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搶我老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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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六所的玉蘭樹下,二人對立而站,面上風輕雲淡,可是心裡卻在做著天人戰。
靜默良久,雲思辰提著酒罈子圍著林瑾瑜轉了一圈兒後,終是打破了那駭人的寂靜:“看著有點像,又有點不像,像呢是因為依著爺對你的瞭解,你是一個不太喜歡別人控你人生的人,不像呢是因為爺並未從你的眸中看到焦急與憤怒的表情,爺瞧著你怡然自得得很啊,你…到底是個什麼想法?”林瑾瑜看著雲思辰,笑著說道:“被賜婚的人又不是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想法?”雲思辰撇了撇嘴,四處尋望了一番,問道:“聽雨那丫頭呢?”林瑾瑜雙手環,說道:“知道你要來,她躲開了。”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爺是洪水猛獸麼?”雲思辰砸吧了一下嘴,嗔道:“好啊…合計著你們都不將爺當成一回事了?”林瑾瑜挑眉看向雲思辰,轉移話題道:“你們?除了我與聽雨還有誰?南宮詩語麼?”
“嘭——”雲思辰聞言倏地一下將酒罈子跺在了石桌之上,發出了嘭地一聲巨響。
罈子中的酒水因著這一顛簸而溢了出來,院中瞬時酒香四溢起來。一聞便知那酒乃是陳年的佳釀,馥郁芬芳得很。
林瑾瑜坐了下去,看著雲思辰,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轉移了話題,遂又說道:“既然心中不快,你又為何不去阻止?”每天早上,紫英都會例行來她的房中講一些東琳皇宮的新鮮事兒,今兒個早上的新鮮事兒除了自個兒被賜婚以外,就屬那南宮詩語的事了。
那陳思源的動作還真快,昨天夜裡才說要去請旨,不想今一早南宮浸就賜了婚。
雲思辰也跟著掀袍坐了下去,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兩個瓷碗,他端起酒罈子為兩隻碗裡分別倒上了酒水,他輕聲哼道:“爺又沒有愛上她,為何要去阻止?”
“沒有愛上麼?”他究竟是沒有愛上,還是分不清什麼是愛?人有些時候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雲思辰端起瓷碗仰首喝了下去,甘冽的醇釀刺喉而過,蟄得他喉嚨生疼,他蹙了一下眉後,說道:“沒有,爺只當她是妹妹。”他從來都將語兒當做妹妹,他完全不能想想將妹妹壓在身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那會天打雷劈的吧?
林瑾瑜端起了酒碗,淺酌了一口,說道:“既然如此,你就應該祝福她,我看那陳思源倒是真心心疼她的。”雖然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身為一個現代人,戀愛經自然少不了,一個男人喜不喜歡一個女人,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
那陳思源看向南宮詩語的眸中,明明白白地寫滿了深情。
雲思辰又倒了一碗酒,倒進了口中,他說:“你不過見了他一面而已,你又怎知他是真心喜歡語兒的?”那陳思源,明裡雖是向著宣王府的,可是,他卻知道,陳思源乃是南宮浸的人。
林瑾瑜垂眸笑了笑,回道:“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或許,陳思源娶南宮詩語會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卻是真心喜歡她的。
雲思辰俊眉挑了挑,輕笑道:“哦?一個人的眼神會說話麼?那你看看我,看一看,我望著你的眼神中是不是寫滿了深情款款?”林瑾瑜看著雲思辰的眼眸,凝望了半晌後,她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我只看見了一塊黃黃的濃濃的…”尾音挑高,雲思辰也抬高了俊眉,一手執起酒碗又喝了一口酒,靜候佳音。
“…眼屎。”林瑾瑜醞釀了許久之後方才幽幽地吐出這兩個字。
雲思辰口中包了一口酒,當他還未來得及嚥下去時卻聽林瑾瑜如此說話,旋即口中一嗆,竟是偏頭將那些酒水全然吐了出來:“咳咳咳…”酒水充斥著腔,**辣地痛,雲思辰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咳咳咳…小魚兒,你一個女兒家,說話怎地這般噁心?竟是連顏和形態都要形容出來麼?咳咳咳…噁心死爺了…”雲思辰一面咳嗽一面痛訴林瑾瑜的惡行。
林瑾瑜聳了聳肩,說道:“你若不願意聽我說話,請站立起殺走轉左,恕不遠送。”
“咳咳咳…”雲思辰一面咳嗽著,一面在心裡尋思著,想那南宮燁,還未曾嘗試到小魚兒的厲害,就為了讓南宮燁在小魚兒面前吃癟,他也一定會好好看住小魚兒的。
林瑾瑜看著嗆咳不停的雲思辰,腦中思緒翻飛,方才雲思辰問詢了聽雨的事,想必他應該已經知道自己將聽雨遣走了。他雖面上沒有說明,但是自己的意圖他多少也能猜度得出來。
按照雲思辰的縝密程度而言,這個西六所應該都被他嚴密地監視起來了。
如此,只要自己有任何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那麼,她又該怎麼辦呢?
…
北漠國,極地冰封的琅琊山上,大雪紛飛,三人三騎在厚厚的積雪之中策馬飛馳,馬蹄翻飛帶起雪花簌簌而落。
此三人便是來北漠尋找醫治雪獒良藥的納蘭睿淅,南宮詩雪與晏青。
納蘭睿淅拽著韁繩行在最前方,晏青跟隨在他的身後,南宮詩雪在最後面。
三人在琅琊山尋到良藥之後便準備下山回逸都。
“啊——”行走了一陣子之後,忽聞風雪之中傳來一陣女子的痛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