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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練就一裑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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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大喝道:“你們兩個孫子,剛才放我冷箭可曾過癮?來來,且接爺爺一刀!”只見他拍馬直衝過去,舉起大刀對準倪子雄便是當頭一劈。倪子雄毫不示弱,手中長槍一抖,出一股槍花,了上去。

刀槍相撞,倪子雄只到手臂一陣痠麻,兵器險些就要脫手,於是立即使了個圓槍決,以槍身的柔韌化去對手萬鈞勁力。嶽彪怒目圓瞪,叫道:“能接我一刀,有些門道,來來,再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黑奴狗頭,休得猖狂!”陳鋒握住一對銅錘,拍馬殺來。嶽彪哼哼一笑,反手便是一刀,硬生生架住兩個銅錘,隨即手腕發力,刀鋒逆向絞動,將一個銅錘給打飛。陳鋒臉一變,眉宇間凝聚了一股暴戾之氣,彷彿伺機而動的殺人惡鬼,但很快便又將這股殺氣壓下去了,僅僅以一個銅錘與嶽彪周旋。

那廂邊上,倪子雄也槍助戰,與陳鋒一同夾擊嶽彪。嶽彪雖然以一敵二,卻不顯絲毫氣弱,大刀潑灑如雨,時而大開大合,時而柔風靈巧,不落下風。三人混戰,雖然僅僅只有數個回合,但也十分彩,引得眾人紛紛叫好,大呼過癮。

龍輝低聲道:“若我沒看錯,隨著氣血運轉,只要再接嶽彪三刀,陳鋒和倪子雄便會毒發,到時候他們要麼就墜馬,要麼運功去毒…”三人邊打邊衝,轉眼就要衝出木偶林,完成比試,而嶽彪也在此期間連劈了兩刀,陳鋒和倪子雄越接越是吃力,豆大的汗珠已經滲出額頭,儼然已經到了毒發邊緣。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那匹可憐的戰馬終於頂不住了,前蹄一倒,連人帶馬朝前撲去!嶽彪一聲尖叫震吼…“娘啊!”巨碩無比的身軀如泰山壓頂一般。

狠狠地摔在地上,潑風大刀也被甩出老遠。眾人大驚失,然後看著嶽彪從地上翻身而起,銅筋鐵骨一般的身軀毫髮無傷,又同時發出一頓暴笑!

嶽彪忿忿的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臉上的泥土,吐出一口沾了沙子的口水,咬牙切齒恨恨的罵道:“的熊,真是晦氣!”那匹戰馬在地上掙扎了幾下。

終於還是沒有站起來,看來兩條前腿已經摺斷了,幸好他已經過了木偶林,如此一來,落馬也不能判負,若不然他可就輸得冤枉了,御林軍士兵上前點數,將分數回報給主考,由鐵如山宣佈道:“嶽彪四十七中,撞倒木偶三個,記九十四分!”嶽彪抹了抹臉上泥土,站起來跺腳道:“豈有此理,這幫孫子一定是趁爺爺倒地的時候,砍倒我的木偶!”趙無量優哉遊哉地從木偶林走出,笑眯眯地道:“嘿嘿,誰讓某些人有勇無謀,就知道慪氣,活該摔個狗吃屎!”嶽彪拉開嗓門道:“放,姓趙的狗蛋,剛才要不是你離得遠,你爺爺我一定砍掉你一條狗腿!”趙無量冷哼道:“莽夫就是莽夫,只懂意氣之爭,我看你如何通過那軍盤推演!”

“趙家小兒,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莽夫切狗頭!”嶽彪掄起大刀,便朝趙無量劈去,趙無量也不甘示弱,持矛殺來。

“住手!”只聽一聲厲喝,一道身影衝入校場,右手一展,便將嶽彪的刀鋒盪開,左拳一揚,打偏趙無量的長矛仇白飛冷聲道:“武舉之中不準私人打鬥,若敢再犯,便逐出尚武堂,取消‮試考‬資格!”兩人嚇了一跳,趕緊收斂鋒芒,低首賠罪。仇白飛掃了一眼,哼道:“馬槍比試結束,眾人回去休息,明繼續!”看了一的比試,龍輝與文武首座一同回到龍府,待夜深沉,白翎羽避開龍府四周的暗哨,潛入府內,直奔龍輝書房。龍輝已經在書房內等候,除了他之外,還有玉無痕、凌霄、風望塵,唯獨不見林碧柔。

白翎羽說道:“今天你也看了騎和馬槍,你覺得有何異樣嗎?”龍輝搖搖頭道:“異樣雖有,但並不是我們心的重點,如今咱們的首要目標是趁著科舉掩護,早找出白妃冤案的線索!”白翎羽道:“說的也是,我早些子已經通知宮家兄妹,著他們進京一敘。”龍輝道:“碧柔已經去接應他們兄妹了。”就在這時,玉無痕臉一變,說道:“不妙,師姐傳回訊息,說宮小姐出事了!”龍輝臉一沉,問道:“究竟怎麼回事?”玉無痕道:“師姐剛剛趕到約定地點,就看到宮少爺渾身傷痕,而宮采苓小姐卻不知所蹤。”

“我立即動身!”龍輝不由分說,馬上離開府邸,白翎羽心憂宮家兄妹,也跟著出去。玉京西郊,一間破舊屋子外,林碧柔翹首以待,見到龍輝和白翎羽過來後立即出來道:“龍主,白姑娘,你們總算來了!”龍輝蹙眉道:“碧柔,究竟發生什麼事,為何宮姑娘會被人擄走?”林碧柔道:“這事還得請宮少爺解說,我也不知如何講。”說罷便帶龍輝和白翎羽走入屋內。

