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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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女人。我與沃爾夫做愛時，雖然他很猛烈，我覺也很好，但這僅僅使找更增加了對女人撫愛的需要。我親愛的珍妮，男人們頂喜歡看女人們在一起玩遊戲。如果你真的很想救那個不喜歡你的男人，那麼也許我能幫助你。

如果你對我所說的這個主意不到厭惡的話，我們就在一起做玩樂的遊戲，而且當我們在觀眾面前這樣做後，我們就能在短時間裡籌到足夠的錢去為挑戰做準備。”

“你和我？”珍妮小聲地問。

“對，你和我。”雯輕輕地說，她的聲音柔軟得像夏的夜空，甜得像過心房的汁。

珍妮儘量將自己打扮得像雯一樣，她們冒充一對姐妹，好使別人誤以為她們是一對亂倫的同戀姐妹。她們每表演一場是二十分鐘時間，每場之間有十分鐘的休息，這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也是為了觀眾換場的需要。一個晚上的表演只有幾個小時，她們必須在這幾個小時內賺到足夠的錢。表演棚老闆自己兼著拉客的小弟，大聲地向過路的人群叫喊著，要他們進帳篷來觀看豐富多彩的表演。

帳蓬裡很快就坐滿了觀眾，他們將觀看今晚的第一場表演。她們兩人將赤演出，只留下幾樣為表演用的道具。珍妮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奇特，奇特得就像今晚上所發生的事一樣令人不可思議。她的嘴、頭，以及手和腳的趾甲都被塗得鮮紅、鮮紅的。她的頭髮和體洩成了黑，看上去就像一隻年輕的雄貓身上的一樣，似黑又不像是黑。她和雯曾計劃著她們要做些什麼動作，但是她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排演了。不管怎樣，她們都必須盡心盡力表演好，這樣，觀眾們在看完她們的表演離開時，才會有口碑傳開，這場表演很值得一看。

這將是一場獨幕劇。表演者是一對姐妹，一個很羞怯，另一個很膽大，一個顯得天真無，另一個顯得老練成，一個是指導者，她指導著每一步動作，另一個是她指導的接受者。

雯是指導者。

表演要開始了。珍妮的心都提到喉嚨上，她聽到了臺下觀眾們發出的飢渴的沙沙聲，他們正熱切盼望著下面的情表演。珍妮幾乎由於羞愧而要癱坐下來。她不應該在這些觀眾群前表演；她不應該在他們面前赤身體，她也不應該當著其他人的面去擁抱女人，她更不應該在如此俗的表演中展示自己的陰戶。

但是，一切都是為了威爾。

音樂響了起來，珍妮看見舞臺另一頭的雯，雯對她出了一個鼓勵的微笑。薄絲製成的幕仍掛在舞臺上，後面的探燈透過薄薄的布幕照到舞臺上，在燈光中，她們走上了舞臺。舞臺下仍是黑鴉鴉的一片，觀眾們坐在位子上，等待著表演的開始。這時，她們開始一件一件脫起衣服來。

她們側身對著觀眾，用一種非常誇張的姿勢脫著身上的衣服。她們先是非常彩地用手做出搖晃動作。然後將短裙脫了下來。接著，她們倆人坐到了地板上，同時抬起一條腿，把上面的長筒襪脫了下來，然後又抬起另一條腿，做著同樣的動作。最後，她們脫下內褲扔到一邊。

從觀眾身後的探燈照出的燈光，照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已看得不是那麼真切了，但是觀眾很清楚地知道，她們倆人全都著，而且遮擋的絲幕終於移開的。他們花了錢，就要看到的體，而不僅僅是模糊的影子，但即使是這模糊的影子也很具有誘惑力。

臺下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只有當雯出場開始作彩表演時臺下起鬨的尖叫聲才停了下來。雯慢慢地從幕後走了出來，一下子她赤的體清楚地暴在觀眾面前。她輕巧的身體上塗了一層油脂，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出明亮的光澤。雯顯得非常漂亮。觀眾們不斷髮出讚賞的“噓噓”聲，並同時用力鼓起掌來。

雯撫摸著自己，然後抬高一條腿，自憐自愛地欣賞起來。她轉過身，背對著觀眾，做著好像是從窗戶，也許是小孔上偷窺她“姐姐”的樣子來。當雯將她的股有節奏地翹向觀眾時，他們發出了欣賞的叫喊聲。

