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成全悵臥新白褥衣,白門寥落意多逢,紅樓隔雨相望冷,採箔楓煙獨自掃,…雨李商隱“反了、反了,全反了!一個景陽為他私逃出宮,他還嫌不夠,這會兒居然還敢為了那個窯姐兒卯上西藏王!弁慶那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他當真以為朕寵信他,便不敢砍他的腦袋是嗎?”皇上爺在昭和殿內大發雷霆,而罪魁禍首正是那個已經被貶為庶民的上將軍弁慶。
今早朝,張中堂奏陳聖上,說前上將軍弁慶不顧國體,於陝西巷內與西藏王起了口角,兩邊人馬一言不和便打了起來,而肇事原因則是為了那醉仙樓的當家花魁玉芙蓉。
西藏王此次南下中原,本是為了面見聖上,可在國宴席間,好漁的西藏王聽聞中原狎之風頗盛,便請在座官員指點二一。
而官員們平時礙於律例法典,從不涉足風月場所,所以,當西藏王突如其來的問起此事,眾人竟不知如何作答。
罷巧,前些子大夥多多少少聽聞弁慶與景陽公主、玉芙蓉的風韻事,於是,順口提起玉英蓉之名,沒想到西藏王一聽玉芙蓉有“賽貂蟬”的美譽,便興匆匆的要求要見美人一面。
大臣們得到皇上的恩准,便破例由京兆府尹允承寺連同御前行走左敦,陪同西藏王與其隨從走一趟陝西巷,準備去尋花問柳。
西藏王一進到醉仙樓,便摘了玉芙蓉的花牌,完全不管醉仙樓的嬤嬤如何解說那芙蓉姑娘是不賣身的清倌,他硬是指名要玉芙蓉侍寢。
這事不知是怎麼鬧的,竟一路鬧到弁慶的耳裡。
弁慶怒氣衝衝的趕到,先揍了京兆府尹允承寺一拳,接下來所有的拳頭便全往西藏王的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勸說不住,最後,還是允承寺強拉開弁慶,將他強行帶離,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事後,西藏王聽說弁慶與玉芙蓉的情緣由,嘴裡雖然沒再說些什麼,但心底仍有些許的不滿。
畢竟,他也是一方霸主,弁慶這麼胡亂的動手,於公於私,皇上爺都得給西藏王一個代。
“傳朕的旨意,庶民弁慶企圖謀害西藏王,其心不軌,罪不可恕,押入大牢候審。”
*****
“糟了、糟了!景陽妹子,你的心上人就要讓你的皇上哥哥給砍頭了啦!”童晚生從城裡一路奔回野外的破廟,大氣都還來不及上一口,便拉著景陽叫道。
“你那個心上人這下子鐵定是玩完了,就算他有十顆腦袋也不夠讓你的皇上哥哥砍,哎呀!我就說嘛!他沒事幹嘛放著你這個皇親國戚不要,偏偏去喜歡那個窯姐兒呢?這下好了吧!現在不但丟了官位頂戴,連命都賠了進去。”
“說重點。”跟在童晚生後頭飄進來的祈善雖然隱身於空氣中,卻依然能嗅得到景陽的擔心。
“你不要五四三的扯這麼多,說話要挑重點講,你沒瞧見景陽慘白著臉正在擔心嗎?”祈善使了個眼給童晚生,要她識相點。
童晚生終於停住她喳呼的小嘴,瞥了一眼景陽。
景陽揪著心問:“他究竟怎麼了?”童晚生便開始陳述她聽來的消息。
“聽說,他又為了那個窯姐兒得罪了西藏王,你的皇上哥哥在氣頭上說了那窯姐兒幾句,你那未婚夫婿便忍不住氣,回頂你的皇上哥哥說那西藏王的不是,你的皇上哥哥氣你的未婚夫婿以下犯上、口無遮攔,便下旨…下旨…”她說得面有難。
景陽急了。
“我皇兄下了什麼旨意?”
“明午時,午門候斬。”童晚生陳述皇上的旨意。
頓時之間,景陽只覺得天旋地轉,面容一白,身子踉蹌地倒退了幾步後,終於躍坐在地上。
“景陽,你別這樣!”童晚生連忙去扶她。
景陽掩面而泣,一時之間,她慌了、亂了,整個人惶惶然不知所措。
“他為什麼要這麼折騰自己?難道他當真為了那名青樓女子,已不顧自個兒的命了嗎?”她如此的退讓,為的就是要顧全他的愛情、他的命;而他卻毫不珍惜她所顧全的,執意要為那名青樓女子出頭。
景陽搖搖頭嘆道:“難道文武百官之中,就沒有一個人為他說情請項嗎?”
“聽說京兆府尹曾試圖力保他,但皇上仍執意要摘下弁慶的人頭。”童晚生往前站了一步,說出自個兒心裡所猜測的,她也不敢說自己猜得準不準,但…“景陽,說句不中聽的,我認為你的皇上哥哥說不定是因為新仇加上舊恨,這會兒全一佔腦兒算在你的未婚夫婿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