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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皇后老大第九十六章花佔春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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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皇后老大第九十六章花佔歸來皇后娘娘若是真的相信皇上,為何又要派人來打聽臣舊事呢?”我猛地站了起來,轉過身不想讓唐盈看見我突變的表情。倒不一定是因為暗地裡的事情被暴了,而是這種很私人的很小女人的想法被人家知道,突然覺得自己很丟臉。

再怎麼也算是我在這的第一個朋友,算是我的第一個追求者,算是我能夠互相信任的盟友,我和皇帝的關係在外人眼中也一直都是很好很親密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就算我再怎麼裝得毫不在意,真要有人說我和皇帝之間的信任出現危機,我會覺得很不

“貴妃妹妹多心了,本宮並沒有派人去打聽這些無聊的事情。”這樣的遮掩,好像明明已經分居但是對外又努力掩飾著扮演模範家庭的夫。話說,我和皇帝還沒走到這地步吧?

“說不定,是瑞貴人派人打聽,想從妹妹這裡取經呢。”我把話題轉移回到粱瑞香的身上。

唐盈笑了笑,好像在嘲笑我無力的掩飾,但是仁慈地沒有戳穿:“也許如此,是臣妾誤會娘娘了。”

“不過臣妾還是想說,皇上是明君,萬事當以江山社稷朝堂為重,皇后娘娘身為一國之母,也必深明大義,當以天下為重。您若是真心愛皇上,為皇上分憂,那是再好不過了。”什麼意思,是說我佔著皇后的位置就是讓皇帝增添煩惱了?說我不適合還是沒資格做皇后?的確調理內務我沒惠妃在行,鉤心鬥角我也沒你唐盈那麼熱情,但那也不表示我就配不上這頂鳳冠啊。

“唐盈,有的時候我真地很奇怪。就你這張嘴。每次都能說出把我氣到極限地話來,你到底是怎麼在後宮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呢?”一掌,把桌上的茶杯擠進了木質桌面上,我心裡才稍微覺得舒坦了些。

明顯地顫了顫,唐盈定定神說:“臣妾只是知道,對什麼人講什麼話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好,很好,本宮也不能讓你太失望了,瑞貴人的事情,便給本宮處理。不是因為怕了她。而是讓你看看,為什麼本宮才是皇后。”到底是我不夠皇后的格,還是不屑於當這個皇后,也給我看清楚了。

“那麼臣妾拭目以待。”唐盈低頭行禮表示謝。

計謀得逞,唐盈自然很開心,但是我可覺得很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算計了。

“你知道嗎,本宮現在在後悔。若是當初殺了你,如今是不是就沒那麼多煩心事了?”大概是瞬間放出殺氣,唐盈還沒什麼反應,擁有嬰兒的的小球球最先受到了,哇哇大哭起來。這小東西。這個時候覺倒是靈得很。還是說為了保護他生母?

不過我和唐盈的尷尬對話倒是終於可以暫停了。小球球醒來便是要吃,他地要求坤寧宮裡沒人敢怠慢。我立刻開門叫來花清兒,讓她傳孃。結果花清兒已經聽到了小球球嘹亮哭聲。孃已經來了。

吃飽之後的小球球滿足地睡了,達到目的又看到自己兒子被人如此重視的唐盈也滿意地離開了。現在屋裡只剩了我和錢寶瑤。

“據你接手之後這些子來看,我手下的那些人打聽情報的技術如何?”一個人想了半天,我突然問她。

“聽說是花清兒親自教授地,的確不錯。如果不是內行地人,還很難覺察到他們正在打聽情報。”錢寶瑤回憶了一下,給我一個不錯的答覆。

“那是當然。可唐盈是從小生在內院,沒有江湖人的這種經驗世故吧,怎麼可能一下就覺察出有人在追查從前的事。而且我想,那些人在我手下做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可能問得那麼明顯吧?”我站起來,轉了一圈,接著說“還有一點,我派出地人就算被察覺到了,也不可能說出我是他們地主子。唐盈再有本事,總不可能從內行人口中套到情報吧?”

