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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仇某若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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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虎說了一聲且慢,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道:“仇大帥,金陵方經過一場鏖戰,百廢待興,是在沒馬車給您乘坐了,所以還得請您步行,這時軟骨散的解藥,請用吧。”仇白飛接過藥瓶道:“如此大方,就不怕仇某逃走?”徐虎道:“大帥雖然武藝不俗,但想從金陵走脫也非易事,而且在下也久聞大帥威名,若真有那個機會,討教一二也是幸事!”說到最後一句,徐虎眼中透著一絲不屑,彷彿再說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已經老了!

徐虎正值青年少,而且又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可謂是意氣風發,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幾分凌人的傲氣,令得仇白飛一陣不悅,冷著臉道:“哼,帶路吧!”將解藥服下後,仇白飛隨著徐虎的隊伍離開巷子。

踏入大街,仇白飛便看到龍麟軍士兵押著不少百姓朝軍營而去,只要有人掉隊便以皮鞭伺候,整條大街哀聲怨道,以往熱鬧的街道凌亂無比。

連續走了幾條街都是這般景象,仇白飛暗自訝異,忽然看見前方有十幾個赤著膀子的百姓擔著泥土石頭往城門而去,便明白了幾分:“原來這些逆賊在拉壯丁,修城池,那些什麼不犯百姓的軍紀不過是鬼話罷了!”想到這裡不一陣冷笑。就在仇白飛身後的一座酒樓上,龍輝饒有興趣地趴在窗臺邊上望著底下情景,鷺明鸞蹙了蹙眉道:“你倒是好大的排場!”龍輝伸手將她拉到身邊,摟著她細道:“明鸞,你就別挪揄我了,這些子我可想死你了,快給我瞧瞧是不是餓瘦了。”鷺明鸞緋紅著臉笑道:“壞東西,這可是酒樓,光天化的,別牢動手動腳,給我悠著點!”

“怕什麼,這酒樓跟下邊幾條街都是我的人…”龍輝手掌開始不老實,從肢緩緩滑下,掌心由原本纖細的觸變為豐滿的,正是美婦柔

由於坐下的緣故,鷺明鸞的兩瓣玉被椅子從下而上地壓了上去,沉甸甸的美形成一股明顯的球形,指尖方觸及上緣便覺一陣豐彈柔媚,龍輝又將手指緩緩挪至中央,兩團正擠成一道緊湊的溝壑,上緣的弧朝中央合攏,並呈一個“丫”形。

鷺明鸞被他手指一掃,後莫名泛起一陣酥軟,一股烘熱從入玉脊,順著脊椎直透腦門,紅微微一張,嚶嚀吐了一口香氣,臉頰紅暈,晶瑩滴,雙目媚光閃動,脈脈含情相望君郎。

嘖嘖!急促而又刺耳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旎的氣氛,回頭一看正是瀟瀟在狼虎嚥,桌子上已經堆滿了好幾個大碗,碗中還殘餘著一些麵條和湯水,再看那小妮子左手抓著一個雞腿,右手拿著筷子吃麵,腮幫子得鼓鼓的,雪的桃腮沾滿了油脂和麵湯,最叫人噴飯的是,就連她額前劉海也被湯水濡溼,還正滴著水。龍輝險些沒氣昏過去,說道:“她是吃麵還是洗臉?”鷺明鸞莞爾一笑,掏出手絹去替徒兒擦拭。

“死丫頭,就知道吃,總有一天噎死你!”龍輝不暗暗吃醋起來。想自己都沒受過明鸞嘴抹汗的待遇,這個傻丫頭竟如此有福份。

“不行,這拖油瓶一直在這兒,我跟明鸞就難以親近,待拿下蒼孁後需想個法子擺平她!”龍輝數次到鷺明鸞居所與之歡好,卻是好幾次被這丫頭打斷。

而且每次都是晚上肚子餓,要鷺明鸞給她做吃的。仇白飛被押入帥帳,卻不見龍輝,而是隻有白翎羽,在她身後則是王公公。白翎羽冷聲道:“仇大帥,久違了,你可知道如今朝廷已經將你拋棄了。”仇白飛搖頭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仇某這一身早已捐給朝廷!”王公公陰陽怪氣地道:“喲,大帥,您要忠心也得分清對象,如今坐在龍椅的那個皇甫騰雲其實是假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仇白飛冷道:“直說目的,別再費我的時間。”白翎羽道:“既然如此,那便請仇大帥畫出蒼孁糧倉所在吧。”仇白飛嘿嘿一笑,翻翻白眼道:“你覺得我會照做嗎?”白翎羽怒上眉梢,猛地拍案而起,嬌叱道:“仇白飛,本公主敬你對父皇一片赤誠才以禮相待,你若再執不悟,休怪我不客氣!”仇白飛冷笑道:“一個忤逆女也將先皇拿出來說事?”白翎羽然大怒,便要拔劍將他殺之,王公公急忙勸住道:“公主,仇大帥也是被滄賊矇蔽了雙眼,您再給點時間相信大帥會看清真相的!”白翎羽氣鼓鼓地收回佩劍,哼道:“既然王公公替他求情,本公主便饒他命,但他頂撞本宮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拉下去五十鞭子,扣上腳鐐手鍊,然後去修建城牆!”仇白飛被拉到校場用皮鞭了五十下,打得皮開綻,鮮血淋漓。

