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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3章誰知步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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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將騾車引到城門前。侯翔宇見到龍輝擺出這般架勢,也是有些意外,龍輝和白翎羽親自上前,掀開車簾,說道:“晉王殿下,請下車,末將已經備好大禮恭敬殿下!”車廂內響起一聲長嘆,一個面略顯蒼白的年輕男子緩緩走了下來,正是晉王。晉王嘆道:“吾已是亡國之子,想不到還能得將軍這般禮遇,著實叫吾慚愧。”龍輝正道:“殿下何出此言,您還活著,大恆便沒有亡,吾等臣民都期盼著殿下能掃蕩佞,中興大恆!”白翎羽說道:“晉王兄,如今大恆只有你一個正統皇子,如今國難當頭,你更要振作,重新奪回咱們皇甫家的天下啊!”晉王嘆道:“皇妹教訓得是,是為兄糊塗了!”龍輝引晉王入紅毯,晉王一見這個架勢,也是驚喜萬分,頗意外。

但踏在紅毯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昔費盡心思爭權奪利,也不過是為了這個儲君,如今得償所願,不由有些飄飄然。進入金陵後,入目所及,竟是一片狼藉,滿地瘡痍,傷兵殘甲,著實慘烈,叫人不得不動容。

侯翔宇和晉王都出一絲訝,暗想龍麟軍也看來也是元氣大傷,恐怕指望不上了,這時晉王蹙眉道:“昔的繁華城池如今竟是這般慘狀!”龍輝道:“哎,滄賊鵲巢鳩佔,蠱惑各路將領,不分夜的攻打,整個江南已是一片戰火,民不聊生,城破家散!”侯翔宇也道:“滄賊害死多少軍民,來必有報應!”隨從也連連稱是。

入了軍營,龍輝請晉王上座,然後跟白翎羽坐在次席,侯翔宇則坐隨席,王公公也在場,他站在白翎羽身後,殷勤服侍。

龍輝命人上茶,說道:“殿下見諒,如今城內一片狼藉,實在騰不出什麼好地方來招呼殿下,只能委屈殿下在這帳篷裡喝這麼一杯茶。”晉王嘆道:“吾也不是當年那嬌生慣養的王爺,經過一場生死變故後,本王也看清了許多事情,山珍海味也罷,茶淡飯也罷,到頭來不過一場空。

若不是祖宗基業落在賊手中,我早已遁入空門,了此殘生啦!”侯翔宇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如今四方義士都在與滄賊拼命,殿下這番話豈不是寒了眾義士之心。”晉王點頭道:“岳父大人說的是,小婿受教了!”龍輝微微一愣,笑道:“哦,原來殿下跟侯先生成了親家,真是可喜可賀。”晉王道:“承蒙岳父不棄,將愛女許配給小王。”白翎羽笑道:“原來如此,不知何時小妹能一睹皇嫂儀容。”晉王笑道:“來方長,會有機會的。”侯翔宇道:“龍將軍跟護國公主喜結連理,跟王爺也是一家人了,必然會助王爺完成復國大業。”龍輝點頭道:“侯先生說的甚是,只要殿高舉正統大旗,再配合瑤映郡主揭穿滄賊面目,復國之事唾手可成。”白翎羽道:“昨,我們已經安排瑤映郡主面,向世人揭穿滄釋天的真面目,想必已經在朝廷各路大軍中引起了極大轟動,只要王兄再一出面,必然可以讓部分將領途知返。”侯翔宇道:“公主所言甚是,既然如此,咱們便商討以何種口號舉旗。”龍輝道:“便以靖國難,清朝綱為旗號。”侯翔宇道:“想不到將軍已經心有腹稿,真是有心。”晉王笑道:“將軍乃父皇生前親封的駙馬,自是一家人。”侯翔宇笑道:“那是,那是,旗號已定,下一步便是商討如何反攻玉京。”龍輝眼珠一轉,出一絲狡黠,起身道:“二位請這邊來。”領著二人走到一張行軍圖前,指著上邊方位說道:“如今,末將的軍馬將滄釋天親信主力拖在了江南,楊督帥也將河東軍引到了北疆,目前玉京外圍失去了兵力拱衛,滄釋天所依靠的也就是帝都內的御林軍。

只要殿下能引一支齊軍繞過重圍,直達玉京,帝都臣民眼見皇儲正統迴歸,自然會敞開城門,納殿下。”晉王蹙眉道:“如今四周皆是滄賊爪牙,小王又如何引軍直搗玉京?”龍輝道:“王爺請寬心,小將便是拼著命不要,也會替王爺將敵軍牽制在江南戰場,殿下只需謹慎行軍,必然可直搗玉京。

再說如今殿下和郡主相繼現身,各路將帥也對後皇位歸屬斟酌一番,殿下之阻力並非想象中那麼大。”晉王嘆道:“吾身邊沒有一兵一將,如何奇襲玉京?”龍輝指著路觀圖道:“出了江南,再往西北方向推進,便是金川、西州、回城等地,那兒軍力雖然不多。

但也是頗有銳,而且楊督帥正是昔西州節度使長子,督帥早已聯繫了昔舊將,只等時機成便繞路襲殺玉京。”這時侯翔宇開口道:“既然楊督帥已經安置好了一切,為何還不動手,西州到玉京雖然不是什麼近路。

