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但卻說不出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龍輝認得這個縣太爺,他姓張,曾到過龍府許多次,也收了龍老爺的不少好處。見到這張大人龍輝心也安定不少,張大人與老爹有情,受了我家不少好處總不會難為我吧。
龍輝道:“小人龍輝,乃白彎鎮人士,龍府的龍浩便是家父。”縣太爺喝道:“胡說八道!龍家一門三十六口早在五天前便慘遭毒手,你這狂徒竟然敢糊本官!”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龍輝渾身猶如遭受電擊,口一陣悲痛,猛地站起來嘶聲叫道:“不會的,我爹不會死的!張大人,你們一定搞錯了!”張縣令被他這麼一喝嚇得一個哆嗦,差點跳起來。
惱羞之下喝道:“大膽,竟敢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來人先押下去重大三十大板!”幾名衙役剛想過去蔣龍輝拖下去。
便見龍輝猛然大喝一聲,鬼脈陰氣透體而出,那幾名衙役被凍得直打哆嗦。碰地一聲,扣押龍輝的刑具被震得支離破碎。龍輝乃殺死三朝元老的重要疑犯,縣太爺哪敢讓他走脫,大怒道:“趕緊給我拿下!”眾衙役一擁而上。龍輝此時悲憤絕,急著回家一探究竟,心急之下使出追魂爪,眾衙役還沒近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皮開綻,血不止,所幸龍輝並無殺意,他們才能保住一條命。
龍輝從衙門殺了出一條血路,立即施展幽冥遁術,也顧不得什麼驚世駭俗,只見他奔走如風,穿街過巷。飛簷走壁。路人只覺得有個黑影在光天化之下閃過,都以為鬧鬼了。
而且這個鬼十分兇猛竟然不怕陽光。昔豪華的龍府如今已是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烈火焚燒過後的痕跡,四周充斥著龍府眾人含冤而死的悲涼與怨怒。
被鬼幽挾持服下毒藥龍輝沒有屈服。處於不見天的無牢龍輝沒有放棄。鬼脈加身龍輝咬牙堅持,而如今他再也支持不住,崩潰了。
“爹!”淒涼悲苦的叫聲響徹整個白彎鎮,天空的雲亦靜止了,彷彿在為無助的少年嘆息。悲怒狂恨之餘,體內的鬼脈陰氣放情地釋放,陰鬱黑氣籠罩三丈,更添三分血淚。龍輝昏昏沉沉地跪著,雙眼已是糊,腦子空白。眼前彷彿看到父親音容笑貌。
“爹,我去逛窯子了,你快點來打我啊,來執行家法…”龍輝喃喃自語道“爹,你快出來。
我答應你以後好好讀書,再也不跟黃歡在外邊胡鬧了,我一定考上狀元…”斷斷續續的低,猶如懺悔,又似傾訴,但卻喚不回嚴父,哪怕是訓斥和怒罵。
“哼!原來是你!”一聲冷哼響起,把龍輝從傷痛中喚醒。
只見易秋、文論、慎言目光冷峻地盯著自己。龍輝趕緊站起來道:“快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慎言冷笑道:“發生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妖孽,為為成院長與龍家枉死的冤魂償命來!”話音未落已然是一掌拍出。龍輝趕緊揮臂擋格,慎言冷笑一聲,連拍數掌,掌掌威勢十足,龍輝雖為被打中要害但也氣血翻滾,雙臂斷。
龍家遭受慘變,龍輝心中早已充滿怨怒,如今慎言莫名其妙地就向自己動手,龍輝腦子已是一片混亂,只想發洩。
“滾開!”龍輝大喝一聲,鬼脈陰氣隨即而發,退慎言。易秋驚道:“鬼脈陰氣?果真是昊天教的妖人!”龍輝一愣,這才醒悟過來:“害死成院長的人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人,我如今使用昊天教的武功豈不是自討苦吃。”當即收回鬼脈陰氣,道:“先別動手,我是龍輝,不是什麼昊天教的妖人!”易秋看了他一眼道:“五前龍府一門被人殘害,只餘你一人,成院長一時心軟收留了你。當我們也以為你是龍輝,成院長也是這麼認為,誰知竟也遭到毒手,就連天穹妙法也被盜走,如今你使出鬼脈心經,你居然還想演戲,你這妖人還真把我們當白痴了!”龍輝道:“我十天前與黃歡到綠柳樓喝酒。
然後就被人關在地牢裡,而鬼幽也被他們打斷四肢與我關在一起,這鬼脈心經也是鬼幽傳給我的,你們若不信就到綠柳樓查看,我逃出來的時候還在地面上打了一個大窟窿。”文論冷笑道:“綠柳樓就在剛才也遭到了火災,裡面得姑娘和客人無一生還。”龍輝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綠柳樓被燒,已是證據全毀,自己明明是真的龍輝如今在他人眼中卻成了冒牌貨。
“不行一定得冷靜,爹爹的仇不能不報。”龍輝默唸道。
“真的假不了,我就是龍輝!我這十幾天都被困在地牢內,殺害成院長的是昊天教的人,他們把我關起來,用了個以桃代李,冒充我的樣子殺害我家人還有成院長。”易秋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無辜的,你可敢與我們回去對峙。”龍輝朗聲道:“有何不敢!”文論道:“很好。