“那麼,老大您的意思是…”錢寶瑤皺起眉頭,大概猜到了我心中所想。

我點點頭,說:“我懷疑,是有人明確地告訴了唐盈。那個人,應該就是我的手下,不管他一開始就是唐盈地人,還是後來背叛了,都要儘快找出來,施以嚴懲。”

“是,我明白了,我立刻去辦。”錢寶瑤懂得我的意思,馬上行動。

想起來我黑幫成立這麼久,福利體系好得羨煞旁人,卻沒有一套正兒八經的處罰機制,以前出了錯,都是嫣華照宮中規矩辦的。這一次,我可要好好顯顯神威了。

於是我難得坐到了書房裡,一疊白紙一支小狼毫,開始罰機制。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啦,可惜當年心志不夠堅細…

就在我寫得正歡的時候,外頭響起久違的聲音:“皇上駕到。”手下正在寫一個細節不想被打斷,懶得出去接駕了,想著反正皇帝直闖都成習慣了,也就沒有應聲,等他自己進來。

果然,幾十秒鐘後,皇帝風風火火地推門闖進了我的書房。那著大氣盯著我不放的氣勢,倒真嚇到了我,手上的筆一時停佇,剛蘸飽墨汁的筆尖通地滴下一滴墨水,正好落在紙上,瞬間滲開,把我剛剛趕時間寫下的東西全都糊成一團黑

要是圓珠筆多好,至少還能看見印子。我氣憤而無奈地把紙頭成團往前一丟,衝著皇帝說:“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啊,有必要搞成這樣?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皇帝似乎驚魂初定,站在那一動不動地又看了會我,才說:“原來,悅悅你在書房啊。”

“什麼意思,我就不能在書房?你幹嗎這麼一驚一咋啊,到底出了什麼事?”看他有點不對勁,我放下了筆。

“沒什麼,現在已經沒事了。剛才,剛才我以為你不告而別了。”回想起剛才,皇帝似乎還心有餘悸。

“哈?不告而別,你說我?”

“剛才你不是沒有出來駕嘛,結果我去你的寢室發現你不在裡面,問了花清兒還有其他宮女都說你和錢寶瑤進了寢室便稟退其他人,再沒有出來過。我以為,我以為你打算和錢寶瑤一起去闖蕩江湖不回來了。”皇帝說完看看我,突然傻笑兩聲,接著說:“不過看到你還在這裡,真是太好了。”原來為了這點小事,皇帝也真是…我繼續開始寫我的東西,一邊不忘數落他兩句:“我上次不是說過了麼,真要出遠門也不會不告而別,你瞎想什麼啊。再說了,最近宮裡的事還不夠我忙麼,好好的我沒事出宮幹嗎?你有點邏輯思維能力好不好?”邏輯思維能力是什麼皇帝當然不知道,但是很明顯那是說他腦子不好用,於是爭辯著說:“最近我一直往瑞貴人那裡去,晚上也很少來看你,我怕你不高興所以今天特地來看你。一不見你的人我就想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生我的氣所以…”皇帝不能說下去了,因為一個紙團華麗麗地砸在了皇帝的臉上。接著是我的憤怒:“韓郴澤,你當我樂悅是什麼人,是不是還要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我是那種女人嗎,啊?”氣急的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生氣的焦點竟然不是皇帝說我為他吃醋,而是說我吃醋之後彆扭得不告而別。

“呵呵,對不起,我也是急瘋了所以胡思亂想,悅悅你自然不是普通的女人…”皇帝陪笑著,拿著從臉上落下的那團紙,順手打開好奇地看了眼:“你在寫什麼啊?”

“在寫怎麼對付那些我看著不的人。”我說著,一面用我就看你不的眼神看著皇帝。

紙團上面描述的是一個細節,當年從某武俠小說裡看到的,怎麼完整地剝一張人皮的過程。

皇帝的臉變得極為難看,臉上忽白忽青的,最後擠出一句:“悅悅,你是開玩笑的吧?”

“你說呢?”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情變好,給了皇帝一個大大的笑臉,不過似乎皇帝依然看得骨悚然。

“悅悅最愛開玩笑了我知道。”皇帝把那張紙頭回糰子,燙手山芋似的扔到角落去然後突然想起什麼的對我說“對了,我今天是專門給你帶禮物來的。進貢的芒果已經到了,這幾箱子還用冰封著沒有開過,我直接就叫人給你抬來了。”

“芒果?今年這麼來得這麼快?我還以為起碼要到六月呢。”一聽見新鮮的熱帶水果來了,我立刻放棄剛才那個話題。

“崖州在海外不易運輸水果,從前的芒果都是從廣東福建那邊運來的,自然要晚些時候。這些芒果,可是花佔親自從崖州押運過來的。”皇帝說完朝外面看了看,接著很快,一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見過皇后娘娘。”看著他,蘇清晝在體內的覺突然變得強烈。不再有剛才皇帝笑鬧的輕鬆,我不直了直脖子,優雅地笑道:“好久不見了,花佔。”×××××××××××××××××××××××××××××××××××××××××××××不好意思今天又拖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