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第一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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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個擾興致的人,劉平凡便想著將吳珊珊這個尤物好好調-教一番,可是還沒開始,蕭琪便闖了進來。
“你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劉平凡示意吳珊珊先回去,看著蕭琪的臉不好看,笑著問道。
蕭琪沉默一會兒,淡淡的說道:“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冒險了,畢竟我們只是剛開始,沒必要得太緊。”劉平凡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來,微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現在局勢那麼緊張,如果儘早不把神州處理妥當,勢必會影響到其他的戰局。我本來打算把那個太子再打一子,看看政府的反應,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就像你說的,得太緊反而會過猶不及。”蕭琪坐在他的身邊,彎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秀眉深深的蹙起。
“不用擔心太多,這一次雖然做出了讓步,但我還是不太滿意政府給我們的底線,找個機會我再給他們發個訊號,看看他們的承受能力如何。”劉平凡淡淡的說道,看到蕭琪的角滴著一滴酒,溫柔的用手指輕輕颳去。
“唉…京都的格局太過複雜,不好把握。”蕭琪輕輕嘆了一口氣,順勢依偎在劉平凡的懷中,神情充滿了疲憊。
“如果累的話,就算了吧。”劉平凡撥著她的秀髮,看著她倦怠的表情,眼神也愈加柔和。
蕭琪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是你給我的江山,我一定要坐穩當。不然…你的江山就危險了。”劉平凡默認不語。
“我知道你要對抗的敵人很強大,強大到可以隨便隕滅一個家族。雖然你現在還沒有找出當年滅你家族的是誰,但是不難肯定的是,當時政府一定也參與了。所以你才要一遍一遍挑戰政府的底線。”蕭琪翻了個身子,將整個嬌軀躺在他的腿上,緩緩的說道。
劉平凡聞言微微一笑,低頭吻了一下她的櫻,隨意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了。相信我,等我把這些事情解決完後,我就和你結婚,去夏威夷島度月,然後再生個孩子,如何?”
“結婚?”蕭琪的臉上沒有絲毫喜,反而有些落寞。
“怎麼了?”劉平凡疑惑不解。
蕭琪伸出玉手,輕輕摩挲著劉平凡的臉龐,喃喃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就這樣做一輩子的情人,就足夠了。”
“誰說你老了。”劉平凡不滿的將一隻鹹豬手伸入她的衣領,攀上了一座拔的山峰,笑著說道:“滑滑,比年輕女孩子都要嬌,還說老?”一抹嫣紅悄悄的浮上蕭琪的臉頰,她抓住那隻作惡的手,嬌嗔道:“那比起你的寶貝童夕妍如何?”劉平凡臉上的表情一僵,又恢復了自然,笑道:“我還沒摸過。”蕭琪俏白了一眼,說道:“難得花花公子孤鷹會在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前守規矩,看來一物終歸要降一物啊。”劉平凡面對她的調侃,唯有苦笑。
“我說,你還真打算讓她在舟蘭市一直待著啊,你捨得不去看她嗎?”蕭琪問道。
“文小芹和張天龍的關係怎麼了。”劉平凡似乎不願意多說童夕妍的事情,而是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蕭琪看見他刻意迴避了這個問題,暗暗一嘆,說道:“小芹那丫頭你也知道,骨子裡有些叛逆,她知道張天龍是她父親後,倒也沒有過的反應,只是不願意認而已。我看,也只有你去開導開導了。”劉平凡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不是我能開導的,只能看他們的契機了…就讓張天龍先在哪兒待著吧,順便保護一下妍妍。”蕭琪點了點頭。
“現在‘神話’在妍妍的身上,我們也不用太著急和政府重新談判。上次我假意讓恩德比跟政府講條件,要的就是他們的一個態度。現在看來,他們還是想要把‘神話’的全部資料收入囊中。”劉平凡捏著蕭琪的柔軟,繼續說道:“可是‘神話’一旦全部予政府,我們就徹底陷入被動之中。不,又得不到他們的支持,如何在兩者之間把握一個度,就看雙方的底線在哪裡。”