只見宮雲飛滿臉沮喪地靠坐在牆角,臉面和脖子上佈滿瘀痕,顯然是被人用重手打傷一般,龍輝急忙問道:“宮兄,究竟發生何事?”宮雲飛道:“是我無能,讓妹妹被人捉走了!”龍輝一愣,追問道:“宮兄,你可看到兇手的模樣?”宮雲飛眼圈溼紅,苦嘆道:“沒有,那歹人是蒙著面作案的,當時我跟妹妹剛走入這條巷子就有個蒙面人竄了出來,他對著妹妹怪笑了幾聲,就把她捉住,我想上前制止,卻不是對手…”龍輝心忖道:“請宮家兄妹進京就是為了尋覓到白妃冤案的線索,莫非是有人刻意針對此事?若真是針對白妃案,那為何不將兩兄妹都擄走,只捉妹妹的做法似乎不太合理。”宮雲飛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兇手雖然蒙著臉,但眼睛卻十分特別!”龍輝奇道:“這眼睛有什麼特別的?”宮雲飛咬牙道:“我絕不會記錯,那賊子的眼睛是金黃的!”金黃的眼眸?龍輝大吃一驚,心忖道:“如此奇特的眼眸想必不是中原人士…”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那個西夷皇子!

龍輝心念一動,吩咐林、白兩女照顧宮雲飛,自己則朝裴府趕去。進入裴府,龍輝施展萬變幻元術隱藏身份,並藉著氣息應搜尋鷺明鸞的蹤跡。

但鷺明鸞修為已達化境,想找到她並非易事,龍輝尋遍整個裴府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就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忽然覺到東面有股妖氣,於是立即趕去。

追尋著妖氣的方位,龍輝來到一間屋子前,透過窗口往裡看,只見一個圓臉少女正對著鏡子做著一些女子的禮儀,其動作有板有眼,頗像一個大家閨秀。

而且口中還唸唸有詞道:“奴家拜見幾位大老爺!”她重複了幾遍後,就出幾分不耐的表情,一股坐在椅子上。

“瀟瀟,繼續!”只聽屋內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鷺明鸞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說道“你現在可是裴家的侍女,一舉一動必須有板有眼,這些禮儀就是要給你裝飾的!”瀟瀟嘟嘴道:“師父,人家到外面已經很注重儀表了,跟人說話也一口一個奴家、妾身的自稱,現在回到這裡就別再讓我裝腔做調了,好不好?”鷺明鸞板著臉道:“還敢討價還價,你可還記得我不許你使用八種以上的妖相,你為何上回在文思殿要明知故犯!”瀟瀟撅嘴道:“都是那個小鳳凰我的,我為了擺脫她,一時情急就用多了幾個妖相…”鷺明鸞哼道:“少跟我玩心眼,你明明就是爭強好勝!若你一心要走,五個妖相也足以擺脫那隻小鳳凰。”瀟瀟被說中心事,俏臉不由一紅,不好意地吐了吐粉的香丁小舌,撒嬌道:“師父,人家也是看那小妖女不順眼嘛,她孃親這般可惡,成欺負師父,所以瀟瀟就像教訓一下那小鳳凰,給師父出口惡氣!”鷺明鸞眼中路痴幾分欣,但嘴中還是說道:“對付敵人也得先保存自己,你這般冒失地融合八相,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忽然語氣一頓,眼睛朝窗外掃來,凝視龍輝道:“龍將軍,為何來了也不跟妾身打個招呼,要好讓妾身略盡地主之誼。”龍輝推門走入,淡淡地道:“在下前來,有一事想詢問鷺姑娘,唐突之處還望海涵。”鷺明鸞頷首道:“將軍客氣了,我們本是盟友,有何疑問盡請開口,妾身定當一一解答。”龍輝道:“不知鷺姑娘可認識那個西夷皇子…奧古斯?”鷺明鸞微微一愣,奇道:“龍將軍何出此言?”龍輝道:“我的一個朋友被一名蒙面人捉走,然而這個蒙面人的眼眸恰好是金黃的!”鷺明鸞眼神一斂,問道:“不知將軍這位朋友是男是女?”龍輝道:“女子!而且生得貌美如花。”鷺明鸞眼中閃過一絲怒氣,說道:“不用說了,金黃眼眸本來就是奧古斯家族的特徵,此人應該就是奧古斯?耶華!”瀟瀟歪著腦袋道:“師父,奧古斯是不是又要找女孩子跟他玩捉藏?”龍輝奇道:“瀟瀟姑娘,這捉藏是什麼意思?”瀟瀟道:“幾年前,那金鬼請我到他宮殿裡,說就要跟我玩捉藏,我覺得捉藏沒什麼意思,就不願去,誰知道他硬要拉我進去,我當時很生氣就打斷他一胳膊,後來師父知道這事,又賞了他一頓板子!”鷺明鸞咬牙道:“龍將軍,實不相瞞,奧古斯本是我在西夷收得一個弟子,當初我將傲鳥族的血注入他體內,使得他得以凝練出妖相,練就一身神通,從而奪取西夷皇儲之位。

但此人貪花好,還曾妄想染指瀟瀟,但被我嚴懲後就收斂了許多,想不到今居然…哎,龍將軍,妾身定然會給你一個代的!”當年鷺明鸞險些遭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