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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有一種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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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別說話!馬上去醫院!”我用盡一切力氣,說:“別…告…訴…家…人…”說完後,黑暗已經成功地把我拉扯進去…***蒙朧中,聽到有人說:“面額和手心都藏進沙粒,要慢慢挑出來…”

“傷到心肺…胃壞了一小部分。但現在不適宜切除…因為切除會牽涉心肺…”忽然面額和手心火辣辣的痛,我慘叫一聲,又墮入無窮的黑暗…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躺在醫院的上,手腕在吊針,想深呼

可是稍用力就覺得氣管好像被卡住似的,不由地咳嗽出來“小姐你醒了?”旁邊有個聲音響起。

接著有隻手伸到我心口輕拍,為我順氣。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看看來者,是我不認識的中年婦女。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倒大方地自我介紹:“我叫陳嬸,是少爺叫我來服侍你的。”少爺?可能是許傑吧。我也不多問。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我多說話,可是有個問題我一定要清楚,我嘶啞地問:“我家人不知道吧?”說話的時候發現兩邊面額僵硬得像化石,可能被包起來吧。

“放心,少爺把事情掩蓋下來,你家人不知道你受傷。”陳嬸小心扶起我身體“來,要吃藥了。”我想用手撐起身體,陳嬸連忙阻止:“別!你的手碰不得!”我一呆,才發現除了背脊火辣辣之外,手心和麵額都麻麻的。抬起手,發現從手腕到指頭都被紗布包得看不出一點。指頭想動都動不了,想必頭也是這個德了。

陳嬸是個典型的中年婦女,喜歡嘮叨,她一邊餵我吃藥一邊說:“你已經睡了兩天,少爺今天早上才走呢。

唉,現在的女孩怎會這般兇狠,沒一點家教。都不知道她父母怎麼教育她的?如果我有個女兒是這樣的話,我就追著他打!還好少爺不喜歡她。否則還得了嗎?這樣的人送給我做我媳婦我都不要…”聽著陳嬸的嘮叨,我覺得很親切,媽媽也是經常向我嘮叨的,我看著陳嬸。陳嬸餵我吃完藥,又餵我吃粥。在這時刻,我的心卻覺得很寧靜,沒有傷後想報復的念頭。

也不怎麼擔心有後遺症的問題,只是想到以後還有更多個餘哲,覺得有些悲哀。可能是麻木,不是寧靜。…這幾天,許傑和舍友都有來看我,不過他們都要上課工作,大部分都是陳嬸留在身邊照顧我。第四天,我雙手和臉上的紗布已經拆下來,留下淡淡的痕跡,醫生說要結疤一段時間後才會消失。

“如果會破相,你恨那個女孩嗎?”陳嬸問。我搖頭,從餘哲誣衊我開始,我就沒恨過她,因為她也只是愛一個人,不過我當初還對她抱很大希望,以為她可以幫我逃出魔掌,想不到她比我更快被拋棄。

愛一個人沒錯,可惜她愛錯人。許傑是一個不受控制的人,他不會被任何人左右的,也許餘哲自持貌美,想奪取他的心。

可是,許傑什麼美人沒看過,這麼容易麼?所以,我覺得我很快就被許傑拋棄的,因為我毫無特。快拋棄我吧!讓我安寧地生活。

“你這孩子真好,我有你這樣的女兒就好了。”陳嬸嘆口氣,開始嘮叨:“怪不得少爺會喜歡你…”

“怎麼可能?他不會喜歡我的。”我只是他的女,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比餘哲還低n層呢。

“我看著少爺長大的,他的心意我怎會看不出,你知不知道,以前為他打架得更傷的女孩我也見過不少,但是少爺只扔錢給她們自己去看傷,我第一次服侍少爺一家以外的人。

那天少爺火暴地打電話,叫我馬上過來照顧你,那個聲音,好像比天搭下來還嚴重。我來到醫院,看見他和醫生談論著你的傷情,眼淚都快下來了,我還沒見過少爺哭呢。

不過,你值得被少爺喜愛的,夠獨立,有主母的堅強…”***第五天,我就出院回恥居了,醫生說應該要在醫院多住幾天,因為心肺還要檢查。

可是許傑執意我回恥居,說醫院太吵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因為舍友每天都過來看我,他不喜歡我的舍友,乾脆回恥居。讓我不受舍友干擾。陳嬸跟著也來到恥居。

可是恥居只有一張,可憐的陳嬸只好在學校找個位,早上過來照顧我,晚上回去。

“你恨餘哲嗎?”晚上,許傑一邊為我背部的上藥一邊問,本來這些應該是陳嬸做的,可是他說不想別人碰到我身體。藉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何當又和朋友一起這樣來對我?!

