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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名叫幹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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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浩氣臺建在海嶺巔峰,常年華,早已培育出浩然正氣,普通陰魂尚未靠近便遭陽氣焚燬,這針竟然可以破壞地脈正氣,恐怕每針內藏的陰不少於十萬之數。”宗逸逍蹙眉道:“一針十萬,好大的手筆,這昊天教又是從何處收集這麼多的陰魂!”靳紫衣冷笑道:“宗師兄莫非忘了當年那場神州兵燹?”宗逸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鐵烈入關恰逢水災席捲,除了戰亂死的人,還有許多因水災而喪生的百姓,這三枚針定是那時候所煉製的!”靳紫衣道:“然也,當年的鐵烈兵燹說不定就是滄釋天暗中盤,所以才得來這三枚針。”宗逸逍道:“多說無益,吾等先聯手拔去這三枚針,修復正氣地脈再說!”靳、尹兩人也關心宗脈地氣,於是也點頭答應。三大儒者割據一方,化作三道紫氣再入浩氣臺,放眼而望聖臺四周黑隱隱動,宗逸逍怒斥道:“陰魂物,犯我儒門地,褻瀆聖物,違逆天道常規,已是塵世不容!”儒者厲喝,得萬鬼怒鳴,化作奔騰怨氣掩殺而至。宗逸逍臨危不亂,腳踏天罡正步,手化開神四方,勁走紫氣浩然,雄渾一掌劈開進犯鬼物,隨即疾步奔馳,直取天驅地位。

尹方犀和靳紫衣也各展神通,只看紫陽光耀,掃蕩魔氛陰氣,護送宗逸逍進入天驅、靈樞、九神三大地位。宗逸逍無需分神,每到一處手掌入地下,猛地扣住長針,臂腕施力,拔除物。

針離土,正陽浩氣得以運轉,鬼物失去滋養之,彼消彼長,兇威銳減。三人雖拔出針,但針中所蘊含的鬼力不甘就此消亡,強行湧出,嗜盡儒者血氣。

“強弩之末,負隅頑抗!”宗逸逍冷哼一聲,元功催動,紫陽真氣隱隱生威,沛然正氣焚化作祟鬼魂,將三枚針煉化無形,盡顯儒風威儀。

看見宗逸逍專美,尹方犀眼神一凜,縱身騰空,正是紫陽玄功最高境界…聖陽功力,只看九團紫光暈籠罩海嶺之巔,浩氣臺受到正大罡氣席捲,群辟易,諸鬼消彌,不消片刻已是華泰半氣。

靳紫衣見機配合,足下運勁,雙腳踩入地下,催動本命元功,以紫陽之氣刺地脈正氣。三儒合力,浩氣臺再現原貌,受到染的地脈如今脫離氛束縛,夕陽下,海嶺復清,浩氣長存。

眾弟子總算放下心頭大石,長出了一口氣。靳紫衣忽然開口道:“人擾我儒門清淨,不知聖器是否安然,需得親眼一觀!”說罷便登上浩氣臺。宗逸逍那不知他的心意,儒門聖器唯教主方能開啟,靳紫衣這個動作分明就是要先聲奪人,宣佈他才是教主的合適人選。

“靳師兄,聖器開啟非同小可,教主不在,需得三脈主事同時在場才能登上浩氣臺!”宗逸逍先一步擋在他面前,靳紫衣也不氣惱,眯著眼笑道:“宗師兄說的甚是,吾等便上去瞧一瞧,看看聖器安在乎!”尹方犀也隨之走上臺階,呵呵道:“靳師兄說得甚是,我們三人便聯手開啟這聖器封印!”三人同上浩氣臺,只見高臺中央造著一張玉案,便是連遭烈火焚燒,鬼魅肆也不曾損傷分毫,依舊晶瑩透徹,華美緻,玉案之上共有四個印記,一大三小,最大的印記便是教主令牌的痕跡,三個小印記則與三脈主事令牌相符,這裡乃是佈置著一個守護陣法,需得教主持令牌親自到來,方能開啟,若教主無法到場,則需三脈主事同時放入令牌。

三人互望了一眼,掏出令牌置於玉案印記之上,催動紫陽玄功開啟陣法。沛然真氣灌入玉案,頓時陣法開啟,光耀八方,恢弘浩氣之中隱見聖器蹤跡,只見一杆古樸端莊的筆赫然現世,筆桿剛硬,筆鋒銳利,正是儒門鎮教聖器…荒神筆。

在儒者看來,天下最銳利之物並非刀劍鋒芒,而是鐵桿筆鋒,隨手一劃,便可定幹坤,平四海,故而太荒時期,儒門祖師以天下玄鐵奇金打造了一支神筆,傳聞此筆不但是神兵利器,更有這妙筆生花奇能。

當年那太荒大戰,祖師爺先是被三族至尊聯手打傷,無法運功飛離,只能一步一步地帶著弟子逃走,然而三族聯軍圍而不打,將祖師爺慢慢入絕地,四面盡是窮山峻嶺,懸崖險壁。

祖師爺不慌不忙,掏出荒神筆隨手畫了條山路,頓時落筆生花,一條通道便出現在眼前,眾人得以逃出生天。

之後派聯軍繼續追趕,將祖師爺到了大河邊上,此刻眾人元功耗竭,別說渡河,就算是下水都會被沖走,危機關頭,祖師爺用筆畫出一艘大船,載著眾人渡河而去。

之後又畫出各種兇魚惡蝦,替眾人擋住追兵,保全了儒門傳承。看到荒神筆無損,三人這才鬆了口氣,走下浩氣臺向眾人宣告無恙。靳紫衣長嘆一聲:“幸好祖師聖物無恙,若不然靳紫衣只能以死謝罪了!”尹方犀道:“靳師兄言重了,都怪那個滄釋天狡猾詐,昔潛伏我儒門之內,竟然瞞過先教主,將儒門的狀況都摸了個一清二楚,這才能夠渾水摸魚。”宗逸逍眉頭一蹙,暗忖不妙,這兩人一唱一和地提起孔教主,似乎要把矛頭引來這邊,就在他苦思對策之時,卻聽尹方犀冷笑一聲:“宗師兄,當初滄釋天化身為周君辭潛伏滄海閣之內,你這個閣主莫非毫不知情?”

