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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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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劍許竟先瞧著手中的陽矢,萬般難捨地訕訕笑道:“我能幫你什麼忙?最好先請你說出來。”趙通哈哈一笑道:“許兄,你真是死心眼,你先收下這個,以後再說吧!”許竟先拘謹地道:“不成,無功不受祿,小弟欠不起你老兄的人情債。”趙通微微一嘆,無可奈何地道:“許兄,那麼小弟就厚顏懇託了。”許竟生道:“只要小弟能力所及,一定不叫你趙兄失望就是了。”趙通未語先搖頭,苦笑道:“其實,這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為一個朋友的遭遇,想請許兄一伸援手。”許竟先雙眉緊皺道:“你那朋友是誰?”趙通道:“多事老人朱一吾。”許竟先一震,道:“是他!”接著表示愛能莫助地歉然道:“對於這件事,小弟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至抱歉。”趙通含笑道:“人在你霸天府,老兄一霸之主,還不是閒話一句,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許竟先輕嘆一聲道:“趙兄,你不知道,唉!

”趙通忽然哈哈大笑,道:“許兄,你我一見如故,我們也用不著轉彎抹角短話長說了,你的情形,小弟完全知道,你對於這件事,確實作不得主,但你暗中儘可幫一個忙呀。”許竟先被他說得一動,道:“你要我暗中如何幫忙?”趙通道:“我有一個偷心換之計,事後包你不痕跡。”接著,便如此這般,把他的偷心換之計,說給許竟先聽了。

許竟先沉思半天,又望了望手中的陽矢,訕訕地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吧,小弟也實在同情朱老,又於老兄的為友義氣,只好勉為其難了”說罷,他便老實不客氣地將那三支陽矢向中一,算是照收了。

趙通暗中微微點頭,心裡暗罵道:“你道老夫的東西是容易得的麼,你別高興,總何一天,怕不從你身上連本帶利一起算回來。”這時,外艙傳來了三光先生的笑聲,道:“王老弟放心,你們霸主面前,包你無事就是了。”趙通望著許竟先笑了一笑,接話道:“劉老弟,快快吩咐下去。把老夫的百年女兒紅開一罈上來,今天老夫要敬兩位貴賓一杯。”帷幔一分,趙通陪著許竟先走出了古玩艙,四人心照不宣,心裡各有各的數。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古劍秋的聲音忽然變了。

趙通與劉百謀方覺有異時,古劍秋已是一抹臉,現出了本來面目。

劉百謀一震,臉大變,指著古劍秋道:“你…你…你是誰?”他因沒有見過古劍秋,是以不識得他。

趙通也微微一震,馬上就用一陣更大的笑聲,掩住了心中的不安,道:“老夫有眼不識泰山,敢情,古少俠有意和我們開玩笑。”劉百謀也是七竅玲攏的人,微一失態之後,也就鎮定下來,笑道:“少俠真高明,我劉百謀剛才現醜了。”古劍秋向趙通抱拳道:“晚輩久識荊,今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幸會!幸會!”趙通微微一愣道:“古少俠以為老夫是誰?”古劍秋笑道:“百姓之首,能會是誰?”這時許竟先也恍然大悟,道:“至尊?你就是至尊?”趙通哈哈大笑道:“此刻此艙中沒有至尊…”一語未了,古劍秋接道:“晚輩不敢遵命!”趙通呵呵笑道:“難得少俠如此豪,老夫很後悔沒有早和你見面。”古劍秋笑道:“現在也不遲呀!”趙通忽然目光陡,落在古劍秋臉上,道:“少俠是說,我們可以從頭起?”古劍秋道:“你我並無深仇大怨,只要老前輩看開一點,給晚輩一條路走,晚輩不會笨得看不出兩虎相爭的必然後果,同時…”故意話聲一頓,言又止。

趙通道:“少俠為什麼不說下去了?”古劍秋微微一笑道:“說了只怕老前輩不高興。”趙通道:“主人沒有對客人不高興的理由。”古劍秋歉然一笑道:“何況老前輩秋已高,晚輩年事尚輕,最後的勝利,總歸是晚輩的。”趙通撫掌大笑道:“高論!高論!我們真的可以坦誠地談一談了。”古劍秋道:“固所願也!”這時,正好酒菜也送上來了,賓主兩位,自然是古劍秋和趙通,許竟先和劉百謀左右相陪。

這時,他們雖是相陪,卻再也不上話了。

只見古劍秋和趙通談得非常高興,最後,兩人忽然酒杯一碰,達成了協定:一、古劍秋仍然尊趙通為至尊。二、至尊不但承認古劍秋保有自己的果實,而且,兩人合組龍虎幫,由古劍秋任副幫主,並接掌龍虎幫的繼承人。

即席,許竟先和劉百謀參見了幫主和副幫主。

天心劍許竟先接著又將陽矢取出。待還給趙通,古劍秋一旁笑道:“許霸主不必客氣了,幫主的賞賜,哪有收回之理!”趙通只好哈哈一笑道:“當然!當然!許霸主不必客氣。”天心劍許竟先一笑收了幫主的賞賜。

古劍秋這時也從懷中取出一物,叫過三光先生劉百謀,笑道:“劉先生,本席身無長物,對先生促成本席與幫主的合作,無以為謝,只有借花獻佛,請先生不要客氣,收下先生剛才給我的這份薄禮。”劉百謀不敢作主,轉頭向趙通望去。