“不恨。”我趴在上,任由許傑曖昧地撫摸我的背部,閉著眼睛假寐。

“這麼大方?為什麼不恨?”他在我背部的手開始用力。

“為什麼恨呢,恨一個人太辛苦了。”

“看不出來,你大方的,你愛我嗎?”

“不愛。”我平靜地回答。他的手用力在我背部摩擦,好痛。

“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要愛你呢?

“我是女,沒資格愛任何人。”女這個身份,是他給的,他不會忘記吧。他良久不出聲,最後陰沉地說:“對,你只是女,什麼資格都沒有!”***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了,驀地想起那個中山公園之約,那個男孩應該經常打電話過來吧。許傑有沒有發現?我急忙找會手機,還好手機正處於關機狀態,許傑沒發現。

一開機,進新信息的鈴聲響個不停,等了十分鐘才把信息全收完,整整有一百條,而且都是李俊發過來的。內容上都是“對不起”啊“記得星期六之約”

“怎麼不開機啊”之類的話。

我探頭看見陳嬸在廚房忙著熬湯,於是關上書房門,悄悄地給李俊打電話。

“白苗,你終於打電話給我了,怎麼你現在才開機,我都快心急死了,又不知道你在哪裡?今天六點記住要去啊。”李俊的話一串串飛過來。我心裡湧起一陣甜

可是還記得我打給他的意圖,說:“下午我沒空…”

“什麼?你不去,你知不知道,我多盼望今天,從你一下車我就開始倒數著今天的來臨,你不可以失約啊?白白。”他想哭的聲音傳過來,還為我安了個噁心的名字。

“什麼白白?難聽死了,不準這樣叫我。”我嗔到,語言中有我沒發現的嬌柔。

“呵呵,很好聽啊,我以後都這樣叫你,白白,白白,白白…”他不停地叫著“你叫吧,我今晚不會去的了。”

“不要啊,白白,你別那麼狠心不要我啊?”他的聲音悽怨無比,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母親不要他呢。

“我今天真的沒空,去不了。”

“那,下個星期的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好不好?”

“這…”

“不能再推啦!白白,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我專程學會唱給你聽的。”他說著。

我聽著他唱,雖然是廣州話的歌,我還聽得懂,心裡又又甜,微笑問:“你什麼時候學廣州話的?”

“宿舍裡有個是廣東人,我專程要他教我的,還打算和你見面時候唱給你聽呢。可惜今晚看不到你。”他說“這首歌最能代表我對你的情意了,白白,我喜歡你!”心裡滿滿的都是甜,可是我不能忘記我的身份,連忙說:“我要掛了,再見!”

“記住下星期六傍晚六點,中山公園北門哦,我等你。”甜甜地掛上電話,可是我不能忘記身邊的一切,想了想,把手機通訊錄中的“李俊”改為“白浩”又將其加入“拒絕來電戶”這樣,對我,對他都好。

***休息了一個星期,我就上學了,一上學,當然就是處理這轟動全校的打架事件。

“白苗你來上學啦,孫教工知道你今天會回來,所以等會下課後,叫你去會議二室。”正上第三節課的時候,班長對我說。

“可能是為教訓餘哲這個混蛋吧。”林琳低聲說。

“苗苗,到時候你可別留情面,把餘哲出校,現在她打成你這樣,本來就要付刑事責任,只趕她出校都便宜她了。”陳婉恨恨地說。

“這太兇狠了吧。”鄭豔低聲說。

“別忘了,上次她誣衊苗苗打她,得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讓苗苗記個大過!”陳婉就是陳婉,向來有怨報怨的。

“對,苗苗,一定要趕她出校,讓她囂張。”林琳也說。

其實我知道的,現在全校的人都關注這許傑的“新歡舊愛”之爭,甚至有人開盤設賭,賭餘哲要不要趕出校。如果我下注的話,我回買餘哲不會趕出校。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這念頭,就是強烈覺到,等到第三節下課,在全班的注目下,我來到曾經來過的會議二室,許傑、餘哲、孫教工都在等我。

“好,大家都齊了,白苗,你的傷還好吧?”孫教工的開場白。我微微一笑說:“還好。”大家都坐下來,很奇怪的局面,許傑、餘哲、孫教工都坐在同一邊,另一邊只有我一個,我有一種錯覺,現在犯錯的是我而不是餘哲。

“白苗,關於你12月5下午受傷的事,學校已經調查清楚了,因為當時你傷得重,所以一直沒通知你。現在由余哲來複述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