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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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慶並不釐清她的疑惑,卻反倒問起她道:“公主剛剛說那被褥上的血跡是你不小心劃破手指頭才點上的是不是?”
“嗯!”景陽被動的點頭。
“那我還有一件事不懂,又想跟公主討個明白了。”
“又有事不懂了?”景陽皺起眉來。怎麼她覺得弁慶每次不懂之後,就會牽扯出很恐怖的內情來。
“我可不可以不要聽?”景陽討饒了。
“不可以。”弁慶並不想放過她,“你去問別人行不行?”
“不行。”弁慶執意要問個明白。
景陽認輸了“好吧!你問吧!你究竟又有什麼不懂了?”
“我想不透的是,公主劃破了手指頭之後,為什麼將血留在我的身上?”
“留在你的身上?”景陽睜大眼。
“我沒有啊!”
“你有。”弁慶非常篤定的點頭。
見他如此篤定,景陽只好認真的回想昨兒個所發生的事。
那血跡明明就是她的破身證明,所以,她的血怎麼可能沾上他的身,除非…除非是他倆的合處!
所以…
景陽的雙眼不怎麼自然的瞄向弁慶的下。
弁慶說的地方該不會是那裡吧?不會吧?
景陽了
口水,小臉又紅了,“想到了?”弁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
景陽聽弁慶說話的口吻,也頓悟到他今天之所以進宮來的原因,他猜到昨兒個晚上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了,是嗎?
“這事不是我的錯喔!”景陽不想讓他誤會,不想讓他再以為是她設計陷害他,她承認她是喜歡他,但打從她知道他的心意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想過要再介入他的生活。
“我知道。”他知道她努力的想跟他撇清關係,他也知道她努力的想撮合他跟芙蓉。
“不!你不知道。”景陽有點老羞成怒地抬起頭來瞪著弁慶。
“如果你真的知道,你就不該帶著這些證物進宮來問我。我之所以想痺篇這事,而且將事情給瞞下來,不讓你知道,就是不想把我們兩人的關係
得更復雜。”如果他真的知道她的用心,那他為何還要來?
“已經發生的事,你要如何只手遮天,如何要我裝作不知道?”弁慶軟下嗓音問她。
“只要我不說、你不追問,我們就能當作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她決定做一隻不敢面對現實的小鴕鳥。
“不曾發生過!怎麼樣才叫不會發生過?將一切抹去,還是像你今早所做的毀了屍、滅了跡,就能灰飛煙滅?”弁慶將那被褥揣在手裡。
“這被褥可以燒,沾在我身上的血也可以洗乾淨,但你的處子之身呢?它如何復元成完璧?”弁慶之所以問得這麼坦白,是因為他急得已經全然不顧他倆男女有別的身分了。
他是不忍見到她受委屈,難道景陽不懂嗎?
景陽被他問急了,只能用力的跺腳,咬緊牙關,恨恨的道:“我…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從來沒在乎過她的受,現在就更不用為了昨晚的意外而內疚。
“事到如今,還能分你的事、我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