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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想必就是陳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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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替曇華念眾生大恩,便發無上原力,替眾生負罪,如此一來,既能還報恩義,又能修煉如來聖體,早替曇華解脫苦海。”龍輝微微一愣,暗忖道:“情有多深,執念便有多重,看來這位曇華公主與韋馱菩薩之間確實是情深意重,至死不渝。”韋馱菩薩苦笑道:“無奈,在我如來聖體大成的一剎那,有人暗中下毒手,利用我跟曇華昔的情緣佈下心魔障礙,引得我元神潰散,三魂崩碎,只餘七魄,殘留的魄元化作這麼一顆魄元舍利子。”龍輝蹙眉道:“菩薩,那麼如今這個所謂的韋馱菩薩是一個冒名頂替的假貨?”韋馱菩薩點頭道:“然也,此人強奪吾之身,藉此為非作歹,採陰補陽,十足的萬惡之魔!”苦海咬牙道:“弟子斗膽,懇請菩薩出面指證那個偽佛!”韋馱菩薩搖頭道:“難啊!我此刻魂魄不全,只能依附舍利子而保全,如今現出殘魂,只怕很快便要消散天地。”苦海眼圈一紅,顫聲道:“菩薩,快請重回舍利子,待弟子替您尋得解救之法。”韋馱菩薩擺手道:“不必了,已經太遲了。

自從我離開舍利子後,元神已經開始消散。”苦海身子一震,喃喃地道:“菩薩,你為何要這樣做?”韋馱菩薩望著那漫山遍野的曇花,輕笑道:“曇花一現為韋陀,我又何須吝嗇這最後的時光!修佛多年,難破情關。我死不足惜。

只是苦了曇華這一片痴心,以及那有心之人借吾之軀體行惡作孽。”龍輝不火冒三丈,心中暗罵道:“狗孃養的偽佛,竟如此踐踏曇華和韋陀的一番情意,該殺!”苦海聽得唏噓不已,但臉上卻也掛著幾絲疑惑。韋馱菩薩彷彿看穿一切似的,望著苦海溫和笑道:“苦海,你是不是這樣想,佛修之人為何還堪不破這情關。”苦海臉蛋一紅,乾咳道:“菩薩明鑑,弟子確實有此疑問,但絕無半點不敬。”韋馱菩薩笑道:“佛法乃是導人向善,我若忘卻曇華的一片深情,便是忘恩負義,連最基本的善都做不到,又如何參悟宏大佛法呢!佛修者既要斬斷執念,也要敢於面對執念,同樣道理。

對於曇華之情意,我既然無法忘懷,那便坦然面對!”苦海恍然大悟道:“菩薩所言甚是,弟子受教。”韋馱菩薩又朝龍輝望了一眼,說道:“施主,貧僧若沒眼拙,想必施主的魂氣魄元已經受創。”龍輝點了點頭道:“菩薩慧眼,晚輩確實元神受創。”韋馱菩薩道:“貧僧多年來替眾生負罪,元神不但承接了眾生的罪業,也接納了眾生諸世輪迴的記憶,這枚舍利子乃是我魄元所化,內藏眾生輪迴因果,已經形成了百氣魄,待貧僧走後,這枚魄元舍利子便贈與施主吧。”龍輝心懷,拱手還禮,碧玉雙姝也念韋馱菩薩大恩,跟著龍輝行禮答謝。韋馱菩薩長嘆一聲,擺手道:“我想同曇華在說幾句話,諸位可否迴避一二?”眾人只覺得眼圈一熱,淚水險些就要奪眶而出,這對痴戀百年的愛人到了今時今刻卻是要再度生離死別,再無相見之。望著拿到似真似幻的佛影,龍輝無限慨,拉著二女默默退去,苦海也是無奈哀嘆,靜靜地走下山去。

四人在山腳靜待了片刻,卻聞山上吹起呼呼風聲,委婉淒涼,猶如少女哭泣,杜鵑泣血。四人急忙再度折返後山,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片荒涼,不但曇花枯萎,就連漫山野草化作灰燼,從此這座後山寸草不生。曇花一現為韋陀,韋陀已然消散天地,曇化又如何獨活世上,從此一縷芳魂隨風而去。

苦海呆呆地望著那一片荒漠的山地,心中怒火翻騰…曇花盛開,佛眼垂淚,如今韋陀引渡愛人不成,反遭魔劫,消散天地,眼見此情此景,便是佛亦有火!

苦海猛然怒喝:“我苦海就此立誓,不斬此惡佛,生生世世永墜苦海!”既是對韋陀心願的遺恨,亦是除魔意堅,苦海禪心瞬間圓滿,一肩擔起殺生斬業之重任。

頓時天地同悲,萬佛誦經,梵音乍現,只見一道金光飛馳而來,所過之處,皆是佛光普照,原本因韋陀湮滅而枯萎的山坡瞬間重煥生機,雖然不能再見曇花盛開之美景。

但也有綠草萌出,鮮花綻放之景。龍輝與碧玉雙姝定神一看,那道金光正是愆僧斬斷的鎮魔戒刀,只見兩截斷刀正在重接,可是始終還有一道細痕,難以完全癒合。

苦海雙目緊視斷刀,一字一句地道:“此刀便以梵剎為名,禪刑為號,合稱梵剎禪刑!”斬業意堅,刀魂隨之孕育而生,斷刀瞬間合二為一,脫胎換骨,再無破綻,變成金華璀璨,晶瑩剔透的一口斬魔佛兵…梵剎禪刑!刀魂生成,神兵降世。

