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7章至第1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秦家有獸第十七章寧舒不明白,榮奕愣了愣,笑得很有深意:“果然來真的,我就說他有事,那傢伙還死不承認。”說完直搖頭,寧舒還是聽不明白:“什麼真的?”

“沒什麼,你別多想,往後好好學習。”這話從榮奕嘴裡說不出,甭提多不倫不類,寧舒有些犯疑惑。這天是週末,寧舒幫人補習完,剛下了公,遠遠就看到王偉那輛車無比招搖地停他們學校大門口。

寧舒走過去,王偉從車裡下來,笑著問:“寧哥,找我有事啊?”

“嗯。”寧舒對寧哥這個稱呼一向不怎麼冒,可惜王偉叫得真真的,他也不好在這種細枝末節上跟人較真。

王偉把寧舒讓進車裡,寧舒也不跟他磨蹭,直截了當地問:“他是被誰傷的?”王偉有些犯疑惑:“寧哥,這事你幹嘛不直接問朗哥?”寧舒皺了皺眉,眼瞅著有些悶悶不樂。王偉瞧不得他那樣子,猶豫再猶豫,湊近他小聲說:“找人堵朗哥那傢伙姓高,具體什麼個樣,奕哥跟杜哥肯定清楚。”姓高?難不成是高澤成!寧舒心裡頭跟打翻五味瓶似的,又是恍然又是茫然,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王偉一迭連喊他:“寧哥?沒事吧?寧哥?”寧舒也不搭理他,直接開門下了車,回到宿舍,往上鋪一躺,這一晚整個就沒睡著,彷彿秦朗那痞子無處不在,心跳得噗通響。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這晚是週五,寧舒從自習室出來,還是像平常那樣,規規矩矩回宿舍。

剛到樓下,冷不丁看到個悉的身影,仔細一看,愣得連舌頭都有些打結。秦朗就站在他們宿舍樓下,倚在牆菸,火星一點,地上一地的菸頭,看來等了很久。

見了他,把煙一彈走過來,表情特複雜:“你還真認真得可以。”然後也不給寧舒說話的機會,拉了人就走。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公寓,秦朗這回居然沒開車,就直接打了輛車,一路上誰也不說話,進了公寓,秦朗一把把寧舒按牆上,低頭就親。

寧舒整個人都是懵的,一顆心跳得不聽使喚,一聲響過一聲,實在不爭氣。

“書有什麼好看?你就不能早點走?”秦朗一臉的氣急敗壞,與其說在抱怨,不如說在邀寵。

寧舒臉紅了,秦朗見他臉紅,廢話不多說,兩手一使力箍住他,低聲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這麼赤的求歡意味,寧舒也不是傻的,怎麼不明白,臉上血紅一層不減又添了一層,一句話也沒有,盯著秦朗受傷那地兒瞧了好久,然後伸手握住秦朗手臂。

這一個月他想了很多,理智也曾一度佔了上風,就像榮奕說的,他跟秦朗就不可能有未來。

老爺子還等著秦朗給秦家傳宗接代,寧爸寧媽連同戀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允許他做出這些個“傷風敗德”的事?可剛剛見到秦朗那一剎,寧舒覺得那些個有的沒的就都成了浮雲。

頭一盞壁燈開得曖昧又纏綿,燈火昏黃,直暖到人心底。寧舒望了眼那張雙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秦朗邊吻邊脫寧舒衣服,突然就想起了一個特文藝的詞:房花燭夜。從前他向來不屑跟雛的玩,沒經驗放不開玩起來特沒意思,這回卻生了點很微妙的覺。

寧舒就躺他身下,臉紅得跟燈泡似的,青澀稚的模樣格外讓人血氣上湧。

這麼一來沒經驗似乎也成了優點,甚至無端有些美好。秦朗邊吻邊伸手下去撥,寧舒到底沒經歷過情慾,在秦朗這老手手裡三兩下就繳械投了降,躺著直氣,整個人跟羊脂白玉雕出來似的,膛一起一伏惹人墮落。

秦朗忍不住了,從頭櫃上拿來潤滑劑擠了點在手上,小心翼翼往身下探,眼瞅著寧舒那裡開拓得差不多,才扶著滾燙堅的慾望了進去。

顧忌寧舒是第一次,也沒敢放開做,就只是淺。上講究的本來就是個愉悅,傷了整個沒趣,秦朗在上一貫很有風度,不急不躁控制著節奏,讓寧舒慢慢習慣結合的節奏。

這麼淺淺了一會,寧舒臉上的表情漸漸變了樣。情慾一旦被開啟就會氾濫成災,秦朗這份無言的體貼果然很有成效,到後來也不知戳到了哪裡,寧舒忍不住悶哼一聲,手下意識握住秦朗的手臂,底下一陣陣地攪,顯然品到了那麼點微妙的滋味。

秦朗哪裡還受得了,掰開他的嘴低頭就吻,越吻越纏綿,心臟跟著咚咚跳,也不知道中了什麼

覺別說寧舒是頭一回嘗,秦朗這個風月老手也是頭一遭經歷,到後來本顧不上技巧不技巧,就只是順著慾望指引在裡面做花樣,或戳或蹭,劃個圈再深刺一會,別說是寧舒,換了誰都吃不消。

愛這麼和諧顯然超過了彼此的預料,寧舒全身沒有一處不燙,秦朗身上那汗一滴滴滴下來更是不得了。

做愛到底有多美好,寧舒從前不明白,今晚倒真長足了見識。呻完全不受控制,想忍住淨是徒勞,秦朗讓他譜出什麼調,他就會譜出什麼調,完全被控,毫無自身意識可言,點被那個滾燙堅硬的大傢伙一戳,寧舒整個兒顫得跟風拂過的花蕊沒兩樣,這樣的脆弱立馬讓秦朗熱血衝腦。

