太如人意,如果要說有人向杜家告密的話,那隻可能是他們這些人。可一圈掃下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一般幹虧心事的人,心裡總會有些不安,心裡一旦不安就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周溪河的眼力何等犀利,只要在場的某個人心存愧疚,他哪裡看不出來?
可是周家這些人的眼神雖然恐慌,可卻沒有一個退縮,直直地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躲閃。
再想想這些人的格,膽小怕事,家族的弱小早已磨滅了他們年輕時的熱血,否則前些子杜鋒殺到周家來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那般委曲求全。以他們的個,應該不會向杜家告密,招惹出更大的麻煩。
這些人不會,至於周正父子兩人就更不會了。
奇怪了!周溪河眉頭緊鎖,既然沒人告密,那杜家人是怎麼知道這邊的情況,他們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
周溪河在沉思,來人卻已經很不耐煩了,他們接到消息說杜鋒被囚在這裡,杜家這個家族在靈脈之地內雖然不是很大,可也不是區區一個經商的小家族能夠招惹的。自己家的弟子被囚,這事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幾個人火急火燎地跑到這裡來準備興師問罪,一雪杜家的恥辱,卻不料周溪河竟然不搭理他們。
為首那個杜家人厲聲道:“老頭子,把我杜家弟子出來。”周溪河轉過頭,儘量收斂著心中的怒意,雖然背後有唐風撐,可週溪河畢竟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指望別人,這一次若是能和平化解那是最好不過了。
沉一下,周溪河還是準備把事情的原委跟來人說清楚:“這位杜家兄弟,貴族弟子杜鋒確實在我周家,雖有小傷卻並無大礙。能否先容老夫說上幾句?”
“廢話少說。”來人怒氣衝衝,“你周家打傷我杜家弟子,甚至還將他囚於此,此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你身為周家家主,約束不力,若是杜鋒確實只有小傷,那也就罷了,若是有甚意外,你便自刎在我等面前謝罪吧!”周溪河面上也不有些惱怒,他一大把年紀,放低輩分和姿態,好言好語的也不容易,對方卻本不領情,甚至還說出了讓他去死的話,實在是讓人心頭著惱,這世上還有尊老愛幼這種美德麼?
溫怒之下,周溪河道:“此事錯不在我周家,是你杜家弟子硬要與我周家弟子對賭,賭輸了功法又能怪誰?那本功法我周家人本沒看過一眼,也沒有人修煉,我周家可以將那本功法完璧奉還,只希望…”
“什麼功法?”來人眼睛一眯,開口問道。
周溪河話語一滯,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
不過事關杜家功法,就算自己不說,紙也包不住火,對方總會知曉。
來人陰森森地笑著,開口道:“你是說…杜鋒賭輸了一本功法,所以才會來你周家生事,然後被你們打傷囚?”
“老朽也是不得已。”周溪河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來人這才明白,區區一個經商的家族為什麼敢動自己杜家的人了,而杜鋒又為什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他們也只是接到消息說杜鋒被囚於此,至於原因本不曾得知。
現在聽周溪河三言兩語,總算是明白一切的由。
“把杜鋒帶出來吧。”來人平緩了一下語氣,對周溪河道。
周溪河扭頭望了一下週柄,周柄迅速轉身朝周家裡面走去。
等待之時,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周溪河在不停地思索該如何解決今天的事,也在觀察來人的神,卻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人群的大後方,唐風和周正擠在裡面,周小蝶也一起跑了過來,自從那一過後,小蝶姑娘就再沒跟唐風說過一句話了。
周正恨得咬牙切齒,在自己的叔伯中尋找可疑的目標,卻一無所獲,只能開口問周小蝶:“小妹,你看是誰出賣了我們周家?”周小蝶也是觀察良久,聞言搖頭道:“看上去都不象,三叔等人雖然沒有什麼骨氣,可正是因為沒骨氣,所以才更不敢做出這種事,到底是誰呢?”唐風在一旁捏了捏鼻子,心想出賣你們周家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只是你們都沒想到而已。
