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然美中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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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甫武吉號召各路高手進京,昊天教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拋出古劍,其心可誅也!”於秀婷道:“依我看來,出自魔界的滄釋天定然知曉魔界地脈損毀之事,偏偏這四口古劍卻暗藏萬魔原石的地圖,他是想來個一桃殺三士!拋出古劍,魔界為了修復地脈定然會全力搶奪。
而我身為谷主絕不會坐視不理,天劍谷與魔界便會再度戰。”龍輝點頭道:“再加上滄釋天曾潛伏三教,只要他暗中推波助瀾,十分有可能可讓內亂未平的三教再次相互廝殺,如此一來,正道四大支柱皆無暇顧及帝都。”於秀婷道:“除此之外,煞域曾見識過絕仙劍的威力,說不定也會按耐不住,出手奪劍。”龍輝點頭讚道:“恰當的時機,恰當的捨棄,便有換來最大利益的可能,滄釋天果真梟雄也!”魏雪吐了吐舌,說道:“幸好,我方才沒繼續追端木罹戈,若不然就真的中了昊天教的計了!”龍輝道:“雪,你可還記得那屍體上所遺留的傷痕嗎?”魏雪點了點頭,說道:“還是記得的。”龍輝道:“能模仿出來嗎?”魏雪想了想,說道:“我試試看。”只見魏雪緩緩闔上雙目,濃睫輕顫,劍心凝聚,腦海中立即浮現屍體的傷痕,隨後氣隨意走,劍隨氣生,魏雪五指一張,五纖細的手指同時出五道劍氣,嗖的一下在地面上劃下五道深痕。
爪痕毒辣,行招無度,龍輝定神一看,這分明就是當初重傷唐冉客的武功:“果然是昊天教的賊子!”於秀婷道:“既然如此,龍輝你還需小心應對,再擬下一個萬全之策!”龍輝點頭道:“小婿曉得。谷主不妨也在寒舍住下,也好讓小婿一盡孝心。”小別勝新婚,魏雪既想同丈夫親近,又捨不得母親,也開口挽留道:“娘,你就留下吧。”於秀婷拗不過這小兩口,同意下來。話說端木罹戈得知無中副車,險些白打冤枉仗,心裡正憋了一口火,握緊拳頭繼續追趕昊天教高手,端木罹戈魔氣翻湧,直投地底,瞬間沿途的花草樹木都染上了魔氣,他這招名為萬靈生魔,此招蛻變自心魔大法。
心魔大法主要是種心魔,再養心魔,使得人心中魔念增長,然後施術者即可控制修者,亦可以將心魔出,用來滋補自身,但心魔大法也僅僅針對有“心”者,也就是有意識與智慧。
對於那些無心的活物是沒有作用,但是萬靈生魔講究以氣喚靈,將無心活物,如花草樹木此類植物賦予心智,從而與其溝通或者控制。端木罹戈這個想法雖然很好,但是付諸實踐卻並不順利,他也僅僅做到從花草中取得一些信息和資訊罷了。
並不能做讓花草樹木生出心魔,再養心魔的程度,可是他這一打破前人束縛的想法,大受魔尊的稱讚,如今更是從花草樹木中攝取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推斷出了昊天教高手遁走的路線。
魔功玄妙之極,端木罹戈很快便找到了目標,猛提魔元,加快腳程追了上去,出了玉京十餘里後,看見一道人影正揹著木匣飛奔。端木罹戈怒喝一聲:“兔崽子哪裡走,給老子留下!”聲如暴雷,氣若烈焰,熾蓋陽魔怒提元功,方圓之內火雲蓋頂,魔氣纏身,將那人的去路給盡數封死。端木罹戈趁勢出招,斗大拳頭直取背心,那人不敢怠慢,立即回身抵擋,只看他五指屈曲,化作利爪狀,直接對上魔者強拳。
兩招相對,內氣迸,各自稱讚,難分勝負。端木罹戈收拳扎馬,重組攻勢,並同時評估對手虛實…那人相貌並無出眾之處,唯獨一雙眼睛暗藏光,顯然是內家高手。
“熾蓋陽魔果然厲害,昊天教地戾拜候!”不但認出端木罹戈,還自報身份與門戶,這地戾作風與昊天教其他人頗為不同。端木罹戈冷笑道:“原來是地獄宮主事。
但若不出你背後古劍,今休想生離此地!”地戾哈哈道:“吾在地獄生,有什麼沒見過,區區死亡何足道哉!”
