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更是悲憤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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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煊毅聽後一拍大腿,笑道:“小蝶說得有理,裴國棟自以為控了棋局,其實他卻不知道自己成為了一隻棋子,深陷泥潭而罷不能,如此看來裴家的處境比我們更危險,單是三大皇子都足夠他頭疼的了!”崔永峰道:“蝶丫頭,那你說說我們崔家一下不該如何做?難道真的一動也不動?”崔蝶道:“爺爺,蝶兒說的不動是指我們崔家不正面參與太子爭奪,但暗地裡還是得做些事情。以我估計,三位皇子必定會結成同盟,齊心對抗強勢的齊王,我們崔家則在背後為三位皇子提供支援,所提供的援助都只能是非物質上的援助。
而且不能明確表態,要一碗水端平,所以第一步就是坐山觀虎鬥,仍由讓宋、晉、泰三位皇子對付裴家,我們則在背後推波助瀾,一旦形勢不對,立即身而退。”崔永峰點頭道:“很好,此計甚妙,即使齊王登基後將崔家擠出朝堂,依照我們崔家的實力,他也不敢對我們做得太過分,大不了退回遼東,他再做打算,不至於全盤皆輸,被連拔起。蝶丫頭,還有其他計謀嗎?”崔蝶繼續說道:“齊王曾在軍中磨練多年,雖然磨礪出堅毅的子,但卻讓他為人過於剛硬。我研究過齊王當年領軍打仗的作風,發現此人每次作戰大多奇兵突襲,出其不意擊潰敵軍,取得決定的勝利,但這卻是他最大的破綻。”崔煊毅道:“子堅硬,行事高深莫測,擅用奇兵,這不正是齊王最可怕的地方,怎麼就成了破綻?”崔蝶說道:“原因有三,第一,剛不可久也,就因為他太過剛強,把軍隊中的那一套帶回朝堂,雖然然處事果決,但卻不夠圓滑,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不少人。第二,謂盛極必衰,齊王自上戰場以來,未逢一敗。導致了他高傲自負的格,若是一帆風順還好。
但如果遭逢變數,齊王難免不會自亂陣腳。第三,擅用奇兵,這就說明此人行事大膽果斷,能準確地看清局勢,但從另一反面來說,奇兵亦可以稱為賭博,齊王其實就是一個賭徒,一個眼力高超,手法高明的賭徒。
對於這種人我們只要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便可以叫他無從下手,但這畢竟是被動的做法。所以,我打算暗中瓦解齊王最大的優勢,只要他優勢盡失,他為為求翻盤,定會再出奇兵之招。
但這‘奇兵’可不同於他以往的奇兵,這是一種搏命的賭博,要麼天堂,要麼地獄的賭博。”崔煊毅低聲問道:“小蝶,你說的搏命的賭博難道是指…兵諫,強行奪權?”崔蝶點頭道:“對,依照齊王的子,當他優勢盡失之時,造反是最為簡單而又直接的方式。”崔永峰道:“小蝶此計雖實施起來有一定難度。
不過卻是環環相扣,合情合理,更將齊王的長處和短處分析得十分透徹。你倒說說如何瓦解齊王的優勢。”崔蝶道:“齊王最大的優勢就是在於他與楊燁的關係以及在軍方的地位,只要瓦解這個優勢便能叫齊王萬劫不復,裴家也得跟著一塊死。
我第二步計劃就是讓家族子弟進入楊燁手下效力,得到他的賞識,藉此分化齊王在軍方的影響力,也為我們崔添加一份力量。”崔永峰點頭道:“不錯,說得好。
不過要想得到楊燁賞識,不知我們家族有誰能當此重任?”崔煊毅主動請纓道:“爺爺,不如讓我試一試。”崔永峰看了看崔煊毅嘆道:“煊毅,不是爺爺不相信你的實力,而是你的身份不合適啊。你身為崔家的嫡長子,在這時期冒然進入軍隊,難為會遭人猜忌。”崔遠志道:“那不如讓其他子弟去試試。”崔永峰搖頭道:“鐵壁關可不是普通的軍營,想在那裡站穩腳必須是大智大勇之人,還得有過人的武藝,你說年輕一輩中有誰符合這兩個條件?”崔煊毅道:“既然如此,爺爺倒不如讓孫兒冒險一試。”崔永峰哼道:“冒險?簡直是胡鬧,你是崔家嫡長子,你拿自己的命當什麼了!你父親正在玉京與裴國棟那隻狐狸周旋,你還得進京助你父親一臂之力。”
“哎,本來蝶丫頭是最好人選,可惜是女兒身。”崔永峰嘆了一聲道“罷了,你們先退下吧,參軍的人選我會仔細考慮的。”家族會議結束,眾人各自散去,崔蝶也往自己的庭院走去。穿過前面那個花園便是自己的閨房,此刻夜漸深,花園內已五人走動,偶爾會有巡夜的家兵走過。倏然,崔蝶心生警戒。
遠處聽聞嚓嚓輕響,似有人在草地上飛快行駛,崔蝶心生疑惑,竟然有人能瞞過崔府的眾多護衛潛進崔家腹地,難道是對頭派來刺探情報的高手?