“他的,滄釋天這混賬,這把火燒得可真是時候,不但將三脈高手都燒出了玉京,還引燃昔周君辭之事,分明就是要給滄海閣,乃至整個儒門下絆子!”宗逸逍心裡叫罵不已。

一時間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畢竟周君辭也曾是滄海閣的弟子。一念之間,宗逸逍腦海中閃過無數對策和措辭…

他曾經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若以此為藉口推脫,只怕那兩人又會借題發揮,扣上一個在其位不謀其事的帽子,連同其他元老罷免他閣主之位。

若是緘口不言,對方或許又會將髒水潑到孔岫身上,就算不能夠攻擊滄海閣,也足以影響到孟軻和孔丘的繼承權。孔丘身站出,凜然無畏地道:“尹師叔,滄釋天之所以能夠肆無忌憚,全是因為我們儒家子弟不團結。

這次火燒浩氣臺便是咱們的一個警示,若吾等繼續內鬥下去,只會給滄釋天更多的機會,顛覆儒家傳承!”宗逸逍暗笑一聲妙哉,仲尼這份說辭可謂是避重就輕,又把眾人的視線引向昊天教,若是尹方犀繼續糾纏周君辭之事,那便落下了個不團結的名頭。

尹方犀臉一沉,語不言,卻聽靳紫衣笑道:“孔丘師侄深明大義,懷寬廣,後必成大器,孔教主九泉之下定然含笑。”孔丘不卑不亢地還禮道:“多謝師叔誇獎!”靳紫衣打隨蛇上,說道:“對,儒門不可一無首,需得選出新一任教主,統率天下儒者,否則浩氣臺之恥便只是一個開始。”藉著滄釋天之害,讓眾人知曉教中無主的危害,所以靳紫衣此刻提出教主歸屬,一干弟子皆是點頭贊同。

宗逸逍臉一沉,淡淡地說道:“靳師兄所言甚是,但不知誰人可勝任教主之職?”他這招以退為進,便是要後發制人。

只聽靳紫衣微微笑道:“如今神州大勢暗藏變數,可謂是天下風雲出我輩,儒門要立足其中就必須有威懾群雄的武功,方能止戈為武,佈施仁道。

眾所周知,尹方犀師兄不但學識過人,德才兼備,更是為數不多修成紫陽玄功第九層的先天高手,由他繼任最好不過,所以靳某推舉雨卷樓主尹方犀,尹師兄為我儒門新一任教主!”宗逸逍暗處一驚,有些措手不及的覺,因為從一開始靳紫衣就大出風頭,鋒芒畢,使人以為他要爭奪這教主之位,誰知他竟然主動推舉尹方犀。只看尹方犀神倨傲,而且靳紫衣更是顯得一副成竹在的樣子,宗逸逍頓時明白過來:“想必這兩廝已經做出了協定,無論是誰做教主,另一個都會獲益,難怪靳紫衣會這般大方地推舉尹方犀做教主。”隨著文科舉會試的結束,不少考生提前落榜,唯有帶著無奈和失望離開,九曜道觀也少了許多住客,再度恢復往的沉寂。

藉著夜掩蓋,楚婉冰從地宮走出,俏立後山之上靜候。過了片刻,遠方奔來三道人影,一男二女,為首者正是袁齊天,與之並列乃明雪。楚婉冰上前施禮道:“拜見兩位長老!”袁齊天呵呵笑道:“我一接到師妹的傳訊,便從靈州趕來。”楚婉冰滿心複雜地朝著袁齊天身後瞥了一眼,只見那本該美麗動人的面容卻是毫無神情,一雙含水秋翦唯有仇恨,窈窕倩影在紫紗長裙的襯托下顯得尤為悽婉。

楚婉冰暗歎一聲,朝她打招呼道:“靈緹,許久不見。”水靈緹清冷的俏臉毫無不懂,只是淡淡地道:“少主大禮,水靈緹不敢當!”楚婉冰對此也是甚無奈。重回地宮,只見螣姬和燹禍已在原地等候,楚婉冰說道:“我得知一些白淑妃冤案的經過,想請靈緹你代為參詳。”楚婉冰也知曉一些龍輝跟水靈緹當年的糊塗賬,所以言辭語句中都避免提及丈夫名字,免得惹來尷尬。水靈緹秀眉輕揚,淡淡地說道:“少主客氣了,水靈緹定當知無不言。”楚婉冰便將從龍輝那聽來的事情細細道來,把白妃與宮光苟合一事的疑點說出。水靈緹聽後,細細沉,過了片刻說道:“少主,屬下曾記得昊天教有一施毒高手,名叫幹達婆,乃是八部聖殿之一,她所煉製的毒藥千奇百怪,叫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