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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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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是一座小鎮,一座在金三角默默無聞,毫不起眼的小鎮,這個小鎮的名字也許會讓你想起金壁輝煌的宮殿,但要是你真的去到那裡看一樣,沒準你就會以為自己到了上個世紀的某個貧民窟。也許用貧民窟來形容這裡都還算得上是對這裡的誇獎,至少,在貧民窟裡,你還可以見到超過兩層樓的房子,而在這裡小鎮上,你卻找不到任何一棟可以超過5米高的建築。

整個小鎮唯一稱得上街道的地方只有100多米,說是街道,其實也就是天長久了大家都習慣聚集在這裡易東西而已,來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街道。

街道不長,也不寬,每天,你都可以看到擠在這裡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這裡什麼都賣,山上的水果,劈好的柴火,家裡養的牲畜,穿舊的衣服,各種草藥,還有一些半新半舊的收音機…

如果你在這裡,看到那些臉曬得紫黑,頭上包裹著巾的婦女像賣小白菜一樣蹲在路邊用小秤在賣著用芭蕉葉裹著的一團團的生鴉片膏,你也不用吃驚,因為幾乎對這裡的每一戶人家而言,種大煙,賣鴉片,是他們唯一取得現金的方式。這裡可以耕種的土地本來就很少,除了種大煙以外,還會種其他作物的人則更少,於是生活在這裡的祖祖輩輩的人每年都過著幾乎同樣的生活方式-每年二三月的時候找一塊地撒下罌粟種子,然後等到七八月罌粟花開結漿的時候去收穫,他們用半月型的小刀,小心的劃開罌粟果的外殼,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再用同樣的小刀把罌粟果外殼上上出來的那一層膏狀物小心地刮下,攢起,也許對生存在這塊土地之外的人來說,他們刮下的是魔鬼的鮮血,地獄的岩漿。但對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的人來說,他們刮下的,是家中的鹽,櫃中也米,閨女的嫁妝,兒子的新房…

火紅的罌粟花,在這裡地人們的眼中,代表的。是火紅的彩霞,火紅的希望,到了收穫的季節,當這裡的姑娘們背起竹籃。拿起半月型地小刀,一個個站在火紅的罌粟花中收穫著火紅的希望的時候,那些姑娘,也和火紅的罌粟花一樣的美麗。一年之中,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能有幸聽到那些姑娘們如山泉一樣純淨而喜悅的歌聲-“火紅的罌粟花呦…

就像紅紅地蠟燭呦…

照著姑娘紅紅的臉龐呦…

隔壁家的阿哥呦…

你是否也有紅紅的膛…”每年的七八月,這樣的歌聲總能漂得很遠。在姑娘們唱起這個歌地時候,那些專門來收生鴉片的小商販和馱著東西的馬幫就開始走村串寨了!

“只有真正讀懂了這塊土地之後,你才明白,那些每天坐在開著空調的辦公室裡,喝著咖啡,讀著《華爾街報》的所謂上社會的那些人對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這裡的這些人們的指責是多麼的可笑和荒謬,他們認為這裡是罪惡地,這裡的人們也是罪惡的。但其實真正罪惡的,比海洛因和鴉片罪惡一萬倍的,是人們內心深處的慾望與黑暗,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這片土地,還有那些美麗的罌粟花,只是整個人類社會的一面鏡子。它把人們內心最骯髒的那一面給反應了出來,鏡子本身並不骯髒,這裡的絕大多數人更談不上罪惡,相反,他們是偉大的,因為,生存本身就很偉大!”這句話是曾醉對龍烈血說的,在龍烈血到金殿之前,他很難理解。在龍烈血到金殿之後,他慢慢的明白了,當你在街邊看到一位在賣鴉片的婦女,背上揹著自己的孩子,孩子在餓得大哭,而母親卻把自己乾癟的到一隻剛剛買到的小豬崽嘴裡,讓那隻小豬崽自己汁的時候,你也會明白的。

——生存本身就很偉大!

在天晴的子裡,金殿的街道遠遠看去總是籠罩在一片灰濛濛的十多米高的塵土裡,在下雨的子裡,這裡的街道也能讓老牛走路都打滑…但這裡的人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習慣了生存,也習慣了偉大,對生活在這裡的很多人來說,生活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多大的改變,每年都是那樣,看罌粟花開罌粟花落,數來秋去落。

但改變,還是悄悄發生了。

最初這個消息是從金殿唯一的一個草藥醫生那裡傳來的,那個草藥醫生經常出去到山裡採藥,據那個草藥醫生講,前兩天,他到北邊採藥,晚上就睡在那邊山上的山裡,睡到半夜,卻被一陣槍聲給驚醒了,槍聲很密,他壯著膽子爬出來一看…

“你猜看到什麼?”那個草藥醫生說到這裡都要故意停一下,不把你惹得貓抓火燎的絕不罷休,在你恨不得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抖散的時候,他才會慢條斯理的來上一句“我看到鷹巢山那邊火光沖天,那個槍聲炮聲密啊,都數不清有多少人在開戰,鷹巢山上的那一窩土匪,怕是完了!”鷹巢山上的那一窩土匪完了?草藥醫生的這一句話說出來,聽到的人起碼有一半以上不會相信,鷹巢山上那一窩強人有那麼容易完蛋嗎?

