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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即便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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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搖頭道:“在下倒有不同看法,要將千斤火藥藏入天誦塔而瞞過其他人,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十個先天高手聯合行動也未必能做到,所以這兇手不一定就是武功高強之人。”水尊者微微一愣,蹙眉道:“既然如此,這個兇手又是如何瞞過我們兩人呢?”龍輝沉聲道:“先前聽尊者說過,兩位曾經因為參加天佛教主的葬禮而離開天誦塔!”火尊者猛地一拍手,說道:“然也,當時萬僧齊聚葬禮之上,天誦塔是無人看守,而且葬禮舉行了足足三個時辰,這麼長的時間,足夠準備炸藥了!”水尊者蹙道:“當全僧齊聚大雄寶殿,但空尊者並未出現,莫非…”龍輝嘆道:“既然是萬僧匯聚葬禮,那麼也有可能是外界人士闖入,這黑手的範圍極大,很難把握。”水尊者道:“雖說如此,吾等還是先去拜訪一下空尊者大師兄。”火尊者點頭道:“我們也有數十年沒見過大師兄了,正好乘此機會見他一見,以免後坐化圓寂,想見面都不行了!”就在這時,護院武僧聽到爆炸後,紛紛趕來,帶頭的是另一名羅漢,名曰舉缽羅漢,他看到託塔羅漢昏在一旁,指著龍輝怒喝道:“大膽狂徒竟敢謀害比丘,炸燬寶塔,今貧僧便要一開殺戒!”水尊者大喝道:“舉缽羅漢,你給老衲聽好了,這炸燬寶塔者另有其人,這位龍施主乃是吾與火尊者的救命恩人,不可無禮!”舉缽羅漢被這麼一喝。

頓時啞聲,六界尊者地位僅次於教主和四大菩薩,他哪敢逾越,只好乖乖退到一旁。水火尊者喝退群僧後,帶著龍輝、苦海二人直奔後山,穿過重重密林,來到一座陡壁之前。

火尊者指著陡壁下的一個石道:“識尊者修行之地便在絕壁山裡,老衲先下去跟師兄打個招呼,再叫諸位下來。”這絕壁萬丈高深,險峻之際,若有人躲在裡暗算,便是九死一生的死局,火尊者這般做法也是保險起見。

只見他僧袍一抖,身子輕飄飄的朝懸崖落下,藉著山風吹拂,輕鬆地飄到了山裡,過了片刻,他探出頭來,朝眾人打了個安全的手勢。踏入絕壁山

只見火尊者滿面愁容地對準眾人,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識尊者圓寂了!”龍輝定神望去,只見一名老僧地盤坐於石臺,面目和祥,彷彿是在冥思入定,禪想佛法。

但身上毫無氣息,儼然已經去世多時。水尊者安道:“大師兄顯然已經修成身菩薩的境界,平囊不腐不壞,此乃大功德也,所以火師兄不必介懷!”火尊者嘆道:“貧僧並非介懷於此。

只是慨線索已斷。哎,待老衲將師兄遺骸帶回寺中,供奉起來!”線索中斷,火尊者背起識尊者的屍身便離開,龍輝等三人也緊隨其後。

躍上山崖,火尊者滿懷心事地負屍回寺,才走了幾步,足下忽然踢到了一絲線,尚未來得及反應,尖銳的破空聲便響起。

數十枚利箭閃電般來,籠罩四人周圍,毫無躲閃的空隙。火尊者由於揹負屍體,雙手無法使用,肩膀頓時被中一箭。

這些分明就是軍隊的弩箭,而且佈置機關的手法與軍中人士並無二異,龍輝大吃一驚,能夠在短時間內佈置好軍用機關和弩箭。

並且每一步都走在眾人跟前施加阻殺,這個黑手想必十分悉雲海山之地形,所以推測這黑手並非外界人士,而是雷鋒禪寺之僧人。龍輝知軍隊弓弩之特,瞬間便穩住陣腳,以戍土真元催動土牆,將箭矢截下,護眾人周全。

苦海揮刀劈最後一枚箭矢,趕過去扶起火尊者,只見他面晦暗,口發青,箭傷處淌黑血。苦海拔下箭矢,只見尖端處藍汪汪一片,顯然是淬了劇毒。水尊者急忙過來替火尊者封住血脈,阻止毒蔓延。龍輝朝四周望了一眼,確定沒有危險後,便說道:“兩位尊者,山上此刻也是殺機暗布,在下以為此地不宜久留,速速下山為妙。”兩大尊者思量片刻後,點頭同意,於是改由苦海揹負識尊者皮囊屍身,水尊者照顧火尊者,龍輝騰出雙手來保護三人,四人首尾相應,小心翼翼地朝上下走去,慶幸的是一路上並未再遇上其他暗殺。龍輝對此並不意外,畢竟這黑手也怕暴身份,所以連番暗算不成後便不再冒險。

在山下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後,龍輝親自查看火尊者的毒傷,發覺毒素正不斷侵蝕佛者氣脈,若讓毒蔓延下去,就算不死也得功體盡廢。龍輝以陰陽五行之氣試探毒素之特:“此毒暗含金水之氣,以金生水,增強毒,雖然麻煩。但要解不難!”看清毒,龍輝施展離火,戍土兩真元,以火克金,以土克水,很快便將劇毒瓦解。火尊者恢復了幾分神,地道:“多謝龍施主援手!”水尊者咬牙道:“炸天誦塔,褻瀆先輩舍利。