珍妮仍在絲幕的背後，她似乎聽到了妹妹的呼喚，醒了過來。珍妮站了起來，伸了個懶，然後沿著幕走了過來。她已是脫得光了。雯優雅地跑過去，拉住珍妮，吻了一下她。然後，她們來到了舞臺中央兩張並排放著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她倆的手纏繞在一起，而兩人的膝蓋卻端端正正地併攏著。雯將頭靠在珍妮的肩膀上，珍妮則伸手撫摸著雯的頭髮。雯親吻起珍妮來。

雯親吻著珍妮。這是一種舞臺式的親吻，雖然她們表演得很認真，但也只不過是嘴接近後的一種親吻動作。然而，由於探燈集中照在她們身上，她們看不到觀眾的表情變化。珍妮又到了一種新的茫然的恐懼。

珍妮能覺到燈光照到身體上的熱量，而且強烈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發花，她只得將眼光別轉過來，看著雯。她聞到了身上塗抹的油脂混雜汗漬後散發出的特有氣息。她能聞到頭髮上的洩料氣味。她想如果她的鼻子在腹股溝的話，她也一定能聞到陰上的洩料氣味。不知怎麼回事，她覺得這些洩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擾亂她的心，比她的身體，比她特別的展示，甚至比起與這個來自老城的幾乎還很不瞭解的女孩做一些探索還要強烈。

她的下體再也聞不到她溫和的體味，以及由於身體興奮而排出的體氣味，那裡有的只是化學品的氣味。如果只是氣味，那麼，還有什麼男人會有興趣呢？眼淚湧上了她的眼睛，慢慢地順著臉頰了下來。珍妮不該不適應這一切，不該覺得它好笑。這隻能怪時間不容她去等，現在的危機已經迫在眉睫，在她渡過難關之前，她只得委屈自己。

雯親吻著珍妮。珍妮雙手撫摸雯的額角，再整理起她的頭髮來，然後珍妮回吻了雯。她們的嘴像盛開的花瓣一般鮮豔，她們的吻熱烈而深沈，像一對情人般纏綿悱惻。她們在親吻，她們開始了相愛的過程。

珍妮的房晃動著，觸到了雯的房，雯鬆開珍妮的嘴，用兩隻小手捧著珍妮的頭，她用滑稽的腔調對珍妮說著話，然後指著她們的房怪聲怪調地笑起來。珍妮握住自己的一個房伸向雯，就好像在向雯詢問些什麼，雯調皮地笑了，也伸手握住了自己小巧的房。她們捏住自己的頭起來，一開始很輕，然後再慢慢地用起力來。

珍妮覺得自己的頭馬上立了，她的大腿間一陣震顫，她知道下面已是溼溽溽的了。她回憶起，當威爾壓在雯那柔順的身體上時，雯那小小的房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是多麼地堅硬。

雯低下頭去吻珍妮的頭。這並不是假裝的吻。雯的嘴含住珍妮的頭，她用舌頭繞貼在上面，雯在。珍妮到自己的頭在堅，而且房也在隨之脹大。她的頭髮擋在了她的臉前，她把頭搖了搖把頭髮甩到腦後，這樣觀眾就能看到她那張渴求而又充滿情的臉。珍妮滑下了座椅，雯跟著也滑了下來，躺在她的身邊。現在是珍妮在親吻她妹妹的房，她緊閉著眼，臉上滿足沈醉的樣子親吻著雯的房。

她們聽到臺下傳來一陣陣蜂鳴般模糊不清的喧吵聲。雯把頭抬起來，收起腿，她們又一次嘴對嘴地親吻著，同時，她們的手還在撫摸著對方的房。然後，珍妮低下頭，再一次親吻雯的房。她吻雯的肚臍，吻雯的小腹。雯分開了她的大腿，珍妮緊跟著把頭伸下去，親吻雯的陰部。

現在輪到了珍妮去真正地親吻雯。她把頭埋在雯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著雯的陰戶，她到了雯在興奮，到了雯的陰部在充血、在隆起。

雯一點一點地將腿彎曲在前，然而把腿分開得更大些，使她的陰部完全暴在觀眾面前，同時，珍妮也把臉向觀眾側過來了一點，這樣觀眾就能看清楚，珍妮確實在親吻著雯的陰部。這時雯陰部滲出水來，水在燈光的照下形成了一條亮眼的光線。珍妮坐起身，凝視著她剛過的陰部，燈光一齊集中照在雯的兩腿之間，這下觀眾們看見雯那溼溽溽的陰部反出的亮光。雯垂下頭去，同時也將眼睛閉了起來。

