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今曰特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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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微微一愣,笑道:“蝶姐姐,你怎麼也知道我跟雪的婚約?”崔蝶沒好氣地道:“那天你跟冰兒上房掀瓦的事都傳遍玉京了,只要眼沒瞎,耳沒聾,是人都知道你家那隻母老虎的雌威!”龍輝笑道:“呵呵,冰兒這回可算出名了!”崔蝶噗嗤一笑道:“現在傳這一句話,楚家有女,天下勇武。”龍輝不莞爾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那丫頭這幾天出門都要喬裝打扮。”崔蝶呸道:“都是你這臭小子,把冰兒的名聲都臭了,現在她簡直就成了悍婦的代名詞,人人都說龍府養著一頭母老虎,隨便跺跺腳,玉京都得抖三抖。”龍輝乾咳一聲道:“好了。蝶姐姐,你真的要去靈州麼?”崔蝶點頭道:“靈州我是非去不可,你若是想勸我就免開尊口,我這回是以個人名義去的,無論如何都要在武林大會上手刃趙檜這賊!”龍輝嘆道:“我並非是要勸你,我只是說一聲,我跟冰兒都會去參加這個武林大會,而且還要力捧冰兒做武林盟主。”崔蝶微微一愣,蹙眉道:“你不怕皇甫武吉找你麻煩嗎?”龍輝笑道:“不怕不怕,反正冰兒現在已經成了悍婦的代名詞,到時候我只要在心製造一些霧,保管皇甫武吉對我是哭笑不得。”崔蝶眼珠子一轉,低聲嗔道:“好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讓整個天下都認為冰兒是個蠻不講理的刁蠻女。
然後你到了皇甫武吉那兒就可以推個一乾二淨!”龍輝笑道:“然也,若冰兒奪取武尊印璽,我就跟皇甫武吉這樣說,皇上微臣對這婆娘也是無可奈何,如今她成了武林盟主,又仗著自己父親的庇陰,微臣是苦不堪言,想休都不敢啊,還望皇上將微臣發配邊疆,避開這頭母老虎!”崔蝶被他逗得忍俊不,嬌笑道:“你呀就知道胡說八道,要是冰兒真的甩頭離開你,到時候我看你哭都來不及!”九曜道觀的地宮內,楚婉冰正在潛心品讀噬魂妖雲的陣圖,倏然身後飄來一股幽香,她不用回頭便知是誰了,洛清妍含笑盈盈地道:“冰兒,陣法看得怎麼樣了?”楚婉冰蹙眉道:“孃親,這陣圖也忒複雜了,看得人家頭都大了。”洛清妍搖頭道:“這次焱州之行,你那夫君的元神可得給你來看護了,你若不早學會這養魂之法,要是他變成傻子你可別哭哩!”楚婉冰嘟嘴道:“娘,這些子人家給小賊養魂的時候,你就是不願在一旁指點,我好幾次險些就出了岔子。”洛清妍微微淡笑道:“孃親這些子忙嘛。”洛清妍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一絲羞惱,咬了咬朱道:“孃親若是過多幹涉,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學會養魂法。”楚婉冰嘟著小嘴道:“那天我跟小賊有些關於西夷的事情要請教孃親,可孃親你明明正對著影子梳妝,卻還說沒空,連門都不給人家進!”每隔三天,龍輝總會來養魂,洛清妍都是避而不見,讓楚婉冰來處理,自己則躲在房間內,緊閉房門,對外說是批閱卷宗,實際上她什麼都看不下去。
洛清妍芳心沒有來得一陣劇烈跳動,只覺得脖子陣陣滾燙火辣,眼看就要雪白的肌膚就要生出一股丹霞,洛清妍還是強行搬運血氣將那抹羞紅給壓了下去。
稍稍穩定心神後,洛清妍呸道:“真是女生外相,孃親當時正在換洗衣服,能給你那個鬼夫君進來嗎!”楚婉冰吐舌笑道:“似乎也是這麼一個理,嘻嘻!”洛清妍沒好氣道:“死丫頭,別顧著撒嬌痴!老實告訴孃親,你安排月靈夫人到龍府做什麼,難道是想給你夫君納妾嗎?”楚婉冰俏臉一紅,嗔道:“誰給他納妾了,我是想請月靈夫人假扮秦素雅罷了。”洛清妍奇道:“這是為何?”楚婉冰把理由說了一遍後,又說道:“如今碧柔已經將素雅送到江南了。”洛清妍點頭道:“這般做法確實也是一條後路,免得被皇甫武吉牽制住這麼一個人質,只是林姑娘一人似乎有些勢單力薄。”楚婉冰咯咯笑道:“放心吧,無痕在回盤龍聖脈前已經安排了後手啦。
