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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端木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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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將她抱住,說道:“今晚是屬於我跟馨兒姐姐的,我不走。”穆馨兒含笑道:“真是孩子氣,罷了,反正也就今晚而已,姐姐就陪陪你這小不點吧。”說罷將頭枕在龍輝口,玉指輕輕在上邊滑動。

“什麼?才今晚!”龍輝一臉嚴肅地道“我要姐姐以後都陪著我!”穆馨兒蹙眉道:“胡說,姐姐可是你的師孃,讓那些士大夫知道了可是不得了,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只是你不同,你如今前途似錦,千萬不能讓此事影響了你的仕途。”龍輝聽後賭氣地掐了掐她的珠,說道:“首先,姐姐你不是什麼殘花敗柳,你是我的女人!第二,我才不管什麼仕途,便是皇帝龍椅也不如馨兒姐姐的一頭髮。第三,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穆馨兒眼圈不一陣溫潤,心中甜滋滋,但卻還是無法放下那份倫常之理,含淚搖頭都:“不行,此事萬萬不可,你若不肯依我,那以後咱們便不要再見面了!”龍輝急忙說道:“好好,我都依你,馨兒姐姐,你別哭了。”穆馨兒哼了一聲,肅容道:“叫師孃,沒大沒小的!”龍輝乖乖地叫了一聲師孃,但又在後邊帶上姐姐二字。

“小無賴!”穆馨兒噗嗤一笑,撫著他的臉蛋,就像當年哄他一般,溫言說道:“好了好了,別賭氣了,像個小孩子一樣,你要清楚,我是你師孃,咱們是不可能長相廝守的。”龍輝說道:“我可不管這個!”穆馨兒嘆道:“可是素雅呢?她能接受這種荒唐的事情嗎?”龍輝心裡明白得很,秦素雅雖然可以接納他其餘的女人,是因為她從小便受到禮法的薰陶,一切以夫君為大。

但也因為禮法倫理之故,秦素雅是不可能接受穆馨兒的,想到這裡龍輝十分苦惱,而穆馨兒看他這般神情,也是於心不忍,說道:“好了,別悶悶不樂的,最多姐姐以後做你情人便是了。”又是情人!龍輝苦嘆一聲,說道:“你的話怎麼跟蝶姐姐一樣呢。”穆馨兒眼珠忽然一瞪,坐了起來,起身的過程中再度蕩起層層,白花花地晃人眼球,只見她檀口大張地道:“蝶姐姐?是不是韓家那個崔蝶!”龍輝微微一愣,便順口承認了,穆馨兒差點沒暈過去,轎靨暈紅地嗔道:“好啊,你這小鬼越來越有本事了,專門欺負我們這些寡婦!”說著說著覺得十分氣惱,忍不住伸手去擰他的耳朵。

龍輝小時候也經常被她擰耳朵,不只是童年所遺留的反應,還是心中泛起的溫馨,他竟然忘了自己的一身武藝,任由穆馨兒對他“施暴”

“好姐姐…疼…快放手!”

“不放!你給我老實代,究竟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楚婉冰只覺得兩片噴著暖香的花不住地朝自己靠近,臉上細膩的肌膚被熱氣燻得嬌豔紅潤,雙已經緊緊地抵住端木瓊璇的口,只覺得自己口似乎也陷入一片之中,軟綿綿的,又富有彈

“端木姐姐!”楚婉冰忽然驚喜,掙開了她的懷抱,朝後退了幾步,香地道:“小妹還是客房休息吧,告辭!”說罷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端木瓊璇的閨房。

端木瓊璇呆呆地望著楚婉冰遠去的背影,只覺得她玉是又肥又圓,被裙裳一裹,盡顯腿心的軟膩與瓣的渾圓,深深凹陷在中的褶縫處隱隱可見,幾能想見那兩瓣腴是何等的肥,既有‮婦少‬的豐腴柔滑,又不失少女的結實與彈

端木瓊璇越看越是喜歡,她那雙魔異魅的雙瞳幾滴水,臉頰紅暈暗湧,丹霞塗抹,心頭燥熱。楚婉冰躺在上,身子甚是燥熱,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沉地睡過去。

睡了一會,隱隱聞到一陣幽香,沁人心脾,不由睜眼一看,竟看到一張魅如花的俏臉,正是端木瓊璇。

她俯著身子,臉蛋距離楚婉冰只有半尺距離,垂下來的秀髮還時不時地掃在楚婉冰臉上,癢癢的,又帶著幾分清香。

“端木姐姐!”楚婉冰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端木瓊璇瞥了她一眼,笑道:“冰妹,你怎麼睡覺也穿這麼多衣服?”楚婉冰為了避免突發狀況,所以是和衣而睡。

“端木姐姐,你醒得好早啊!”楚婉冰轉移話題道。端木瓊璇笑道:“不早了,姐姐以前練武的時候都是天未亮就起了。”隨即又拍了拍楚婉冰的被鋪,說道:“冰妹,快些起來。

你看你睡了一個晚上,頭髮亂糟糟的,讓姐姐替你梳洗一番。”楚婉冰覺得極為不妥,不好意思地道:“端木姐姐,還是不要了吧!”端木瓊璇不由分說,便將她拉到梳妝檯前,取出梳子給她梳頭,只見她烏絲垂肩,輕軟光潤,卻是不帶任何首飾,只是繫了一絲帶,與烏黑的秀髮形成鮮明對比,十分真摯可愛。