崔蝶施展身法跟了過去,果真前邊有一道人影在不快不慢地奔走著,每當崔蝶近,他的速度便會提升,但只要一拉開距離,他便會減速,好像有心戲耍崔蝶一般。
崔蝶頓時生出一絲爭雄之心,冰火二氣相互撞擊,從而產生正反之力,藉此力道,崔蝶的速度提高了數倍,幾個起落便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一直奔走到崔府外院,那人好像有心跟崔蝶做藏,東躲西藏,專挑偏僻道路行走,崔蝶也知道對方在誘敵深入,但藝高人膽大,不懼對方詭計。
來到一處荒涼的莊園,對方腳步開始變得緩慢,崔蝶抓住機會,大喝一聲:“賊子休走!”一擊火雲掌悍然派出,灼熱掌風直對方背門。
對方回身擋格,轟地一聲,火氣人,那人被震得連退數步,仔細一看,對方竟是一個帶著鐵皮面具的男子。
“賊子,再接掌!”崔蝶乘勝追擊,隔空連出數計火雲掌,掌風一接一,只見鐵面人不再後退,扎馬沉,揮掌相應,竟是同源之招。火雲掌對火雲掌,霎時氣勁相撞,熱翻湧,兩人方圓之地草木皆枯,沙石盡焚。
察覺對方招式有異,崔蝶身一擰,飛身撲來,雙掌運化寒冰之氣,兩記玄冰刀,一左一右地劈向鐵面人。
鐵面人雙掌翻飛,以火雲掌應戰,可是崔蝶這兩記玄冰刀,一正一奇,既大開大合又刁鑽難測,再加上冰火之氣相剋,鐵面人的火雲掌已開始左支右拙。
崔蝶一刀掃開鐵面人防線,對準其小腿便是一記刀氣,要將此人打殘,再慢慢拷問。誰知,玄冰刀氣竟被阻隔,隨即兩記刀氣撲面而來,崔蝶反應迅速,一個哈低頭躲過,但刀氣卻帶著刺骨寒意,有著十分悉的氣息。
“玄冰刀?”崔蝶大吃一驚,鐵面人竟然也懂得使用玄冰刀,不但如此,這人還能將火雲掌和玄冰刀替使用,時而灼熱,時而寒冷,冰火二氣既相容又相剋,觀其對冰火渾天決的使用,絲毫不在崔蝶自己之下。
崔蝶心中盡是驚訝和不解,但大敵當前,不容細想,豁出畢生修為,真氣頓時貫經通脈,冰火二氣沛然而發。
兩人各展神通,互逞未能,眨眼間已過百招,鐵面人突然伸出雙手搭在崔蝶胳膊上,冰火二氣相互衝擊,隨即氣旋轉,竟形成一個湍急的漩渦,這種招數崔蝶連想都沒想過,瞬間便被擾亂下盤。下盤不穩,重心盡失。
“糟糕!”崔蝶暗叫不妙,只覺渾身一軟,一個道已經被封住,喪失了大半真氣。鐵面人佔據上風,竟不繼續追擊,只是站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著崔蝶。
“你是誰,為何懂得冰火渾天決?”崔蝶問道,藉此轉移對方注意力,爭取時間以便衝開位,只見對方緩緩掀開鐵面具,出那張悉的臉,笑道:“蝶姐姐,剛才得罪了!”崔府內院的一座幽靜的樓閣,崔蝶氣鼓鼓地問道:“臭小子,剛才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解釋清楚,不然我扒了你皮!”龍輝陪笑道:“蝶姐姐,先別生氣,我只是一時技癢,才找你過上兩招的。”崔蝶嗔道:“就因為技癢,你就裝出歹人混進崔府,要是被人發現,我看你十條命都不夠死!”龍輝笑道:“若非如此,怎麼能讓姐姐使出真功夫呢?好了,蝶姐姐,別生氣了,生氣太多會有皺紋的。”是女人都怕老,崔蝶聞言只得放過這小子,問道:“奇怪,你怎麼懂得我的冰火渾天決?”龍輝笑呵呵地道:“這便是武天書中‘無相之章’的功效。”此事還要從當龍輝與魏雪前往無涯書院做客說起…
自從成淵之死後,隱藏在白彎鎮暗處的儒門勢力也紛紛出檯面,無涯書院乃成淵之的心血,為了保護這位死去大儒的最後遺物,儒門弟子皆進駐無涯書院,此時的無涯書院不但是培養秀才學子的溫,更是儒門在白彎鎮的據點。
天劍谷大小姐駕到,無涯書院哪敢怠慢,新任院主…莫滄桑親自出門接,一番談後,莫滄桑肯定魏雪確實是天劍谷主之女,於是便請魏雪與龍輝二人在書院內盤桓幾,盛情款待之下,兩人只好答應。
與魏雪不同,龍輝這幾卻是如芒在背,自己身份極為,不但是朝廷要犯,更是正道罪人,而且自己現在是喬裝打扮,若是給人揭穿真面目,那他是千面郎君這一事實便再難解釋,到時候唯有強行一戰。
如此一來不但自己陷入險境,還會連累魏雪。除此之外,龍輝還要應付這幫吃醋的儒門弟子,饒他功力通神也覺得頭如斗大。
原來駐紮在書院內的儒門弟子多是年輕少年,看到清麗脫俗的魏雪時,不由怦然心動,只想著如何向美人獻殷勤,以博美人歡心。
但在知道名花有主後,個個都頓足大哭,再探知那個奪走美人的惡徒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更是悲憤絕,所以隔三差五的就來找龍輝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