而且小賊也親筆書信一封,著碧柔帶在身上,到時候便給盤龍聖脈的高手。”洛清妍蹙眉道:“盤龍聖脈已經正式進入神州了嗎?”皇宮大內,皇甫武吉坐在御書房內,望著呈遞上來的密報,哭笑不得地道:“龍輝呀,龍輝,你年紀輕輕便已經封侯拜相,竟也落了這麼一趟子麻煩事,這個龍楚氏當真蠻橫…先是當眾落你面子,如今又跟你在屋頂打了起來,”這時身邊的一名密探低聲說道:“回稟皇上,昨天龍楚氏在家中大哭大鬧,又跟龍大人打了起來!”皇甫武吉蹙眉道:“可是為了天劍谷的婚事?”密探點頭道:“正是!”皇甫武吉笑道:“人人都以為這龍輝享盡天下豔福,誰知道這不是豔福是豔劫!”密探道:“如今龍輝正緊湊密佈要到天劍谷親,皇上我們該不該…”皇甫武吉搖頭道:“不必,若這龍楚氏真的是這種妒婦,倒也好辦,讓她牽制天劍谷倒也是一件好事,而且天劍谷與龍輝結成姻緣,正好讓他們在這次武林大會上來牽制三教。”說完這幾句話後,皇甫武吉擺了擺手示意密探退下,心忖道:“龍家的那對夫究竟是真鬧還是假鬧,還有待觀察,不可輕信也。”隨後目光落在一本奏章上,上邊的落款正是皇甫錚。
皇甫武吉嘆道:“錚兒,朕的諸多兒子中就屬你就有出息,本想立你為儲,可惜當年你母后與白妃的事情始終是個不安因素…”***靈州北面是焱州,東面靠海,西面乃是東西貫通的官道,而在靈州南面則是一個平靜如鏡的湖泊,當地人稱為鏡光湖,湖裡水產豐富,但卻是人跡罕至,幾乎沒看到任何漁船。原因便是湖水下暗藏亂,而且這股亂不知何時起。
也不知在何處現,本就是防不勝防,隨時都有舟毀人亡的威脅,入湖打漁的人基本是九死一生。夜深邃,原本少有船隻的鏡光湖此刻卻見一葉扁舟在上劃過,船艙內掛著一盞煤油燈,擺著一張桌子,兩名男子盤膝對坐,一者年輕俊朗,一者老成睿智,正是晉王和侯翔宇師徒二人。
侯翔宇輕抿一口熱茶,說道:“殿下,此刻可到有何異樣乎?”晉王搖頭道:“師父所說之異樣是指何許物也?”侯翔宇道:“亂,這湖中的亂。”晉王嘆道:“徒兒無能,這鏡光湖亂暗湧,卻是不著痕跡,不知何時起,不曉何時滅,實難琢磨!”侯翔宇道:“殿下,這湖中亂雖是兇險,即使被卷中也是舟毀人亡。
但這世間亂,若不小心便是應對便是家破人亡,屍骨無存!”晉王目光一亮,淡淡地道:“師尊之深意可是指這一局三教亂乎?”侯翔宇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是也非也。這個天下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就猶如這個鏡光湖,步步殺機,亂湧動,三教只是這場亂的開端。
隨著各方勢力或有意或無意的舉動,這場亂只會越來越大,從三教內部蔓延開來,先是魔妖煞三族被捲入,隨後便是天劍谷,在接下來便是整個武林,最後便是整個神州大地!”侯翔宇話音未落,船身忽然一震顛簸,外邊的船伕不由驚叫道:“糟了糟了,船被亂捲住了…”晉王臉一沉,蹙眉道:“穩住船身,小心舵,等亂過去後再說!”侯翔宇搖頭道:“殿下此言差矣,亂之中不可抱任何僥倖,唯有辨明向,隨波逐,方可超脫局外,保全自身。”此話既是指湖中亂,更暗喻這天下大局,晉王宛如當頭喝,點頭稱是:“師尊所言甚是,弟子受教了!”侯翔宇冷眉橫豎,眯眼輕瞥,一雙銳目直盯湖水深處,說道:“左轉舵十丈,再又轉舵五丈,隨後不要與亂對抗,放任之便可!”船伕聞言照辦,在完成左右轉舵後,小舟便隨著暗而動,顛簸漂浮間船隻竟從亂中掙脫,船伕見狀不大讚侯翔宇是活神仙。晉王嘆道:“師尊真是奇人,弟子萬般佩服!”侯翔宇笑道:“殿下過獎了。
這只是微臣學得一些辨氣觀相的皮,稱不上奇人二字!”晉王笑道:“師尊過謙了,在弟子看來,師尊不僅是奇人,還是奇才,得師尊之助弟子何愁大業不成!”侯翔宇搖頭道:“奇才二字微臣愧不敢當。
而且真正的奇才便在這湖中,殿下若能請他相助才是真正的大業必成!”晉王神沉肅地道:“師尊所言可是那位元鼎真人?”
“然也!正是元鼎真人,微臣今拉殿下進入鏡光湖便是邀請元鼎真人出山!”侯翔宇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湖心小島道“元鼎真人不喜外人打擾,故而將鏡光湖作為修之地,殿下若要請他出山,需得花費一番心機。”說罷便在晉王耳邊低語幾句,晉王嗯了一聲點頭稱是。小舟靠岸,晉王師徒帶著數名心腹踏上湖心小島,只覺得一片清淨安詳,鳥語花香,綠樹成陰,實乃修身養之地。
小島中央恰好是一間草廬,草廬外圍種有不少鮮花綠草,又有奇石怪巖,錯落排序,縱橫無章,但卻似乎暗藏奇正之象。侯翔宇蹙眉道:“殿下,前方花草似有陣法,想必元鼎真人便在草廬之中。”晉王朝著草廬鞠了個躬,行禮道:“在下皇甫銘,曾聞得元鼎真人大名,今特來拜訪,還望真人不吝一見!”屋內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道藏齊花中,法在亂石內!”晉王微微一愣,卻聽侯翔宇低聲道:“殿下,元鼎真人是要請你過去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