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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至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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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109。耍氓寧舒眉頭皺了起來,無法苟同的樣子:“到底是客人。”他這樣子一出來,秦朗就沒轍了,訕訕點了點頭,朝客廳沙發那邊神情詭異四個人喊:“行了,都別乾坐了,有興趣的過來玩一局。”雲子墨沒加入,是哥仨外加佐藤裡慧一人佔一邊,開始當起了座山雕。

玩的是國粹,榮小爺坐佐藤裡慧上家,盯得要多緊有緊,整得佐藤裡慧四圈下來一牌沒和,不過榮小爺也好不到哪裡,只和了兩牌,簡直是給秦朗送粉錢,至於杜少,與其說他今兒手氣背,倒不如說十足的心不在焉,注意力壓就不在打牌上,視線時不時往坐著跟寧舒聊天的雲子墨這邊瞟,瞟到後來連榮小爺都看出來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

可惜,榮小爺這把是踢錯人了,顯然不會是秦朗,就禽獸那脾氣,被無緣無故踢一腳早回腿了,還能若無其事叼著牙籤理牌?也不是杜宣,那傢伙明顯也不是乖乖吃虧的主,被踢一腳還不得回敬幾句諷刺挖苦之語?那麼就只能是那個笑得一臉“下賤”之人,榮小爺恨得牙癢癢,不男不女的東西還嫌不夠,拿腿蹭了蹭他的腿,整個不是東西,榮小爺又一腳過去。

晚飯很快就好了,吃得還算賓主盡歡,佐藤裡慧帶的那瓶酒加分不少,吃完飯雲子墨先告辭了,榮小爺想也不想就出門送他,結果兩人一走,另外兩個也閃得沒了影。

所以等寧舒從樓上嬰兒房下來,就看到了空空蕩蕩的屋子。這是怎麼回事?秦朗那會兒正躺在沙發上劈劈啪啪按電視遙控,見寧舒出來了招了招手:“過來。”

“嗯?”

“有話跟你說。”寧舒四下一掃,沒看到寧媽跟林嫂,廚房也聽不到動靜,想來都已經上樓了,這才過去在秦朗身邊坐下:“什麼?”秦朗伸手一拉,拉了他躺自己身上:“放心,都回房間了。”見他笑得一臉曖昧,寧舒就整個侷促起來了:“想什麼呢?”

“不行?”這問題還用得著問?寧舒伸手推了推要起來:“別鬧。”

“哪裡鬧了?是不是還疼?”邊說手已經伸了進去“待會兒一塊洗澡,嗯?”

“不行。”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說著兩手一撐從沙發上坐起來,一個翻身把寧舒壓在了身下:“別怕,她們知道我們在下面,不會下來。”寧舒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就被吻上了,越吻越纏綿,再想反抗的時候,全身最那地兒已經被對方制住了,衣服褲子散了一地,寧舒一條手臂搭沙發背上,揪著沙發絨布一個勁不受控制地急,電視裡頭一幕幕場景在眼前晃,晃得寧舒幾乎有些眩暈。

過了半天,秦朗笑著探身上來,撥了撥他“老婆”的眼睫,然後分開他“老婆”的腿,叼了個套子俯身下去,低聲說:“給它套上。”寧舒一張臉跟泡開水裡頭似的滾滾燙,接過套子給身上那人套上,撇開臉去,一陣難耐的靜默後,秦朗沉沉舒了口氣,一下下動了起來。

“今晚別再躲了,讓我…好好…”

“胡說…”

“好,不說了。”秦朗眼睛裡頭深深淺淺,手一伸把電視音量再開大些,笑得一臉下:“這樣就算待會兒…她們也聽不見…”這就是個混賬東西,可惜這混賬東西這會兒在他裡頭耍氓,寧舒完全沒轍。在寧媽眼皮子底下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顯然大大超出了寧舒這個普通家庭孩子的行為準則。

當然秦朗這個氓一點兒也不覺得,慢慢動了會後就加快了上的頻率,邊動邊跟寧舒呢喃一句:“怎麼還怎麼緊?”寧舒無言以對,紅著臉閉上了眼睛,手一伸圈住秦朗脖子。這簡直就是邀請了,秦朗笑著親了親他“老婆”的眼瞼,開始一下下沉沉往裡戳。寧舒視線裡,就只剩下秦朗肌糾結的上半身跟手臂,還有一臉動情的樣子,在那個溫暖溼熱的地兒折來折去,使盡下

寧舒到後來還是忍不住了,摟著秦朗斷斷續續呻了起來。秦朗含住身下這人的舌,著問:“快點…?”

“唔…”

“圈緊我…”寧舒把臉撇過去,以無聲的沉默表達了自己的同意。水黏黏的聲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靡有多靡,這麼墮落實有夠不像個樣子。

可惜快來得太直接,沉淪就是幾秒鐘的事,不給人任何思考的機會。

來臨那一刻,寧舒一下咬住身上這人的肩膀,整個人跟風被拂過的花蕊似的,攪得秦朗有一瞬間真要化身成獸一般。

最後一陣衝刺後,秦朗死死把寧舒釘在沙發上長達十幾二十秒,這之後才鬆了身跌進沙發裡。

秦家有獸110。我哪裡氓了?

