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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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秀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雪，你今天有什麼事，特地跑到煙柳居來，又是掃地又是換被褥的。”魏雪道:“我有些劍招不是很明白，所以來請教孃親。”於秀婷道:“雪你且使來，讓孃親瞧瞧是什麼樣的劍招，”魏雪嗯了一聲，隨手摺下一條樹枝為劍，抖了個劍花，花蕊之中又暗含九轉元氣。

但元氣九轉之後卻意猶未盡，似乎準備九九化十，但總是差那麼幾分。於秀婷是劍道大行家，一眼瞧出這朵劍花的妙，點頭讚道:“雪，你進步了很多，你的劍術已經開始蛻去天劍谷劍法的影子，相信很快便自成一格。”魏雪道:“可是到了九變之數後，我的劍意便受到阻滯。”於秀婷搖頭道:“此言差矣，九五已是皇帝之尊，九九轉元更是窮盡天地變化，你若真要成就十全十美，反而會遭劍意反噬，所以九九之數便是極致，不要在此事糾結了。”魏雪哦了一聲，垂頭凝思片刻，忽然開口道:“娘，我可以見識一下您的虛空劍意嗎？”於秀婷笑了笑，身子遁入虛無，留下一個聲音:“雪注意了！”魏雪心知母親能為，不敢怠慢，便棄了枯枝拔出歲月劍，凝神戒備。

毫無徵兆，劍意臨身，魏雪揮劍圓轉，謹守方寸之地，但虛空劍氣接踵而來，第一劍是從正面，第二劍便是從側面，時左時右，時上時下，無規律可言。

面對虛空無念劍，魏雪豁盡劍術能為，以正擊奇，以圓劃方，九九劍意相生相成，獨具一格，將虛空劍意出三步之外。

眼見女兒劍道進，於秀婷倍欣，便催三成劍意要試一試女兒底線，劍鋒斂去銳氣，魏雪只覺四周一片寂靜，隨即而來便是三重寒意，首度劍氣由正面來，魏雪揮劍一格，護住面門，掃開劍氣，但仍被後勁震退三步。

第二道劍氣由側面而來，劍走偏鋒，魏雪借勢轉兵，劍路隨之而變，削開劍氣。

“雪，最後一劍，你可要小心了！”於秀婷溫雅的聲音響起，提示女兒。

而這最後一劍卻是來的十分平淡，魏雪揮劍刺去，然後這道劍氣卻含藏綿柔後勁，遇上對抗立即轉變，就像是一條靈蛇繞過歲月劍，魏雪左手劍指一戳，出劍氣對抗。

而那道劍氣嗖的一下刺入地下，魏雪正覺奇怪，卻身後銳風襲來，那道劍氣竟從地裡冒出。魏雪來不及回身防守，頓時股一痛，哎呀嬌啼，已然受傷，裙子後慢慢滲出一抹血跡，於秀婷急忙現身扶住她道:“雪，對不住了，娘不是有意的。”魏雪蹙眉道:“我沒事。”於秀婷道:“快到屋裡，孃親給你敷藥。”自己繡閣裡的被褥尚未換洗，於秀婷也不敢讓女兒進去，於是便到雪屋子，進去後，她說道:“雪，你先趴在上，孃親去找金瘡藥。”拿來金瘡藥後，於秀婷走過來準備替女兒敷藥。

忽然發覺這個姿勢更自己剛才被龍輝強迫時一模一樣，都是趴在榻，玉後聳，悽婉之餘又有幾分任君品嚐的媚態。於秀婷臉頰烘熱，連忙驅散不切實際的念頭，輕柔地替女兒解開帶，褪去裙褲。

頓時兩瓣圓潤光潔的翹而出，但右處卻多了一道傷痕，血跡不住外滲。雖然豐實，但小血脈甚多，處理不好也是一件麻煩事，於秀婷先以乾淨手巾沾水，擦去傷口四周血跡。

然後敷上金瘡藥，總算控制住傷口。於秀婷柔聲道:“雪，這幾天你小心別讓傷口沾到水，洗澡的時候小心點。”魏雪嗯了一聲，心緒卻是一陣紊亂，她此刻出雪股，心裡忐忑不安，因為下身還殘餘著方才換的氣息，若給母親聞到不知是何等難堪。於秀婷見血跡下至溝，於是便替女兒擦拭，她輕輕掰開，發覺甚是緊湊結實。

而且還十分滑膩，用力不足可能掰不開，若用力大了有可能扯裂傷口，幸虧她巧手施為，輕輕地分開了兩片緊湊的。母親一旦掰開瓣，必定會發覺溝深處的跡，魏雪面頰一陣滾燙，羞得連眼都不敢睜。

隨著瓣的分開，魏雪只覺得菊處涼風陣陣，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分開瓣，於秀婷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女兒菊蕾開啟了一個小，足有拇指細，橘的正羞澀地開闔，擠出菊蕊深處的絲絲白漿。於秀婷整個人都快呆住了。

心裡叫苦為何母女兩都這般命苦，被這混球糟蹋至此…這人渣是如何下得了手，把這麼的東西捅進女兒嬌羞的後路。

也不知雪如何能承受得了，想歸想，她卻不敢說出來，只得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繼續替女兒擦拭入溝的血跡，然後卻難以避免地接觸到冒出的白漿，雖然隔著一塊巾，但於秀婷也能清晰地覺到龍的火熱燒灼。