“你有好的辦法嗎?”蕭琪強壓著口中的輕聲,輕聲說道。
“那個東方暮雨不錯。”劉平凡突然說道。
蕭琪愣了一下,轉眼便明白了他的意圖,說道:“你想在經濟上添籌碼,迫使政府讓步。”
“不錯。”劉平凡說道。
“嗯~”蕭琪口中發出一道誘人的聲音,急忙按住那隻技巧太強悍的手,紅著臉說道:“我們在談事情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正經?我從來不知道正經是個什麼東西。”劉平凡說著,一把撕開她的衣領,低頭輕嗅著雪丘美景的芳香說道。
“對了,我還以為那個作為的太-子黨太子很厲害,結果發生發現很一般啊。雖然我知道他後面有演戲的成分,可是還是讓我很失望。”蕭琪見反抗不了,索任他所為。聽到劉平凡的語氣的不屑,緩緩說道:“你不要小看這個政治圈子。薛堂之是最新一代的太子,上位不過一個多月,還沒有正式組建好自己的勢力,所以難免失去了銳氣。可是,還有一些公子哥,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上一代太子柳河。”
“柳河?”劉平凡喃喃自語。
“我記得當時我尚在京都的時候,柳河便是當時的太子。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就是‘通天’。當時的他,可是絕對的神州第一大少,沒有人敢反抗他。而且…”
“而且什麼?”劉平凡問道。
“而且當時的慕容輓歌和東方傾城,都是他的傾慕者。東方傾城是京都第一美女,卻也難入他的眼。以至於傷心之下,出家為尼。”蕭琪似乎想起了,黯然的說道。
“連京都第一美女都看不上,那他能看上誰?慕容輓歌不可能,剩下一個就是…”劉平凡說著,嘴角一彎,突然低下了頭。
“啊…”蕭琪的口驀然一陣輕微的疼痛,眼睛一瞥竟在那櫻桃處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你…”蕭琪惱怒的望著這個吃乾醋的男人,不由有些好笑,說道:“我承認當時他追過我,可是因為我們家族跟他柳家一向不對付,我爺爺便把我嫁給慕容家,結果後來我就逃婚了。之後就遇到了你…看吃什麼醋啊。”
“沒辦法,誰叫我這麼在意你呢?”劉平凡柔聲說道。說著,便解了她的衣服。
蕭琪白了他一眼,便緩緩閉上眼睛。
幾分鐘後,包廂裡便響起一陣婉轉的嬌正。,,,,離塵庵,在京都的東鳳山上。原先這座尼姑庵並不出名,可是後面京都第一美女的東方傾城在此出家之後,便一時名聲大噪。
此時離塵庵內,香火繚繞,卻只有零散幾個老尼姑在清掃著院子。
一座簡樸的廂房內,對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長相一般,隨意披著白風衣,很不起眼。可是在這不起眼之中,你似乎不敢正視他。當你真正的鼓起勇氣對視他的時候,卻又發現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引不了半分目光。
女人穿著一件素青緇衣,素顏不施粉黛,卻美得出塵脫俗。不同於其他尼姑,她令人矚目的是那一挽長長的烏髮,直垂間,飄逸而又素雅。
男子捧著一杯溫熱的茶杯,認真的看著面前桌子上的一局象棋,或者說,在看女人下棋。
女人飾分兩角,一攻一守。
攻的一方殺氣四凌,看似所向無敵。守的一方溫和忍讓,卻蘊含著處處殺機!
最後!守的一方贏!
“我真的能贏得了嗎?”男人抿了一口茶,角抹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女人不發一語,又擺好了棋子,重新開殺!
“忍讓的太多了,即便是贏下了戰爭,也會失去所有。就像是子被人家調戲了,而作為丈夫的他只是一味的忍受,可是真正怒起反抗的時候,發現子早已經到了別人的上。”男人輕聲說道,似乎並不覺得在佛門清淨之地,在這麼出塵的女人面前,說這麼俗的話是一個玷汙。
反而更顯得男人優雅。
“那你就做攻的一方。”女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很清冷,卻聽著讓人很舒服。
“可是,這樣我不就輸了嗎?”男人笑著的說道。
女人又不說話了,只是專心的下著棋。
“也好,既然我有這麼好的資源,為何不主動攻一下。已經錯過了一次,可不能錯過第二次了。”半響,男人開口說道。
“她不適合你,她註定是那個人的女人。”女人淡淡的說道。
“有些事情,沒爭取過又怎麼會知道。其實不論是攻還是守,都必須有著乾淨的戰場。倘若有外界的因素干擾,輸贏也就不重要了。你說是嗎?”男人說著,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棋盤中-央慢慢傾斜。
淡綠的水勻稱而下,滴落在女人白玉無瑕疵的玉手上,將整個棋盤侵溼。
“是,應該除掉他。”女人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