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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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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蒂剛被逗了兩下,我就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息,渾身發軟的沒有絲毫力氣。

穆子鴻只輕輕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過去,差點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

“哧溜”陽物的聲音靡的響著,時不時還夾雜著我一兩聲壓抑的息。穆子鴻辛苦的側轉過上身,伸展左臂緊緊的摟著我,忽然俯下頭來吻我的嘴

我本能的扭頭躲開,穆子鴻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順勢在上面親吻著,熱烘烘的氣息彷彿直滲入靈魂深處。

脖子一向也是我的地帶,再加上他邊吻邊持續的用指尖刺著我的蒂,陣陣麻癢的快直衝上腦門,我息的更急促了,要拼命咬住嘴才能不發出呻聲。

穆子鴻吻的更熱烈,雨點般的落下來,漸漸的接近了豐滿的部。我的潛意識提醒自己應該到此為止了,再讓他進行下去未免太過,但就在這時,須美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語氣裡充滿興奮:“已經九分鐘了!再堅持一分鐘就達到目標了,加油!”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後一分鐘了,我這時候打斷他會不會壞了大事?就只這麼一猶豫,前傳來溼溫熱的覺,穆子鴻已經張口進了我左邊的頭。

“啊!”我驚呼了一聲,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但穆子鴻一含進去就用牙齒緊緊咬住了尖,滾燙的舌頭在暈上靈活的著。

我一推之下沒有推動,麻癢的覺已經傳遍了全身,力氣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全身顫抖的軟倒在他懷裡,不由自主的反而高了部,穆子鴻開始像個嬰兒似的頭。

一股罪惡從心底裡升了起來,由於不是親自哺,連兒子都沒過我的頭。我心裡因此總是有種“歉疚”情結,平常連老公要親吻都不大願意,總是儘可能的躲開,想不到今天卻被這個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裡

我又羞又氣,但是又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夾雜著罪惡和刺的快意。

短短几秒鐘後我已放棄了抗拒的念頭,因為被過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對現實。

穆子鴻把我左邊的到完全凸起後,又換到右邊去。同時他的手掌從我的背部緩緩下滑,按到了赤股上。這一次我取了教訓,提前雙手握著覆蓋在腿間,牢牢的護住自己的私處。

在剎那間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佔了也不要緊,但這最後的一關我絕不能讓步,這樣才能保的住貞節。

不過穆子鴻卻似乎沒有“攻陷最後要害”的打算,兩隻手掌只是在我股上活動著,抓住了兩團飽滿的任意,又老實不客氣的撫摸了我的大腿。

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裡就在哪裡引起一團火熱,我只能拼命的忍受,一雙美腿緊緊的夾著…

好在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須美及時的喊了一聲“時間到!”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掙脫了穆子鴻的懷抱。

他也立刻放開了我,並沒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強的舉動,僅僅是用戀戀不捨的目光表達著意猶未足。

清子吐出跳了起來,咯咯笑著說:“真好,今晚的目標達到了!只可惜我竭盡全力也沒能令你發…”穆子鴻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滿臉的說:“這要多謝了。我知道這讓你很尷尬不快,請接受我真摯的道歉。”

“您嚴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裡對他些許的不滿頓時消失了。這個治療既然是要喚醒他的男衝動,他剛才會做出那些舉動也是很自然的事,並不能怪他。

我想到這裡又向穆子鴻的下望了一眼,只見那陽物依然蓬威武的高翹著,心頭不又是一陣狂跳。

我急忙撿起浴袍蓋住自己赤體,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可是臉頰卻依然發熱,‮腿雙‬間竟然有點溼溼的覺,而頭更是長時間的保持著堅

須美從沙發上站起來說:“今晚的治療就到這吧!我還要再給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輔導。

清子,你和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請直接到這裡來。”清子答應了,和我一起告辭了出去。換好衣服後,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過後,我就結束了在酒吧裡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點式吧女了。清子也跟我一樣。每晚我們倆都到須美的私人診所去,協助穆子鴻進行恢復男功能的治療。

這也許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樣是在打工賺錢,而且賺到的錢比跳當三點式吧女時更多,工作的時間和強度卻大大縮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廣眾之間去出賣尊嚴了。

從各個方面來看,這都應該是一份令人滿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鴻做了“更親密”的接觸,並且時間越來越長。第一晚我還只跟他接觸了十分鐘,第二晚須美已把目標延長到起十五分鐘,然後第三晚是二十分鐘…直到最後延長到半小時。

也就是說,每天晚上我必須和穆子鴻整整親熱半小時,讓他的雙手盡情的在我身上撫摸三十分鐘!

覺到自己的抗拒每晚都在下降,以至於到後來逐漸習慣了穆子鴻的撫摸。

他每晚都肆無忌憚的佔領了我的房,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著本來是我老公才擁有的權力。

別看他生殖器不行,愛撫的技巧卻遠遠的超過老公。他幾乎對我身上所有的區域都瞭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樣令我的身體出現誠實的反應。

特別是每次當他的著我的尖時,都能令我產生一種夾雜著罪惡和刺的快。雖然這種快還不至於強烈到令我無法自制,但卻令我的身心都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潛意識裡竟已不再把這份工作看作是一件難熬的苦差。

不過,我還是有把握好分寸,從來沒有讓穆子鴻碰過我的陰部。他有好幾次試探著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時的推開了。我在心裡告誡自己,可以讓他撫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陰部應該是最後的底線。

穆子鴻是個很知趣的人,碰了幾次釘子後就不再嘗試了,而且他顯然對我那比絕大部分西方女都要豐滿的房更有興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

這令我鬆了口氣,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穆子鴻給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錯,雖然他對我的體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會對我恃強胡來,因此心中並沒有憎惡的覺,只是想到這點時會有些尷尬而已。

而隨著子的過去,我也漸漸的不像開頭幾天那樣緊張拘束,每晚我們三女一男都赤的呆在一間房裡,連老闆娘須美也都脫光衣服。

這種場面我以前別說親身經歷,就算聽到都會臉紅的,可是現在卻看的慣了,竟然已經沒有了不自在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