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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至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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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七十七章摩擦容易起火寧舒連躲帶推地閃:“這次的‮試考‬對我很重要,不能有一點閃失,錯過了我可能要留一級,你別讓我為難。”

“那算了,睡覺!睡覺!”秦朗嘴上這麼說,手腳也老實,果然沒再亂來,可身體的反應真老實,稍稍一蹭就站起來了。

寧舒覺到,臉噌一下就紅了一半,稍稍動了動,那個堅硬的東西就越發難耐起來,抵在他兩腿間,危險得不得了。

這樣下去,誰能睡得著?寧舒不得已,只能往後挪了挪,他一動,秦朗在他身後悶哼一聲,那個又又硬的傢伙又往上頂了頂。

這混蛋!這下真沒辦法了,寧舒只得起身,把枕頭放到另一頭:“我去那頭睡。”他那眼神閃得特忐忑,似乎生怕那隻躺他身後的禽獸真幹出點什麼氓事來。

秦朗磨了磨牙,難道他就這麼禽獸?還擔心他用強?磨完牙整個就挫敗了,於是一個大力翻身過去,留給了寧舒一個背影,一把拉過被子矇頭上,一副隨便你想幹嘛,他也懶得管,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吧的置氣模樣。

他這樣,寧舒有些不忍心了,盯著那“蕭索可憐”的背影瞧了會兒,猶豫再猶豫,想起一個禮拜後那幾場大考,還是狠了狠心,挪另一頭睡了。

秦朗背對著他,肝疼頭疼小兄弟也疼,渾身沒一塊是舒的,先前有小傢伙在,想幹的事也沒法幹,眼下小傢伙好不容易走了,居然又整出個‮試考‬來為難他。

這都什麼事兒啊!過了一會兒,另一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聲音不大,秦朗還是聽見了:“還不睡?”他一出聲,那一頭就靜了下來,隔了好久,寧舒才悶著聲音說:“你睡你的吧,不用管我。”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像是隔著什麼東西。秦朗猛地身起來,一把掀開被子,往另一頭一瞧,傻眼了。

“你在幹嘛?”寧舒那會兒左手拿著個手電,右手拿著本書,正看得聚會神,被人一攪和,愣了神回過頭來,正好對上秦朗一張氣急敗壞的臉。

“我…”

“拿手電當檯燈照?想瞎嗎?!”秦朗啪一下打開天花頂燈,探了半個身子過去,一把從寧舒手裡把書跟手電出來扔了。

“系前三的名號就這麼好,用得著你這麼拼命?”秦朗顯然被氣得不輕,連頭髮都是豎著的。

“其實就一會兒,看完最後幾頁我就睡了,不至於太傷眼。”邊說邊起去拿書,他這人一向強得可以,秦朗也不是沒領教過。把書拿手裡,作勢要穿外套。秦朗著上半身躺上,不高興了:“上哪?”

“哦,我去書房。”既然不讓用手電,那隻好換個陣地了。

“去什麼書房?!給我在這兒待著!”秦朗噌一下起來,拿起襯衫往身上一套,橫聲橫氣地說:“我去客房!”

“啊?”

“我去隔壁!你留下!”

“喂…不…”

“不什麼不?給你半小時,我回來後你還不睡,那今晚咱們就都別睡了。”秦朗邊說邊揚了揚眉,一臉的威脅,寧舒就不好再說什麼了。結果不到一刻鐘,氓就大搖大擺回來了,往上一橫,一眼也不看寧舒。

寧舒抬手看了看錶,很為難地皺了皺眉:“這…”他剛剛還稍稍緊張了下,一看錶才知道時間沒到,心頭的弦繃了繃,又鬆了下來,秦朗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閉著眼特“大方”地揮了揮手:書香門第“我知道,時間沒到,繼續看你的。”

“哦。”看了沒一會兒,氓很無聊地翻了個身,沒過一會兒,又翻了個身,繼而就開始來來回回地折騰個沒完了。寧舒被他攪得沒安靜,暗自嘆了口氣:“睡不著?”

“別吵,看你的!”

“隔壁不是有嗎?”這什麼話!秦朗兩眼一橫,氣勢洶洶:“你還看不看?不看關燈睡覺!”寧舒瞬間語。看他傻愣愣捧著書不看,秦朗就更加不耐煩了,一把從他手裡把書出來,眯著眼睛掃了兩眼,一臉“這什麼破玩意兒”的表情。

“學這頂什麼用?”

“總有它的用處。”寧舒一臉虛心受教的三好學生模樣,秦朗更加不服氣了,往前翻了幾頁,問:“‘線與’邏輯?什麼東西?”他一問,寧舒就本能回答了:“線與邏輯是兩個輸出信號相連可以實現與的功能。在硬件上,要用oc門來實現。由於不用oc門可能使灌電過大,兒燒壞邏輯門。

同時在輸出端口應該加一個拉電阻。”這都什麼跟什麼?!不過比對了,居然一字不漏,神了。

秦朗聽得雲裡霧裡,還不大服氣,他就不信,這人還什麼都會了,於是又往後翻了兩頁,繼續問:“基爾霍夫定理?是個什麼東西?”這什麼問題?!寧舒皺了皺眉,一副嚴肅認真的謹慎樣子:“這是一個電荷守恆定律,即在一個電路中入一個節點的電荷與出同一個節點的電荷相等。”

“哦,知道了。那平板電容公式呢?記得嗎?”看他態度還算虔誠,寧舒微微一笑,語氣放軟不少,說了標準答案,秦朗崴了崴嘴,似乎還是不大以為然。

“來,畫個晶體管級的運放電路給我瞧瞧。”寧舒想了想,唰唰幾筆下去,遞過去,秦朗拿過來看了看,懵了。他這回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題目是他出的,答案卻看不懂,真夠慫的。

秦家有獸第七十八章又見黑眼圈第二天一大早,秦朗頂著兩隻熊貓眼“接見”登門拜訪的杜宣榮奕。榮小爺看到禽獸那副慘樣,笑得前後打跌:“獸,你丫大晚上黑燈瞎火不睡覺,上哪個女人家爬窗戶去了?”

