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他還是不喜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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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屑看我,阻止不了我偶爾偷偷瞟他一眼。哎,長得好看真是罪過啊,只是單純地看著,都會讓我呆上一呆,要到身後的同學哼了一聲才回過神,趕緊調離自己的視線。我可不是一見到帥哥便犯花痴的女生,唉,只是,只是一時忍不住嘛。
不看白不看,都因為他,受到不公平待遇了,枉擔了虛名,多不划算。
不過,林峰宇還真是貫徹了沉默是金的原則,整堂課都沒有出聲,老師也沒提問過他,一下課,他長腿一伸便走得不見人影,被丟下的我,理所當然地接不懷好意的關心。
“徐靜依,你跟林同學到底是什麼關係?”好奇的問話,臉上卻是玩味的笑容。
“徐靜依,你怎麼會和他一起來上課?”這一個聲音生硬,彷彿帶著怨氣,這模樣彷彿我是偷人老公的第三者。
“聽說你們還住在一起,你是他的什麼人啊?”我瞅了一眼出聲者,這個軟軟的語氣,就如從前對我有所圖謀居心不良的某人,總是笑著,心中卻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徐靜依,我警告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不是你碰得起的人。”最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這個悍然霸氣的聲音了,我悄悄抬眼看她一眼,心裡不斷咒罵著“母夜叉”但是我的表情卻是萬年不斷的柔弱,我也不想這樣啊,如同被人欺負的小媳婦,覺自己真噁心。
嘰嘰喳喳,好煩啊,她們就不敢在他面前直率地表達出意見,非得等到他走開了才跑到我跟前進行威脅利誘,說真的,我很討厭這種事,就如同以前在學校,大家揹著爸爸要求我讓爸爸給學校捐這錢、捐那錢一樣。
“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好朋友,我只是借住在林家而已。”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我輕輕地,怯生生地,說出了事實,只是這樣而已啊,別的關係,一點也沒有。
她們所在乎的那個人,本就不會特別照顧我的,有什麼可嫉妒的?我還寧願自己從來不認識那個冰男呢。
那個說得最大聲的女生,叫莫櫻烈,眉目靈動,氣焰特高,拍拍我的桌面,兇巴巴地下令:“反正,不允許你跟他說話,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柔弱樣子欺騙人,乖乖地不要有非分之想,子才好過,知道嗎?要不然,我就讓你後悔轉到這個學校!”她如火一般明豔的模樣直叫我羨慕的不得了,我其實也想這麼英勇地說話,無奈我長了一張看上去就好像會被人欺負的臉。
可是除了她說話的語氣之外,我就不敢苟同她所說的話了,她幹嗎不直接同林峰宇說,而來欺負我啊!
我垂下頭,額間滲出細小的汗珠,陌生的人太過接近會讓我緊張、不適應,這種明明就不悉卻欺近的體溫讓我咬著,覺口有點悶,卻不出聲,也不搖頭或是點頭,習慣了。我真是個很矛盾的人,希望別人的靠近,但是有生人靠近,又覺緊張。
我噘噘嘴,看著外面的大好陽光,如果能夠出去玩就好了,身邊三三兩兩的好朋友一同到場上散步,好美的畫面。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倒一口涼氣。
頭皮發麻後的一陣頭痛,才讓我意識到有人拉住我的頭髮扯動著,我掙扎著,疼啊,“放開我…好痛!”眼淚不聽指揮的在眼眶裡打轉,彷彿說掉就會掉下來,可是我卻還是極力地忍耐著。
“臭丫頭…不知好歹!”莫櫻烈好聽的女中音此刻聽起來卻如同地獄使者一般。
我哪有不知道好歹,好在哪裡?我現在光剩下歹運了!疼痛使我不敢動彈,我獨有的驕傲不允許我求饒,我就這樣咬著嘴跟她對峙著。
上課鈴聲響起。所有人“嗖”地原地坐好,我愣愣地摸著頭髮,眼眶裡的淚水吧嗒吧嗒滴到地上,我迅速地抹抹眼角的淚水痕跡,但是覺鼻子一酸,眼眶又有點熱,被拉疼的頭髮此刻麻麻的,覺就像是吃了麻辣燙的嘴,眼睛被霧濛濛的水氣包圍著。
林峰宇的眼光在我面上一掠而過,眼中閃了閃,本來並不覺得委屈,但被他一看,強忍的淚水再次襲來,鼻子一酸,我趕緊調整呼,忍住那淚意,才不要在他面前掉淚,剛才他沒看見就作罷,就當做自己沒哭。
可是,他只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那傢伙竟然連問一句“你怎麼了”也沒有,更甚者他連一聲禮貌的問候都不肯。
昨夜那最後的話浮現起來:“別想要在學校得到我什麼特別照顧,我與你沒關係,受不了的話便跟老師或是家長告狀哭訴吧。”他早已預料到有今的情況了嗎?他是不是在想,我連一個星期都呆不下會快快地落荒而逃?
才不要如他所願!了鼻子,我發揮前所未有的忍功,將淚水悉數回去,一點點也不留在眼睛裡,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聽課上,我就是不想看到那個人面無表情地說著“我早就知道你會受不了”的話語,不想讓他看輕。
好在我的基礎打得穩,聽課並無困難,老師講的是我預習過的內容,一個上午下來,我可以預計到未來的學習不存在著嚴重障礙。
中午,是在學校的學生食堂吃午餐的,林伯伯說如果吃不慣學校的伙食,會給我預備便當;不過,聽說林峰宇的午餐都是在食堂解決的,就算有人送他愛心便當也不收下,不知為何,聽到這件事我居然覺得有點歡喜。
呸,那傢伙喜不喜歡收別人的便當與我有什麼關係?鄙視自己一下。
學生餐廳有四間,任人選擇,格局擺設各有不同,我來的這一間,一眼望去十分寬敞,足可容五百人同時用餐,潔淨明亮的餐桌長長地蜿蜒,地板光可鑑人,落地長窗全部打開,不時有微風吹入,傳送來淡淡花木清香。
學校的第一餐,該怎樣形容呢?
我將其形容納為徹頭徹尾的災難!
我沒有想到,高中生還會如此玩幼稚的把戲。有人伸出腳,絆了我一下,手上的餐盤,脫手而飛,一地飯菜。眼角瞟到興奮的、滿足的訕笑,我五體投地來一招平沙落雁了。在尖叫聲中,我幾乎想鑽到地去,我就那樣悽慘地趴在地板上,衣服都髒了,耳邊先是聽到驚呼聲,接著是鬨然大笑,面上好熱,耳朵也燒起來了,嘴嚅動著,灰暗的世界在我眼前傾倒,這樣的情況下哭出來是不是被允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