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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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闖將皇后第二十八章審問宮人來報說朱衣被帶來了,我想了想,就不要更衣梳洗了,在睡衣外面直接披了件袍子,由嫣華扶著去大廳。
沒想到,大廳裡倒是熱鬧,本是後宮大聚會。聽到我醒的消息過來探望的人不少,連太后都打發人來問,說晚些時候再過來看我。不過她們都被皇帝一句話擋在了這裡不讓進去。
惠妃是親自壓著朱衣過來的,還有花佔。原來惠妃聽了花佔的傳旨,不全信但又不敢不信,乾脆親自走了一趟,順便也來探望剛醒來的我。
花佔雖然蒙著臉,但他把一扭把頭一歪,明顯地表現出對惠妃不相信他的不滿,而且活脫脫一個以事人的正得寵的男寵的驕橫模樣。那演技啊,真懷疑那個叫花佔的戲子說不定也只是他的分身而已。而惠妃,對於他的抗議視而不見,一副大公無私的嚴肅模樣,管你是得寵還是不得寵。
我敬佩地看著惠妃,想說些的話卻被先搶了去:“皇后娘娘大病初癒,身體尚虛,快坐下來吧。”
“是啊皇后娘娘,您別累著了,快去坐著吧”陸湘靈跑過來,又忘了禮數,直接扶著我,讓我去坐著“皇后娘娘,您醒來真是太好了,臣妾好擔心…皇后娘娘…”她說著說著,本來已經跟核桃一樣的眼睛又紅了起來,眼淚迅速聚集起來,不過因為眼睛太大,竟沒有掉下來。
我笑著拍拍她的手安她,然後對著所有人說:“本宮已經無礙了,多謝各位的關心。下面本宮還有些事要處理,有事的人,就先回去吧;哪位如果有興趣,也不妨坐下來,一同看看到底是誰要害本宮。”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我特意加重了語氣,眼睛銳利地掃視了全場,似乎沒有發現有心虛的,反而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坐了下來。那也正好,就當立立威,她害皇后不要緊,但害到我頭上,罪就大了。
在我的堅持下,惠妃和我並排坐著,而陸湘靈說什麼也不肯下去,站在我身邊,像個宮女似的。也隨她了,握住她發涼的手,有個人站在身邊也不會覺得孤單了。悄悄看她,竟然還有些臉紅。
被帶上來的朱衣一見這副會審的樣子,早就渾身發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就這樣的膽子還敢背叛主子加害國母?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旁邊的惠妃很是善解人意,讓人遞過來一本東西對我說道:“皇上有令,說朱衣要給皇后親自審問,所以誰也沒有審問過她。不過,臣妾命人去查了查她的底細,請皇后娘娘過目。”
“泰明元年進宮的秀女,朱衣,你怎麼跑去做了宮女,是犯事了嗎?”我隨意地翻著,用非常溫和的語氣問她。
“回、回皇后娘娘,奴婢是自願的。”朱衣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不過還好,願意回答。
“是麼,真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臉蛋。”我盯著她低下的臉,不放過上面的一絲變化“那一屆的秀女,應該都還在宮裡,朱衣你可有幾個要好的姐妹?比如,在場的幾位中,有嗎?”
“不,不是皇后娘娘,奴婢,奴婢的朋友也都只是宮女而已,在場的各位娘娘,奴婢都、都不曾相。”朱衣臉大變,似乎是嚇壞了,但還是哆哆嗦嗦地說完這麼長一句,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要到處亂看。
看來真的是有了,朱衣倒也算講義氣,對朋友那麼維護。不過對我不義的,我就只好不仁了。
“沒有嗎?那麼你眼睛一直看著的那位,也不曾相嗎?”我極快地瀏覽下面那一張張神情各異的臉,立刻發現了一雙慌亂的眼睛。
“儀貴人,你也不認識朱衣嗎?”雙眼直視,似乎能看清她。
立刻跪了下去,倒還算鎮定地說出一句:“臣妾的確與朱衣是舊識,不過此事與臣妾無關,望皇后娘娘明察。”我當然知道和你沒有關係,不過要套朱衣的話,只能拖你下水。
於是冷笑著看著她說:“這就難辦了。你說無關,可有證據?剛才朱衣還說與你不曾相呢,這人說出來的話,到底能不能信呢?”
“皇后娘娘,此事的確與儀主子無關,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請娘娘降罪吧。”朱衣爬過來求情,被嫣華攔在了離我一米之外。
“降罪?朱衣,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那可不是燻錯了香的小錯誤啊。”
“都是奴婢一個人的錯。無論什麼罪,奴婢願一人承擔。儀主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請皇后娘娘明鑑。”突然變得有些視死如歸,我又不是想殺人來解恨,只是要揪出那個背後的人而已。
我繼續翻下去,看到她的家族。
“你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是我這當主子的對你不夠好嗎?”我再次放柔語氣。
“不,皇后娘娘待奴婢很好,是奴婢自己…一時糊塗,請娘娘處罰。”
“一時糊塗?據太醫說,你這香,下了快有兩個月了吧。你的一時,不覺得太長嗎?”