唐風也不是出賣,只是找人去給杜家傳了個消息而已。他那一雖然答應周溪河幫周家解決這一次的劫難,可實在是懶得帶著杜鋒去杜家走一趟了,千里奔波,路途遙遠啊,叫他們過來也是一樣。
而且,正好可以藉著這次機會讓周小蝶死心塌地跟自己一起走。
這事幹的很不地道,十足的大壞事,所以打死唐風也不會站出去主動承認的。壞事誰都可以做,可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做的。
若是唐風沒有實力保護周家上下的安全,只會淪為罪人,可他有這份實力,那味道就不一樣了。說好聽點,這是一種手段,一種針對周小蝶的謀劃。
不多時,周柄便帶著杜鋒走了出來,杜鋒並沒受多重的傷勢,可卻被一道道鐵鏈五花大綁著,十多天不見天,此刻看上去形容枯槁,神情憔悴。
陽光很刺眼,杜鋒被周柄押著,眯起眼睛一路走了出來。他也不知道周柄想要幹什麼,正提心吊膽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周溪河面前的杜家來人。
杜鋒的眼簾不一縮,腳步猛地頓了下來,一嘴苦水往外冒著,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
他倒不是顧忌自己的面子,而是因為自己把杜家功法賭輸了,家族肯定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
正準備往人群裡縮的時候,來人卻厲喝一聲:“杜鋒!”被人叫破姓名,杜鋒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去,使勁掙脫了周柄的束縛,跌跌撞撞跑到來人面前,哭天喊地,委屈萬分道:“四師叔,你要替我做主啊。周家這群人竟然敢打傷囚我,絲毫不顧忌杜家的顏面,這等於是在挑釁我杜家威嚴,四師叔你可要把這些人全部殺光啊!”杜鋒此刻的表情就象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見到了孃家人一般,百般哭訴,盡情闡述自己的委屈以博取同情心。
來人冷冷地看著杜鋒,等他說完這才一腳踹在他身上,冷笑道:“殺光他們好滅口,掩蓋你私傳杜家功法的罪行麼?”杜鋒被踹了一個趔趄,最後一絲僥倖也蕩然無存,囁嚅道:“四師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意氣用事,把功法拿出來賭博。可是事後我也馬上趕到這裡來善後了,只要殺光這些人,我杜家的功法就不會被外人得知。”
“善後?”杜家四師叔恨鐵不成鋼地望著杜鋒,“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人捆在這裡,你就是這般善後的?你若是能殺光這些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沒這份本事。你丟的是誰的臉,是我杜家的臉!”杜鋒羞愧難當,臉臊得通紅。
杜家四師叔緩緩出了自己手上的佩劍,走到杜鋒面前,冷冷地望著他道:“杜鋒,你知道杜家的規矩,私傳功法者殺無赦!念在你這些年並無大過的份上,暫且留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不給你一點教訓難以服眾!”覺到四師叔眼中的殺機,杜鋒不渾身顫抖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磕頭如搗蒜:“四師叔手下留情啊,你教訓我也只會叫別人看了笑話。我杜鋒死不足惜,可杜家功法卻在周家人手上,若不拿回來…啊…”杜鋒話還沒說完,眾人便見到杜家四師叔手上的利劍在空中帶出幾道劍芒,伴隨著杜鋒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雙手手腕和腳踝處飈出一道鮮血。
周家一群人看得膽戰心驚,周溪河更是眉頭緊皺,他已經察覺到今天之事恐怕難以善了了。
一劍,挑斷了杜鋒的手筋腳筋,幹完之後,杜家四師叔一臉冷漠地望著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的杜鋒,對旁邊的人道:“帶下去,替他療傷。”
“是。”旁邊立馬竄出一個人,抱起杜鋒退到一旁,替他解開鐵鏈,從懷裡拿出丹藥敷在傷口上。
不過手筋腳筋具斷,就算敷藥也是無濟於事,傷好之後,杜鋒也只是一個廢人而已。
“廢物,何須你說,我杜入微自然不會讓杜家功法外傳於世!”杜家四師叔甩了一下長劍上的血滴,轉過頭來望著周溪河,目光如冰。
“功法在哪?”杜入微冷冷地問道。
周溪河伸手入懷,將杜家那本功法拿了出來,這燙手山芋他老早就不想要了,此刻自然是一把朝杜入微甩了過去。
杜入微伸手接過,隨便看了幾眼,確定無誤之後一運罡氣,手上的功法瞬間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