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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心頭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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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含機鋒,談笑間便回敬元鼎真人,也罵了他一道。元鼎真人涵養功夫甚好,不受對方影響,藉著地利之勢居高臨下地發出一記雄沉掌力。韋馱菩薩眉頭一皺,僧袍一抖,猶如一隻大鳥般展翅高飛,避開了元鼎真人的掌力。

韋馱菩薩飛至半空,形成了風水輪轉的局面,也藉著高度力壓對手,只看他佛掌純,一招大梵聖印拍出,卍字佛印籠罩四周,鎖住元鼎真人的退路。

元鼎真人也非省油燈,雙手疊絞磨,使出太極盤絲手,以柔制剛,卸去剛猛佛掌。這兩人基皆在伯仲之間,再加上雙方各懷心思,並未使出真正實力,戰局頓陷僵持。正面戰場上,鴻鵠與地尊者也打得不可開,一時間佛道雙方誰也壓不下誰。

龍輝回到地上,便看見魏劍鳴開口說道:“姐夫,這如何是好?”龍輝聳聳肩道:“讓他們繼續打下去吧,齊王這次前後夾擊,虛實結合,雖是高明,但晉王似乎也不含糊,竟能料敵先機,派出元鼎真人此等高手坐鎮。”龍輝話音未落,卻到天際刮來一陣旋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濛中看見一名佛者御風而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取武尊廟。魏劍鳴哎呀一聲,嘆道:“是六界尊者的風尊者!”龍輝恍然大悟,跺腳道:“這才是齊王真正的用意,地尊者勁力雄沉,便以他來打頭陣,讓人誤以為他試圖強攻神廟,而韋馱菩薩基深厚,由他從背後偷襲更有奇兵知曉。

這一正一奇的結合,也是普通人能夠想到的極限了,誰料到齊王還能再多用一招,請身法快疾的風尊者從前方突擊,不但出人意料,還可教敵措手不及!”地尊者正面攻擊,引對手的注意,而修為最強的韋馱菩薩則背後偷襲,但任誰也不會想到,最強的韋馱菩薩也僅僅是擾敵。

而攻佔武尊廟的人卻是光明正大地從大門殺來,這般虛虛實實,奇正結合,最後再來個一錘定音,可謂是神來之筆!就在風尊者即將衝入武尊廟之時。

卻見豪光沖霄,陣法開啟,只見三石柱沖天而起,一名持旗道者含笑說道:“風尊者,小道懸鋃這廂有禮了!”風尊者神情一斂,只覺得身子像是揹負了萬斤巨石,舉步難行,快速迅猛的身法頓時受限,唯有制住步伐。

懸鋃笑道:“在下以此三光三才陣拜候風尊者高招。”三光乃是月星,三才即為天地人,如此陣法將三光併入三才,可謂是渾然天成,風尊者難以使出全力。奇襲不成,韋馱菩薩也不做糾纏,大喝一聲退,反手連試幾下重掌,掃開元鼎真人,身後退。

而地尊者和風尊者也不做糾纏,虛晃一招隨之離去,雖然只是短短數息,但也看得龍輝驚愕不已,齊王這一手已經是神算鬼謀,可是晉王竟然還能從容應對,使得龍輝不由得對這個生活簡樸的王子重新評估。

魏劍鳴低聲道:“姐夫,那幾個道士已經控制了局面,看來武尊印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龍輝笑道:“也不盡然,晉王請元鼎真人出山之事已經傳遍天下,他們若此刻去取武尊印璽只會落得一個監守自盜的罵名。

而且還會給晉王留下把柄,對他們極為不利,所以他們只有等天下英雄匯聚臨夏山才能出手,也唯有光明正大地擊敗天下高手他們才有資格擁有這個印璽!”魏劍鳴拍手笑道:“有元鼎真人這麼個高手在此,我們也可高枕無憂。”龍輝心裡卻生出幾分擔憂,暗忖道:“晉王真有此等本事料到齊王的手段麼?

若他有此能為,先前四王奪嫡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藉著其他兩王之力壯大自己,併三王也不再話下,如此看來他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想到這裡,龍輝的目光不由得瞥向元鼎真人。

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妥:“元鼎真人即便能料到齊王的一連竄後手,但他對齊王還不是很悉,難以想到對方還藏有多少後招。給這元鼎老道佈局的話,絕對會安排眾多高手來協防,如此一來即便擋住三大佛者,卻也暴了自己的實力。

而此人能夠恰到好處地截下齊王的後招,又能隱藏實力,此人不但心機高絕,而且還是極為悉齊王…”一陣急匆匆地腳步打斷了龍輝的思緒,只見懸燈和懸壺兩人狼狽地跑到元鼎真人面前,遠遠看著這兩個道士,魏劍鳴不笑道:“真是兩條喪家犬,姐夫打得他們真是痛快!”龍輝也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魏劍鳴先離開,自己則留下來繼續窺探。待魏劍鳴走後,龍輝勁聚雙耳,將兩名道士說的話盡收入內,前面無外乎是向師尊哭訴和求助,希望元鼎真人替他們做主,教訓龍輝和魏劍鳴。