“那本魔今便踏平地獄!”端木罹戈魔元再提,翻掌凝氣,一招劈落,火雲蓋頂,壓地三尺,正是獨門魔式…炎魔天。魔元炎氣籠罩全身,地戾提氣凝神,絕式初現,正是地獄幻象,萬千殺劫…無間血河。骨匯血河,河水生萬鬼,食喝血,殺魔者命。
然而端木罹戈驍勇善戰,遇強愈強,怒喝一聲,炎氣頓化巨魔,只看那巨魔一個踏足,便將血河填平。解式之後,端木罹戈趁勢還擊,掄起拳頭,乾脆利索地直接砸在地戾小腹,然而卻驚覺地戾小腹猶如棉花飛絮,拳力難以吐實。
其實這是地戾的一門護身氣功,名為殘軀敗絮,受到攻擊的時候,身子便會輕柔飄逸,隨敵而動,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卸減勁力,不讓對手把真力吐實。
飄絮身法,地戾卸去了陽魔八成拳力,剩下的兩成便由自身基消化,故而只痛不傷。正所謂虎父無犬子,魔尊冷靜沉著,端木罹戈也不遜多讓,就算對手身懷奇招。
但他仍能認清目標…取下木匣,於是腳步一側,閃身欺到地戾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木匣。木匣被奪,地戾卻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虛晃幾招便退走,倏然陰風席捲,鎖住他後路。回頭一望。
只見一名男子橫道攔路,此人作獄吏打扮,披散著頭髮,手持木牌,上寫“巡”二字。端木罹戈識得此人,叫道:“遊神,你來這裡做什麼!”那個男子便是厲帝手下十大陰帥之一,遊神。
自從十殿閻王盡折於酆都,這十大陰帥便是煞域的最後銳,十大陰帥嫡屬厲帝,分別是鬼王、遊、夜遊、無常、牛頭、馬面、豹尾、鳥嘴、魚鰓、黃蜂,個個皆有不凡本事。
遊神笑道:“熾蓋陽魔來做什麼,灑家便來做什麼!”端木罹戈舉著木匣冷笑道:“東西在這。
但遊神你想拿可得花點功夫!”遊神嘿嘿一笑,化風撫掌,陰功提轉,便是光天化之下,也讓人頓刺骨冰寒。
端木罹戈只面寒刺骨,眼睛被陰風吹得睜不開,一個疏忽,遊神已經探手扣住木匣,發力奪。端木罹戈雖失先機,但不亂方寸,魔元謹守,五指強若鐵鉤,牢牢扣住木匣,與遊神僵持起來。
陰冥鬼力火拼至魔氣,雙方以木匣為引子,鬥起內功,以基決勝,然而卻是魔者更勝一籌,沛然魔元得冥力節節敗退,遊神頭頂冒起嫋嫋白煙,正是內力大耗的徵象。
就在此時,地戾趁火打劫,亦伸手來搶木匣。小小一個木匣卻引來三強爭奪,但這木料那堪這三強內力,頓時化成碎片,只見一口鏽跡斑斑的古劍從中掉出。端木罹戈瞧出此劍與誅仙劍同出一脈,事關萬魔原石的下落。
當下再提三分真氣,引動極限功體,只看炎魔元功沛然而出,以一敵二不但不落下風,而且還強行震開地戾與遊神。就在這一瞬間,一道人影趁著端木罹戈舊氣已盡,新氣未生之際。
忽然出手偷襲,撮指成刀,直刺魔者後心。內氣雖損,但端木罹戈體術尚在,一個沉扎馬,把身軀矮了下來,以肩頭來替代後心要害,將損傷減到最小。
那人下手極狠,把端木罹戈肩膀削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端木罹戈連眉頭都不皺,抬起腳跟,朝後踢去,把那偷襲者踢得跌滾在地。
端木罹戈迅速策動魔元,療傷止血,以古劍指著那個偷襲者嘲笑道:“夜遊神不是隻在晚上出現嗎,你這廝大白天地出來丟人現眼做什麼!”那夜遊神生得小臉頰、紅肩膀,面生惡煞,頗為駭人。夜遊神被踢中氣門,有話難說,只能啞口無言地任由端木罹戈嘲諷。
而那邊遊神也被魔元震岔了氣脈,此刻只能暗暗調和內息。端木罹戈將古劍扛在肩膀,輕蔑地朝夜遊神瞥了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小鬼還沒資格在老子面前擺譜,想搶此劍,叫你們十大陰帥之首鬼王過來取吧!”隨後又對著地戾拋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地戾如你所願,這口劍我便笑納了!”如你所願這四個字入耳,地戾頓時臉一沉,端木罹戈也不再跟他絮言,化成一道赤雲霧速離而去。吃過晚飯,龍輝帶著魏雪到後院散步,握著嬌細小手,心裡一片平和。
魏雪也舊未見夫君,此際與情郎把手遊園,眉宇間不覺地瀰漫著淡淡意。樹陰下襬著石桌與石椅,兩人便坐下說些貼心話。龍輝伸手替魏雪理了理腮邊秀髮。
只見那雪白的玉靨白裡透紅,粉可人,心中更是愛憐,說道:“雪,這些子你在天劍谷可好?”魏雪嗯了一聲,點頭道:“前段時間,人家隨孃親夜習武練劍,子過得倒也充實。”龍輝喜道:“雪快演練幾招,讓大哥瞧瞧你武藝進步如何?”魏雪俏臉微紅,說道:“人家若使得不好,你千萬不可笑人家。”龍輝笑道:“不笑不笑,為夫怎麼捨得笑雪呢。”魏雪白了他一眼,便從樹上折下一樹枝,以劍氣削去枝葉,挽了朵劍花,俏立風中,麗絕代,猶如天仙下凡。龍輝拍手笑道:“在小劍仙手上,枯木也能逢!”
“大哥你就是嘴巴甜!”魏雪嗔了他一眼,元氣斂心神,玉步踏星斗,皓腕抖枯枝,頓時風化玉,劍光映玉顏,端的是美人如玉劍如虹。魏雪挽劍擊風,纖一擰,蓮足點地,恰似仙子起舞,美不勝收,然而美中帶殺,聘婷飄渺間又有一絲陽剛美態。就在龍輝沉於著美妙劍舞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