她的動作輕柔溫和,楚婉冰只覺得一種舒服美從髮梢傳來,緩緩遍全身,竟有種想讓她繼續梳理下去的衝動,但還是壓制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說道:“端木姐姐,謝謝你了。”端木瓊璇笑了笑道:“妹妹,隨姐姐來吧,我有件禮物給你。”楚婉冰隨著她一起走到正堂。

只見一名女子正跪在大殿之中,渾身血跡斑斑,被五花大綁地捆了個結實,她身邊是幾名女衛,經過一夜的相處,楚婉冰多多少少都能猜出這端木瓊璇打心底地厭惡男子,所以她內宮都是女子。

端木瓊璇笑道:“妹妹,當令慈便是被天劍谷所害,昨夜姐姐的手下正好擒住了一個天劍谷的弟子,便押過來給你出口惡氣。”楚婉冰仔細一看,那名女子正是單小茹,暗叫一聲活該,打著替魏雪出氣的念頭,冷笑地道:“原來是單女俠啊,怎麼不見你那位夫婿?是不是遇上危險,拋下你一個人獨自逃命了!”單小茹聽到此言,猛地扭動身子,眼中噴出憤怒的光芒,張嘴罵,卻是難吐隻言片語,唯有哼哼哈哈的嘶叫聲。趁著她張嘴的機會,楚婉冰竟發現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心中詫異之餘。

忽然聽到端木瓊璇說道:“這女人嘴巴臭得很,姐姐怕她惹怒了妹妹,索命人將她舌頭割掉。”楚婉冰含笑道:“多謝姐姐,這種小角還不足以讓小妹動怒。”心中卻是疑惑,思忖道:“方才提到張耿的時候,這女人變得十分動,甚至是悲憤至極,而且以端木瓊璇的氣量,又豈會計較這些口舌衝突,用不著割掉她的舌頭啊!”想到這裡,楚婉冰立即下定了決心:“這張耿一定有問題,雪的處境只怕不容樂觀,要儘快拿到誅仙劍!”於是說道:“端木姐姐,這種嘍囉隨手解決便可,不需這麼麻煩。”端木瓊璇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女衛解決単小茹。楚婉冰眼珠一轉,笑道:“端木姐姐,昨夜聽了你說了關於太荒遺物的事情,小妹忽然記起,家母曾經送了一口古琴給我。”端木瓊璇柳眉一揚,甚是意外。

“這口古琴乃是家母從九曲芸香閣取來的。”楚婉冰緩緩說道“正是洗音水琴,還有一張名為天宮八鉉譜的曲譜。”端木瓊璇臉頓時變了。沉聲道:“妹妹所言不虛也?”楚婉冰頷首道:“如假包換。”端木瓊璇臉上表情霎時凝重,毫無那溫文似水的柔情,再度恢復了那高傲冷寂的白骨陰魔之氣勢。

“妹妹你表水琴在手,看來姐姐此趟得多開一些籌碼了。”端木瓊璇笑盈盈地道“妹妹有何條件不妨開口明言。”楚婉冰微笑道:“端木姐姐,請恕小妹無禮,這洗音水琴與太荒四劍也同樣關係到妖族命脈,所以在沒看到誅仙劍之前,小妹還必須保持沉默。”端木瓊璇打了一個響指,一名女衛捧著一個木匣子走了出來,打開一看裡邊放置著一口布滿殘鏽的古劍,劍身上依稀可見兩個太荒古篆…誅仙!楚婉冰正想再看幾眼,端木瓊璇啪的一下將蓋子合上,笑道:“冰妹,劍也看到了,可以說了麼?”楚婉冰按下心情,含笑道:“不如咱們兩家合作,共同湊齊這幾樣古物,然後一同開啟太荒寶藏,如何!”什麼太荒寶藏。

其實都是楚婉冰胡攪蠻纏,瞎掰一通,端木瓊璇嗯了一聲,帶著幾分驚詫地道:“太荒寶藏?”楚婉冰裝作說錯了話,先是微微一愣,立即緘口不言。如果她誇誇而談,反而讓端木瓊璇生出疑心,倒不如說一半不說一半。

她這樣的做法就像是在試探端木瓊璇,看看她知不知道有這個什麼太荒寶藏,然後看到她毫不知情,於是便不再說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想要坐地起價的模樣。

這虛虛實實,反而讓聰明如端木瓊璇也信了七分,真的相信這子虛烏有的什麼太荒寶藏。端木瓊璇垂目了片刻,說道:“太荒寶藏遙不可及,姐姐還是先考慮魔界目前的危機。”楚婉冰暗讚一聲,這端木瓊璇不驕不躁,不貪功冒進,一切以穩妥為主,反而叫楚婉冰難以出招。

“既然如此,那兩家便定個君子協議如何?”楚婉冰笑道。端木瓊璇雖然表現的十分沉穩,但她的計劃完全被這個洗音水琴打亂了。

她本以為可以藉著萬魔原石的事情,步步緊,讓楚婉冰出煉神浮屠,誰知道楚婉冰竟然打出了洗音水琴這一張牌,明確地告訴她,想找萬魔原石便得看妖族的臉

端木瓊璇生出一股挫敗,高傲的芳心竟然又多了幾分異樣,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楚婉冰,恨不得將她到肚子裡。楚婉冰笑盈盈直視那魔異魅的眼眸,說道:“端木姐姐,你考慮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