秦家有獸第十八章果然有愛的跟沒愛的滋味大不一樣,秦朗那大傢伙被寧舒的溼熱地兒包裹著又攪又纏,整個兒跟靈魂出竅似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叫靈合一。

作為佔領者和開拓者的事實讓他莫名興奮,佔有這麼個沒開苞的花朵,不知怎麼的就變得格外美好起來,比摟著個小媳婦還美。

秦朗扣著寧舒的手動情吻他,他在上從不吻伴,這回倒是破足了先例,看寧舒渾身紅得像只煮的河蝦就越發想吻他。

壁燈被調到了最暗,也能照得人心頭又暖又燙,秦朗在最後一陣烈的衝刺後,將寧舒牢牢定在原地,許久沒能動彈,然後一波波往裡播種,燙得寧舒渾身直顫,秦朗就在那吐裡,結束了迄今為止最美妙的一輪愛,滋味當然不是純易可比。

氣息漸漸平穩,歇了沒多久,那大傢伙還沒出來,倒又神起來了。

年輕真好,力旺盛到不可思議。秦朗兩手一用力,把寧舒抱上來,勾了寧舒一條腳搭他肩上,另一條腿環他上,然後在他氓得不得了,寧舒那臉立馬就燙得可以煎蛋了。

他沒經驗,秦朗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乘著有體滋潤,又開始動了起來,一下下在裡頭磨蹭,跟只泥鰍似的,榮奕說他是禽獸,還真一點不假。

這就是隻禽獸!這體位進得很深,寧舒闔著眼,這麼個羞恥的姿勢多少讓他覺得無地自容,睫顫啊顫,顫得秦朗心肝跟著抖,忍不住咬住他瓣,啞著嗓子問:“想什麼呢?”寧舒閉著眼不說話,秦朗呵地一笑,淺淺幾回後猛地一刺,寧舒忍不住悶哼一聲,渾身都在顫,底下一個勁啊吐。

秦朗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差點沒能把持住一瀉千里,當然打死他也不承認,會在這麼個雛的身上破了功。

青澀的身體很這再好不過,可太了,連帶著他這麼個久經沙場的主都吃不消,完全把持不住。這一晚的“房花燭”可是實打實的,陽光透過窗簾瀉進來的時候,秦朗才心滿意足地停了動作,寧舒那會兒整個人都是昏沉的。

秦朗見他這樣,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眉眼又親了親他,摟著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秦朗醒來,寧舒居然不在。房裡沒人,去浴室瞧了也沒有,那一刻秦朗的心情特微妙,有些憋屈,活像自己是個被光顧的牛郎,完事了沒用了,就被丟在一邊無人問津。

從前那些個伴,哪個上過他的不是要死要活痴纏,使勁解數勾引,偏偏這一個完全沒有這種覺悟。

這會兒才剛過完夜,人居然就逃得沒了影。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嘎嘎響,活像要把寧舒生活剝,不過真要是寧舒站他眼前,他那氣焰也就蔫了。

果不其然,他剛下了樓,冷不丁從客房傳來一聲悶哼,這聲音有些味兒,像痛苦不像痛苦,特勾人。

秦朗放輕腳步進去,從門縫裡往裡一看,心跳得咚一響。寧舒那會兒正拉了一條腿擱洗臉檯上,開著蓮蓬頭在沖洗,食指在那個讓他享受了一整晚的溼暖之地進進出出,臉不自覺紅著,看來不大習慣做這種事。

秦朗沒能移得開眼,真他媽。寧舒當然不是故意引誘他,甚至為了避免被再度騷擾,還特意選到樓下來清洗。

秦朗沒法抵抗這樣的誘惑,推開門進去。門咯吱一響,寧舒驚得回過頭來,見到秦朗,愣得傻乎乎的,還沒來得及把腿放下來,秦朗已經貼了上去,摟住他的,輕輕啃他後頸和肩胛。

熱水嘩啦啦打在瓷磚面上,濺起水花朵朵,浴室裡霧濛濛一片,視線模糊,只聽得到息跟呻

秦朗捉著寧舒的手貼牆上,就著先前寧舒清洗的姿勢從背後了進去,嘴在寧舒肩背上輕啃,做得纏綿又悱惻。邊做邊想,丫的這輩子真要斷子絕孫了。

“洗完澡”出來早過了飯點,寧舒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痠得不行。穿好衣服出來,冷不丁見客廳裡多了個人,居然是榮奕,正一個勁衝他笑,那笑容能多曖昧就多曖昧。寧舒臉上一白又一紅。秦朗磨了磨牙,一記無影腳朝榮奕那混小子踢了過去。

榮奕堪堪閃過,笑得活像個拉皮條的,甚至還一臉親切地朝寧舒招了招手,說的話卻能讓寧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是這麼說的:“一整晚不容易的啊,多吃點補補。”然後叼著煙跟秦朗咬耳朵“你丫也忒禽獸了,瞧人那眼睛溼的,呵呵。”秦朗一點兒也沒有否認的意思,反正昨晚再禽獸的事他也幹了。貓不吃鹹魚,那是假正經,他一向在私生活上很開化,沒什麼可羞愧。

不過到底還得顧念寧舒,於是挑了挑眉,以眼神警告榮奕那混球把嘴巴放乾淨點,邊給寧舒夾菜,邊剔好魚刺把一塊塊鮮的魚往他碗裡送。

榮奕一看這場景,嗤地笑了。這年頭怪事年年有,連禽獸都有化百鍊鋼為繞指柔的一天,改明兒跟他說奧巴馬是白人,也沒什麼可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