趙通笑道:“想不到這五十萬兩銀票,倒作成你了,副幫主所賜,就歸你私人所有罷了。”劉百謀大喜過望,謝了古劍秋。

古劍秋忽然轉向趙通道:“屬下有一事懷疑,尚請幫主見教。”趙通含笑道:“什麼事?”古劍秋道:“最近屬下遇見一位黑衣大漢,功力奇高,不知幫主知不知道此人?”趙通點頭道:“現在他也是你副幫主的屬下了。”古劍秋含笑道:“他真是誤人不淺!”趙通眉頭微皺,道:“副幫主此話怎講?”古劍秋道:“屬下與他爭奪多事老人朱一吾,誰知他暗下毒手,點了多事老人奇經重…”趙通笑道:“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我明天叫他許府去替朱一吾解了制就是。”古劍秋劍眉一軒,含怒道:“現在用不上他了。”趙通一怔,道:“副幫主怎能再生他的氣,那時他也是各為其主,不得不這樣。”古劍秋怒氣衝衝地道:“多事老人早被我治死了,都怪他下手太重,致有此誤。”趙通原想借此追問多事老人的事,經古劍秋這樣一說,他縱是不相信,也被堵住了嘴,不能再問,愕了一愕,道:“原來如此,那他真是可惡已極,改我一定叫他向你賠罪。”古劍秋髮了一陣脾氣,怒氣已消,一嘆道:“幫主說得是,那時他是各為其主,現在屬下怎好再與他計較,請幫主暗中告誡他幾句,要他以後做事,多用點腦筋,不要巧反拙。”趙通只好順著他的口氣,道:“副幫主說的是,本座少不得要教訓他一頓。”這時,前行的船身忽然一停,接著“撲通”一聲,傳來了拋錨的聲音。

隨之,艙外有人稟道:“船到了,請示定奪。”趙通一揮手,向劉百謀道:“叫他們準備快艇,送兩位回南霸府。”敢情,他們的船半途回航了,他們事先沒有提起,但古劍秋早已察覺,是以微微一笑,不再發問。

外面快艇備好,古劍秋和趙通約定了期,詳談成立龍虎幫的事。當趙通送古劍秋下快艇時,古劍秋忽然一笑道:“幫主,我們另外那個由洪傑安排的約會,是不是可以叫他們取消了?”趙通老臉一紅,敞聲大笑道:“當然沒有必要了!”古劍秋和天心劍許竟先跳上快艇,相揖而別。

古劍秋和許竟先回到南霸府,不過是第二天的清晨,一來一回,前後只耽擱了四個多時辰。

誰知,在這四個多時辰裡,竟有人在他臥室書桌上,用指力寫了一行字:“捨身崖有候俠駕!”古劍秋劍眉一皺,望了隨他一同進房的許竟先道:“許叔叔,這附近可有捨身崖?”許竟先沒有注意到桌上的字,覺得古劍秋這話來得非常突然,一怔道:“你問捨身崖做什麼?”古劍秋指著桌子上的那行字,笑道:“你看,有好朋友來約小侄了。”許竟先見了那桌上的字,惱怒地道:“譚總管太差勁了,我們走了不過四個多時辰,就被人混進來了。”古劍秋舉袖一拂,拂去了桌子上字跡,笑道:“許叔叔,這不能怪他,來人功力甚高,你還是談捨身崖的事吧。”許竟先微微一嘆,道:“捨身崖就在本山祝融峰絕頂,赤帝祠後。”古劍秋道:“赤帝祠有無人住?”許竟先道:“赤帝祠香火頗盛,就晚上也有留宿的遊客。”古劍秋劍眉微皺道:“那人把約會訂在這種地方,那就奇怪了。”許竟先道:“老夫也想去見識見識那出入本府,如入無人之境的高人。”古劍秋道:“他約的是我,許叔叔如果也去。只怕不方便吧。”許竟先想了一想,道:“不過你要小心,老夫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預。”古劍秋笑道:“許叔叔放心,那至尊都不敢對小侄怎樣,目前的江湖上,只怕還沒有人奈何得了小侄。”午飯過後,古劍秋一身輕裝,暫化成一個普遍遊客,在天黑之前登上了祝融峰,果見祝融峰絕頂之上有一座赤帝祠。

這赤帝祠佔地極小,一殿兩廡而已,祠後峭壁孤懸,下臨無底,那就是捨身崖了。

守祠的廟祝,是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普通老人,二個幫他打雜做飯的漢子,也是平凡之輩,三個人都沒有什麼可疑的。

古劍秋向廟祝要了一個單間,住了下來。

今天留在絕頂上的遊客、除了他之外,另外只有一個駝背老人。

古劍秋先對那駝背老人作了一番觀察和研究,然後,恍然暗忖道:“原來是你這廖駝子呀!我倒要看看你什麼鬼!”廖駝子算得上是目前江湖上一怪,有號無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生就的怪脾氣、在正派人物之前,常以逆龍自居,在那派群裡,又不甘同,是以正兩方,對他都另眼相看,不與深

如果說潛入南霸府訂約的是他,那是一點不會錯的了,因為只有他,才無需任何理由可以採取任何行動。

古劍秋認出他之後,起了戲之心,故意向他搭訕道:“老先生,你看明天的天候,看不看到出奇景?”廖駝子冷冷地打量了古劍秋一眼,愛理不理地道:“看出你該到上封寺望臺去。”古劍秋道:“這裡為什麼不能看?”廖駝子一愣,他從來沒有思過這個問題,一時竟被古劍秋問住了。

古劍秋一笑,又道:“老先生貴姓?”廖駝子一瞪眼道:“你打聽這樣清楚做什麼?”古劍秋滿不在乎,依然帶著微笑道:“在下很想和老先生。以消漫漫長夜。”廖駝子望著古劍秋一翻眼道:“你怕寂寞,不會趁早下山去!”一甩袖,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古劍秋見他拒人於千里之外,憋著一肚子氣,也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