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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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沈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它是唯一的，凱茲，它只是一張，這種影碟只有一張，它和現有的影碟都不同。”她又沈默了下來，喝著飲料。

“我不知道它的結構，”凱茲說。

“它只給人一種真實的覺，並且它停下來時…。”

“我知道，那就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的原因，它會傷害人的，是不是？”

“你使用過它了？”他情不自地問起這樣隱秘的問題。這是一種奇怪的想法，使他的恥骨一陣陣發熱，那種想法就是她變成了那個棕紅頭髮的女人。

她的眼睛盯著他，很聰明地看穿了他的念頭。

“它不是什麼藥，凱茲，我實際上本不知道那裡面的經歷，我們的經歷會完全不同。如果你再次使用它，對你來說，那個經歷又會完全不同。”他被糊塗了“我知道它有一個互式的效果。”他又停了下來。

“你是怎樣認識到這一點的？”

“因為那手套。”

“手套？”他的臉變紅了“在那個經歷中，我帶進去了一隻手套”他煩躁地說“過後我發現那個手套在我的口袋裡。實際上，我並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拿過那隻手套，但我想一定是當我撿到這個手套之後，它就進入我腦海的潛意識裡，然後它就出現在那個影碟世界裡，它的確使我動。”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在黑暗的小酒吧裡，費的眼睛像綠寶石一樣，堅定明亮，緊緊地盯著他“讓我知道全部情況。”她說“你用過那個影碟後，你發現了那個手套，你以前並不記得這隻手套，但它的確捲進你在影碟世界的經歷中去了。是不是？”

“那就是我所說的。”凱茲嘟嚕著，他不相信她不知道在他身上所發生的經歷。他是坐在一個漂亮成的女人對面，她幾乎有他母親那麼大，可是他腦海裡不斷想著那些蕩的事，想和她做愛，同時想她恐怕也希望這樣。這些念頭使他很不自在，但很動，他開始在她銳的目光下忸怩起來。

費想著他所說的話，仔細用心分析。發現她自己還是不能理解。

“它是一張影碟，”她突然說“你不要到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的想像是什麼，就像你不知道我的想像一樣。”

“我的想像？它不是我的想像，是你們製作了那張影碟。”

“我在那影碟上面沒有設計任何一個行為。”她溫和地說。

她這樣俗大膽的話又使他到震驚。

“不，你做了。”

“我只設計了你的快樂，其他都由你來完成，凱茲，是你自己添進了那些細節。”他平靜了下來，想著他那個棕頭髮的女人，如果費妮琪說得話是真的，那麼那個女人就好像是他的個人財產。他像科學家一樣的思維又開始活躍起來。

“你是怎樣設計出那樣的快樂來的？”他說“你的意思是說，注某種化學物質，就像是毒品？”

“那就是我的意思。”她笑著說，然後又叫來侍者，又要了一些飲料。當侍者把飲料端來放在桌上離開之後，她向前傾著身，凱茲能到她身上的溫熱向他襲來。

“讓我來解釋給你聽，你知道它是怎樣運作的嗎？”

“還不大明白，我沒有學過這麼多有關分子生物的化學課。”

“好，在大腦皮層裡有一些受細胞，當這些細胞受刺時，人就會產生一種快，就像你提到的那種毒品效果。馬黃子片可以替代海洛英，因此也被止。這種馬黃子片可以使那些受細胞活躍起來，使人們到興奮滿足，但並不傷害這些細胞。這些受細胞活動時產生不同的電，這些不同的電就會使人的快樂覺有所不同，各有特點。這就是我和我的合作者發現的東西，於是就製作了這張影碟，來促進使用者的想像。當那張影碟被播放時，可以刺大腦裡的受細胞活動，放出一種電，使大腦皮層中一些化學物質發生反應，這樣快樂就產生了。我們沒有設計影碟世界裡的內容和細節。我們只設計了使它能引起大腦暫時興奮起來，所有的人類快樂在大腦中的化學反應、電方式。”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某個人使用這張影碟，它只給他一個普通的快？”凱茲終於有點明白了。她好像覺得費告訴他一個十分先進的科技資訊，平時在課堂上很少學到，也同時很難掌握，這的確是很複雜的。

“實際上比我所說得更復雜，那張影碟告訴你正在接受快樂，你的大腦就開始想像其中的細節，把平時一些生活中的經歷和知識加到你的過程和覺中去。”

“是我想像了她？”

“你想像中的她，親愛的，她恨嗎？”

“是的。”

“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