“滾!我在家待著!”寧舒剛好拿著茶葉從廚房出來,聽到“窗戶”兩個字,想起那個胡作非為的夜晚,臉“叱”一聲騰騰紅了上來。

榮小爺一向眼尖,瞧見他那模樣,賊賊一笑,用手肘拱了拱秦朗:“瞧你‘媳婦’臉紅的樣,你丫都幹什麼齷齪事了?”秦朗雙眼一眯,盯著那個渾身不自在的背影瞧了會兒,意味深長地咂了咂嘴,一把怕開榮小爺湊過來那張臉:“去,問這麼多幹嘛?懂不懂尊重哥們隱私?!”這話一聽就有內幕,榮小爺很風地抄了抄頭髮,兩眼一眯,往柔軟舒適的沙發椅背裡一躺,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呦,這才多久,就開始隱私來隱私去了?長知識了啊。有句老話叫什麼來著?”榮小爺舉著酒杯朝杜宣比了比,杜宣微微一笑,很講哥們義氣地接了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是不是這樣,獸?”說完朝廚房裡頭的寧舒喊,書香門第“小寧,今天還吃鱸魚,要糖醋的,不加番茄醬,那東西敗胃口。”秦朗一腳過去:“糖醋你妹!要吃自己做!他沒空!”

“唉唉唉,別這麼小氣嘛!小寧,順便再炒個豬肚鮮筍,那東西下飯。”寧舒在廚房裡應了一聲,榮小爺把腿擱秦朗他們家茶几上,笑得跟大爺似的,氣得秦朗直想掐死這龜孫子。

杜宣就還是幽幽雅雅地坐著,很守禮地給自己又倒了杯drossarc,笑得很有意思:“剛剛榮子說什麼了,居然惹得小寧臉紅成那樣?”他這人說話做事一向點到為止,卻每每切中要害,所以說榮小爺的城府歷練跟他差了十萬八千里,那真不是吹的。

秦朗叼著支trinidad,笑得十成十是一隻偷腥成功的禽獸,說了句讓榮小爺到非常莫名其妙的話:“老式的傢俱不錯,難怪現如今免費什麼復古風,確實怪有味道。”邊說邊往廚房瞄了眼,寧舒身子一僵,耳背上就漸漸熱了,一下也不敢回頭。

杜宣微微笑:“看來,你這個年過得很豐富。”秦朗但笑不語地點了點頭,從寧舒的肩背瞄到,一路往下,從大腿逡巡到小腿,再從小腿上去,最後停在寧舒上,眯著眼睛了口雪茄,一臉滿足地點了點頭:“回味無窮。”寧舒再怎麼不諳世事,只聽那三人說話的語氣,外加落在他身上那道灼熱的視線,也明白哥仨在聊他了。

秦朗的視線跟鐳光似的,他想忽略都難。被看得實在受不了了,寧舒腳一伸,把廚房門帶上,隔斷了那讓人鬧心的視線。

榮小爺誇張之極地放聲一笑,繼而悶哼一聲,過了沒多久,斷斷續續的對話隔著門板傳來進來。

“陪讀?什麼玩意兒?”

“滾,你懂什麼!”

“你丫還漫的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二十四孝了?”聽語氣,明顯的幸災樂禍,不是榮小爺還能是誰?

“怎麼,你嫉妒了?”杜宣語氣淡淡,隱約帶著笑意,秦朗揚聲大笑。***中午一塊吃了飯,寧舒回房去做功課,秦朗跟榮奕杜宣上書房商量事情,一談就是一下午,說完杜宣跟榮奕就很識相地告辭了,也沒涎著臉皮要留下吃晚飯。

整整兩天,該複習的也已經複習了七七八八,寧舒心裡有了底,就用不著熬夜苦讀,於是拿了換洗衣服,預備泡個澡早點睡。

調好水溫,衣服脫了一半,門“吱呀”一聲開了。秦朗只穿了一件襯衫站門口,口敞著,出肌糾結的肌跟腹肌,那身材看得寧舒臉上直泛血

“書看完了?”

“嗯。”寧舒撇過臉去,裝作在試水溫。過了兩三秒,一個壯的身子就貼了上來,哈氣成聲:“一塊洗?”手已經環上了他的

“今晚,讓我好好看看你,嗯?”聲音漸漸低下去。

“談了一天的事,還不累?”寧舒掙了掙,手腳侷促的樣子惹得秦朗悶著聲音笑了。秦朗笑起來的時候很男人,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不可一世的豪邁,即便寧舒再不想承認,也明白這笑聲很具有蠱惑力。

或許,愛這個字,本就跟別無關,只是純粹的引罷了。寧舒低著頭不說話,就只盯著地板磚上濺起的點點水花,視野茫,秦朗溼熱的吻一點點落下來,帶著他悉的氣息,讓他有些眩暈也有些窒息。

秦朗一隻手摸上寧舒的襯衫釦子,開始一顆顆解,寧舒手一伸,作勢要關燈,結果手還沒碰到開關,就被秦朗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