說他們是土匪,也只是金殿這邊這些人的氣話而已,那些人最多隻是有些霸道,在每年罌粟割漿的時候喜歡到金殿這邊做點霸盤生意,強行收購一些大家採的生鴉片而已,他們給的價錢不算太公道,但也還能過得去,那些強人打出的旗號可是什麼金三角自由軍來著的,雖說只有百把號人,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也不是誰想滅就滅得了的。那些人佔山為王,把持著一條從克欽到唐邦的通要道,凡是走這條道的,從馬幫一直到毒販。每個人在經過他們地盤的時候都要一定的“護送費”那隻金三角自由軍可謂是財源滾滾啊,要是這麼容易完蛋,怕這幾年早就完蛋不下100回了,前年敢猛獨立軍的一批貨被他們劫了,得敢猛獨立軍地王司令很生氣,王司令調了兩個營過來想給他們點顏看看,那隻金三角自由軍就在鷹巢山上據險而守。把王司令的千把號人得個灰頭土臉的,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誰能讓他們一夜完蛋呢?

知道情況的人都應該清楚,當時那隻金三角自由軍之所以把據地選在鷹巢山,那可是非常非常的“歹毒”據說鷹巢山的那個地方是一個用炮高手幫他們選的。鷹巢山背靠翠町河,河對面就是zh國,金三角的那些人想要來打鷹巢山,就只能用輕武器,要是敢用炮,炮彈就極有可能落到河對面去。只要有-顆炮彈落到河對面,那對開炮地那方人來說。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其結果,都是災難的。河對面的那些zh國軍隊可不是好惹的,人家平時看你販毒就不順眼,想找你地機會都找不到,你到好,把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去了,還敢對著人家的國土開炮。這不是戰爭行為是什麼?人家不派兵來滅你還要滅誰?也因此,在沒有人敢動用重武器攻擊鷹巢山的前提下,金三角自由軍那一夥人雖然人數不多,但都活得滋潤的,而想憑藉著輕武器來攻打鷹巢山,金三角自由軍憑藉有利地形一個人可以打你一百個,這絕不是誇張。

敢猛獨立軍拿那些人沒有辦法。瓦聯軍拿那些人也沒有辦法,各路被他們雁過拔的毒梟沒有為“法,試問,誰能拿他們有辦法?誰還能一夜之間把他們給滅了?這幾年要不是敢猛獨立軍和瓦聯軍這兩邊一直很有默契的在從各方面壓制著那隻軍隊的發展,金三角自由軍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規模。因為敢猛獨立軍和瓦聯軍對金三角自由軍地壓制,連帶著離鷹巢山不遠的金殿這個小鎮也遭了魚池之殃,經濟一直都難有什麼起,想賣什麼賣不了,想買什麼買不到。

就在大多數人都把那個草藥醫生的話當做吹牛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消息,一個個震得金殿小鎮上的那些人反應不過來…

小鎮上一些生意人平時還是和金三角自由軍那邊有有些聯繫的,別的不說,那隻軍隊平時吃地用的一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從小鎮上買的。但這樣的聯繫,在草藥醫生“吹過牛”以後,似乎一夜之間就中斷了。就連小鎮上幾個做了暗娼的寡婦也在抱怨,她們在鷹巢山的那幾個老相好好久都沒來光顧她們的生意了,算算子,那些大兵們現在已經領了兵餉,往常這個時候,他們早結隊來自己地肚皮上報道了,現在怎麼連個人影也沒有?

事情確實有些不尋常。

幾個大膽的男人悄悄潛到鷹巢山附近去探虛實,那裡的虛實還真被他們給探到了-原來豎立在山頂的金三角自由軍的那面紅底半月刀劍叉的軍旗,以前遠遠的就可以看到,現在,已經被撤下來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所有人都有些惴惴不安,有的聰明人想到了孟固的內亂,聽說那邊地很多敗兵從孟固逃了出來,現在像猴子一樣的在山裡躲著,有的膽子大一點的還會到金殿附近轉悠一下,有的則直接做了山賊,難道是他們…

聰明人只猜對了一半。

就在大家在各種言與謠傳中變得有些惶恐的時候,一件更讓所有人吃驚的事發生了。

佔據鷹巢山的那夥人重新打出了旗號,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打出的旗號不再是什麼金三角自由軍,而是金殿護衛軍,所有住在金殿的人都傻了。

不過…這個金殿護衛軍聽著名字倒也親切的!

這是大多數人聽到“金殿護衛軍”這個名字時的第一個覺。

讓大家吃驚的事情還沒有完,在大家還在消化著“金殿護衛軍”給大家帶來的衝擊的時候,鷹巢山上的強人終於面了,那天一大早,一共是兩個人,他們穿著筆的軍服,上跨著神氣的手槍,一路來到小鎮金殿,在大家各種各樣的眼神中,走進小鎮金殿地一家飯館內。當他們之中的一個人把自己的要求對飯館老闆說出來的時候,飯館老闆傻眼了。

瞄一眼那兩個士兵間的手槍,飯館老闆為難的說道“兩位長官…這個…我們這裡是小飯館…材料不…不夠,恐怕做不了你們說的那些東西,其他還好說,這起碼要半片豬才夠!”穿軍裝的一個男人看著飯館老闆地窘迫,很明瞭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