水黏黏的聲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靡有多靡,這麼墮落實有夠不像個樣子。

可惜快來得太直接,沉淪就是幾秒鐘的事,不給人任何思考的機會。

來臨那一刻,寧舒一下咬住身上這人的肩膀,整個人跟風被拂過的花蕊似的,攪得秦朗有一瞬間真要化身成獸一般。

最後一陣衝刺後,秦朗死死把寧舒釘在沙發上長達十幾二十秒,這之後才鬆了身跌進沙發裡。

秦朗壓著他了會兒,正要說話,樓梯那兒就傳來了一陣啪嗒啪嗒的拖鞋聲,寧舒嚇得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別吵,這會兒穿衣服或回房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一伸手把電視關了,客廳裡頓時成了漆黑一片。

寧媽下樓來也不為什麼,就只是來給秦寧拿不溼,來來去去倒也沒注意沙發那塊的貓膩,沒過多久就又上樓去了,當然就老太太那點生活經驗,哪會想到他兒子能幹出這麼“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寧舒一顆心才重新落回腔裡頭,伸手推了推壓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來吧。”秦朗不說話,就一個勁吻他,手在下面撓啊撓,也不怕人癢癢。寧舒臉一熱,哪裡不明白他是個什麼意圖,可經過剛剛那麼虛驚一場,他是真後怕,於是紅著臉去推秦朗那隻下無比的氓手:“回房吧。”

“別怕,老太太不是已經走了嗎?”

“萬一又下來怎麼辦?”

“哪能怎麼巧?”秦朗輕聲笑了,很無所謂地繼續幹正事,寧舒還想再說話,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

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蓋的,儼然能勾魂奪魄,吻著吻著又開始穩穩當當動了起來,這回沒有電視聲音打掩護,客廳裡就只剩下彼此的息聲跟底下水黏黏的聲音,要多放有多放

寧舒腦門嗡嗡響,在他概念裡,做愛這種事就應該是隱秘的,從前那幾次在浴室也就算了,畢竟也沒人能瞧見,這會兒躺客廳沙發上,雖說是在家裡沒錯,可家裡到底不是隻有他們倆個,總覺得跟在野地裡讓人參觀沒什麼兩樣,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樂在其中,且全無顧忌。不過他這個人做事向來沒任何顧忌,這一點寧舒到現在都不大吃得消,於是掙扎著推了推,結果背道而馳了。

他這麼一掙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了,在他裡頭折騰的那個下東西甚至還跟著彈了彈,多大的忌諱,寧舒身上熱得簡直能冒火。

他那手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就整個人被抱了起來,然後被一把壓在了沙發後頭的落地窗上。

寧舒那會兒驚得連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燦爛,甚至還能望到老遠處幾座通明塔樓,剛才如火只是探險,那眼下這樣子簡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櫥窗裡被人參觀哪有兩樣?

秦朗似乎料到寧舒在擔心什麼,笑著啃住他下嘴,非常好心地解釋了一句:“這是反光玻璃,外頭看不見。”寧舒看了眼樓梯那塊,整個害怕,眼瞼抖得跟什麼似的,手腳掙了掙,不過他也不敢過分掙扎,真怕一動就摔下去。

秦朗這一身肌腹肌顯然也不是白練的,穩穩當當託著他,廢話不多說,手一伸拉過來通天垂地的天鵝絨窗簾,把彼此遮在了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裡頭,開始一下下折騰,邊折邊說:“恐高嗎?”寧舒一張臉跟在熱水裡煮過似的,這會兒再拒絕也是白搭,就只能任氓唯所為了,臉撇在一邊,也不看對方,不過眼睫顫得很勾人慾望。秦朗悶聲笑笑,親了親他“老婆”的嘴,又親了親他“老婆”的鼻子。

手在底下抹了抹,笑得格外混蛋:“了好多。”寧舒能有他這麼沒皮沒臉,窘極了小聲唬他一句“混蛋”不過聲音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不大有攝服力。

秦朗非但沒生氣反而很高興,眼睛裡頭的炙熱幽光一點點往外漫,喃喃一句:“哪裡混蛋了?這裡…?還是這裡…?”邊問邊拿他那個混蛋東西在裡頭四處“混蛋”寧舒忍不住哼了哼,沒好氣地看一眼氓,紅著臉低聲抱怨:“真混蛋…”這儼然就是在‮情調‬了,寧舒也沒意識到,秦朗卻一臉下賤地笑了,咬著他耳朵似問非問地喁喁一句:“我哪裡混蛋了?是它混蛋,別冤枉我。”冤枉他?寧舒整個無語,一臉難以置信地望過來,一對上氓似笑非笑的臉,整個窘極,臉一側又撇了過去,秦朗笑著含住他耳朵,喃喃說:“多少回了?怎麼還不敢看我?讓兒子知道該笑你了。”不提小傢伙還好,一提寧舒就想找個殼躲起來,他可沒敢忘記,小傢伙是怎麼造出來的,還是頭一回就中標,實在有夠荒唐。秦朗鬧夠了,也覺到他“老婆”耳朵上熱騰騰的血氣,舌追過去吻住寧舒的舌,低低一句:“別躲,讓它好好親親你。”寧舒心頭一緊,摟著秦朗脖子的手也跟著緊了緊,這麼放的話,估計他這輩子都說不出口了。

視線開始晃盪,天鵝絨也跟著晃個不停,晃得人心頭也跟著顫,寧舒半睜半閉著雙眼一聲聲不受控制地輕輕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