但上路崎嶇,密林無數,正好可以掩蓋行軍路線。”龍輝暗忖道:“好個老狐狸,居然看出我要把晉王朝外推的念頭,開口試探了!”他不慌不忙答道:“侯先生有所不知,督帥之所以沒有動手,原因有二,第一便是滄賊的主力尚未完全被調而空,第二便是沒有統軍奇襲的人選,要知道玉京乃帝國核心,如今人人都把滄釋天當做是真正的皇帝,所以一旦玉京受襲,各路軍馬便會蜂擁勤王,那時候,就算打下玉京,也得乖乖吐出來,甚至還會全軍覆沒,但若是領軍者乃皇室正統,那麼在各路將領看來,便成了皇族家事,他們不宜手,只會選擇旁觀,如此一來,奇襲的壓力便少了許多,甚至是沒有。”侯翔宇凝想片刻,說道:“駙馬爺所言極是,但殿下跟西州諸部將皆不悉,他們又如何會傾力相助?”龍輝道:“殿下請放心,楊督帥已經派遣特使進入西州,只待殿下駕臨,便可拉起一支部隊,光復大恆。”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上邊蓋著楊燁的印章,更有鐵壁關帥印在上,外人假冒不得。

原來早些時龍輝便派出雀影前去聯繫楊燁,將計劃告之,楊燁立即力相助,不但寫信回呈,還派遣特使聯繫昔西州舊部。侯翔宇和晉王看過也信了七分,白翎羽道:“王兄,你便請放心前去西州,小妹必然盡全力拖住滄賊主力。”晉王道:“那就有勞皇妹跟駙馬了!”龍輝道:“殿下請放心,吾等勢必配合殿下行軍,但為了掩蓋殿下真正目的,我們必須安排一個殿下的替身在江南面,以此混淆敵軍視野,給殿下騰出空路。”侯翔宇和晉王聽了此言,各自對望一眼,覺得此計甚好,便點頭答應,於是龍輝便安排兩人秘密上路,趕赴西州。

聽了白翎羽所言,魏雪對政事不甚悉,未領悟其中深意,但於秀婷卻讚道:“龍輝此事拿捏得十分恰當,既不損晉王顏面,又避免了兵權分化的危機。”魏雪問道:“孃親,你是怎麼看的,能給雪說說嗎?”於秀婷笑道:“龍輝先以儲君之禮接晉王,先讓他生出好,然後再給他看金陵的慘狀。

這樣一來就造成了他對龍麟軍的誤解,以為龍麟軍已經是元氣大傷,守城有餘,反攻難成,無形中就給他一個心理暗示,讓他不想呆在金陵。

緊接著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他推到西州,讓他領西州軍馬奇襲玉京。”魏雪道:“要是晉王成事,反咬咱們一口怎麼辦?”於秀婷笑道:“就算他有那個心思,也沒那個能力。

玉京受襲,其他將領看到是晉王領軍,不會去趟這渾水,所以滄釋天的主力必定會放下江南戰場,趕回玉京,那麼咱們便有了休養生息的空隙,再加上把持住江南這塊沃土,來就算是晉王想反咬一口,也得掂量一二!”白翎羽笑道:“再者,我們已經跟他達成協議,以替身面,從而瓦解滄釋天的影響力,消除朝廷軍的戰意,也替我軍正名!”於秀婷笑道:“翎羽說的沒錯,龍輝此舉所用便是陽謀,就算對方知道也無法拒絕,只得乖乖照辦。”馬車停止,外邊響起龍輝的聲音:“到了,谷主、雪,翎羽請下車吧!”白翎羽不習慣坐馬車,頗憋悶,到了家門,率先跳下車來,龍輝見她還是這般風風火火,急忙扶住她道:“小羽兒,你可是公主,這樣跳了蹦去的,成何體統。”白翎羽哼道:“這身衣服又重又沉,怪難受的,我不管,我要馬上回去換過一身。”說著便提起裙裾小跑回去,這公主朝服乃是拖地裙,稍不注意便會跌上一跤,所以皇室公主走起路來便得以碎步而行,在外人看來則儀態萬千,可白翎羽卻不管這些,走了幾步覺得裙子太長,立即彎將拖在地上的裙裾撕掉,看得龍輝是哭笑不得。

“翎羽子直來直去,倒也可愛!”於秀婷莞爾笑道,龍輝聞言,立即請她進門,於秀婷目光悄然朝他撇來,似乎有千言萬語,看得他心頭狂跳。進門後,龍輝讓魏雪跟於秀婷先走,他則在後邊跟著。

踏在碎石鋪就的小路,於秀婷和魏雪輕邁蓮步,柳款款而擺,帶動一抹豐隆圓弧,兩隻渾圓彈的美微微擺動,顫巍巍的峰搖曳生姿,緊湊的勒住了少許裙布,勾畫出若隱若現的溝谷。

龍輝直勾勾地盯著兩隻脈出同源的肥美翹,彷彿盪出絲絲香風,叫他如痴如醉,也不知為何,或許是母女連心,兩人竟覺到後一陣灼熱,一股紅沁出雪膚,於秀婷比女兒更具靈覺,不用回頭也能覺到那小的心思。

但卻不能回頭訓斥他,只得加快腳步,魏雪見母親步伐加快,也立即跟了上去,誰知道步子加快,反倒令得肥扭得更加人,顫巍巍的波滾滾而生,看得龍輝心癢難當,目光也更加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