珍妮伸出一手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這個手指進了雲的身體，觀眾們這下都看清了手指是怎樣刺進雯陰部的折皺，然後再深深地一到底的整個過程，珍妮的手指在雯那溫暖而富有彈的陰道里動了幾下，然後把手指拔了出來，她頑皮地笑了笑，就把手指伸進嘴裡起來。

珍妮能覺到她們倆人的身體都開始燥熱起來，而這時的觀眾正像一群發情的動物般在喧叫著。珍妮掌握著他們的情緒，而她自己仍是非常地沈著。她能做出不同的動作來起他們不同的反應。珍妮蕩地衝他們笑了笑，就又一次轉身對著雯打開的身體。她把頭髮理了理，放在身後，然後又把頭埋了下去，珍妮開始用力地起來，雯的身體在顫抖，她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扭曲著。珍妮抓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大，她著，發出極大的聲響。

她到了一股甘噴了出來，這是的甘泉是晶瑩的珠，是女人情下奉獻的珍貴禮物。

演出結束了。表演棚老闆開始急匆匆地驅趕著觀眾。珍妮和雯有十分鐘的時間去休息，而且這還包括了她們重新化妝和穿衣服的時間。然後，她得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表演。

“珍妮。”雯小聲地說。她緊緊地盯著珍妮的眼睛。

珍妮的臉微微地羞紅了。她嘴裡仍殘有雯興奮時出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是個非常甜的愛人。”雯微笑著說道。

珍妮仍沒有說什麼，她自己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下一場，我們調換一下角好嗎？”雯提出了建議。

珍妮點了點頭。她不想讓觀眾看見她隱密的快樂，她不想像雯一樣被觀眾看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渴望著雯的頭埋在她的兩腿間的覺，她想覺雯那柔絲般滑軟的頭髮，覺雯那溫暖的呼，覺她的舌頭，她渴望雯的舌頭伸進她的體內，她盼望著這一刻的馬上到來。

現在她是個棄兒，她遠離家鄉，她常常到害怕，飢餓，孤獨，和驚恐。

她想她明晚就會死去，那何不要雯來親吻她的陰部呢？她甚至想得到更多的東西。

於是，她就這麼決定了。

她們一遍又一遍地表演下去，儘管她們的表演每一次都很認真，但也只有第一次的表演是真正充滿情，隨著以後動作的重複，到疲力盡，她們只是假裝著去表演，她們整晚上都表演著同之愛，一直到夜的慢慢逝去，並且廣場上的行人也越來越稀少，她們疲倦地在舞臺上爬動著。終於老闆告訴她們可以結束了，再演下去已經不值得了。

“小姐們，這真是件時髦的事情。”他坐在舞臺上她們的身邊，正高興地數著鈔票。

“是嗎？”雯疲倦地應了一聲。

“你們明天晚上還想來嗎？我們可以早幾個小時開始，這樣我們就能賺更多的錢。你們的表演絕對是一的。”

“我們明天要休息。”雯說，她能到身邊的珍妮在發抖。

“當然，我們可以在其他的某個時間再表演。真是一的表演，我想你們兩個人都喜歡這麼做，你們知道嗎？它令人到太真實了，我要付給你們更多的錢。”老闆站了起來，準備去收拾舞臺上的絲幕。

“夠了嗎？”珍妮小聲地說。

“我想，應該夠了。”雯回答道“小姐，對於這幾小時的表演，我們賺得是夠多的了。”雯輕輕她笑了笑。

“不行，”珍妮呻道。

“我還要更多的錢，哪怕是累死也行。”雯非常地清醒。

“小姐，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雯說“這也就是說如果你想實現計劃，就不能有這個想法，就得按我說的去做。我現在還不想失去你。”

“威爾呢？”珍妮說。

“對，他是一個男人，”雯同意珍妮的想法“是一個有可能的話我也想救的男人，我認為在他兇猛糙的外表下，他其實是個好人。但是，可愛的珍妮，為了他，你死了，對他又有什麼幫助呢？”

“沒有他而能夠回家，又有什麼意思呢？”珍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