只見佛音誦經,雲海之中乍現神佛法相,虛無縹緲的佛音響起:“佛心原應慈悲,然絕對之慈悲,卻無法抑惡揚善,盡渡世人。芸芸眾生,佛渡有緣。善緣善了,惡行惡止。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求一平天下之曲折,償塵世是非之因果。

梵剎出鞘,為公不為私,禪刑顯鋒,斷盡紅塵惡,以極惡顯諸善之淨值,以極端之犀利果決,舍一身道行、身入無間之大慈悲,非大智慧者不為也。手持梵剎禪刑者,雖等同代天刑罰。

但卻要以身罰殺戒,承受諸般業果報應!苦海,你可願接掌梵剎禪刑?”苦海不吭不卑,行佛禮答曰:“佛者慈悲,劍者清泠,兩者得兼,曠世難逢。

苦海僧人,願遵佛法嚴旨,渡紅塵浩劫。身在塵內,心在塵外。梵剎臨身,殺生救苦。禪刑斬罪,甘受業果。殺生護生,濟世斬業,頂雲天而無愧,破痴執成厚德!”鏗鏘有力的回答,宣誓著禪心斬業之堅定,苦海再無茫,寧可永墮無涯苦海,也要持明王怒相,殺生負罪,斷劫斬魔身,滌清萬般惡。

就在苦海佛心圓滿之際,天地生出應,雲海之中竟見歷代佛界教主英魂現身,萬佛同時頒下法旨:“捨身入無間,心懷慈悲法,梵剎執禪刑,殺生赦無罪!”苦海勘破障,禪心大圓滿,龍輝也替他高興,望著那口重生的鎮魔戒刀,說道:“苦海大師,恭祝你神兵練成,端正佛門指可待!”苦海笑了笑,遞過那枚魄元舍利子,說道:“龍施主,這是韋馱菩薩轉增給你的,也希望你能早康復,替天下蒼生出一份力。”龍輝接過舍利子,點頭道:“韋馱菩薩這份恩情,龍某懷五內,定當助大師揪出那個偽佛!”苦海還刀入鞘,說道:“多謝。不知龍施主準備從何下手?”龍輝笑道:“那個偽佛正在與齊王合作,而昊天教的高手又潛入尚武堂,既然如此,咱們便來個坐山觀虎鬥,讓偽佛跟神鬥個兩敗俱傷,也好趁勢拔除這兩顆毒瘤!”再商量了一些細節,龍輝便告辭回去,女子心思也較為細膩和善,林碧柔跟玉無痕都有些悶悶不樂,秀麗的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愁雲。龍輝見狀便問道:“碧柔,無痕,你們在想什麼呢?”雙姝心意相通,林碧柔率先開口道:“龍主,想不到這個曇華和書生的傳說竟是真事,他們生不同同,就連死後也不能同棺,最終兩人同消天地…這世道實在是太殘忍了!”龍輝搖頭道:“再殘忍的事情也曾有過,想當初…哎,算了,舊事不必再提,昔過錯也無法挽回,唯有好好珍惜眼前人。”***今正是武舉開始的第一,只見京師內有頭有臉的武官都一一到場,各入其位,兩名主考鐵如山和仇白飛,以及主持者齊王被眾星捧月般地擁坐在中央。龍輝讓凌霄和風望塵扮作家將列在自己身後,而左手邊的人則是白翎羽。

兩人互相換了個眼神,各自入座。巨鼓擂動,號角吹響,武場揚塵,只見一百八十名考生列隊行出,血氣方剛,骨非凡,盡顯武者氣魄。

齊王身站起,玉樹臨風,朗聲道:“大恆以武立國,習武之人皆是國之棟樑,此番武舉便是要選出功夫超群,武格出眾的俊傑,為國效力。在此過程,還望諸位謹慎以待,展示出一名武者應有的風範和智慧!”齊王話音放落,戰鼓擂動,猶如萬馬奔騰,盪人心,武舉首輪…騎比試開始!每一名考生從士兵手中接過弓箭,翻身上馬,目光緊緊盯著遠處。

只見校場中央林立著一百八十個箭靶,這些箭靶上都寫著每一個考生的名字,這一輪的騎便是要考生在一炷香時間內在自己的箭靶上滿箭矢,在時間結束後,選出八十個箭矢最多的箭靶,這八十個人便進入第二輪的比試。

按照歷年的慣例,騎之後便是軍盤推演。望著躍躍試的武者,龍輝輕笑道:“這箭袋中的箭矢數量只有五十,就算全部中也只有五十枚,要是按照常規來比試,恐怕難以淘汰一半人。”白翎羽低聲道:“武舉便是要挑選武官,正所謂兵無常形,這個騎的比試並沒有太多的規則和限定,所以在這騎的過程中便得動一些腦筋。”龍輝笑了笑,已經聽出白翎羽話中的含義。

隨著一聲高昂的軍號響起,一百八十騎閃電奔出,尋覓自己的箭靶,拉弓搭弦,只聞嗖嗖的勁風聲響起,校場內箭光竄動,縱橫錯。

為了能讓自己箭靶上箭矢最多,眾人無所不用其極,有的干擾他人箭,有的搶奪別人箭矢,還有更甚者直接掀翻箭靶,武舉會場頓時凌亂一團,烈程度絲毫不下於戰場。

只見有兩個人在校場中極為顯眼,策馬所過之處便將他人的箭矢盜走,仔細一看這兩個人生得甚是威武,肩寬細,身姿雄偉。龍輝心念一動,暗忖道:“這兩人的外貌與名冊十分符合,想必就是陳鋒,倪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