也不知道是男兒本來的溫度，還是在女兒溫暖的菊呆久了，溫度也高了起來，她羞紅著臉，閉著眼睛擦拭，但手指總會無意地掃到菊蕊上，魏雪剛被龍輝前後貫通，身子本就，遭母親這麼一掃，呼頓時凌亂了數分。

於秀婷深了一口氣，止住心緒，緩緩睜開眼睛，查看女兒溝，發覺已經清洗乾淨，血跡跟白漿都已經擦去，但想起方才的一幕一幕，心火躁動難安，雪軀竟被出一層薄汗，香噴噴的氣息溢四周。

魏雪也因為尷尬的緣故，兩瓣肥美圓潤的翹竟也滲出絲絲香汗，雪白的更是油光亮麗，遺傳其母的美也是極為高聳結實，圓潤翹，再加上汗水密佈，端的是兩顆水的大白玉桃。

“雪，好了！”於秀婷溫柔替女兒穿好衣裙，開口說道，魏雪嗯了一聲，心知自己的醜態定然已經讓母親瞧見，但母親不說自己也繼續裝傻充愣。

待清理傷口完畢，母女兩同時聞到了一股檀腥的氣息，正是龍輝留在她們身上的，兩人霎時變了顏，心思各異，卻是同樣忐忑不安。

魏雪瞥了一眼母親，心忖道:“完了，完了，這氣味…孃親一定都知道了，羞死了！”於秀婷扭過俏臉，望著屋外，暗罵道:“龍輝你這混蛋，雪一定已經聞出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母女的身上都留著同一個男人的氣息，屋內氣氛越發沉寂和壓抑，然而又有幾分旎緋暈。沉默了片刻，於秀婷以怯弱的目光偷瞄了女兒一眼，見她只是顧著害羞，並未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口氣，她咬了咬道:“雪，今晚你在煙柳居陪陪孃親好麼？”她生怕晚上龍輝會去而折返，再來欺負自己，那時候自己勢單力薄，恐怕難逃魔爪，唯有拉女兒一同入睡，起碼這賊不敢亂來。魏雪點頭應承，於秀婷這才鬆了口氣。

夜深人靜，母女兩聯而臥，魏雪許久未同母親這般親近，倒有些不適應，於秀婷跟楚婉冰那妖妮子同，對此也算比較適應，褪去外衣，便上休息。

於秀婷穿著杏薄縷，輕輕蓋著一襲軟煙羅衾，雪白的玉足出被褥，腳趾好似寶石般晶瑩，秀髮有些散，更添一份成的慵懶風情。

眼見母親俏麗容顏和身姿，魏雪再度驚豔，不由自主地朝母親靠去，她有意無意地將頭靠近母親飽滿的雙峰，一股清幽宜人的香飄過。

頓時一陣心曠神怡。近距離觀看，魏雪不將母親跟大娘做了個比較，於秀婷玉翹，相比洛清妍的渾圓肥碩，於秀婷的雙勝在翹，洛清妍的豪猶若倒扣大碗，綿軟滑膩，肥碩渾圓，於秀婷的雙峰細滑有如豆腐，上小下大，母女一脈相承，都是雪梨般的巨，結實細滑，豐彈可口，再加上暈粉，尖透著淺淺粉紅，顏鮮。

即便隔著裹和薄縷，依然透著若隱若現的嬌羞人。魏雪情不自地伸手去摟住母親身，並將頭埋在豐碩的傲峰之中，頗待撒嬌地道:“孃親，你好久沒抱雪睡覺了，今夜抱抱我好不好？”於秀婷垂首吻了一下雪額頭，柔聲道:“乖雪說什麼都行，孃親也好想再抱抱雪。”魏雪咯咯一笑，便闔眼休息。子夜時分，金陵一片寂靜，唯有打更的聲音偶爾響起，糊間，於秀婷覺到女兒呼有些沉，抬眼一看，只見魏雪美靨暈紅，吐息如蘭，呢喃道:“大哥…別鬧了。嗯，人家好睏啊！”於秀婷發覺自己的手正放在女兒大腿，想必這妮子夢見那小賊又在對自己動手動腳。

“傻丫頭！”於秀婷輕笑一聲，心想這妮子跟冰兒待久了也學了她那身怪病，盡說些不害臊的夢話，想到這裡，她不由生出一個古怪念頭，便想逗一下這乖丫頭，於是手心輕輕地在她腿上摩挲，手法極盡溫柔。

魏雪似乎受到影響，美靨越發紅潤，吐了一句話:“大哥…雪前後都腫了，怪難受的。你若憋不住就去找姐姐吧…嗯嗚，找大娘也行…別再人家了！”此話一出，於秀婷心緒霎時大亂，她原本也知曉一些雲家姐妹跟龍輝前世的糾纏，但卻萬萬沒想到洛清妍竟然已經委身於他。

“洛姐姐，她…怎麼可以…”於秀婷想起這小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並不生疏，如此看來那個妖嬈絕代的媚大姐十有八九也跟這小子有染，而且從女兒的話語推斷，冰兒恐怕也默許了此事。母女共事一夫…這世間怎會有如此荒唐之事！

於秀婷渾身燥熱，輾轉難眠，一張眼亦是出東方，渾身上下更是被熱汗濡溼，單薄的睡衣幾乎透明，裹不住曼妙身段。帝都玉京，江南戰事失利的消息已經傳遍朝野，而齊桓等一眾文官“投敵”之事也是引起極大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