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錦囊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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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薛仇使的是金蓮花,他那鴛鴦磁鐵劍毫不發生作用,故於薛仇亮出金蓮花後,他發出了一聲驚咦!
一陣拼鬥,轉眼數十招已過,薛仇在沒知喀薩喀之為人前,總以為他最少也是位佛教中得道高僧,不便為些許少事傷他,只想將他擊敗,獲得“大麻丸”的解藥,也就夠了,不願多結仇怨。
故此,他於拼鬥中,雖施展的是“金蓮十八閃”卻沒使發殺著,每每手下還忍讓留了一兩分!
就是如此,喀薩喀老禪師在數十招後,已大驚駭不已,他萬想不到一朵金蓮花,竟能使發這等驚奇絕妙,波譎雲詭般,變幻莫測的招式,長短兩柄鴛鴦磁鐵劍,每每被他封鎖住,他心中怎能不驚駭萬分?
轉眼又是十數招過去了,天池絕學,究屬非凡,喀薩喀終於不得不使發西藏武學華,十二手“霹靂劍”與之對敵!
但見他一聲大喝,喝聲如雷,隨著喝聲,劍式突變,疾刺猛劈,每發一招,必叱喝助威,原來這“霹靂劍”每發一招,必叱喝如雷鳴,正是以先聲奪人,克敵制勝的一種厲害手段。
薛仇先時,也為對方的雷鳴叱喝,稍稍震撼了沉穩的心神,被喀薩喀得連連退了數步,可是手中招式卻沒稍緩!
待他體會到這不過只是一種虛張聲勢時,薛仇已收斂心神,一招一式,沉隱的化解,兀然不俱,當真是攻若雷霆疾發,守如江海凝光,茫茫霧中,只見黑氣縱橫,金光耀目。
如此一來,喀薩喀又不由氣餒,這“霹靂劍”總共不過十二招,通常只三五招,就能將對方制住。若不能於十二招將對方擊敗,再若重施,也是無用!
可是,今的對手,卻是新近崛起,中原第一高手,又哪會被他這“霹靂劍”震住,眼看一套劍式即將使完,薛仇依然沉穩如山,攻守兼備!
終於,喀薩喀老禪師將短劍收了起來,隨著喝聲,一掌猛拍疾揮,喝聲稍歇,掌招更厲!竟是叱吒風雲的“風雷掌”!
“風雷掌”挾著“霹靂劍”相輔相成,竟又是一套威猛無儔的武功!只是,薛仇仍然以一套“金蓮十八閃”禦敵,只腳下變化成“七絕遊身步”忽進忽退,倏左倏右,仍然攻守兼備,厲害萬分。
喀薩喀老禪師十數年前曾遇一敵手,也曾鬥得手忙腳亂,但卻沒有今這般吃緊,對方不用殺著,卻得自己無法透氣!
最後,喀薩喀將長劍一拋,提氣一聲長嘯,嘯聲中隱隱有風雷之聲,隨著一掌朝薛仇前,遙遙印來!
薛仇一看就知對方施展的是“天雷掌”他深知“天雷掌”的厲害,趕忙一側身,避過一旁,他不用“曲陽指”來破老禪師的天雷掌,是因他與老禪師並無深仇大怨,只不過為了一點解藥而已。
但見他邊閃躲邊叫道:“老禪師,時至如今,你還不將解藥給我嗎?”呼聲未畢,老禪師又已跟蹤追到,仍用“天雷掌”對薛仇猛拍,薛仇心想:“對了,他還以為“天雷掌”蓋世無儔,怎知我能破他?”薛仇想罷遂叫道:“老禪師,別以為‘天雷掌’有什麼了不起,我曾練就‘曲陽指’神功,破它易如反掌,只是不忍心傷你罷了!”喀薩喀老禪師,一聽薛仇叫破他的“天雷掌”他心中就不由一凜,這小子武功了得還在其次,居然還博學多聞,認得西藏的絕學“天雷掌”!
然則驚奇的還在後頭呢!薛仇非但叫破了“天雷掌”而且還識得破解之法,並且還說練過。
識得“曲陽指”乃“天雷掌”剋星的事,武林中已不多見,更別想說學過,尤其“曲陽指”早已絕傳江湖百年,他怎能相信薛仇學過!
但聽他冷冷一笑道:“別以為憑兩句話就能嚇倒我,即是學過‘曲陽指’,何不破了‘天雷掌’?”薛仇一聽大怒道:“我是可惜你數十年修煉不易,不願叫你毀於一旦!”喀薩喀哈哈大笑道:“吹什麼死牛皮…”一語未華,突見薛仇曲指一彈,一絲至猛的陽剛罡氣,疾而出,快如電光石光般的,腳前轟的一響,砂石紛,現出海碗口大的一個,深近兩尺。
喀薩喀也沒見過“曲陽指”的厲害,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他只知道是“天雷掌”的剋星,卻沒親眼見過。
如今一見之下,不由倒一口冷氣“天雷掌”再也不敢輕易使發了,只聽他一聲慘笑,倏然倒縱,道:“好!今本座算是服你了,來取解藥吧!”喀薩喀一走,薛仇立即隨尾直追,咯薩喀邊走邊招呼,薛仇追了一陣,忽覺塔頂青光已然不見,可是喀薩喀的聲音卻仍在前面招呼,為了得到解藥,他也就不顧一切地追下去了!
不過他也有打算,他想:“縱然設下什麼陷阱,做下什麼圈套,又哪能難得住他?千軍萬馬中他也能殺進殺出,來去自如。
忽地,眼前道路左轉右彎,急急奔走,不仔細就得撞在山石上,只轉得幾轉,薛仇突然驚覺情況不對,卻已聽喀薩喀哈哈朗聲大笑道:“姓薛的中土高人,你就在這絕魂陣中呆個三五天吧!我可不能相陪,須得事先走了!”薛仇一聽,大吃一驚,西藏紅教中除了“天雷掌”就以這“絕魂陣”最為厲害,薛仇既知有“天雷掌”對絕魂陣哪有不知之理,但他卻不懂破陣之法!心驚之餘,趕忙身後退!
一轉兩轉,方向全失!
倏地,一陣“隆隆”雷聲,烏雲密佈,陰風驟起,眨眼工失,陰寒人,隱隱聽到鬼哭神號之聲。
緊隨著濃霧中一陣薄薄細雨,灑了下來!
就在這時,忽聽白珠呼喚之聲,遠遠傳來!
“薛叔叔!薛叔叔!你在哪裡?千萬別進他們的絕魂陣…”語聲未畢,拼鬥之聲驟起,薛仇心中既驚又怒,但卻不敢出聲,惟恐將白珠也引進陣來,雙方不接頭,那才慘呢?
從白珠的呼喚聲,薛仇稍稍辨清了一點方向,立即認準這方向縱去,哪知左彎右轉,剎時又已失去方向,且連白珠的呼聲也沒再聽見。
薛仇惟恐白珠遇難,心中不免更形焦急,越急則越煩亂,左奔右躍,逐漸的彷彿已進人了陣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