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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不管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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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時候姚竹著我做作業洗衣服吃飯,她很少和顏悅建議,上來就是咄咄人聽她話的架勢。姚竹拍了下我的肩膀,狠狠瞪我一眼。

但也不得不承認我說的沒錯,她點點頭,無奈道:“我脾氣確實不好,對她沒什麼耐心,更分不出神頭照顧她的情緒,偏偏這兩個月她身邊得有人,所以才把她送到你這兒來。

你也剛好趁這幾個月,跟她好好處一處,畢竟…畢竟…名義上…你是她的親舅舅。”姚竹語速非常快,直到最後一句話才慢下來。

而且還猶猶豫豫。我沒理她隱含的意思,而是關心當下最要緊的問題,問道:“你…你…打算…珊珊一直都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而且永遠不會知道。”姚竹想都沒想堅定說道:“你是他舅舅,足夠了!”不得不說,姚竹這番話讓我輕鬆不少,尤其是當爹這件事,我本沒辦法代入。

和吳雪結婚那些年,我最慶幸的是兩人一直沒孩子。嚴格意義上我們也沒有辦理離婚,但全村的人都知道她捲走家裡的錢和車跑了。我恢復單身,生活不僅了無牽掛。

而且可以全心全意專注於賺錢。我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也沒想過再婚。這些年無數人給我介紹對象,或者直接把自己介紹給我,都讓我統統拒絕了。我不是留戀吳雪。

只是對結婚失去興趣。現在奔四,聽上去可是夠老的,然而,遺憾倆字跟我邊兒都不沾,我估計天生就不適合家庭。珊珊是我的女兒,乍一聽我確實吃驚,也十分惱怒姚竹,如此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瞞了我十八年,可是,如果稍微想深點兒,我更多是,也終於明白她和我疏遠的原因。

我的生活充滿狗血和諷刺,身邊的人總能搖身一變以全然不同的角出現在我面前。第一個就是我的姐姐姚竹,五歲的時候我問我爸為啥姐不和我一個姓,他不屑地說姐姐不是任家人。

我那時太小,聽不懂爸爸的意思,但卻知道這是爸爸對姐姐又打又罵的理由,連帶著媽媽也對她冷眼無視。

姚竹在我們這個家裡,活得比外人還不如。我對姐姐說,將來娶她當老婆,這樣她就和我是真正的一家人。當時姐姐十五歲,聽到我的發誓只是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後帶著痛惜憐愛的表情摸摸我的頭,又把我抱在懷裡。

在我額頭使勁兒親了一口,那時我還不懂姐姐的反應,直到十三歲時,我才稍稍瞭解成人的世界,體會到愛慕姐姐而得不到回應的苦澀滋味。

後來,看到大學畢業的姐姐穿著潔白的婚紗,嫁給另外一個男人當老婆,我滿心的懊惱和沮喪,心裡湧現的挫敗讓我消沉了很久都沒走出來。

上高中後爸爸去世,姐姐在媽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利誘之下,終於回來參加爸爸的葬禮。和哀悼沒有一錢關係,要不是我的懇求,她恐怕能做出唱歌跳舞拍手慶祝的事兒。

事實是,姚竹也許沒有在葬禮上笑出聲,但不妨礙她在喪宴上,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酒。無論是誰來吃席,她都要和對方喝酒,在她出醜前,我趕緊帶她回了家。

再在喪宴上多呆三分鐘,姚竹非當著全村人的面,站在桌子上控訴我爸對她、對我、對媽媽的毒打待,雖然這些在村子裡不是秘密。

但卻絕對不是白事上做的事。姚竹一直都在笑,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宣洩。從六歲到十八歲,姚竹都是在爸爸的屋簷下度過。

爸爸從來沒把她當一家人,更談不上帶給她安全和溫暖。姐姐太可憐了,不奇怪多年積攢的陰鬱和怨恨,終於在爸爸入葬後爆發出來,我當時快十七了,已經明白姐姐受的委屈和苦楚,對她充滿同情和憐惜。