如此惡事居然有人幹得出來!想不到吾等多年閉戶不出,佛界竟然已經腐朽至此!”火尊者撐起身子哼道:“反正我們這把老骨頭時也不多了,就趁著還有口氣,便跟這佛界敗類鬥上一鬥,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端正佛門!”龍輝道:“這幕後推手處心積慮地藉著天佛教主葬禮在天誦塔布下炸藥,明顯勢要針對兩位尊者!”水尊者道:“葬禮距離現在也有兩個月了。為何偏偏在今天下手?”龍輝道:“他怕暴身份,所以遲遲未對二位下手。今天在下與苦海大師登上天誦塔,正好可以作為一個掩飾自身的機會,到時候他既可以謀害兩位尊者,又可以將罪狀推倒我們兩人身上。

至於須彌勒,我想他只是幕後黑手用來分散我們注意力以及拖延時間的替死鬼。”苦海驚愕地道:“須彌勒不是那個徒?”龍輝搖頭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犯了戒我不敢說。

但我敢肯定,剛才那個須彌勒已經被人亂了心智,所做之事就像是一個死士,而且,那個幕後黑手很有可能會將須彌勒之死扣在我們頭上,策動佛門與咱們為難。”水尊者哼道:“有老衲跟火師兄在,這栽贓嫁禍的伎倆休想奏效!苦海、龍施主,你們儘管放心,只要老衲還有口氣在,那惡人就別想得逞!”龍輝應了一聲多謝,腦海中再度浮現出須彌勒臨死前的神情,有幾分像是被玄媚奪神術控制,但卻又有幾分怪異。

“被玄媚奪神術控制的人,其神情動作與常人無異,他們的武功的智計都不受影響,只是心甘情願地替鷺眀鸞辦事,可是須彌勒不但神志慌亂,而且就連武功也大大降低…再說了。

佈置炸藥只能在天佛喪禮的那一天進行,那時候萬僧齊聚雷鋒禪寺,等同於佛界所有力量都匯聚在了一起,以鷺眀鸞的謹慎是絕不會選這個時候來下手,而且她跟兩大尊者並無仇隙和利益的衝突,所以應該不是她做的。”百思不得其解,龍輝也不再拖延時間,於是便偕同苦海等人將火尊者送回玉京,但因為要照顧毒傷未愈的火尊者,龍輝的行程被大大拖慢,這一去一回距離十期限已經過了七天,距離開啟傀山祖祠的時間還有三

“時間不多,趕緊將雪天華給鷺眀鸞,博取她的信任,早尋到名冊的下落!”龍輝馬不停蹄地趕往裴府。

推開上回與鷺眀鸞會面的屋子,只見一道鷺眀鸞與瀟瀟正在用餐,師徒二人有說有笑,氣氛好不融洽,更帶著一絲溫馨。龍輝暗忖道:“裴府眾人顯然已經被她控制了心神,若不然她們師徒怎會如此大搖大擺地在此用餐。”鷺眀鸞蹙了蹙秀眉,微嗔道:“龍將軍,你這般闖進來,似乎有些越禮。”龍輝冷冷地道:“我倒是佩服閣下之膽魄,明明是洛清妍必殺之對象,你居然還敢在這大吃大喝。”鷺眀鸞放下筷子,笑問道:“莫非被人追殺就不用吃飯了嗎?”瀟瀟也嘟著嘴道:“你幹嘛要打擾我們吃飯,真討厭!”她恢復心智後,模樣秀美,說話時頗帶幾分少女嬌憨,甚是可愛。龍輝沒有答話,從懷裡掏出玉瓶,丟給鷺眀鸞,說道:“這裡就是雪天華,至於清心舍利子下落暫且未明。”鷺眀鸞看著龍輝渾身傷痕的模樣,眼波倏然一陣離,紅輕抿道:“你…為何會成這個樣子!”龍輝冷冷地道:“天誦塔上遇到一些小意外。”鷺眀鸞身子一僵,眼中景彷彿變得有些糊,思緒漸漸拉回了當年那座小閣樓裡,也曾是有這麼一個少年替自己取來靈藥,從而得滿身傷痕。

然而這輩子她再也沒辦法見那少年一面,也沒辦法向他撒嬌痴。

“哥哥…”鷺眀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很快便定下心來,輕言答謝道:“多謝,將軍這份恩義,妾身銘五內,來定當回報。”龍輝道:“回報之事暫且按下,我想請教一個問題,不知鷺大姐可曾到過雷鋒禪寺?”鷺眀鸞微微一愣,奇道:“那是佛界總壇,妾身沒事朝那裡跑做什麼?將軍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龍輝淡淡地道:“在天誦塔的時候,我遇上了須彌勒菩薩,他似乎做著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鷺眀鸞笑道:“所以將軍懷疑是妾身做的好事嘍?”龍輝垂目道:“非也,只是將心中疑惑說出來罷了。”鷺眀鸞道:“若正面打鬥,妾身自認為可以輕取這須彌勒菩薩。

但要控制他之心神卻非易事,因為這些和尚都有極強的禪定功夫,這須彌勒身為佛界四大菩薩,這禪心修為絕不簡單,即便我能控制,也得耗損大量元氣,再說了,妾身可沒那單槍匹馬獨闖佛山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