但是我們要封住你的道,你可願意!”龍輝略一思索,點頭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封就封!”說罷便是一副倘然受之的模樣,任由他們三人處置,只見文論出手快絕,瞬間便封住龍輝的十多個位,鬼脈陰氣頓時動彈不得,龍輝跟著他們三人回到無涯書院。
成府之內掛滿了白布,傳來陣陣哀哭之聲。
“夫人,我們在龍府遺址找到了此人。”易秋將龍輝押到靈堂之內,對著正跪在一口棺材前得穆馨兒道。穆馨兒緩緩轉過臉來,只見那張如花俏臉已是失去往神采,眉宇間盡是哀傷,但卻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俗話說女戴孝一身俏,如今穆馨兒一身素白麻衣,在加上她眉宇間那淡淡的哀傷,更叫人憐惜。穆馨兒看到龍輝,眼中立時出仇恨之光芒,猛地撲上去對著龍輝身上便是一陣廝打。
莫說龍輝現在道被封氣力全失,就算他渾身是勁也不敢還手,只能任由她廝打,不一會穆馨兒打累了,停下來氣,但眼中怒火還是絲毫不減。
龍輝臉上盡是血痕,頭髮凌亂,但他還是忍痛道:“夫人請息怒,成院長之死別又隱情,我是無辜的!”穆馨兒怒視龍輝道:“住口,你這白眼狼,我家老爺憐你家遭慘變,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恩將仇報害死老爺。
而且還剝下他背後的一大塊皮!”龍輝一愣,深一股冷氣忖道:“剝下一塊皮,難道成院長把天穹妙法的後半部紋在身上了?”易秋道:“夫人請息怒,我等已派人去請三教前輩前來主持公道。”三大書童看住龍輝,派出一名家丁去通知佛道儒三教高手。
不一會兒便見十多個人踏入靈堂,之中有僧侶、有道士、有書生,為首的卻是當玉觀樓上戰昊天教的三大高手…持法明王、無幻道人、周君辭,他們三人代表了三教在白彎鎮最高的旨意。
持法明王道:“阿尼陀佛,想不到易秋等三位師侄竟將兇手抓獲,成老大人在天之靈也該瞑目了!”龍輝大聲道:“我不是兇手,成院長不是我殺的!”持法明王皺眉道:“你不是兇手有何又憑證?”龍輝反問道:“那你們說我是兇手那又有何證據!”持法明王冷哼一聲道:“成夫人便是證人!”穆馨兒點頭道:“老爺遇害那天,我看到你從老爺書房內出來,帶我進去後老爺就已經不行了!”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龍輝心中一個噶當,道:“夫人明鑑,這是幾天我都被困在綠柳樓的地牢裡,本不可能犯案,你看到那個與我一摸一樣的人很有可能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周君辭點頭道:“我查看過成師兄的屍首,他是被人用雄厚的掌力震斷心脈而死的,若是小兄弟說的是事實那天夫人見到的‘龍輝’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穆馨兒稍微冷靜了一下,思索道:“周先生說得亦是有理,老爺是死於高手之手,龍輝並不懂武功,難道真的冤枉他了?”文論道:“周師叔,您可不知道剛才這人是如何威風的,弟子還差點拿他不住呢。”周君辭問道:“文論師侄此話怎講?”語氣、文論、慎言這三名書童實際上是學海儒門暗中派給成淵之的保鏢,成淵之原本也是學海儒門的門人,其輩分甚高除了儒教教主外,哪怕是周君辭都得叫他一聲師兄,更別說易秋等新一代弟子了。
文論將剛才的經過一一向眾人道來,聽得三教高手皆是眉頭深鎖。龍輝只覺到眾人的盯著自己的目光猶如利劍般,忖道:“該死,鬼幽這混蛋果真沒安好心騙我學了他的武功,如今就算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就在這時,高鴻急衝衝地跑進來,剛想說話的時候,突然癱坐在地上,眼中出恐懼的神情看著龍輝。穆馨兒皺眉道:“凌雲你如此慌張,就不怕打擾老爺安眠嗎!”高鴻趕緊爬起來道:“學生知錯,只是事關重大,學生才失了方寸。”穆馨兒道:“你有何事快說吧。”高鴻看了龍輝兩眼,言又止。持法明王道:“小施主,有我等在此沒人能傷害於你,你便放心說吧。”高鴻深一口氣道:“自從院長遇難後,學生心中十分悲苦,今本想到東郊的小河邊散散心,誰知看到河邊有人被殺,而被殺的人就是…龍,龍輝!”此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得目光都向龍輝。
龍輝渾身一陣冰涼,心中隱隱預一股濃烈的陰謀味,但卻說不出來“胡說八道,高鴻你是不是喝多了!老子不正好好地站在這裡嗎!”龍輝近乎咆哮地朝高鴻吼道。高鴻朝後退了兩步顫抖地道:“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確實很像…‘你’!”無幻道:“多說無益,咱們還是去看看吧。”