也是因為快十七,我滿眼都是她的笑容那麼嫵媚,眼神那麼離,身體的曲線更是誘人至極。我從小愛我姐,就算再大逆不道也還是愛。

農村長大的孩子都早,這也是迫於生活沒有辦法。爸媽忙於掙錢沒空管,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早早學會挑水、餵雞、幹農活。

上學之後不會有多少變化,老師即使教,也沒幾個學生好好學。沒人真的在乎,從家長到老師,再到孩子自己,各個都認為只要會識字會算算數就可以。

一個學校,充其量那麼兩三個孩子認真學習,上高中、考大學。年紀小時,孩子們聚在一起瘋玩瘋鬧,渾渾噩噩的長大,直到八九歲吧。

忽然間班級裡的男生女生就分開了,只要被人瞅見稍微走得近一些,就被認為是談戀愛找對象。上初中後這事兒更多,大家各個開了竅。女生褲子上沾血,就會引來男生嗷嗷嗷怪叫。

平時聚在一起菸喝酒聊女人,男生們也會陸陸續續說起自己的硬了,晚上淋溼褲子和單。

我的第一次遺不算早也不算晚,十四歲中間吧,正在睡中,也沒做什麼夢,突然覺特別憋,一股熱乎乎的體就出來,那極了,以至於我立刻醒了。

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倒頭又昏睡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發現內褲上溼了一片,還有一層白的黏,這才知道我這顆青果也終於了!第一次遺後有些緊張,更多的還是長鬆口氣。

上網找找需要注意的信息,翻著翻著就看到很多情圖片和網文八卦。農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電視就是手機。

看電視只能在家,但手機上網方便多了,我不停瀏覽大大小小的情網站,看女人光身子和隱私部位,學習黃片裡的動作,幻想著將來有一天這麼女人。

十四歲時我的身體已經長開,遺後個頭又猛竄五六個公分,又高又壯很受女生引,不過,我學習成績好,自視甚高,是為數不多幾個準備上高中考大學的英學霸。更不用說又有個優秀美麗的姐姐當標杆,對周圍那些小女生自然看不上。

她們大部分都不打算拿畢業證,有些已經找好人家準備嫁人,還有走入社會打工賺錢,聽說後來在歌廳和酒吧當小姐的也大有人在。這些女生怎麼能和我親愛的姐姐相比!

每天晚上睡著前,我都祈禱能在夢裡看到姐姐,尤其是遺時的豔夢,不過這事兒沒法兒自己控制,每週那麼一兩次,都是在無夢無擾中度過。

我只能靠自己,黃書裡只要是描寫姐弟亂倫的,我都會翻個底朝天,更不用說意氣風發時的手對象了,除了姐姐沒別人。不要怪我愛上姐姐,記憶裡她給我的愛護比我媽要多得多。

我上初中時她已經上大學,但因為掛念我,擇校也選在本省沒有去很遠。上高中後,我到鎮子上的寄宿學校,算是半隻腳踏出旬村門檻。

而且身上的肌和個頭也輪不上我爹再對我拳打腳踢。姐姐長鬆一口氣,再也沒有回過旬村,但會時不時到學校看我,給我錢帶吃的。照現在的時髦說法,姚竹就是標準的伏弟魔,我怎麼能不愛她!

當然,那時的我已經懂得倫理道德,而且姚竹也結了婚,有家有丈夫,雖然姐夫因為出差,趕不回來陪姐姐參加我爸的葬禮,但聽說他們兩人非常恩愛。

我應該保護姐姐,不讓她受到傷害。可看著姚竹嫵媚離的模樣,我就一個心思,天打雷劈也要到姚竹。

沒錯,她是我的親姐姐,我不該對她產生衝動,然而,內心的火焰沒有因為羞愧而熄滅,反而越來越猛烈,親姐姐的念頭只讓我更加奮。

終究,我還是沒能抗拒那份誘惑,不管她是我的姐姐,不管什麼倫理道德。我扶著姐姐回了家,一路上都在利用各種機會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關上院門,我毫不猶豫把她抱起來放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