“皇后娘娘,我…”朱衣連謊話也不會說了,只低著頭不語。
“唉。”我嘆口氣,合上那本子“聽說朱大人也算是個公正嚴明的好官,不知聽到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會有什麼反應?”天知道她爹是什麼樣的官。先試試她再說。
朱衣還是沒有反應,但我眼尖地看到,她聽到她爹的時候身子抖了一下,然後身子一直在顫抖。
這就是突破口了嗎。我站起來,一臉決斷:“既然這樣,此事就這麼了了吧。朱衣,你加害本宮,導致帝后失和,至於皇上受傷,其心可誅,其罪當誅九族。還有儀貴人,知而不報,視為同謀,同罪論處。”不去看她們兩個灰白的臉,我轉過頭輕描淡寫地對惠妃說:“反正本宮也沒事了,這點小事,就這麼結了吧。姐姐意下如何?”惠妃面有異,皺著眉頭道:“皇后娘娘,這罰得,是不是有些偏重?朱衣尚且不論,儀貴人是否為同謀,還有待確認。”
“姐姐說得是。不過皇上代給本宮的意思是,後宮裡發生這種事,最好重罰,給後人以警示。”我故意降低了聲音對惠妃說,不過大概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誰都知道,朱衣的背後肯定有哪個後宮。我要讓她們知道,皇帝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揪個後宮出來開開刀。而這件事情,就全權給我皇后了。
惠妃心領神會立刻不說了,在場的人也一個個噤若寒蟬。儀貴人則在被拖下去的最後一刻突然高喊了一聲:“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是誰了!”本來也就做做樣子,我立刻讓太監放手,儀貴人趕著說:“娘娘,臣妾突然想起來,朱衣三年前曾做過敬嬪的宮女。”敬嬪…啊,是那個被我到靜安堂的女人。我腦中又浮現出她怨恨毒辣的目光,心頭一陣寒意。
看看朱衣,本來已經灰白的臉一下子煞白,身子也癱了下去。事情明顯得擺在面前了。
“朱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走過去站在她前面。
“娘娘,奴婢知罪,奴婢該死!求皇后娘娘開恩,放過奴婢的家人。”朱衣一個勁地磕頭,我讓嫣華把她扶起來,示意她說下去。
朱衣看看周圍那麼多雙盯著她的眼睛,言又止。
“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當眾說出來嗎?”她微微點點頭。
我轉向惠妃:“姐姐以為如何?”惠妃看了她一眼道:“朱衣在宮中多年,向來老實,不如皇后娘娘就聽聽她有何苦衷。”我點點頭,帶朱衣走進了內間。
“說吧,到底是為什麼?”只有兩個人,我的語氣不帶上點悲哀。畢竟,被沒有戒心的人背叛,總有點不好釋懷。
“三年前地方進貢的一尊玉雕觀音在奴婢父親的府中不翼而飛。眼看著子將近,父親一時糊塗,用家中的另外一座翡翠仙鶴代替進宮。不想被敬嬪的父親馬大人發現,此等欺君大罪,不但沒有告發,反而幫忙父親隱瞞。敬嬪便是以此事要挾奴婢,為她做事。奴婢來到坤寧宮,也是敬嬪暗中授意。”這個敬嬪,三年前還是個常在的時候就開始暗中佈置了,不曉得這宮中還有多少她的人。不過她以這種手段來控制人心,只要除掉她,恐怕那些人也正求之不得。
臉上的陰霾讓朱衣有些心驚了,她鼓足勇氣再次求饒道:“皇后娘娘,父親他真的是一時糊塗而已,並不是有意欺君。懇請皇后娘娘大人大量,不要累及奴婢家裡人。”
“放心,我本來也只想嚇嚇你,不會真的誅你九族的。況且那個翡翠什麼鶴的,早被我摔爛了,現在沒什麼能要挾到你父親。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不會怪你。不過今後,你恐怕難以在宮中待下去了。我會讓嫣華多給你支些銀兩,你出宮找個好人家嫁了吧。這宮中,能離開就最好了。”本宮換成了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朱衣眼睛溼潤,叩首拜謝,想說的話卻哽咽著聽不清楚。
我扶起她來,順順她的背道:“沒事了,都是敬嬪的錯。現在,你和我一起去靜安堂,指證敬嬪。”
“是,皇后娘娘。”發現最近有越寫越拖的嫌疑,一個審問本來只想半章就好的,結果審了那麼久,可憐的小朱衣,快嚇死了吧。
這幾天比較忙,快開學了啊,忙著打包忙著買東西忙著最後的聚會,很多東西到快要失去的時候才知道要來珍惜。不過還好,畢竟還沒失去嘛呵呵。
話說,今天來廢話的目的是,給明後兩天的懶惰打個招呼。有空一定會來更新的啦,不過看程似乎忙的,要趕路嘛。我儘量,儘量寫,儘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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