到了後面,元鼎真人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天劍谷的事情為師自有主張,你們本來是在玉京收集情報的,為何擅離職守。”懸燈說道:“回稟師尊,弟子按照師尊的指示盯緊雲香園,果然如師尊所料,此處乃是妖族的巢,而且那個花魁越仙極不尋常!”元鼎真人甚是滿意地道:“不錯。值得讚許!後來呢?”懸壺接口嘆道:“可是就在咱們在外邊準備佈局對付那個越仙的時候。卻見一個妖女攔在跟前,她抬手便是一陣奇光,我們都不是對手,只好退走,緊接著那妖女又放了一把火,將所有證據都燒燬了,一點線索都沒留下…”聽到這裡,龍輝心頭生出幾分驚愕,龍輝心神的波動引來了元鼎真人的覺。

“何方鼠輩,在此偷聽!”元鼎真人大喝一聲,抬手朝著龍輝藏身之地便是隔空一掌。

龍輝心知再難竊聽,於是使了個土遁術逃之夭夭。遁走至山下,龍輝才冒出頭來,按照與楚婉冰的約定悄悄地繞到後山與之回合,走進一個僻靜的小山谷內,便看到楚婉冰那抹優美的倩影。

龍輝心頭一熱,走過去便要將小丫頭摟在懷裡,卻見楚婉冰身邊站著另一名秀美的女子。

“漣漪,你怎麼來了?”龍輝不奇道。漣漪美目含煞,咬道:“我是專程來找鷺眀鸞報仇的!”龍輝微微一愣,蹙眉道:“漣漪,鷺眀鸞的武功極高,就算是妖后娘娘也不能輕取此人,你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漣漪搖頭道:“不,這次武尊印璽之爭是最好的機會,我一定要手刃仇人!”龍輝還想再勸幾句,卻被楚婉冰拉到一旁。楚婉冰湊在龍輝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賊,別說了,漣漪這回是鐵了心要報仇的。鷺眀鸞不但殺了她爹爹,而且還害死漣漪那個八月懷胎的母親。”龍輝低聲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楚婉冰嘆道:“當初鷺眀鸞奪權,漣漪的父母則是她最大的障礙之一,那賤人殺害漣漪的父親和自己的恩師,更得漣漪身懷六甲的母親跳崖!”龍輝不了一口冷氣,咬牙道:“好狠的女人!”楚婉冰蹙眉道:“這次孃親已經佈下重重殺陣,誓要將鷺眀鸞誅殺在臨夏山之上,以告吾族英烈之魂!”龍輝道:“只是鷺眀鸞會不會來呢?”楚婉冰美目閃出著奪人彩,一字一句地道:“她一定會來的!她一定會趁機挾持我,藉此作為與孃親周旋的砝碼!”話語中雖透著身處險地的危機。

但卻是說的從容不迫,婉媚之餘更帶著一股從容不迫的傲氣。龍輝眼中一陣離,此刻的楚婉冰竟有種說不出的媚和冷靜,那份果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第二個妖后,使得他不由得心火躁動,笑嘻嘻地伸手去攬楚婉冰的細,誰料還沒觸及,卻被小丫頭嗔怪地拍掉他的爪子。

龍輝不奇道:“冰兒,你今天是怎麼了?給為夫抱一下都不行麼?”那邊的漣漪臉嗖的一下就紅了,眼中極為怪異的看著這兩人,龍輝以為她是在嗔怪自己不知收斂,大白天也這般胡鬧。楚婉冰眼中出一絲不自在,但很快便壓了下來,跺腳嬌嗔道:“人家現在可是跟你鬧翻了,做戲做全套嘛!”原來當初兩人為了佈局應對各方勢力,故意裝出夫反目的樣子,前些子楚婉冰醋意大發,勢要取下魏雪命,把天劍谷鬧得雞飛狗跳,最終還是於秀婷出面才把她趕走。

但此事也傳遍了江湖,誰都知道這丫頭是個十足十的河東母獅,善妒悍婦,也對龍輝幸災樂禍,人人都在私底下嘲笑龍輝…桃花運多了也成了桃花劫!龍輝對於此事也是極為惱火。

但還是忍了下來,如今再見小嬌心中不由情火大動,恨不得將她攬入懷中,好好輕憐愛撫一番,以告這些子憋悶之苦。

“冰兒,這兒沒有外人,不用顧忌!”龍輝再次伸手去抱楚婉冰,漣漪的臉卻是越發難看,楚婉冰咯咯一笑,腳步輕點,纖一擰,眨眼間便躲得遠遠的,留下一縷甜膩香氛,叫龍輝心癢難當。

“小賊,對不住了,為了今後大局,就先委屈你幾天!”楚婉冰嬌笑一聲掉頭便走開,那動作靈巧迅速,連龍輝也跟不上,使得他唏噓不已地道:“幾天不見,這丫頭武功竟如此進,這份身法幾乎快趕上她孃親了!”望著楚婉冰遠去的倩影,龍輝意猶未盡地握住漣漪的小手,柔和溫滑,絲毫不在楚婉冰之下。

漣漪俏臉生暈,咬低首,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柔荑小手。龍輝將心神收回,說道:“漣漪,當年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你千萬不要蠻幹,一切由我替你做主,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漣漪見他關懷自己,心頭暖洋洋的,說道:“放心吧,我雖然恨不得將她煎皮拆骨,但也不是笨人。”龍輝順勢摟住她小,柔聲說道:“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