但他子倔強任由如何打也不吭聲,打完五十鞭後,仇白飛被扣上沉重的腳鐐和鐵鏈,發配到修築城牆,他的這副腳鐐手扣乃以玄鐵寒金打造。

即便他現在功力恢復也無法斷,而且裡邊還配倒刺,維持普通動作還好,一旦他敢動武尖刺便刺入中,叫他痛不生。

被押到北牆邊上,仇白飛發現這裡有百十個平民正在龍麟軍的鞭笞下,搬運磚石泥土,修築城牆。仇白飛正看得入神,忽然又被了一鞭,身後的士兵惡狠狠地道:“賤骨頭,還不快乾活,想吃鞭子嗎!”仇白飛哼了一聲,怒視對方一眼,心忖道:“姓龍的如此魚金陵百姓,想必已是民怨沸騰,若朝廷王師能把握時機揮兵,勝算大增也!”想到這裡便忍氣聲,低頭幹活,心中則擬出逃走之策。忙碌辛苦了一整天,一眾壯丁被押回營帳,仇白飛也被跟其他百姓關在一起,四周皆有兵甲守護。

營帳內充斥著汗酸臭味,極為難聞,仇白飛並未注意這些,只是不斷地觀察四周,尋覓逃走的空隙。

這時他聽見幾個百姓在低聲埋怨:“這些賊軍當真不是人,咱們從早幹到晚,還下這麼重打我,真該天打五雷轟。”另一個又道:“當朝廷大軍怎麼不攻下金陵,咱們也好早脫離苦海!”又有一人恨聲道:“我家媳婦長得漂亮,被一個叛賊將領看上了,就將我抓到這裡來做苦力,強行霸佔了我媳婦,這些狗賊不得好死!”仇白飛正想再聽下去。

卻聽外邊傳來一陣怒罵:“裡邊的人,吵什麼吵,是不是不想睡覺了!”話音未落,便看見一個士兵提著鞭子衝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將這個帳篷裡的人全部了一遍,所有人是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仇白飛跟眾人一起吃飯,吃得盡是一些臊水臭飯,吃完後又繼續幹活,眾人是頂著烈做工,動作稍微慢了幾分便又捱了幾個鞭子,那個士兵邊打邊罵道:“仇白飛,別以為你是勞什子江南軍主帥,到了爺爺地盤,就得給我悠著點,爺爺死你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罷了!”仇白飛手腳受制,動作難免遲緩,被這士兵打得遍體鱗傷。到了晚上,仇白飛睡得糊時忽然到有人在拍自己,睜眼一看竟是一個工地的百姓,那百姓低聲道:“兄弟,快醒醒,我們老爺子請您過去。”仇白飛滿腹狐疑地跟著他出去,兩人貓著身子鑽進一個帳篷,帳篷中有一個老人盤膝坐著,頭髮花白,滿臉皺紋,但身上盡是皮鞭傷痕。老人望了仇白飛一眼,蹙眉問道:“閣下可是江南軍統帥仇白飛大帥?”仇白飛問道:“老丈何出此言?”老人道:“今天,老朽聽到那些賊軍這般稱呼您。”仇白飛見他談吐不凡,便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老丈如何稱呼。”老人眼中立即湧出淚花,跪倒在地磕頭,壓低聲音道:“仇大帥,求求你救救金陵百姓吧!”老人身邊的人也隨之跪下,對著他磕頭。

但每個人的動作都極為輕柔,生怕驚動外邊守夜的士兵。仇白飛扶起老人道:“老丈,仇某如今也是一個階下囚,跟你們一樣,只怕讓老丈失望了。”老人滿眼淚花地說道:“老朽姓張,乃金陵東廟村的族長,前些子咱們全村男子都被抓了過來,被這些賊軍迫修建城牆,他們幾位兇殘苛刻,村裡的人不是累死就是被打死,我們天天盼望朝廷王師能夠早消滅逆賊,救我們金陵百姓出水火!”仇白飛嘆道:“朝廷王師定會早前來,老丈請再忍耐一陣子。”老人咬牙道:“大帥,您是咱們金陵,乃至整個江南的希望,老朽便是拼著命不要也得就您出去。在城牆東面向左三十步有一個小缺口,是我們當時修建的時候故意留下來的,如今只是用幾塊石板遮蓋,您便從此處出城。”仇白飛皺眉道:“四周都是賊軍佈防,仇某又被腳鐐鐵索扣住,如何能走?”老人道:“大帥請放心,張三曾今是鐵匠,這種鎖釦他想開就開,要不是我們手無寸鐵,早就解開束縛跟他們拼命了。”帳篷內的人眼中都噴著怒火。

老人道:“大帥,明天晚上那些賊子會聚集在一起賭錢,營地看守頗為鬆懈,您可趁此機會出城,我們也會替您打掩護。”仇白飛地點了點頭。老人道:“前段時間,我們聯絡了幾個村的族長,暗中向村裡發回消息,派了一個叫做張靈的小夥子去蒼孁求救。

但一直沒有消息,還請大帥能領軍來救順便照料一下這個小夥子。另外,三後我們城中百姓會揭竿而起,到時候咱們會打開西門,還請王師能及時到來。”仇白飛咬牙道:“老丈請放心,仇某若能逃脫,定會帶兵蕩平敵寇,還大家一個清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